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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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吻。 這樣說是因為雷蒙德第一次意識到這是一個吻。他的嘴唇觸碰過蘭登身體很多次,但只是性愛時本能的驅(qū)使,而蘭登也沒有顯露厭惡。他正在親吻蘭登,該死的,雷蒙德想,他可能還沒清醒過來。 剛洗完澡的身體仍然帶著水的余溫。雷蒙德手掌放在赤裸的脊背上,感受肌rou在呼吸間起伏。蘭登還沒有完全發(fā)情,他只是熱,貼在雷蒙德身上,吐息比平日更遲緩。在發(fā)情的過程中,Omega的意識會漸漸沉入混沌,變?yōu)榭旄械姆?,以Alpha的信息素為食。 “我在發(fā)情期會失去意識。”蘭登和他分開,低語,“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樣,所以發(fā)生什么,你最好都別被嚇到。” “你想錄下來嗎?”雷蒙德說,目光投向桌上的攝像機,“看看你自己。” 蘭登閉著眼睛,像在用逐漸遠(yuǎn)去的表層意識分析他的句子。 “是個好主意?!彼詈蠡卮?,“我喜歡?!?/br> “婊子?!崩酌傻抡f,他笑了。 蘭登頭靠在他頸側(cè),發(fā)出的氣音悶悶的?!白瞿阆胱龅陌伞!?/br> 鏡頭上的紅燈以固定頻率閃爍。 雷蒙德將Omega按在玻璃墻上,于是蘭登的背影投射在后面浴室的大全身鏡中。這只豹子現(xiàn)在是他完美的獵物。豐滿灼熱的rou體貼在冰冷的玻璃上壓成一個個圓形熱氣斑。蘭登沒有覺得冷,他很快就什么也感覺不到了。 雷蒙德嘴唇印在他額頭上。開始獵殺的信號。Alpha手指輕細(xì)地?fù)崦骂M弧線,令他不得不抬頭跟隨。雷蒙德吻過Omega的鼻尖,脖頸,再到胸前。他食指覆在突突直跳的腺體上,深深用力,最終輕輕放開。隨著吻的地方逐漸下移,他膝蓋彎曲,慢慢跪下去。 他牙齒咬住蘭登胸口的皮膚,叼起一小塊。這是Omega獨有的敏感處。他的鞭子已經(jīng)無數(shù)次拜訪過這里。但作為一次旅行,他著簡了行李,因此沒帶太多工具。這是個很好的機會,告訴蘭登自己能為他帶來什么。 蘭登雙手反貼著墻面,目光投向鏡頭。他的視線很模糊,連玻璃凸鏡里兩人扭曲的影子都看不清。該是狂風(fēng)暴雨的時候,雷蒙德的動作卻極盡輕緩溫柔。不需要。心中有聲音在尖叫。雷蒙德明明是最清楚他想要什么的人。 雪松沉香慢慢悠悠地隨海風(fēng)飄蕩,漸漸裹了身體,一點點擠占賴以生存的空氣。Omega被關(guān)在群云深處動彈不得,無論如何竭盡全力地呼吸,都得不到一線清新。那些松枝落地生根,沿喉嚨深進(jìn)肺里,扎進(jìn)血rou骨髓,慢慢抽走他的意識和生命。 淹沒他吧。爭奇而斗艷的郊野城堡中能綻開世上最美麗的玫瑰,卻生不出這堅韌不拔的平凡植株。明明是落進(jìn)雪地就會被無意間碾碎的渺小,還是漫山遍野生長開去,將寸草不生的雨霧荒原占為自己的領(lǐng)地。 雷蒙德單膝跪地,嘴唇碰到他腹部。這沒有什么意義,男人只是像同樣深陷在夢中般,沉醉地親吻每一道線條的交錯。不可能。蘭登想告訴他。但Alpha已經(jīng)離開了那里,繼續(xù)向下。 Alpha偏偏繞開了半興起的地方,側(cè)頭觸碰大腿內(nèi)側(cè)。太危險了,他每寸呼吸都分明拂過Omega腿間。蘭登有一點打顫。經(jīng)驗告訴他,雷蒙德的安靜往往是危險的信號。松香攀進(jìn)大腦,奪走了他語言組織的能力。 雷蒙德抬高他一條腿,輕咬了一口膝蓋彎側(cè),慢慢舔上去。蘭登張嘴,不知道自己是否發(fā)出了聲音。松枝遮天蔽日,他被暴雪淹沒,身體冷得像冰,只有Alpha與他接觸的皮膚是顫縮的火焰。 