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獅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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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yàn)閷W(xué)習(xí)能力沒有隨著心智和記憶一同退化,原一丁學(xué)習(xí)獸人語言的速度非???,只是短短幾天時間就記住了水和灝的名字不說,還學(xué)會了一些簡單常用的對話。 比如餓了、渴了、吃飯、困了、疼…… 灝一邊驚喜與原一丁驚人的學(xué)習(xí)能力和他對自己的依賴,一邊暗自心疼。因?yàn)槌嗣种?,原一丁最先學(xué)會的是“疼”。 也許是因?yàn)橹笆軅暮筮z癥,原一丁總是會突然感覺到頭疼。起初原一丁還不會用他們的語言表達(dá)自己的感受時,只會不停的叫著灝和水的名字,就像才開始學(xué)語的幼崽通過呼喚親近的人而獲取關(guān)注一樣。 然而讓人無奈的是,水對于原一丁的頭疼根本束手無策,就連從灝尾巴上擠出來的毒液調(diào)制的止痛麻藥都沒有用。水私下里告訴灝,也許原一丁所感覺到的疼痛并非來自于rou體,而是來自于精神,亦或是說靈魂…… 如此,灝只能在原一丁頭痛發(fā)作的時候變回獸形,用自己柔軟的皮毛和肚子挨著原一丁以此安慰他的痛苦。 好在原一丁除了獸形之外,也漸漸接受了灝的人形,甚至愛極了灝有時變成人形后忘記收回去的耳朵和尾巴。 每次灝以人形露出耳朵尾巴的時候,原一丁都會一臉好奇的纏上來揉他的耳朵或是拽他金色的尾巴。 灝是鷹獅和蝎族的混血,雖然外形更多像是鷹獅,可內(nèi)在自然也是遺傳到了屬于蝎族的一些本能。成年蝎族在求偶的時候,會用尾巴纏住自己心儀的對象,交配過程中會為了降低伴侶所受的痛苦,從而分泌出帶有舒緩作用的毒液以蝎尾蟄咬的方式注入伴侶體內(nèi)。 畢竟雄性蝎族那玩意兒雖然不大,但都有兩個。好死不死的是,灝遺傳到的蝎族特質(zhì)除了尾巴,還有性器。灝曾經(jīng)因?yàn)楹闷娑^察過自己那玩意,雖然外形看上去是普通鷹獅族的模樣大小也還是未成熟的樣子……可卻有一對。 而成年鷹獅族的東西的大小…… 灝光是自己想一想都要忍不住捂臉,那樣兇殘的東西一個就算了,兩個放一起怎么看都是兇器,青年怎么可能不嫌棄呢。 天知道灝每次是多小心翼翼的收著蝎尾,才沒在被抓住敏感處后忍不住纏住那作亂的青年蟄他一口。灝一邊在心里慶幸自己還沒有成年沖動還不是很旺盛,一邊糾結(jié)等自己成年之后該怎么面對原一丁。 因?yàn)闉?,過了這個冬天,自己就要真正的成年了。而獸人族成年之夜前是一定要找到伴侶一同度過的。 看著身后玩著自己尾巴的原一丁,灝為自己未來的伴侶生活長長的嘆了口氣后倏地一下收起了尾巴。 “尾巴、尾巴呢!”玩具突然消失顯然讓原一丁十分不滿,他鼓著腮幫子去扒灝的褲子,卻被灝一把抱起來放在自己盤起的腿上面對面坐下。 也許是因?yàn)榧磳⒊赡甑脑敢?,灝這段時間的體格和體力幾乎是一天一個樣。之前將原一丁帶回來時還是一副精瘦少年的模樣,這幾日抽高了不少不說,看上去也壯碩不少。 “今天不能玩尾巴了,玩耳朵好不好?”說著,灝金色的頭發(fā)上蹭蹭冒出一對兒毛茸茸的圓耳,“丁乖乖玩耳朵,灝給你上藥。” 原一丁聽了后乖巧的坐在了灝的腿上,雙腿為了舒服還盤在灝的腰上,一雙手不老實(shí)的拽著灝金色的頭發(fā)和軟中帶韌的耳朵揉捏起來。 灝從一旁拿過水挑好的藥膏,小心翼翼的拆開了原一丁脖子上的紗布,露出下面的傷口。原一丁脖子上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就連結(jié)的疤也緩緩脫落,露出下面微微泛紅的新生皮膚。 只是新生的皮膚還比較脆弱敏感,若不是用軟布包著,獸皮衣服穿一會就會磨的原一丁喊疼。灝一邊給那微紅的皮膚涂抹清涼的藥膏,一邊決定這些日子多去外頭采些藥草打些獵物,這樣等到大集的時候,他才有錢去找魚人族換水絹紗給原一丁做衣服。 “灝、癢癢……”丁蹭著脖子,一邊笑一邊說,“這里癢,要親親?!?/br> 灝收好藥膏抱著懷里的青年親了親他滿是藥膏清香的脖子,“好,親親就不癢了?!?/br> 被灝親吻脖子的原一丁咯咯的縮在灝的懷里傻笑,根本不知道這個舉動其實(shí)只是灝為了不讓他自己用手去撓傷口而編的。 屋外天色尚早,灝正琢磨著要不要帶原一丁去森林深處的小湖去釣魚,卻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鈴聲。 