8 懲治奶娘(koujiao/彩蛋:藥球埋入體內(nèi)調(diào)教開宮口)
項秦在項灼那里商議了半天的事務,回到自己內(nèi)院處尚未進門就聽得屋子里傳來說話的聲音,還有小小的哭泣聲,他蹙著眉頭坐在輪椅上繼續(xù)聽著里面的對話,原來是王mama在調(diào)教云音,他來的晚,聽見的時候正好是云音換好了貞cao帶被奶娘推著走路。 許是云音真的疼得厲害,哭泣的聲音都是小小的壓抑。項秦臉色難看,他不在的時候估摸著奶娘就開始訓云音了,他再也聽不下去推著輪椅進了屋,出聲打斷,“王mama這是在干什么?” 王奶娘看到突然回來了的大少爺欣喜地迎了上去,“少爺回來啦,我去給您泡杯茶?!?/br> “奶娘,這是怎么回事?”項秦看到云音皺著臉站在不遠處,精致的眉眼下帶著淚痕,身子還隱約可見的顫抖,項秦見了好不心疼,他推著輪椅到云音身邊將他拉著坐下,云音咬著泛白的下唇坐在身后的軟榻上,看到項秦回來了心中松了口氣。 一坐下身子都軟了,他將手撐在木茶幾山喘息休憩,額上流著香汗。 項秦握著云音的手,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心全是冷汗,目光瞥向一旁的奶娘帶著不滿,誰知他尚未開口那邊王奶娘就上前一步道:“少爺來的正好,我這是在幫少夫人呢?!?/br> “在幫少夫人?”項秦聲音透著寒意,王奶娘是項府里的老人,他娘項夫人走的早,王奶娘因著早年喂過他幾口奶就深的父親的信任,一直充當著項府的管事,手底下管著一百多口下人,時間久了難免心高自傲起來,從前他對這府里的事情不上心,也就任著王mama處理了,誰知時間一長終究是逾越了。 “云音的事情我都還沒同意王mama怎么就先替我?guī)鸵r了呢?” 王奶娘是個精明人,她哪里聽不出來少爺嘴里的苛責,王奶娘暗地里瞧了眼坐在軟榻上的云音,心中更是不悅,“少爺?shù)降啄贻p,很多事情都不經(jīng)事,我是過來人了,這些……” “啪——”上好的金絲楠木桌被拍響,發(fā)出一聲巨大的聲音,可見此人深厚的內(nèi)力。 “夠了!”項秦呵斥,他平日放任王奶娘也敬她是個老人,對項府還算忠心,可到底是個下人,仗著自己輩分就敢趴到主子頭上為非作歹實在讓人發(fā)怒,項秦是何等人,他眼里帶著火氣,“王奶娘未免的管的太寬,若我不早點回來你還要對少夫人怎樣?少夫人的事情自有我照看調(diào)教,何時輪到你來插手,不要因為你是府里的老人就指手畫腳,你要記住云音現(xiàn)在是主子!” 巨大的拍桌聲音和項秦的怒斥著實讓屋內(nèi)的人嚇了一跳,連帶著屋外侯著的下人也僵直了身子,不敢喘氣。那王奶娘聽得項秦的怒斥當即嚇得腿軟跪在了地上,是半分沒了剛才的輕蔑。 “這事情下不為例,王mama是老了,管不動府里的事兒了,你且早早回了鄉(xiāng)下養(yǎng)老去吧?!表椙夭辉俣嗾f廢話,他有著自己的底線,犯了一次就不會再容忍第二次。 王奶娘跪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向項秦,嘴巴顫抖,“少爺,少爺,我……我……想起您小時候……我也是一口奶一口奶把您喂大的啊……” “項府對你也是不薄,王奶娘不要忘了分寸!”說罷揮揮手,外間的下人得了示意拉著王奶娘就拖了出去,云音看到那奶娘被拖出去之時眼里看向自己的陰狠惡毒,他嚇得瞥過頭去,心中不明白自己何時招惹了她,以至于如此恨自己。 