雷蒙德最終咬到了他的大腿rou。蘭登已經(jīng)快站不住了,手指抓著他頭發(fā)。Alpha松開牙齒,抬起頭。 “我說過我不是你的仆人。”雷蒙德望向Omega因為情熱逐漸迷茫的眼睛,“但現(xiàn)在我是你的Alpha。” “所以另當(dāng)別論?!?/br> 他含住Omega全然興奮勃起的部分,舌頭慢悠悠地摩挲小孔。滅頂?shù)目旄修Z然襲來,蘭登腿一軟差點坐下去,卻被掰著大腿強硬地支起。Omega的前端不是最敏感的地方,但現(xiàn)在任何來自雷蒙德的觸碰都是恩賜。更何況Alpha有意不讓他立刻泄身,手指不輕不重掐著根部。 他腳掌踩在Alpha肩膀上才能站穩(wěn),緊抓著手里的軟發(fā),好像在胡亂地說些什么。但雷蒙德依然沒有任何松手的打算,只將性器吐出來,手指插入早已濕潤的后xue。 沒有完整生育過程的Omega身體不能稱作成熟。即使蘭登自認(rèn)內(nèi)里早已被cao得半壞,還沒有承受標(biāo)記的身體依舊不會任由Alpha予奪。雷蒙德簡單地擴(kuò)張過,將Omega翻過去壓在玻璃上。寒冷的金屬物緊貼皮膚電回蘭登半秒神智。他還來不及回到清醒,就被徹底貫穿進(jìn)最深處。 Alpha沒有給他任何休整的機會,五個手指緊捏住胸前軟rou,扭出了深深的指印。他將蘭登死死摁在玻璃上,性器劈開xuerou,直沖生殖腔。這是個極端危險的姿勢,因為干凈的腺體就在眼前。雷蒙德額頭溢汗,閉上眼睛,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撞開柔軟rou壁。 他不會犯錯,他向蘭登承諾過。Omega的手指被他扣在墻上交疊。他們都能在不遠(yuǎn)處的鏡子里清楚看見自己赤裸的全貌。鏡頭之中的皮囊沒有靈魂,只是兩頭彼此撕咬的野獸。蘭登被他頂?shù)蒙淞顺鰜?,前端哆哆嗦嗦吐的白精都噴在玻璃上,緩緩下流。身體卻因為欲望而漲紅,原本強壯的身體由繃緊力道更加結(jié)實。 雷蒙德伸手蒙住了漆黑瞳孔??匆娎锩娴臏I光將更加挑戰(zhàn)他理性的底線。本能使他的性器開始膨脹,逐漸成結(jié),緊緊鎖住Omega的身體。在這之后,每一次射精都會變得越來越艱難。隨著發(fā)情期的深入,Alpha的占有欲將逐漸到達(dá)最高點。雷蒙德不能保證理性和欲望誰先掐死誰。蘭登的叫聲像某種垂死的飛鳥,這讓雷蒙德生出咬斷他喉嚨的沖動。 他們可以之后在錄像里回顧這一切。所以雷蒙德掰開蘭登一條腿,朝向攝影機。鏡頭便清晰地倒映出結(jié)合處濕潤的狼藉。蘭登已經(jīng)忘記了機械的存在,他頭埋在胳膊里,哀求著身后的Alpha不要再刺激緊縮的生殖腔口,即使那明明是他自己身體鎖住的結(jié)。 雷蒙德讓他身體朝向鏡頭又射了一次。這次白精在木地板上灑出一條線,Omega幾乎朝后軟倒在他懷里。雷蒙德托著他身體發(fā)泄掉,將青年放回床上,等待碩大的鎖結(jié)慢慢恢復(fù)常規(guī)狀態(tài)。 他會覺得空虛。在理性漸漸占據(jù)上風(fēng)的時間中,雷蒙德看著身下半昏迷的Omega思考。常識而言,Omega最佳的受孕期正是蘭登現(xiàn)在的年紀(jì)。生殖腔得不到滿足對他們來說其實并非好事。發(fā)情期還有好幾天,蘭登的欲望將會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雷蒙德無法清晰地得出結(jié)論,如果Omega懇求自己射在里面,他是否還能堅持約定。 間歇性的情潮給予Omega們休息和補充體力的時間?,F(xiàn)在是去找些食物儲存在房間里的機會。雷蒙德抽出性器,撫掉青年額上的汗水,將對方塞進(jìn)被子里,穿好衣服。只是去樓下便利店買點東西,他會立刻趕回來。 遞過鈔票,雷蒙德拿起袋子,走出便利店。