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變態(tài)攻出場(走劇情有rou,彩蛋:夫君給小美人xue里塞球擴(kuò)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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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夜被項秦莫名其妙地放了枚圓圓的藥丸在體內(nèi),云音第二日就發(fā)現(xiàn)了也不知是什么,問了項秦他也含笑不說,只讓自己每日含著不準(zhǔn)取出來。 體內(nèi)放了三指寬的藥丸還要再塞玉棒進(jìn)去,走起路來玉棒戳著圓球,在身子里來回滾動,就算是不曾深入情欲的快樂云音也要時常情動了。這正是項秦樂見其成的,有時一看云音情動了就拉著他上床歡愛,就算云音不愛白日宣yin也不得不從了項秦。 因著體內(nèi)的圓球,云音更不敢出去走動了,生怕還沒出了內(nèi)院就要情動發(fā)春。 云音性格喜靜,又正值盛夏,他身體不耐熱,便日日都悶在屋子里避暑,屋內(nèi)雖然比外邊兒涼快些,卻也悶的慌,就是一日都不動著云音也會常常流汗。 他身子帶著淡淡地異香,外人靠得近了還能聞到,流汗了后異香的味道更濃,常有底下的丫鬟婆子閑聊之時說起少夫人身上的香味,真是好聞極了,卻也不知少夫人涂的什么香,有些愛美的丫鬟私底下找遍了泗州城的香料閣也找不出同樣的來。 項秦每每和云音在一起便要調(diào)笑他定是浸在香料罐里長大的,他愛極了云音身上的味道,時常摟著他玩弄。 云音不解,他也不知別人口中說的什么香,他自己聞不出來,若不是外人提醒他都不知道。 和云音在一起久了,項秦也知云音是個愛琴之人,于是給他找來許多樂譜讓他在屋里解悶取樂,除了日常地調(diào)教,得了空閑,云音便看譜撫琴,項秦就在一旁看書。 一切歲月靜好,竟是好不恩愛,羨煞旁人。 來了項府兩個月后,一日府里突然來了客人,項秦便沒有陪著云音,自行會客去了,云音就一人在亭子里撫琴,身邊站著個丫鬟給他服侍扇風(fēng)。 彈了沒一會兒就沒了興致,項秦不在身邊,云音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想著這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他臉色微紅,心中甜蜜。 正欲起身離去,才發(fā)現(xiàn)亭子對岸不遠(yuǎn)處站著一個男人,男人一身紫衣華服,通身的氣派,透露著威嚴(yán)和貴氣,也不知站在那里多久了。 云音瞧著他面生,氣質(zhì)也不是項府里的人能有的,必然是今日來項府的客人了。云音不愛見人,起身就要走,誰曾想對面的男人足下點地,眨眼間就從對岸到了云音面前,一身出色的輕功讓人喝彩。 “遠(yuǎn)遠(yuǎn)就聽到這里有人彈琴,我聽得入迷了,敢問名諱?” 云音視力一般,剛才男人站的遠(yuǎn)他看不清面孔,現(xiàn)在看清了后發(fā)覺此人目若朗星,神明爽俊,好不出彩。 男人看向云音的雙眸里帶著驚艷,有一瞬間的愣神。 云音有些不喜,“項秦是我夫君。” “哦,你便是泗州城里傳言的那個項府美人云音?”男子恍然,“外人說項府少夫人有著傾國傾城之姿,是世間罕有的美人,我來時聽了不信,今日見了果真是名不虛傳,我倒是覺得他們說的輕了?!?