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圈亮晶晶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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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溶這次終于有反應(yīng)了,他雖面不改色,但耳垂還是發(fā)紅了,我據(jù)此判斷是這個稱呼對了,便放下心來,準備等他心中那份扭捏勁兒過去,畢竟,若有人這么喚我,我也當(dāng)真要緩一緩。 果然,等了許久,元溶才啞聲說了一句:“皇兄隨便怎么喊……都好……菜要涼了,你我還是先用飯吧?!?/br> 哦,也行,我其實種了一下午土豆還真的是很餓了,于是我象征性地拍拍他肩膀,麻利地回座位坐好。 “用過飯之后再行按摩之術(shù)也好,可以消食?!蔽矣纸o他夾了一個蝦仁,小聲道。 “葉矽不必去永州了,葉尚書也年事已高,葉矽還是留在帝都盡孝吧……”元溶吃了那顆蝦仁吶吶道。 “還是溶兒考慮的周全?!蔽伊⒓袋c頭附和,果然李素那套諂媚之法還是有些用處的。 接下來,我二人也很有默契,我也不敢說話了,有什么話還是先填飽肚子之后再說,萬一元溶又不高興,一生氣又不讓我吃飯了怎么辦?天大地大,誰會冷落一個饑餓的肚子的感受——我開始一邊大口吃飯,另一邊始終不忘給元溶夾菜。 等到吃完,不得不說,其實我這弟弟也行,帶的飯菜都是我愛吃的。 吃完飯,我還貼心地掏了帕子給元溶擦了嘴角,元溶見我這般,又紅了耳垂。紅個一次兩次也就罷了,他紅的這么頻繁,莫不是有病?唉,做皇帝真不是個好差事兒,因為權(quán)利越大責(zé)任越大,責(zé)任越大你批的折子就要多,日夜cao勞著實不是養(yǎng)生的法子。但我也不能說什么,我雖然不怕永州土特產(chǎn),但也怕東宮土特產(chǎn)。想著說這些政事就是說的越多,你錯的越多,于是,我索性拉了他去看我新種的土豆和地瓜,順道消消食看看星星、月亮什么的。 但是剛走到我種土豆的那塊地那里,一陣兒帶著許多幽怨且激動的“汪汪”聲響起,我循聲望去,但見一條似狼又不是狼的傻狗拖著一塊栓狗用的大石狂奔而來,然后直奔到元溶面前討好性地舔了舔他的手。 此情此景,我扶額嘆息,光一個李素還不夠明顯嗎?我東宮上下其實早已從內(nèi)部叛變了吧…… “皇兄為何將狼傲將軍栓到此處?”元溶蹲下身,撓撓我那條“嗚嗚”叫的傻狗的肚子。 沒錯,旺財是番邦進貢,我爹給他起了個“狼傲將軍”的名后就把這傻狗賜給了我,我將它養(yǎng)在了東宮,隨便喂它一些剩飯,但就是只吃剩飯也養(yǎng)的它膘肥體壯,前幾個月我去侍候我爹,就不大在東宮用飯,剩飯確實是少了些,再回去就見它瘦了,聽李素說這廝吃剩飯的時候傻,沒飯的時候精居然還學(xué)會了下水逮青蛙,逮青蛙的同時還撈回了我遺失在東宮小池塘里的玉扳指,這個玉扳指轉(zhuǎn)手就被我賣了換了許多銀子添到援助原州干旱的錢糧里,此舉此動,令我大為開心,想著無論大小也應(yīng)該給它賞賜一二,于是就給這條變聰明了的狗賜了個小名——“旺財”。 “這不是天氣暖和了,總有些小獸之類的愛來我這地打洞,旺……狼傲將軍在這里也能幫我照顧一二?!