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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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周里,謝隕星對段南歧的態(tài)度急劇冷淡下來,饒是陳冶也發(fā)現(xiàn)了謝隕星的不對勁,例如,謝隕星總是有意無意地躲著段南歧,三人同頻的場合基本上看不到,電話不接,微信不回,這種冷暴力式的行徑不知是跟誰學的,好似從那件事發(fā)生后就打算和段南歧劃清界限,渣得要命。 既然謝隕星不愿意發(fā)生關(guān)系,就各走各的路,段南歧雖然混帳,但道理還是很懂的,該忍也就忍了,可謝隕星偏偏夜夜鬼魅似的從床頭浮起,一臉伶仃可憐相地抱著只丑玩具,濕著眼睛看人,像條被遺棄的小狗勾。 段南歧甚至開始懷疑謝隕星是不是在吊著他玩。 段南歧對謝隕星產(chǎn)生不了一點母愛,被謝隕星這番作態(tài)弄得益發(fā)心煩意亂,碰也不讓碰,摸一下就哭,曾經(jīng)的進展到這一步就戛然而止,段南歧的目的一直都很明確,只覺謝隕星真把他當成活菩薩了,當夜換了門鎖,想讓謝隕星利索地離開。 然而夜晚準時聽到噼里啪啦的敲門聲,仿佛是發(fā)現(xiàn)開門無望了,石頭滾了地,準確地從窗外傳來。 段南歧眼皮也不動一下。 謝隕星背上背著個丑玩偶,嫻熟地砸破了窗戶,爬上熟悉的床睡覺,熟練得讓賊都自嘆不如,上了床就反客為主,開始把段南歧往床下推,像是想要霸占一整張床,行徑極為無恥囂張。 但謝隕星力氣奇小,段南歧任由他扒拉手臂,被他弄火了,在謝隕星又一次推拉時故意抽手,霎時,謝隕星整個人失了重力,一頭霧水地倒在段南歧的胸膛上。 段南歧沒有動作,但呼吸明顯急促起來,低著眼睛看謝隕星的手壓著自己的胸膛,謝隕星試圖爬起來,睡衣領口松垮,從這個角度段南歧恰好能看到一片瑩白嫩紅,被壓得微微變形。 他倒吸氣:“你走開?!?/br> 段南歧并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兇,下三白本來就兇,偏生五官鋒利雕刻如天神,不刻意笑時,像吃人般直勾勾的,又如火機蔓出火苗那一剎那的熱度,兇得很。 謝隕星被他的眼神嚇得縮頭,片刻,緩慢又迷茫地抬起來,五根白嫩的指慢慢摸索上了段南歧臉頰。 啪。 段南歧挨了一道極輕的巴掌。 謝隕星的后頸被猛然提了起來,段南歧把謝隕星從身上一把揪了起來,扔到了充氣床墊上,緊接著,一張被子也跟著覆蓋下來,連人帶頭罩住了謝隕星,往門外一推,謝隕星再擰門把手時,門已經(jīng)被反鎖住了。 十幾分鐘外邊就沒了動靜,段南歧睜著眼睛躺了一會,悄悄推開了門,想看謝隕星有沒有走,但剛走幾步,就被地上的一團蠶蛹絆住了,那團灰色被子里裹著一顆黑乎乎的頭,摟著那坨丑毛絨,躺在地板上,睡相安然。 段南歧靜了十幾秒,將謝隕星抱到了床上,而他自己又睡到了充氣床墊上,充氣床墊很硬,硌得人骨頭都在顫,床是柔軟的,但是段南歧唯一睡得慣的一張床卻被人占了。 謝隕星心滿意足,翻了個身,呼呼大睡。 凌晨兩點的時候,四周陷入闃寂,只剩下一片綿長的呼吸聲,一團東西掉到段南歧的臉上,段南歧睜開帶血絲的眼睛,一把將臉上的毛絨玩具呈拋物線扔了出去,玩偶腦袋一歪,啪嗒掉了地。 映入眼簾的卻是一截纖長藕白的小腿,從被窩里冒出尖尖來,蒙上一層淡乳色的光暈,段南歧略微失神,忽然覺得睡著硌人的充氣床墊也不是那么壞。 等到反應過來時,段南歧的手上已經(jīng)握住了那只嫩足,狎昵地揉捏起來,一圈圈地打轉(zhuǎn)。 夢里的謝隕星極乖,唯一的抗拒也只是發(fā)癢地打顫,窗外的夜光朦朦朧朧,段南歧兀地升起一個奇異的念頭,那股念頭令他羞愧,等他再次反應過來時,他已經(jīng)順從本能地用手指頂開謝隕星的嘴唇,繞著柔軟的舌根往里探去。 涎液順著謝隕星下頷往下滴,謝隕星像是將那當成了一只奶嘴,像是蛻化的人類,含吮著那根手指,鼻息輕得像要融化,段南歧抽出手指壓了下謝隕星的唇珠,漣出一條銀絲。 