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床成了我爸爸(sao話/打菊花/父子相認/對床篇正式內容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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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余略白完全不明白怎么到的這一步,在家里他是獨生子女,是爺爺奶奶的乖孫,從小就沒人舍得碰他一指頭,更別提挨巴掌了。而現(xiàn)在,腰上頂著的大山?jīng)]了,但唯一能遮蔽下體的牛仔褲也被沒收了,要他乖乖聽話才能還給他。現(xiàn)在他赤裸著下身,跪坐在床上,帶著嬰兒肥的奶白色嫩臉被大手牢牢的掐著。 “可不可以···不挨巴掌,我明天還要上課,后天還有試驗要做···” “當然是,不可以” 極響極脆的一聲耳光扇在右臉上,先是一陣劇痛,然后臉上慢慢腫起五道指痕。這一巴掌完全把余略白打懵了,以至于好久都是怔怔地瞪圓了眼睛看向平日里對他照顧有加的對床,良久,豆大的淚珠滾落下來,流過被打腫的臉頰火辣辣的痛。他既不敢出聲詰問,也不敢哭喊,生怕下一巴掌緊跟而來,只能默默流淚,像一只習慣于在家里橫行霸道卻在最后被棄養(yǎng)的貓。 隋安槐憐惜地摸了摸他已經(jīng)腫起來的右臉,又拍了拍依舊白皙的左邊臉頰 “早這么乖多好,這只是第一次,你還可以試試看” 嚇的可憐的小東西連忙擦干眼淚,打了個哭嗝后,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隋安槐看到這一幕,哪里不知道這小兔子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子。剛正不阿抬腳就踹的籃球隊隊長習慣了隊里五大三粗的籃球健將,因而對余略白的管控,第一次感到束手束腳。索性把蹲在床上的大蘑菇抱起來,放進盛滿熱水的浴缸里。在一陣哭嚎聲、水花聲,間隔著還有一些因為不配合的詰罵以及配套的浴刷砰砰的打擊聲之后,一只渾圓的雪白干凈的小兔子被人托著傷痕累累的屁股,從浴室里抱了出來。 余略白現(xiàn)在是渾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地方,哭的頭疼,磕在浴缸邊上的膝蓋和手肘疼,不乖被按在浴缸邊上用浴刷打受的二次傷害的屁股疼。但總算結束了,傷口上殘留的發(fā)黃的精斑和屁股里夾著的泛白的精塊被清理了出來,哭的慘兮兮的小臉也被洗的干干凈凈。前一天晚上因為傷口就睡的很輕,現(xiàn)在洗完熱水澡之后更是讓人困倦。趁著被抱起放到床上,余略白跟被鷹攆著跑的兔子一樣,飛快地鉆進被窩準備小睡一下,沒想到剛剛擺好姿勢準備入睡就被去而復返的隋安槐從五星級酒店里柔軟的被子里挖了出來。 “我真的想睡一覺了,我真的好累了” 兩手扒著被子做無謂的掙扎 “過來讓我看看傷口怎么樣,一會有的是時間讓你睡” 隋安槐置若罔聞,拽著兩條纖細的腿,讓人平趴在自己腿上看看傷口。滲血的傷口都血都止住了,整個屁股好像被水泡發(fā)的水蜜桃,表面皮膚繃的很緊,看起來鮮嫩多汁,仿佛咬一口就能品嘗到味美的桃汁。隋安槐四指并攏,試探地按著皮膚下仍然結著的腫塊。 “嘶~疼~” 泡過熱水,使傷口不再疼的那么尖銳,取而代之的是鈍鈍的悶痛,這讓余略白整個人也放松下來了,禁不住不自覺地跟隋安槐撒嬌,晶瑩透亮的小腿還不經(jīng)意間愜意地磨蹭著隋安槐的大腿。