含風(fēng)的水汽撲面,打濕了發(fā)梢。 下雨了,這次不是錯覺。轟鳴的雷聲自遠(yuǎn)方滾滾而來。対街的海面正掀起滔天浪花。海岸夏季的暴雨說來就來,從不給予人喘息的空檔,浩浩蕩蕩席卷過深夜人跡稀少的街道,將所有沙塵泥土一點不剩帶走沖進(jìn)下水道。太重了,云厚得能把脊背壓垮。 到酒店幾步路的距離讓雷蒙德決定不浪費時間回去買把雨傘。于是他理所當(dāng)然地被淋成了落湯雞。凌晨的酒店大廳除了前臺以外也沒什么人,倒不嫌尷尬。 他進(jìn)電梯按下按鈕,數(shù)著數(shù)字一點點增加。如果時間足夠,他還來得及抱著蘭登休息一下。開了門,每一腳踩下去地毯便會留下個水印。雷蒙德抹了下發(fā)梢,打開房門,摸黑將食物放在玄關(guān)桌上。 “蘭登?”他朝里面喊。沒有回應(yīng)。他只隱約看見雙人床上的被子拱起一個巨大的隆起,動來動去。 “蘭登。”雷蒙德關(guān)了門,朝里面走近些。他輕手輕腳坐到床邊,像對待某種容易受驚的動物一般,小心翼翼地掀開球體一角。 閃電劈裂海面,將漆黑房間照得雪亮一片。白光中蘭登驚恐地抬頭看向他。 Omega的身下堆滿了亂七八糟的衣物。雷蒙德眼尖地認(rèn)出那是他出門前換衣服隨手丟在枕頭邊的睡袍。蘭登手里拿著他的襯衫領(lǐng),握住半勃的性器。 他在用自己的衣服自慰。 神經(jīng)差點被閃電劈斷了。雷蒙德抓死被子才能控制自己不將他撕碎。他了解Omega,在Alpha不在身邊時,發(fā)情期中的他們會用任何方式尋找Alpha存在的證明。因此他將被子掀開更多,自己也擠進(jìn)了里面。 “把衣服給我,”他挨在蘭登耳邊輕語。 蘭登順從地遞給了他。衣服上有濃重的氣味,但終究不如Alpha本身。“你終于回來了。” “我去太久了嗎?”雷蒙德問。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跑得很快了。發(fā)情期的Omega對外界環(huán)境非常敏感。 “嗯?!碧m登點頭,額頭靠在他肩膀上,“你以前從沒離開我這么長時間過?!?/br> 雷蒙德眉頭微不可聞地動了一下。 “對不起,”他說,“是我的錯。” “那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走?”蘭登小心翼翼地問,“崔弗?!?/br> 沒有回應(yīng)。驚雷一遍又一遍震碎天際的云雨。被子里的狹小空間只有交錯的呼吸。得不到回應(yīng)的Omega緊張地抓著他手腕。明明閉著眼睛,雷蒙德卻看見一片雪白。蒼茫呼嘯的風(fēng)雪將他視野一點點淹沒。 “好?!彼罱K輕聲說。 將蘭登推倒在床上不需要使任何力氣。Omega摟著他脖頸,身體從未有過地溫柔和順從,像一只敞開了肚皮的刺猬任由撫摸。雷蒙德俯視他,房間里風(fēng)雪呼嘯。展開的強勢威壓令Omega難以承受地呼吸急促,目光中的渴求也越發(fā)熾烈。 “你愛我。”蘭登的聲音是瀕臨崩潰的顫抖哭腔。暴雨撲出窗口,被電光劈得四分五裂,“對嗎?” 何其悲哀。雨水淋過的冰冷指尖輕輕撫掉睫毛上的晶瑩。他沒有忘記蘭登的要求。但可憐的是,套在這副虛假的軀殼里,他同樣想要享受哪怕片刻幸福榮光。 “是的?!崩酌傻麻_口,“我永遠(yuǎn)愛你?!?/br> 他緊緊擁住Omega顫抖的身體,一次又一次親吻側(cè)頸火熱的皮膚。Omega發(fā)出喜悅的呻吟,骨頭血rou都恨不得融進(jìn)身體。雷蒙德用盡畢生力氣死死抓住骨骼突出的手腕,像竭力的猛獸一樣用力呼吸。他快瘋掉了。咬穿腺體,將這個Omega徹底占為己有就是他現(xiàn)在想做的唯一。 “我們的孩子好像不見了?!碧m登手放在下腹,有些疑惑地看他,“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