段南歧的頭搭上了謝隕星的肩膀,深吸了口氣,半晌沒動,下身卻很誠實地,抵在了謝隕星的腰窩,由于這一幕太像夢,段南歧一時也懷疑是否是在夢中,將臉遲疑地貼上了謝隕星的心口處。 能聽到心臟如擂鼓般跳動的聲音,快得像要竄出來。 謝隕星的眼皮急促顫動,抓著衣袖的手指也跟著抖,謝隕星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夜晚段南歧沒有像平常一樣睡覺,而是忽然來弄他,還把他弄醒了。 按理講謝隕星不該來這里,可是自從林雨瞳自殺未遂之后,謝隕星一閉上眼睛,眼前浮現(xiàn)的就是林雨瞳自殺那幕,滿浴缸的血水里漂浮著一個割了腕的紅裙女子,鮮血鋪天蓋地,滑到床上來,密不透風地淹過謝隕星的口鼻,想要將他悶死。似乎只有在段南歧家里,才能睡得著,謝隕星自詡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段南歧的脾性并能游刃有余全身而退。 但是很顯然,謝隕星的預判失誤,他忘了段南歧也是個男人,而且和他之前見過的那些男人并無兩樣。 緊挨著謝隕星心口處的頭終于挪開了,謝隕星以為得救,順著重力倒了下去,脊背哐當砸到了床上,眼睛偷偷睜開了一絲,卻不見段南歧,謝隕星睜大了眼睛,迷惑地轉(zhuǎn)了一圈。只是陡然間,瞥見地上兩道重疊的影子,謝隕星一僵,緩慢抬起了頭,段南歧正在他的頭頂看他呢,眼珠黑黢黢的,瞇著眼打量。 謝隕星險些方寸大亂,驚叫出聲,但好在他十分聰明,果斷地恢復了弱智神情,昏昏沉沉地眨了兩下眼皮,又呆滯地閉上了,呢喃囈語。 隔著層稀薄空氣,段南歧的呼吸帶著股熱氣朝他耳朵吹來:“你真的在夢游嗎?昭昭。” 謝隕星耳朵尖都燙紅了,只覺眼皮之下抖若篩糠。 段南歧從背后擁了上來,手臂一伸,就將謝隕星箍了個結(jié)實,謝隕星難以掙脫,低著頭,大汗淋漓,段南歧的聲音沙啞而guntang地緊貼著他耳膜鼓動:“你知不知道,從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想干你了。” 謝隕星臉紅似滴血,像極度缺氧似的,呼吸驀的卡殼了一截,再吐出時,已然大亂。 段南歧跟頭狼似的嗅著氣味湊了過來,謝隕星不知道要繼續(xù)“夢游”還是還是醒來,猶豫之間,他的臀部被一雙結(jié)實有力的手托住了,頃刻間就被放在了大腿根上,一雙帶著粗繭的手探進謝隕星光裸的脊背上下肆意摩挲。 謝隕星的身體上下?lián)u晃不穩(wěn),由于根本沒有重心,兩瓣臀rou抵住了段南歧大腿根的肌rou,由于坐不穩(wěn),一對手臂又被段南歧環(huán)上了脖子,謝隕星只得被迫依附著段南歧來維持重心,兩條嫩白長腿從段南歧大腿兩側(cè)柔軟地折下來。 段南歧摟著謝隕星的腰,膝蓋往上輕頂,他大腿處的肌rou發(fā)硬,隔著一層單薄的內(nèi)褲頂住了謝隕星身體深處,壓得柔軟蚌rou產(chǎn)生一股過電似的酥麻快感,謝隕星險些彈了起來,但是腰部被段南歧的手把著,難以動彈,竟是rou眼可見地硬了起來。 謝隕星難堪極了,然而guitou就被段南歧用掌心抵住了,段南歧將他抱在大腿上,腿根的肌rou粗魯?shù)財D壓著他發(fā)軟的逼口,頂著那顆鼓脹的yinhe,謝隕星久被藥物浸泡的身體本就敏感,被這么一刺激,整個屁股都強烈地抖動起來,即使強行用理智壓抑,逼rou里的yin水還是無力地噴出,甚至打濕了段南歧大腿的肌rou。 段南歧一頓,修長的食指勾起謝隕星的臉,見夜燈下他唇色咬得發(fā)艷,鼻息柔軟,仍舊是一副昏睡相,只有眼梢的紅痣在驚慌失措地顫動,覺得好笑極了。 然而躁動更深,不斷順著酥麻涌來,段南歧神情漸漸晦暗下來,半晌沒動,緩慢的吐息卻湊近謝隕星耳邊,像是渴極的樣子:“昭昭。” 謝隕星心頭一陣狂跳,眼皮也像被拖沓的水霧黏住了,霧蒙蒙睜不開。 段南歧的聲線沙?。骸拔铱梢钥纯茨愕纳順?gòu)造嗎?” 段南歧的指尖勾上了謝隕星的內(nèi)褲邊緣,衣角卻陡然被一雙小手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