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解開衣扣用母乳喂養(yǎng)/那就讓他看著他的Omega是怎么被別的男人cao到發(fā)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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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商大學(xué)是首城排名第一的學(xué)府,擁有著整個國家最高端、最優(yōu)質(zhì)的教育資源,辭泣今年在這里完成他最后的博士學(xué)業(yè),隨后就被聘為了國家研究院的專業(yè)人員。 這里的人群集聰慧、努力、天才為一體,使原本孤獨耀眼的鉆石匯聚成天空中璀璨的繁星。 辭泣掐著點完成了手上的最后一段生物激素的數(shù)據(jù)運算,開始收尾下班。 “你真是個魔鬼?!闭驹谒砗蟮囊晃唤鸢l(fā)碧眼男不滿道。 “怎么?看我下班心里不平衡?”辭泣推了下鼻梁上的銀絲鏡框,淡淡道:“你也可以現(xiàn)在走?!?/br> “我可不在意早走的這點時間?!卑匚髀柤?,他是想不通這人是怎么做到無論每天工作量有多少都能準時收尾下班的,仿佛多一點也不付出,多一秒也不多待。 沒有科技熱情的家伙。 “那你加油?!鞭o泣徑直朝門口走去。 柏西瀟灑一笑,“對了,你老公好像又來接你了?!?/br> 辭泣聞言朝樓下側(cè)了點目光,果然看見大門前有輛熟悉的車型。 “我很崇拜他,要不……看在同事的份上,幫我要一份你枕邊人的簽名?”柏西也朝樓下看著。 辭泣嘴角勾起近乎涼薄的弧度,“別瞎說,形婚而已,他喜歡女Omega?!?/br> “?” “……” 柏西像聽到什么要被滅口的秘密一般,瞬間轉(zhuǎn)過身嘟囔:“沒聽到?jīng)]聽到?jīng)]聽到……” 等他再回過神,辭泣已經(jīng)頭也不回的下樓了。 “你來做什么?”辭泣站在夕陽柔和的光線下,面無表情的和面前人對視著。 羅莫里看見辭泣后,先笑了一下,才下車說道:“今天沒什么事,接你和小恪去吃個飯。” 辭泣視線一轉(zhuǎn),果然看見了坐在后座上一臉不耐煩的羅恪。 羅恪不輕不重的啟了下唇,辭泣卻像知道他要說什么一樣,“閉嘴,不想叫不需要叫,我女兒呢?” “保姆在家里照顧她。”羅莫里想到那個孩子,嘴角的笑頓了頓。 按理說,那個孩子作為仇斯的女兒,辭泣不可能不愛她,但辭泣在生下那孩子后,幾乎都沒休息夠一個月,就重新回到了研究院,如今說在意又不像在意,要說不在意,也不可能。 羅莫里能明顯感覺到,如果他動了那個孩子,辭泣會被激怒到什么程度。 這種時不時給他希望又在關(guān)鍵時刻用仇斯的種膈應(yīng)他一下的情況,讓人厭煩。 辭泣對此心知肚明,卻又不以為意,“那我回家陪她,你陪羅恪出去吃飯吧?!?/br> “羅恪,你覺得呢?”羅莫里在辭泣轉(zhuǎn)過身后,周身的低氣壓徹底流露了出來。 “……” 羅恪原來也很敬重自己這個父親,哪怕他母親在父親這里根本上不了臺面,他也知道自己的父親很偉大,也很看重自己,但現(xiàn)在……他漸漸有些怕他了。 不是犯錯被教育時的忐忑,那感覺像是從心底泛上來的恐懼。 他說道:“陪……陪母親回家吃飯也行。” 辭泣對上羅莫里的眼神,片刻后徑直繞到副駕駛的位置前,打開車門坐進去了。 辭泣在進入家門的一瞬間就聽見客廳滿是孩子的哭聲,蹙眉走進去喊了幾聲保姆,見沒人回應(yīng),輕輕嘖了一聲,自己走過去將孩子從搖搖器里抱出來了。 “球球?”辭泣低頭貼了下自己女兒的額頭,見沒有發(fā)熱癥狀才微微松了口氣,抱著她轉(zhuǎn)過身,邊哄邊朝樓上走去。 