灝抱著的原一丁手一抖,飛快的拉下架起的窗戶。他心念一動,一扇嵌著獸牙與獸骨的門突然出現(xiàn)在了面前。灝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抱著原一丁走了進(jìn)去,將自己還無法面對也無法戰(zhàn)勝的牢牢鎖在了留在了門后。 在屋前搗藥的水自然是聽到了這陣動靜,他垂著眼簾放下手中的石臼后起身走入屋內(nèi)。 不一陣,一頭高壯的褐色鷹獅從木屋前那片密林中走了出來。 壯碩的鷹獅身上帶一道道愈合卻依舊猙獰可怖的傷疤,背上巨大的翅膀?yàn)榱瞬辉诹种斜粍幉涞蕉掌?,鋒利的鷹爪上還帶著幾絲不知從何而來的血色,那鞭子一樣有力粗長的尾巴興奮的甩動著。 褐色的鷹獅繞著木屋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焦躁的吼聲聽上去充滿了不滿和憤怒??蔁o論怎樣叫喊,他都始終不見那抹純白的身影走出來。 被無視拒絕的鷹獅憤怒了,他沖到木屋前撞開了那對他而言沒有任何作用的木門,走進(jìn)去后一口叼住那人雪白的長發(fā)將他拖出了木屋。 被強(qiáng)行拖出來的水并不掙扎,仿佛一句失去聲息的尸體一樣,任由那褐色的鷹獅用利爪撕開自己的長袍劃傷自己的身體,將自己最羞恥yin蕩的一面展露在此刻一碧如洗的天空之下。 “十幾年了,你怎么一次都沒學(xué)乖過?”褐色的鷹獅緩緩化作人形,一個有著褐色皮膚面目兇惡的男人壓在水的身上冷笑,他粗糙的手指扣進(jìn)水胸口的傷口。 水不說話,一雙鮮紅的眼眸靜靜的看著碧藍(lán)的天空,回想著記憶深處另一片溫柔的藍(lán)色。 那男強(qiáng)行掰過水的臉,讓他的眼睛對上自己,可他卻怎么都看不清這雙美的嚇人的紅眸中自己的倒影。 男人抬手狠狠甩了水一巴掌,抹了一把水胸口的鮮血涂在自己早已昂揚(yáng)的性器上。 “我倒是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說罷男人翻過水的身體,從身后粗暴的頂開水的雙腿便將自己猙獰的性器狠狠的捅進(jìn)去抽插起來。 盡管水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粗暴的交配方式,身體甚至能在這種毫無憐惜的強(qiáng)暴中感受到快感,可水的還是有種惡心反胃的感覺。 身后沉迷于rou體征服的男人發(fā)出陣陣低沉的吼聲,而水卻只慶幸自己還沒有吃飯,否則現(xiàn)在肯定又要吐出來一地。 被cao到高潮的rou體在快感中戰(zhàn)栗,甚至讓水的喉嚨忍不住發(fā)出暢快的呻吟和喘息。 可水卻依舊覺得太惡心了。 “你這都讓我cao松了,”男人就著性器深深插入水身體的狀態(tài),又?jǐn)D進(jìn)去了自己兩根手指,“你的心什么時候也會變松呢,松到能讓我溜進(jìn)去,都這么久了……” 水愣了一下,這不是他第一次聽到男人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但卻是第一次從男人的話語中聽出疲憊的味道。 也許,自己的機(jī)會來啦? 突然,水笑出了聲。 “獠……” 依舊在快感中顫栗的聲音帶著一絲惑人的柔媚,直把男人聽得激動不已。 “水,再多叫我一次,就一次?”男人迫不及待的將水翻過身來面對著自己,捧著他的臉一遍一遍施與火熱的親吻。 天知道這是水第一次在和自己的性事中喊自己的名字。過去無論他折騰的多么狠,水都沒有叫過他。 “獠……”被插入體內(nèi)的性器磨的又一次高潮的水臉上露出一個虛幻的笑容,“我就是死,也不會把你放在心里……哪怕一刻。” 柔軟的聲音和美麗的微笑仿佛一柄帶毒的尖刀,刺穿了獠上一秒還在因?yàn)榭鞓放蛎浀男呐K。 獠放開了捧著水的臉的手,火熱的唇漸漸冰冷。 水看著獠眼中那抹因?yàn)槭軅目衽?,突然瘋了一樣大笑出聲?/br> 而獠也再一次明白自己的徒勞,他狠狠掐住水的脖子想要永遠(yuǎn)止住水的嘲笑,最后卻在即將掐死水前松了手。 下一刻,獠長嘯一聲化回獸身。 驟然變大的性器撐滿了水早已習(xí)慣于粗暴性交的后xue,兇狠的cao弄報復(fù)一般的撕裂著水的身體,水幾乎保持不住完整的人形,露出了身后白色的蝎尾。 漸漸,每一次抽插都帶出些許刺眼的血色。 可哪怕是這樣,水也依舊能從這場野獸的jianyin中感受到可悲的快感。 身體在歡呼,靈魂在悲鳴。 水越過身上狂怒的野獸,看著那漸漸染上霞光的天空,在野獸所無法顧及的角度將蝎尾中的毒素注入了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