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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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治療過程,君墨拆掉了第一條魔紋的五分之一,倒不是只能拆這么多,但還是穩(wěn)妥優(yōu)先,畢竟他們并不趕時間。 君墨沒給別人畫過魔紋,所有相關(guān)知識都來自于血脈中的傳承和那本她用來臨時抱佛腳不算厚的書,只能大概判斷月衡的發(fā)情期間隔會延長至九到十天,發(fā)情時也不至于像之前那樣理智全失??倸w在半年之內(nèi),導(dǎo)致發(fā)情期的那一條魔紋應(yīng)該可以被完全拆掉,她可以從現(xiàn)在開始考慮搬家的事情了。 首先,還是要找月衡商量。 “感覺好些了嗎?”君墨走到坐在書桌旁,問正坐在椅子上翻書的月衡,書是她隨便在城里搜刮的,其中講的是魔域的一些歷史八卦,魔域的書籍很少,主要是因為魔族傳承知識的方式與人類不同,不過還是有些混血和修魔的人類將文字和書籍帶入了魔域,這也是為什么月衡能捧著魔域的書正常。 月衡合上書看向來人,君墨是魅魔,長相和身材生來有股惑人的魅力,一雙瀲滟的眸子任何人瞧一眼都能酥了骨頭,但她有種與自身外表格格不入的清正氣質(zhì),每當(dāng)君墨正面看向他的時候,月衡都能因為她干凈平和的眸光感到平靜和安心。 “嗯,多謝你費心。”月衡點了點頭,他被君墨救回來后一直沒放棄修煉,雖然失去記憶并且被魔紋束縛,但身體本能還在,即便艱難,淤積在他身體里的靈力也逐漸被引導(dǎo)回經(jīng)脈中,他還不能任意使用靈力,不過對于探查自身身體狀況已經(jīng)足夠了,在魔紋被抹去一部分后,靈力的運轉(zhuǎn)的阻塞感消失了不少。 “第一條魔紋拆完后你就可以開始試著重新使用靈力了,但在這里不行?!本粲兴械乜戳艘谎鄞巴猓噷⑸譂庥舻哪飧艚^在外,形成了內(nèi)外兩個世界,“這里離暗林中心太近了,法陣也隔絕不了這么濃郁的魔氣,你修煉會受傷,所以我想,等這一條魔紋拆得差不多,我?guī)闳ツв蚝拖山绲慕唤缣幾∫欢螘r間吧?!?/br> “......”月衡一時愣住,很快垂下眸子,“君墨,為什么會這樣幫我?對不起,是我太不識好歹......但我無法不對此抱有疑慮......” “誒?”君墨沒想到他會問出這種問題,思考了一下,問道,“月衡,我能先問問你為什么對我?guī)湍阌幸蓱]嗎?莫非是我做錯了什么?” “不......雖然我失去了記憶,但憑感覺,一直以來待我這般好的人只有君墨你,我只是不明白,為何是我?而且,君從未覬覦我身上任何東西,我察覺不到你幫我的原由,所以會......感到不安?!狈?yán)锼募救绱?,月衡說話時卻感到有些發(fā)冷,他不知道詢問這個問題是否正確,明明只要接受君墨的好意他就能擺脫身上的魔紋,甚至恢復(fù)記憶,但這話一旦問出口就是將他的不信任攤開給君墨看,這段時間他一直受到她妥帖的照顧,他卻如此懷疑她,不說君墨怎么想,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卑劣,她會生氣嗎......? “原來是這樣?!本粲兴迹芸焖α似饋?,答道,“因為你靈魂的味道很好聞,魔域這里臭烘烘的,自從你來到這里情況著實改善不少,還有就是,我喜歡長得漂亮的人吧?!?/br> 看月衡神色還是略有糾結(jié),君墨彎起了眉眼,知道大約是剛剛的理由不足以抵消月衡的疑慮,“你無需擔(dān)心這么多,我一介閑人,想幫你順手就幫了,你非要我說個理由我最后也只能告訴你我就是看你順眼,可能也對你有些好奇,總歸不是想從你身上獲取什么的原因,如果對你有所求我會告知于你,其他的我不會挾恩圖報?!?/br> 月衡不由得紅了耳尖,音量降了不少,“君墨自然是正人君子......怎會是......” “不過,謝謝你信任我,月衡?!痹潞饴牭竭@句話驟然抬頭,清晰看見君墨眼底柔和溫暖的笑意,“你剛剛問的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問題,若是我真的有任何歹心,你不怕我惱羞成怒?但你還是愿意將它問出口,說明你勇氣可嘉,也相信......至少想要相信我,讓我恨驚訝啊?!?/br> “君墨大人大量,不計較我的冒犯,感激不盡......”月衡松了口氣,又難免覺得愧疚,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君墨搖頭,“你的疑慮沒錯,世間本就沒有白來的午餐,應(yīng)該說,在這種境遇下依然保有警惕心才很難得吧?!