隋安槐冷笑一聲,然后又是下手狠絕不講武德的重重一巴掌,而后捏著疼的張牙舞爪的小爪子,威脅道 “咱們的帳還沒算完,咱們來繼續(xù)討論一下剛才被打斷的話題” “剛才什么話題” 余略白裝傻 “不知道的話,就讓你的屁股知道知道,行不行?” 隋安槐挑眉問道 “沒必要!我知道了,我錯了,我錯在不該在網(wǎng)絡上找人,不該·····” 隋安槐看越說越離譜,直接出聲打斷 “我跟你說過的最多的一句話是什么?” “嗯·····‘回來了’?。俊薄∠肓税胩?,余略白縮著脖子給了這么一個明顯就不是正確答案的選項,緊接著身后爆炸的巴掌聲,肯定了他的直覺 “我跟沒跟你講過,有需要幫忙的要來找我?” “嘶~講過,但我不需要幫忙啊····” “不需要?” 現(xiàn)在隋安槐的挑眉+標準性反問句式,快成余略白的挨打預警了 “你這個又賤又sao的肥屁股,難道不需要我?guī)兔π蘩硪幌拢俊薄∈制鹗致?,這一巴掌抽在傷的最重的腿根,痛感直接超級加倍 “還是說你就是那么的賤,這一次只是找人打屁股被jian了小屁眼就jian上癮了,下一次找好多人來輪你?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想法啊” “我不是···我沒有···” 余略白蒼白的解釋,希望能證明自己不是站街的婊子,但粉嫩的小屁眼卻張張合合地出賣了他。看來昨天的經(jīng)歷讓這個不知廉恥的小屁眼剛剛破處就食髓知味,隋安槐危險地瞇了瞇眼,不顧余略白的痛呼,一手分開腫結在一起的兩瓣臀rou,另一手揚起巴掌,對著還在細細蠕動的無辜小屁眼就是一巴掌。能夠輕輕松松擎住籃球的手,這一掌下來,受苦受難的不僅是初經(jīng)人事尚且稚嫩的小菊花,還波及了無辜的睪丸和會陰。 余略白夾住腿瘋狂顫抖,‘雞飛蛋打’的感覺可不是蓋的,疼的整個人要從中間裂開來,但讓他的希望落空的是,隋安槐并沒有多給他反應的機會,冷眼看著余略白夾著腿趴在他腿上左右晃動幾秒后,就開始無差別攻擊:強行扒開臀縫給粉嫩的小菊花上色,臀肌縮的厲害打不到菊花,就用手逗著風一巴掌一巴掌重重地抽在屁股上,嘴上還不忘數(shù)落道:“這么賤的肛門,留著讓外人干廢了兜不住屎尿多可惜,不如我現(xiàn)在就幫幫你,直接打廢,還省的你要像個婊子一樣,躺在街上向他們張大雙腿推銷你自己,回頭別人指不定說咱們大學就是個專門生產(chǎn)婊子的地方,你讓丁新竹和衛(wèi)憶南怎么做才好?承認宿舍里出了個sao貨,天天想著被不知廉恥的打屁股jian屁眼?還是說你一直以來都在意yin我們三個,想讓我們幫你捅一捅你的sao菊花?” 余略白羞的不行又無法反駁,屁股里面外面又都疼的受不住,頭暈腦脹之下竟攀著隋安槐堅實的肩膀而起,雙手捧著隋安槐的腦袋閉著眼睛像在鳥巢里嗷嗷待哺的幼鳥般對著隋安槐的嘴唇位置一頓亂啄,一遍細聲細語地小聲說:“爸爸,我錯了,我不敢了,我的屁眼是你的,求求你饒了兒子的小屁眼吧,兒子的小屁眼真的受不了了。爸爸求求你可憐可憐兒子吧!” 晚上,“槐哥,你今天沒來上課真的是可惜,魏子萌就坐在我們前面,看你沒來上課,還特意問起了你” “你怎么跟她說的?” “照實說唄,就說小白身體發(fā)燒了,你留在宿舍里照顧他??蓱z了槐哥,照顧了弟弟,錯失了跟嫂子交流感情的大好機會” “不,正相反非常巧,今天你們不僅多了個嫂子,還白送個大侄子” 隋安槐坐在書桌旁,抬頭看了看半趴在上鋪、夾著腿、漲紅了臉的余略白,似笑非笑:“小白,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