待得屋子里安靜后,項秦嘆了口氣拉過云音的手,“我不在委屈你了,連下人都敢欺負你,唉……你就是性子軟被人拿捏,云音你要記住你現(xiàn)在是項府的少夫人,是主子,以后再有下人仗著輩分欺負你年輕,你就不要手軟自行處理了,不用再跟我說,拿出些少夫人的手段來,免得我不在就有人敢欺負你?!彼Z氣溫柔,全不見剛才的冷厲威嚴。 云音心中感動,眼中含著淚花,覺著自己在陌生的項府里能有個如此疼愛自己的夫君做依靠,想來也不枉千里迢迢從滁州嫁過來,“……夫君……我……謝謝?!?/br> “你我是夫妻,如何擔得個謝字。”項秦溫和地笑著拉著云音到自己懷里。 項秦才想起來剛才奶娘對云音做了什么,“還疼著的吧,突然一下子弄了那種東西,肯定傷到了,你躺下我?guī)湍闳〕鰜砩纤??!?/br> 云音點點頭,他解開衣服露出修長的雙腿,躺在了身后的軟榻上。 項秦湊近一看,這不看還好,一看體內(nèi)的血氣就極速上涌,他摸了摸鼻子,生怕出了丑,手中幫他解開貞cao帶,“這奶娘真是沒了分寸,怎么給你弄這個?!?/br> 這玩意兒他收在最里面沒想到都被王奶娘翻了出來用在云音身上,云音身子還沒調(diào)教好就用這般烈性的東西,不疼才怪,他小心地抽出那根粗大帶刺的陽具,云音咬著貝齒不讓自己痛出聲。 待抽出來后,上面沾染著腥人的血跡,項秦一面心疼一面壓抑體內(nèi)不斷上涌的欲望,他找來原先的玉棒涂抹了藥膏又給云音塞了回去。 “你先用這根,那東西得以后才能用到,身子還疼不疼?這幾日我就不讓你去爹那里請安了,你就在房里休息,等能走動了再去也不遲?!?/br> 云音覺得抽出了那根陽具后舒服多了,體內(nèi)的玉棒也帶著沁人的清涼,里面的傷口仿佛也得到了治愈,沒有原先那么火辣辣的疼。 “嗯?!痹埔酎c頭, “對了,爹找我是因為云家的事情。”項秦話鋒一轉(zhuǎn),說到云家,他將貞cao帶弄干凈然后放到盒子里收了起來。 “云家?” “你大伯求項府寫一封舉薦信到京城給大理寺卿趙大人,是你二哥要進京謀求一份官職?!贝罄硭虑溱w大人和項府相交不錯,若是項府肯寫一封舉薦信,那趙大人必然不會推辭。項秦打量云音的神色,驃騎將軍找他去就是問問他的意思,舉薦信于項府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可是項秦心中卻是不喜云家如此迫不及待露出的貪婪之心,所以就回來想想,他和云音說了此事,他見云音面色驚愕,想必也不知道。 他又道:“你和你二哥關(guān)系如何?” “我是庶子,自小就只做好自己分內(nèi)之事,和我二哥并不熟?!痹埔羧鐚嵉溃荒暌膊辉娺^云府多少人,上頭兩個哥哥更是不常在府中,他們在外頭都有自己的別院。云音也只微微了解到他兩個哥哥和他爹一樣,都是游手好閑的人,在滁州官衙中掛個空名享皇家俸祿,如今怎地要去京中謀職了? 項秦也知云音心思單純,哪里想的那么多彎彎道道,可憐他在云府并不受重視,不然也不會放他嫁來泗州,他可是聽得云音的堂姐可是要嫁給左相之子的,不過終究是云音的娘家,想來還是幫襯一番的好,免得嫉恨。 自那日項秦懲治了王奶娘,府里的老人們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小瞧了著新來的少夫人,皆是盡心盡力地伺候。 云音的身體在項秦的調(diào)養(yǎng)下好的差不多了,如今更是能走能跳,項秦給他上了小些的貞cao帶,這樣走動也方便。 云音恢復了些也意味著項秦又能吃rou了,是夜就早早和云音吹了燈上床睡覺。 距離上一次破身也是兩周前了,云音對于歡愛有些抵觸,他年紀小,還沒有嘗過歡愛的滋味,第一次項秦帶來的破處疼痛讓他尚不能從心里恢復過來。 