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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咕咕咕使我快樂SP在線閱讀 - 豬rou佬的二手男妓1

豬rou佬的二手男妓1

    上個世紀(jì)90年代,“投機倒把”的商業(yè)逐漸被允許,人們逐漸脫去只有藍(lán)黑灰的外套,追逐起五彩斑斕的世界;而相對應(yīng)的,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淳樸思想被打破,劫匪路霸的規(guī)?;鳂I(yè)逐漸形成,因此在壁城這個小地方逐漸形成了大家晚上十點宵禁的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

    但世界上總是能者居之。在本地,有這么一個封姓家,一直被當(dāng)?shù)厝怂熘7饧沂来载i為謀生之道,到封二哥這一代,大哥三哥養(yǎng)豬殺豬,二哥賣豬rou,四哥賣豬飼料,五哥跑外貿(mào),六弟是現(xiàn)在壁城區(qū)的豬rou質(zhì)檢員,都很有出息。封家這一輩的六個兄弟,各個生的人高馬大,膀大腰圓,肌rou健壯。而封二哥作為其中翹楚,更是身高直逼兩米一,一頭扎手的寸頭,兩只虎目不怒自威,光肩膀就能有兩人寬,又善耍著兩柄菜刀,切下的豬rou分兩不差,遠(yuǎn)近聞名。因此在到了夜晚十點就安靜下來被黑暗包圍的壁城區(qū)的一隅,封二哥偏僻的豬rou鋪還靜靜地流淌著燈光,等著一些夜晚饞嘴的食客和跑商的老餮們光臨。

    要說封二哥是為這些喜歡晚上出來覓食的顧客專門開到深夜倒也不見得。只是別人都是老婆孩子熱炕頭,自己一屆單身漢,深夜孤枕難熬,又沒有什么娛樂設(shè)施,留著自用的煤油燈還貴的飛起,只有在90年代的豬rou攤紅色的燈泡下,看著街道,偶爾還有上門的顧客,才有些人氣。

    如果說就這樣直接打上完結(jié)也未嘗不可。但生活妙就妙在,在你不經(jīng)意的努力生活中,送給你驚喜的禮物。封二哥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哪個晚上,發(fā)現(xiàn)紅色的燈泡下多出來一只小老鼠的影子,真要去尋也只能尋的匆忙逃竄的背影。隔壁煎餅攤的老黃:“那是個站街的妓女,脖子上圍著紅圍巾呢!沒看見正臉,短頭發(fā),估計不咋好看。跑那么快估計是怕被打,也是,正經(jīng)生意誰愿意讓個站街的站旁邊呢?”

    封二哥倒沒覺著如何如何,且不說妓女只在晚上出來工作,何況他賣的豬都是大哥和三弟親手喂養(yǎng)大,用的飼料都是四弟自家制作的質(zhì)量優(yōu)良的豆餅,自然rou質(zhì)鮮嫩,沒有一絲腥味,連孕婦都愛買封二哥家的豬腳回去燉,說是吃起來比別人家又軟又韌,下的奶水又多又好。在這種情況下旁邊就是有個賣大糞的都不影響他做生意,更何況是個小小的站街的呢。封二哥這樣想著,就向大哥咨詢?nèi)绾巫ヒ恢惶詺庥峙氯说男±鲜蟆?/br>
    “抓老鼠?你家又被老鼠啃了?”

    “沒有,就是想問問”

    “好辦啊,找塊rou抹點鼠藥,老鼠就死了”

    “大哥,我想抓老鼠,不想把老鼠藥死”

    “我看你不想抓老鼠,你這是拿我尋開心呢。吶,這是咪咪下的崽,拿去好好養(yǎng)著,家里就不招老鼠了”

    “行,這貓有名嗎”

    “你大哥做事多周全,剛出生就起名了”

    “叫啥啊”

    “叫咪咪呀”

    “·······”

    非常務(wù)實的封大哥沒有提一條有用的建議不說,還趕走了妄圖蹭飯的封二哥和他新上位的小拖油瓶,自此封二哥只能自己嘗試著去做。他先是在小老鼠之前站的位于他的視野盲區(qū)的角落里放了塊粗面餅子,夜晚來臨,城市逐漸變得安靜,今晚的月光格外的亮。封二哥像個優(yōu)秀的獵者,一眨不眨地看著地上紅色燈泡映照出的影子。不一會,在天將將黑的時候,一小片從遠(yuǎn)處游過來的影子,悄悄地融進來,應(yīng)該是看到了門樞下大大咧咧敞著

    的誘餌,安靜的夜晚能聽見明顯的、細(xì)細(xì)的咽口水的咕咚聲,緊接著就是悉悉索索的啃餅子聲。封二哥靜等著聲音的頻率放緩,然后指揮拖油瓶出動。

    “咪!” 看我天降正義!

