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龍陽一十八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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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是有難言之隱?”元溶走后,李素偷偷地問我。 “你知道?”我狐疑地看向他。 “那是自然?!崩钏叵蛭姨袅颂裘?,又錘了錘我胸口,向我嘿嘿一笑:“殿下,您的苦惱小人都懂。” 這個李素,平日里看著腦子不靈光,今天怎么說話變得這么機靈?但是,時移世易,我被困在這不大不小的院子里種土豆,能夠用得上的親信除了幾乎已經叛變的旺財就還剩一個李素,李素還是姑且能用上一用的,雖然我剛剛與元溶是無心之舉,但那般的觸感也足夠令我失眠的,李素也算好心安慰我。 于是,我欣慰的點點頭,道:“孺子可教也?!?/br> 然后,第二日午膳,我就看到飯桌上擺滿了特殊的菜樣,尤其是正中間一道湯,熱氣騰騰的白瓷大盆中海擺了一根不只是公牛還是公驢的x鞭。 此情此景,我持筷子的手抖了三抖。 我看向李素,李素看向我又是嘿嘿一笑:“殿下,小人雖說那根東西沒了,但是也還是個男人,昨天您跟六殿下都那樣了,我以為您會在里面很長時間,沒成想,您接著就出來了,這么多年,您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頂多看個香艷話本,所以……” 李素邊說,邊幫我布菜,他拿起鐵勺和筷子,硬生生地把那燉爛的東西攔腰斬斷放到我盤子里,我看著盤中x鞭凄慘模樣,頓覺下體生風、胯下一痛,就連我饑腸轆轆的肚子也覺得頓時飽了。 “昨夜睡的頗不安穩(wěn),想來是先皇托夢之故,孤只用點素菜即可,這些葷腥都撤了吧。”nongnong的膻腥味催的我有些想吐,情急之下,我只得拿出我爹作擋箭牌。 “那還真是可惜,小人晨起寫午膳單子時提到要給殿下西安些牛鞭補補,沒想到六殿下午時就派人從宮里送來了這千金難買的幾根鹿鞭還有鹿血、鹿rou……小人沒有根不能吃,也不能浪費……”李素嘆息了一聲,又好似昨日一樣靈光頓現。他站到了門口大喊了一聲“旺財!吃飯!” 就見那似狼非狼,還拖著塊大石頭、正兢兢業(yè)業(yè)看守土豆的旺財叼著他那吃飯用的鐵盆就飛奔而至。 “哼哧,哼哧……”旺財放下鐵盆,就伸著舌頭討好地看向李素。我頓時心里有個不大好的猜測。果然,李素夾起白瓷盆里的棍狀物,道:“如今,這里只有旺財是自己人,這么寶貴之物,也只能便宜你了……” 說完,李素將那東西連同我盤子里的半根就放到了旺財盆里,我眼睜睜地,見那東西還未碰到盆底,就被旺財仰頭接住,伸伸脖子再咯吱了幾下,就沒了……沒了…… 我早該想到的,這條傻狗都能吃青蛙,還有什么東西是它不吃的。我心里大駭,感覺胯下更疼了,但我不能在李素還有那條傻狗面前露怯。 于是,我盡量克制自己,面不改色,淡定囑咐李素:“以后,我一個人時,別讓旺財出現在我面前。” ———————————————— 千不該、萬不該,都是李素的錯。當隔壁鄰居帶著一堆壯漢氣勢洶洶地擒著五花大綁的旺財找上門來的時候,我就恨不得我從來沒認識過李素和那條傻狗。 我那弟弟元溶其實對我挺好,他只是吩咐了侍衛(wèi)盯住我,居然還允許其他人來探望我,雖然,我并沒有什么朋友知道我住這里…… 擒著旺財來的一幫壯漢,為首的是個穿著一身紅色胡服獵裝,踏著烏靴的小少年,那小少年身量雖然不高,但一張臉生的十分俊美,目如耀石、唇如丹朱,令人見之難忘。 “你就時這家的主子,看你這傻狗做的好事!”隨著少年惡聲惡氣一句話,兩個兇神惡煞的大漢就把捆著的旺財向地上一扔,李素立時嚇得躲到了我的身后,幾個侍衛(wèi)還算靠譜,見狀準備拔刀。少年見侍衛(wèi)拔刀,氣更不打一處來,他也直接拔出了佩劍。 或許是那幾個侍衛(wèi)還算靠譜,少年雖然氣焰囂張,但是他身邊的看上去像侍童的人攔住了他:“公子,老爺讓您來別莊是靜心養(yǎng)性,不值當的為這種人還有這種狗生氣,燕燕其實也沒怎么著,老孫都說了,這條狗好像是西域品種,還很名貴,燕燕要是能生下一男半女,品性也是好的?!?/br> 言語之間,我就明白了什么事,我還尚未開過葷,旺財那條傻狗都快有狗崽了。 “嗷嗚……嗷嗚……”旺財見那少年亮劍,似乎也意識到了“狗命不保”,便一個勁地叫了起來,眼睛也瞪向我,充滿了哀求之情。 “……”我兢兢業(yè)業(yè)活了二十多年,從未感到這樣羞愧過。我又能有什么辦法呢,總不能教旺財陪他百十斤狗rou。 于是,我向他賠禮道歉:“是在下監(jiān)管不力,讓這蠢殺才唐突了公子家的……良犬,還望公子看在在下一分薄面饒恕過這蠢狗,在下愿盡可能的賠償公子家良犬損失……” “本公子還差你這幾枚酸臭銅錢?!