/br> 來人眼角輕佻,嘴角帶笑,縱是一番英容之姿也是帶著股子輕佻,云音撇過身去。 “在下連祁?!蹦侨斯笆值?,一雙露骨的眼神放肆地在云音身上打量,云音被看的尷尬,心中卻驚愕連祁的姓氏,連姓是國姓,此人必是皇親貴戚,云音不敢無禮,對著男人的眼神只得忍著避開。 許久連祁才覺自己唐突,忙賠禮,嘴里卻說著不敬的話,“云……少夫人真是……真是美逾天人啊?!?/br> 然后又聽得他喃喃低語,“項秦真是艷福不淺,好福氣。” 此人真是無禮極了,皇親國戚也宛若市井無賴,云音僵著身子不知怎么辦。 連祁越看越呆,“美人可惜了……” 云音咬著唇,絞著手急死人了,他眼尖,看著假山后行至兩個人,其中一人便是坐著輪椅的夫君,云音見了忙撇下連祁迎了上去。 項秦瞧見了他身后的連祁還有云音眼中的氣惱,自是明白了些什么,他不著聲色地拉過云音的手挨在自己身邊,三人一起進(jìn)了亭子,圍著石桌坐下。 “夫人,這是連祁六殿下?!表椙貫樵埔艚榻B道,隨后又看向他身邊的男子,“這是連婓四殿下?!?/br> 云音才注意到夫君身邊一直站著的男人,和連祁一樣錦繡華服,兩人是兄弟,面容有幾分相像,只是連婓看起來面容更加深邃,眼中也帶著令人不易察覺的嗜血之色,渾身散發(fā)著陰郁的氣息。 “這是內(nèi)人云音。”面對兩位殿下,項秦不愿多提起云音的事情。 云音本能地有些害怕這個名叫連婓的男人,但礙于禮教,他還是上前一一見禮,然后看向項秦,“夫君,有客人不便,我還是回去吧。” 項秦點頭,“嗯,我晚些時候回去陪你?!?/br> 說罷,云音轉(zhuǎn)身離開,不知是不是錯覺,他感到那個叫連婓的四皇子看他的眼神中帶著嗜血的鋒利,不禁讓人背后發(fā)寒,云音加快了步伐離開了這里,回去后體內(nèi)的玉棒和藥丸弄的他情欲發(fā)作又是另一番話。 朝中皇帝日益年邁,退位也就三五年之事,諸皇子蠢蠢欲動,皇帝生有六子,其中秦貴妃所生大皇子和皇后所出二皇子競爭最為激烈,至于剩下的諸位皇子觀望的觀望,站隊的站隊。 四皇子連婓和六皇子連祁乃一母同胞所生,母親曾是玉央宮的掌事宮女,無意中得圣上雨露垂青一夜,后生下了兩個皇子,一夜飛上枝頭變鳳凰,做了妃子,因身份低賤背后無人撐腰,在兩位皇子尚未成年便遭人陷害枉死在冷宮之中。 后來兩個皇子過繼到了進(jìn)宮幾十年依舊膝下無子的項妃處撫養(yǎng),因此和項家交情慎密,也算是沾親帶故。 現(xiàn)如今四皇子連婓任西山營校尉一職,掌管著肅、臨兩州的兵馬,這兩處和泗州挨得近,來項府也是商討赴任事宜的。 —— 項秦腿腳不好,這是云音還沒來項府之前就知道的,不過今天項秦一回來就跟著個郎中來內(nèi)院幫他看腿,云音奇怪以為項秦身體不舒服,便擔(dān)心道:“夫君找來郎中做什么?” “來幫我捏腿的?!?/br> “不是……?”云音頓了下,不知道該怎么往下說。 “我知你問什么,實不相瞞,我腿傷確實有了幾年了,這些年來大大小小的郎中看了不知多少個,宮中的御醫(yī)也是來過的,本以為這輩子了此殘生,卻無意中得了個方子就于一年前試下,誰知頗有些成效,再好好調(diào)養(yǎng)久一些痊愈也不是不無可能?!表椙卣f了原委,云音聽了心中驚喜。 “這是真的?” “我騙你做甚?!笨吹皆埔粞劾镎嫘膶嵰獾貫樗吲d,項秦好不歡喜,他這夫人最是單純,什么心事都寫在臉上。 郎中拿著針灸給項秦扎,纖細(xì)的銀針上寒光閃閃,云音在一邊看的心里發(fā)怵,等郎中走后,項秦就教云音幫他按摩腿,云音聰明,項秦教了一遍他就學(xué)會了,乖乖地坐在項秦腳邊細(xì)心地按摩著。 