云音委屈地看著項秦,“真的要做嗎?” “乖,讓為夫好好嘗嘗夫人的滋味,都十多天了憋死我了?!表椙爻ㄖ茸诖采?,兩腿間的驢物雄赳赳氣昂昂地挺立著,云音趴在床邊,看著這東西心里怵的慌。 然而項秦不容他拒絕,捏著云音的小臉將他抓著湊近腿間,“來給為夫好好舔舔,我教你如何伺候它,畢竟它也是你的夫君,全憑它疼愛你。” 云音的臉還從未如此靠近項秦的器物,近的都能讓他聞到對方身上散發(fā)出的濃烈的雄性麝香味道,云音的氣息噴到rou柱上,roubang動了動,像是又往上抬高了些,和他的主人一樣,在云音的面前“耀武揚威”。 云音無法,他伸出粉嫩地舌尖舔了舔,上方立馬傳來項秦舒適的悶哼,他嘴里催促,“快,快含進去?!?/br> 接著云音聽話地張開嘴將碩大的guitou吞入,可是項秦的東西實在是太大了,云音口腔小,他使勁往里深入才吞入了尖端一點,嘴中滿是男人roubang自帶的腥味,弄的云音才剛吞入反射性地就想吐出來,卻被一只大手按住后腦勺往roubang里推入。 云音雙手抵著項秦的大腿,男人太用力了,roubang進到了喉嚨深處,云音難受地干嘔,他嗚嗚地掙扎。 “用舌尖舔。”項秦命令道,行使著丈夫的威嚴。 他平日待云音一向溫柔,唯有在房事上嚴厲,不容云音反抗,他要云音就得給。 項秦也曾隱晦地警告云音他生活中怎樣都行,只是這上面不可忤逆于他,否則有的是手段調(diào)教。在連朝,丈夫往往掌控著妻子的rou體與靈魂,他們是天生的支配者。 云音忍者嘔吐欲,將被粗壯的roubang擠的無處可動的舌尖挑了起來,在陽具的表面來回舔弄,項秦舒服地瞇著眼睛,臀部自然而然地在云音溫暖柔軟的口腔里抽動。云音第一次koujiao,他做的很生疏,項秦一邊命令他的動作一邊教他如何伺候他身下的大棒。 幾次下來云音也能漸漸掌握技巧,他用力的吸吮著guitou上的馬眼,項秦好幾次要xiele身。他看著云音賣力的樣子,那張臉帶著超出妖精般的蠱惑,他終于抽出roubang拍拍云音的臉,“起來躺倒床上去?!?/br> 云音揉著酸痛的下巴,覺得要再不結(jié)束自己就要下巴脫臼了,他吐吐舌頭,嘴里全是yin液的味道,又臭又腥。 “腿張開,自己把xue拔開?!痹埔裘摴饬松碜犹上?,然后伸出雙手來掰開嫩xue。 項秦拿出裝著藥膏的瓶子,直接將瓶身細長的圓嘴塞到xue里,倒出里面的液體,云音被突如其來的冰涼凍的打了個哆嗦。 “夫君……唔……這是什么……” “好東西,能讓你的小嘴吐的yin水更多,到時候我進去的就更容易了。”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云音就覺得花xue里比往常更加粘濕了,他都能聞到空氣中帶著的奇異香味。 項秦隨意用手給云音摸了摸xue,然后就扶著硬物捅了進去,因為上次開了苞后續(xù)又有好好調(diào)教,這次進去的容易,沒有受到多大阻力。 云音驚聲,瞪大了美目,他,他都還沒準備好,熟悉的脹痛涌上心頭,不過沒了上次的撕心裂肺,他不適地扭動屁股,想把項秦的器物吐出去些,太深了,好像要把xue都捅開。 “唔,別動,夫人你是甩不掉的,你一動反倒更是讓為夫舒適。”一進去項秦就舒服地找不著北了,他定了定神,隨即抽插起來,深入淺出,快的厲害。 云音抓著項秦撐在自己兩邊的鐵臂,嘴中嗯嗯啊啊的呻吟,他感到那驢物每回進來都是重重捅入,脆弱的xue很快就舉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