彼藗€白眼,不屑道。 他這么一說,我才驚覺,我跟李素身上那是分文沒有……我還說賠償一切損失,我拿什么賠,還沒長出來的土豆賠嗎?我左右瞄了一眼,架子上的寶物都是從東宮移過來的,上面都是皇家御制,也不能給他。我種的那些花花草草,也浸透了我的心血,也不能給他。他這么有錢,仆從這般多,李素他估計也看不上。于是,我思襯了一會兒道:“在下知道公子不屑這些俗物,這樣,在下還存了些鹿rou鹿血等物送給公子,也算是賠罪?!?/br> 我說完,就怕那少年反悔,就怕李素犯摳,趕忙吩咐下人去伙房將元溶送的那些不可描述之物打包拿出,一舉兩得,解決了一個大禍患。 “鹿rou我才不……”少年剛要繼續(xù)翻白眼拒絕,就見旁邊那個仆從眼睛一轉,捂住他的嘴,附耳嘰里呱啦,少年聽了,點點頭,又看向我:“算了,那本公子就勉為其難,暫且收下。還有,我家燕燕要是生了小狗,你不許過來搶!”說完,收起佩劍,指揮著幾個壯漢抬起鹿rou便大搖大擺地走了。 旺財見人走了,又“嗷嗚”兩聲示意眾人給它松綁。然而,李素看看我,我看看旺財,雖說旺財淪落如此,有我一部分責任。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我主持朝政時,面對欺辱老弱婦孺的權貴從不手軟,念在旺財是條狗,又是初犯,姑且就這么不給飯吃綁上一天一夜吧。 然而,我沒料到,旺財向來是“傻狗有傻福”,到了第二日中午,旺財的救星就來了。 元溶一來,整個院子都寂靜了幾分。那些個還裸著膀子幫我鋤地的侍衛(wèi)帶著旺財也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遁了,徒留我一個人尚不知情,光著膀子揮著鋤頭繼續(xù)汗如雨下。我察覺到元溶來,還是我立著鋤頭稍歇的時候,一只手拿著毛巾擦上了我的背,又不老實的從背后穿過我腰側擦向了胸膛。我這才驚覺我身邊的侍衛(wèi)都撤了,而且,李素是不敢這么隨意碰我的,我想來想去都覺得是些不法之徒或者是采草賊。于是,我先是呆愣了片刻,又在頃刻間,松了鋤頭,回身就是一個猴子偷桃。 果不其然,等我抬眼向上看的時候,是元溶疼白了的臉。 “劉芮、劉芮,快去請大夫?!蔽翌櫜簧显S多,橫抱起了元溶就往房間里走,再讓侍衛(wèi)去廚房尋了塊冰,層層用布包了,然后,扯開了元溶護住襠部的手,拉開了他的褻褲。 “乖寶忍一忍,大夫馬上就來了?!蔽液逯?,一手拿著冰一手托著他那鳥,小心翼翼地幫他用冰敷一敷,畢竟是特殊之處,我也不敢多動,見他眼角出了淚,我想起了他將我抵在墻上時的場景,鬼使神差地俯下身給他吹了吹略有些腫脹的患處,然后……就驚異地見我手里的物什rou眼可見的勃了起來。 “……”做皇帝久了,有了許多個妃子,身體居然還這么敏感的嗎?我正疑惑著,就聽他略變了調的有些氣急的嗓音響起。 “你,給我放開!”他剛剛還慘白的臉此時竟布滿了紅潮,他褻褲褪到一半,光裸著兩條腿,雙手撐在榻上,怎么看怎么都覺得有些誘人。 “溶兒,這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們做兄弟的,不拘小節(jié)。”我低頭又給他吹了一吹,又怕他羞澀,剛想給他拿塊帕子蓋上時,才想起來,我現下是光著膀子的。 然,就在這時,說時遲那時快,劉芮帶著御醫(yī)破門而入,硬生生瞧了這場香艷景色——元溶褪了褲子,雙腿大開。我光著膀子,為了方便,半跪在元溶腿間,手里還托著元溶腫了的物什…… 此情此景,到最后還是靠劉芮冷著臉咳了咳,打破了僵局。 只不過等那年輕的面生御醫(yī)給元溶檢查完,涂了層藥膏就沒什么大礙之后,還頗有些語重心長地勸慰他:“陛下下次再同男子做這些事時,可以從御醫(yī)院取些膏脂,待松軟些再動動。下次切莫這么心急了,畢竟男子那處不同于女子……” 我又不傻,這些話,我立在一旁聽了也有些明白了御醫(yī)誤會了什么事,只不過這個時候要是反駁,也只能是越描越黑,于是我索性裝啞巴不說話。反正李素不在此處,劉芮嘴又嚴,也傳不出去什么。到底是我不小心弄傷了弟弟,名聲上吃些虧也無妨。但誰料那御醫(yī)走之前,還趁著元溶傳話劉芮,四下無其他人時,偷偷給我塞了本小冊子,賊眉鼠眼道:“嘿嘿,這位公子,念在你我趣味相投,我不妨贈你本書,下次再服侍陛下時,切莫小心些,男子畢竟不同于女子,這龍陽一十八式,在精不在多,你回去好好揣摩一二,日后也好服侍陛下。只不過,等以后哪日騰達,可別忘了我李集襄啊……” 唉,見他這個樣,我不由得嘆息,其實,我能理解,年輕人有想向上走的想法是好的,但走歪門邪道這條路是固不可取的??亢髮m裙帶關系上位,歷來是眾人最瞧不上的,于是,我大義凌然地沒收了他這冊子,又心安理得地收了他藏在藥箱里據說是專給他翡翠樓的小相好配的膏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