從上往下看,云音的臉精致小巧,一巴掌就能捏在手里,羽扇般的睫毛一眨一眨,像兩只翩翩欲飛的蝴蝶,時而抬起頭來雙眸里帶著的情愛讓項秦沉迷于其中,怕是天底下再也沒有這么得他心意的夫人了,就算是哪一天為了他死了也甘愿,無怨無悔,項秦心里罵了句妖孽,他猛地抓住云音的手臂,將他拽到自己懷里,對著那張因為錯愕微張的嘴狠狠地吻了上去。 云音臉色通紅,他緊緊地抓住項秦胸前的衣服,不明白好好的怎么突然這樣,項秦的吻來的莫名奇妙,難得的粗暴,云音被他吸的發(fā)痛。 一吻畢,云音氣喘吁吁,早已軟了身子癱在項秦懷里。 “……夫君?” “今天怎么和連祁在一起?”項秦問道,他用手摩挲著云音的下巴,眼神隨意地看著他。 云音如實道:“你走了后我在亭子納涼,就遇見了?!?/br> “你們說了什么?”項秦又問。 “沒說什么?!?/br> “真的?”項秦盯著云音,活像一個怕嬌妻忍不住出去偷吃而擔(dān)心吃醋的相公。 “你是知道我的,我怕見人,怎么還會和其他人說話?!痹埔魧⑹执钤陧椙氐牟弊由?,他依偎著對方,全心全意地信任著自己的夫君。 項秦輕啄了下云音的眼睛,有力的臂膀緊緊地?fù)е埔舻睦w腰,“要為夫說,你這妖精得時時綁在我身邊才不會傻乎乎地被別人拐走了,你是不知道你有多香,多給為夫招狼?!?/br> 云音紅著臉,低聲道:“我是夫君的,除了這兒我哪也不去,夫君你在哪兒我便在哪兒?!彼粗饺杖菀缀π撸墒沁@會兒說起情話來也不含糊,也知道怎么說能最討得男人的歡心。 項秦果真被取悅了,手滑到云音的下體毫不含糊地扯出那根玉棒換了自己的手指伸了進(jìn)去,他來回地攪弄,他摸到了那顆yingying的藥丸,藥丸已經(jīng)被含的暖暖的了,他壞心眼兒地把玩著。 日日夜夜的疼愛讓云音在項秦面前早早學(xué)會敞開了身子接受對方玩弄,“嗯啊——夫君——嗚嗚——” “舒不舒服?” “舒服——嗯啊——嗯嗯啊啊啊——”xue躺著yin水,將項秦的衣服都打濕了,云音漸漸地感受到了快感,似乎還嫌不夠似的在項秦身上蹭。 項秦對云音最是沒什么忍耐力了,兩人相互深吻著,嫌著床太遠(yuǎn)了,項秦便干脆將云音推到了地上,就這么茍合cao干起來。 xue里含著個球,這cao起來也別有一番風(fēng)情,粗壯的roubang像是龍游淺灘,頂著體內(nèi)的龍珠嬉戲,將云音弄得是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只知道夾著腿在夫君腰間磨蹭。 到了后面yuhuo升溫,項秦便有些放肆起來,不顧著云音體內(nèi)的藥丸只知道自己爽,硬生生地往里面捅,好似要把所有裸露在外面的roubang全塞進(jìn)去才甘心,xue就那么點大,云音后面覺得宮口都在發(fā)痛發(fā)麻。 他已經(jīng)射了兩回了,花xue前的玉莖顫顫巍巍竟是一點兒也吐不出什么來了。 “夫君……你輕點……嗯啊……xue好疼……你……你……嗯嗯嗯啊啊……太用力了……嗯嗯……” “怎么,夫君伺候的你不shuangma?” “爽……爽……”云音雙眸無神,嘴里吐著yin蕩的話語,“求求……你輕點……撞疼了……” “哪里疼?夫人不是說爽了嗎?”項秦又是一個狠狠地捅入,云音是叫了叫不出來了,那宮口被藥丸撞的疼得縮緊。 “口是心非?!彼プ≡埔舻耐尾浚箘诺赝约旱钠魑锷献?。 “撞到底了……夫君……嗚嗚……你弄疼唔……我了……”云音縮著身子,泣著淚水,“夫君你……疼嗯……疼疼我……” “好,我疼你?!表椙毓娣怕怂俣?,不再往死里捅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