辈蝗缯f,她很欣賞這樣的月衡,即使骨頭被一寸寸打碎過,他依然有挺直脊梁與她平視的能力。 “君墨的贊美,我受之有愧......”紅暈從月衡的耳尖一路蔓延到臉頰和脖頸,看得君墨嘖嘖稱奇,連在床上的時候他都沒這么羞澀過,被夸一下居然害羞成這樣,真可愛。 起了玩樂心的君墨左夸一句右夸一句,直到把人逗到整個紅得冒煙,落荒而逃才停。月衡逃到屋外,在溪邊將手伸進(jìn)清涼的溪水里,聽到房間里君墨大笑的聲音月衡也不禁抿出一抹笑意。雖然他們已經(jīng)有數(shù)次肌膚之親,但在這一刻,兩人都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是前所未有的接近。 魔紋拆得十分順利,君墨也能察覺到,隨著魔紋的消失,月衡體內(nèi)的靈氣愈發(fā)穩(wěn)定和濃郁,恢復(fù)得比她的預(yù)計要快上數(shù)倍,君墨在腦子里過了一遍那些較為特殊的血脈和體質(zhì),都沒有找到能和月衡這種情況對的上的,但沒想到也就還是暫且放下了自己的疑惑。 既然靈力恢復(fù)得比想象中的好,君墨認(rèn)為從現(xiàn)在就讓月衡開始重新修煉也未嘗不可,她在自己的倉庫里翻出了一柄普通的鐵劍丟給月衡,她第一眼看見月衡時就能確定他是個劍修,在能動用靈力有限的情況下,練練劍法也是好的。 果不其然,對于劍修而言,劍就是他們身體的一部分,即使沒有記憶也懂得如何運用,不過就是太懂得怎么運用了。 一套劍法下來,月衡身體里的靈力居然自發(fā)運轉(zhuǎn)起來,甚至有些失控地開始外溢,頓時一股異樣的溫度從丹田處彌散開,這自然是因為使用靈力引動了強制發(fā)情,月衡有些慌亂地下意識去找君墨的身影,剛一轉(zhuǎn)身就迎面和看到不對跑來的君墨撞了個滿懷。 “君......君墨......”若不是被君墨扶著,月衡此刻早就跪地上去了,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經(jīng)歷過如此強烈的情潮,不僅是渾身guntang發(fā)軟,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股間已經(jīng)變得濕潤,體內(nèi)空虛麻癢,渴盼著什么粗大的東西狠狠插入進(jìn)去。月衡的眼眶有些發(fā)紅,不是因為欲望,而是因為不甘和憤怒,在與君墨敞開心扉后他已經(jīng)撿回了些許曾被自己強行拋卻的尊嚴(yán),但現(xiàn)在身體的狀態(tài)在明明白白告訴他,他依然只是一只會隨時隨地發(fā)情求歡的yin獸罷了,不論對方是君墨還是其他任何人或東西,他都只能屈服于這種恥辱的欲望。 君墨迅速將人抱回屋內(nèi)放在床上,解去月衡身上衣物,輕車熟路地召喚出幻肢分開男人修長的雙腿,插進(jìn)汁水淋漓的隱秘xue口。 一般情況下兩人不太在這個時候說話,畢竟也沒什么好說的,他們又不是情到深處的愛侶,上床只是出于迫不得已,并沒有情感方面或者欲望方面的交流需求,只要沉默地度過這段時間就好。不過君墨還是會關(guān)注月衡的狀態(tài),偶爾問他有沒有不舒服。 所以君墨很快發(fā)覺了月衡情緒不對,“很難受嗎,月衡?”她以為是使用靈力引動的那條魔紋的問題,之前月衡完全沒有現(xiàn)在這樣,看上去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不、不是......和那個無關(guān)?!痹潞饷銖娍酥谱”豁?shù)矫舾刑幍捏@叫,將臉埋入君墨的肩頸,被情欲侵占身體時心理的防御似乎也有些薄弱,令他忍不住想吐露一些真心,“我......我只是,不喜歡......身體不由我控制......如果不是君墨我也會、這樣.......”最后一句說的聲音極低,月衡不知道君墨有沒有聽到。 “沒人會喜歡身不由己?!本p攬著他的背的胳膊略微收緊了些,抬起一只手按在月衡后腦,“還有一次就能把第一條魔紋完全消除,等第二條魔紋消除后,你就不會被困擾了。辛苦你再忍耐一段時間,月衡?!?/br> 君墨的聲音和話語依然能令人安定,但月衡還是有些忍不住失落,她沒有回應(yīng)他的最后一句話,是沒有聽見?還是......她對他并無同情憐憫以外的情緒,所以沒有作答?月衡并不知道,但他沒有勇氣說得大聲一些,更沒勇氣再問一遍。 他只能借著發(fā)情的借口將擁抱著他的人抱得更緊一些,趁著君墨不會推開他的時候,就讓他擁有得更多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