蔽颐嗣亲樱桓艺弁?shù)馈?/br> “狼傲將軍看起來幫了皇兄不少忙,這肚腹都變瘦了些?!痹苊敹亲痈袊@道。 說起這個來,我又很生氣。聽李素說,自打元溶做了皇帝,有了權(quán)力,旺財也不知怎么魅惑了君主,狗仗人勢,頓頓都吃rou干,就連青蛙在它眼前蹦跶,旺財也眼皮子不抬只管曬太陽。 才月余未見,旺財初初來投奔我時,塊頭之肥,一時之間,我竟不知是它。我再拿剩飯喂它,它竟十分有骨氣地扭頭就走。后來還是餓了許多頓,才又重新吃開了剩飯。 “是幫了不少忙,這狗,倒還不錯?!蔽尹c點頭,肯定了旺財?shù)墓凇?/br> “陛下,rou干?!眲④遣恢螘r出現(xiàn)在身后,給元溶遞上了只盒子。元溶接過盒子,打開蓋,又摸摸旺財?shù)哪X袋,然后就把盒子放在了地上。 再然后,我就看見了此生難忘的場景——旺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了起來,頭埋到盒子里就開始瘋狂啃食。 “……”明明中午我吃的少,分給旺財?shù)亩?,它這個首先是拖著大石頭“越過重重磨難、不畏艱苦”地來找元溶摸肚皮,又一副餓了許多天的樣子,真是丟盡了我的臉,千不該,萬不該,怪今夜月色太美,怪我最近看了本記載按摩之術(shù)的醫(yī)書…… “六弟,起風(fēng)了,我們回房去吧?!蔽覟榱吮苊庠芸吹酵敯押凶佣伎辛说摹皻埍眻鼍?,不由分說,挽了元溶的手就向房間方向走去,劉芮見我想走,也隨聲附和:“陛下,風(fēng)大了,跟三殿下進屋吧?!?/br> “咦,風(fēng)大嗎,殿下我怎么沒察覺?” “啊啊啊,住嘴啊,旺財你怎么連盒子都啃!” …… 早知道,我就在跟元溶提葉矽時順嘴提一提李素。 —————————————————————— 我那本書才看了三天,能按摩的多好? 我不知道,元溶倒是頗為享受,也圣心頗悅。他一進門,便當(dāng)著我的面脫衣服,脫的只剩一條褻褲之后便很主動地躺到了我的床上。我只不過是看了三天書,只學(xué)了個按肩之法,實在是沒必要脫衣的,但脫下的衣裳總不能教人接著穿上。于是,我按耐住自己“誠惶誠恐”的內(nèi)心,潔凈手之后,又誠惶誠恐地按上了他玉人般地潔白軀體。 假模假樣地按了一會兒,“溶兒,好了?!蔽抑逼鹧鼇韱舅?。 卻不料,他翻過身來,閉著眼道:“皇兄,你來吧。” 剛剛一個背,細膩光滑,骨rou均勻?,F(xiàn)在又是一片光裸的胸膛,潔潤白皙、兩顆略深色的朱點凸起,盈盈開一片粉。我早知道我這弟弟生的貌美,但大了之后軀體如此光瑩美好我還是初次知曉。 “皇兄?”他閉著眼喚我。 我剛要跟他說結(jié)束了,前面的,我尚且學(xué)藝不精,就先算了的時候。 又是李素,他推門而入,喊了我一聲“殿下!” 我受到驚嚇,回頭看了眼李素,“啊”地一聲,一個腳滑,張著口壓在了元溶身上,不偏不倚,我含住了某某不可言說之物。 說時遲那時快,劉芮又突然出現(xiàn),面不改色扯住了同樣也驚呆了的李素后襟,順勢一帶,將李素拖了出去,又很是貼心地給我二人關(guān)了門。 “六弟,前面我尚未學(xué)好,等改日再來!”我擦了擦自己口水,轉(zhuǎn)過身去,拼命想忘記元溶那朱粒上我涂的那一圈亮晶晶的口水和已然紅成個蝦米似的元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