    已經(jīng)吃飽了但還在往肚子里塞餅子的小老鼠被抓了個正著。封二哥從rou案里跑出來看到到這一幕,嘴里還叼著餅子的小老鼠鼻頭凍的通紅,頭上壓的一只為非作歹的黑白花拖油瓶正在小老鼠身上的破舊灰棉襖上磨爪子,直磨的稻草棉絮齊飛。而可憐兮兮的小老鼠因為吃了別人家的餅子,也不敢亂動,只能任由主人家的貓在自己頭上撒野。

    “拖油瓶兒,下來!”

    可憐的小老鼠,望著眼前身高近兩米一的漢子,猶如天神一般佇立在他的眼前。他想起來小時候一起在街上朝不保夕地活著的小伙伴因為偷糧被吊在房梁上活生生打死的經(jīng)歷。他眼前一黑,跪坐在地上,手上還剩的小半塊粗面餅子咕嚕咕嚕滾到地上。而這廂封二哥剛把叛逆的小拖油瓶兒從小老鼠的身上摘下來,就看著剛剛還低著頭認(rèn)認(rèn)真真雙手捧著餅子干飯的小老鼠雙腿大敞坐在地上,一邊哇哇的哭,一邊狼吞虎咽的把剛剛被嚇掉在地上的餅子往嘴里塞。借著月光,他終于看清了小老鼠的樣子,原來是只漂亮的小白鼠,還是只公崽子,雪白的脖子上圍了塊臟的快看不出顏色的紅色抹布,亂七八糟的長頭發(fā)垂下來, 從遠(yuǎn)處看確實是像個小姑娘。

    “喂,你起來” 封二哥拍了拍小老鼠的小腿。

    “這餅子···不是我偷的,是我撿到的” 小老鼠淚眼朦朧地看著被拍著的小腿,心里暗道完了完了這條腿要被打斷了。對于他這樣靠著向男人敞開大腿活著的,如果被打斷腿,那就跟直接等死沒什么區(qū)別了。

    “沒事,那一個餅子夠吃嗎,我這里還有個玉米面的餅子,你要不要?” 封二哥到rou案上拿早就準(zhǔn)備好的第二塊餅子,回頭就見剛剛還坐在街上嚎啕大哭的小老鼠溜進街角漆黑的窄巷里了。他看著手里做的厚實還加了幾粒白糖的玉米面餅子,暗嘆一聲可惜。

    小老鼠本鼠也覺得很可惜,要知道現(xiàn)在掃黃打非,他這樣的工作只能晚上站在街上,等著愿意做他生意的工人下班,但現(xiàn)在不是多元文化齊興的20世紀(jì),而是流氓罪的判決依然成效的19世紀(jì),做他這種生意的主顧委實不多。夜黑風(fēng)高夜,他踩過無數(shù)次點,只有封二哥的rou鋪還留著燈,攤主還是個兩米壯漢,能給他極大的安全感。小老鼠被按在地上cao的小肚子鼓起的時候這樣想著,在他身上耕耘的葉哥握住一條纖細(xì)的大腿舉高,腰上不斷發(fā)力,準(zhǔn)備沖向最后的高潮。

    “等一下·····肚子里·····不要碰········啊!········那里到了·····” 小老鼠雙手捂著肚子,雙腿反復(fù)磨搓著,在被灌滿的同時被帶向高潮。

    “這是五毛,拿著吧” 葉哥是他的老主顧了,經(jīng)常來光顧他的生意,給錢給的也大方,還不像其他的嫖客或是對他拳打腳踢,或是直接白嫖。

    “謝謝葉哥” 把一元錢的大鈔放進貼身的兜兜里,重新蹲坐下來,把還在自己腸道中的jingye排出來,帶著嬰兒肥的小包子一臉嚴(yán)肅,如果這時候有腦袋上長出貓耳朵那一定是壓的扁平扁平的飛機耳了。葉哥看見這一幕促狹地笑了一聲,別人都是按次、按射進的部位收費,只有這個小傻子傻呼呼的“看著給”,以及為了不弄臟身上破破爛爛的大衣,每次都執(zhí)意要求射進他身體里,再由他自己摳挖出來。

    “這幾天不太平,我們玻璃廠好幾個工人被搶了,還有一個被直接打殘廢了。你自己小心些,沒有主顧的時候就找個安全的地方貓著” 葉哥很惋惜地低頭看著小老鼠,要不是自己家婆娘不答應(yīng),他一定要把這只灰撲撲的小老鼠帶回家好好養(yǎng)著 “保護好自己,等葉哥聯(lián)系你”

    封二哥沒想到一個周前落荒而逃的小老鼠在某一天回來了,雖然仍躲在在他的視野范圍之外,但地上多出來的那一處圓滾滾的影子卻讓他覺得打心眼里的可愛,也讓他的心情格外的安定。經(jīng)過上次的教訓(xùn),他也不敢貿(mào)然去打擾惴惴不安的毛絨絨的小動物,只是偶爾在黑夜來臨前,往小老鼠常常蹲著的角落放塊點心,或者是在沒有人氣的晚上,孤獨的緊了,就清清嗓子自問自答般地跟小老鼠說幾句話。等到要收攤的時候,關(guān)門順便看看,也只能看見雪地上留下的腳印里都落得一層厚雪了。就在這樣“云養(yǎng)寵”的快樂里,日子過的飛快,雪不再來,攤子邊的柳樹又青了。

    封二哥這幾天很高興,走外貿(mào)的五弟從外地淘來了收音機,分給了他一個小的,磚頭塊大的收音機接好插頭,放好天線,無論是新聞還是黃梅戲都可以聽,在晚上還有一些深夜電臺會播一些港澳那邊或者大洋那一頭的的流行歌曲。小老鼠也很高興,他很喜歡聽收音機里放出來的音樂,聽個幾遍連詰屈聱牙的外文歌曲他都哼下來,蹭著收音機和保鏢,偶爾還能得塊餅子吃吃,這樣的日子太美好了,是他之前怎么都不敢想的?,F(xiàn)在馬上就要到晚上了,他一邊哼著歌,一邊往自己的“工作地點”走去,不料被人攔在路中央

    “你好,小伙子” 一個不認(rèn)識的身材高大的外鄉(xiāng)人,帶著金邊眼鏡,從西服大衣里掏出來兩塊包裝上寫著洋文的糖 “跟著我,給你兩塊錢,怎么樣?”

    其實從傍晚開始,天就陰沉沉的,看這烏壓壓的云,絕對是要下一場暴雨了沒跑了。封二哥憂心忡忡,照之前,小老鼠應(yīng)該早到了,不應(yīng)該現(xiàn)在還不來。想起下午從收音機聽來的臨市被爆出來的幾個妓女jian殺案,封二哥憂心忡忡得磨著菜刀。就這樣懷著擔(dān)心到了凌晨,小老鼠一整天都沒露面,連個影子都沒有,封二哥又沒忍住在街上溜達了一圈還沒找到小老鼠,他決定再等一會,就關(guān)店出門去找小老鼠。誰曾想,過了一會,脖子上系著歪歪斜斜的紅色抹布的小老鼠一瘸一拐地自己出現(xiàn)在了rou攤上。封二哥沒想到,他第一次能看到小老鼠光明正大地站在rou案前就是這樣的場景,臉上巴掌印尤為嚇人,鼻子還斷斷續(xù)續(xù)地流著鼻血,手腕上還能看出被緊縛的勒痕,只有雙眼還亮晶晶的 “老板!給我來兩斤rou!” 說著從褲兜里拿出了一卷包的仔細(xì)的票子 ,看起來是攢了很久,磨搓地發(fā)毛卷邊了“我有錢!這些是兩塊錢,這些是一斤rou的糧票”

    “可是” 畢竟是云養(yǎng)這么長時間的寵,封二哥無意去打擊他,但 “國家以及廢除糧票了,rou價也長成五塊錢一斤了,你這兩塊錢,買不上半斤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