等上到二樓的時候,辭泣腳步突然頓了一下,側(cè)頭道:“那個保姆如果沒什么用就辭了吧。” 以那個保姆的月工資來說,她不可能在看孩子時疏忽到這種程度,保姆對孩子的重視就是家長對孩子的在意程度,他既然單方面囑咐沒有用,那這里一定也有羅莫里的默許因素。 羅莫里點頭笑笑,“行,那我再吩咐人找個更負責(zé)的?!?/br> 辭泣拍了拍懷里的孩子,聞言再沒有說什么,進到臥室里給她松了松裹著的小毯子,用手指戳了戳自己女兒軟軟的小唇瓣。 球球如今也不過幾個月,體力有限,哭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哭累了,眨著濕漉漉的小眼全神貫注盯著辭泣看,像是在認人。 辭泣站起身,重新給她換了個尿不濕。 換好之后,她似乎也不知道哭了,陪辭泣躺在床上左右搖晃著眼珠,下意識張嘴吃著手,還看著辭泣咯咯笑了一下。 “餓了?”辭泣從床柜上隨手抽出本書,一回頭就見到球球一個勁吃手,只能將書重新放回去。 辭泣在房間里沒看到奶粉,猶豫片刻還是將球球從床上抱起來,一手解開了自己身前的衣扣,垂下頭將衣領(lǐng)褪到了肩頭。 男Omega其實很少有用母乳喂養(yǎng)的,因為男Omega哪怕懷了孕,體內(nèi)雌性激素也少,胸部不可能脹成女Omega那樣,有沒有母乳都要另說。 辭泣也不知道算不算幸運的,胸部和乳汁都屬于要說完全沒有但也有一點的類型,仿佛救急留用的一般。 球球平日里裹奶嘴裹慣了,一湊到辭泣的rutou就下意識閉眼張嘴,抬起頭追著含了過去。 吃著吃著,懷里的小崽子就沒動靜了,一手搭在辭泣胸口上,兩眼一閉睡得極安穩(wěn)。 辭泣攏好衣襟,將她重新放在床邊的嬰兒床里,低頭系著扣子。 隨即,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起身走到窗邊梳妝臺前,傾身在桌后翻翻找找,像是在尋找什么。 終于,他看見了鏡子后面打釘留下的一個孔洞,伸手一摸,在里面摸出來一個小小的玉雕石。 玉石整體圓圓滾滾的,上面用極細的筆雕工藝刻著沒有規(guī)律、看不明白的條紋。 辭泣頓了一下,隨即拉開其中一個帶鎖的盒子,又拿出一個精致的禮盒,一打開,里面赫然都是與面前這個大小一模一樣的小玉珠。 禮盒下面還墊著一張紙條,辭泣將它重新拿出來,上面寫著幾個毫無規(guī)律的字—— 安、遙、念、岸、懷、見、君。 再加上他手上這個字,合起來是‘念懷海岸,遙見君安?!?/br> ?!?/br> 辭泣深深呼出一口氣,攥緊了指尖那顆在他一生中烙印最深的那個字,半晌后,放在唇邊蹭吻,動作像虔誠的祭奠,眼里的那汪死水卻被某種隱晦的期待攪得翻涌起來。 這個玉珠是他兩月前便開始陸續(xù)收到的了,一開始兩顆玉珠的時間間隔是半月,送了兩顆后,間隔逐漸縮短,到最后甚至每天都有。 如今拼湊出這句完整的寄語,辭泣仿佛突然能透過這個舉動看到對面人那一日日加重的急切和毛躁感。 辭泣克制的抿了下唇,最終還是將那個小玉珠仔細放回了禮盒里,他一邊在心里撥正自己理智的時針,一邊又控制不住的讓時針自轉(zhuǎn),最終指向那個逸著暖香的酒店清晨。 辭泣將臉深深埋進掌心,回頭看著躺在嬰兒床里安睡的幼兒,仿佛在這個小小的身體上,承掛著他對這世間全部的牽掛。 仇斯的尸體還沒有找到,他的女兒也還沒長大…… 辭泣回到床邊,臥室門應(yīng)聲而開。 “做什么?”辭泣偏頭看他。 羅莫里走進來,坐在辭泣身側(cè),頗無奈的指了指他的后頸,“你不用對我這么忌憚。” 辭泣這才想起來,他和羅莫里剛開始約定過每半月進行一次短期標記,疏解雙方的精神壓力。 兩個數(shù)值既高且相配的成年AO朝夕相處的生活在一起,難免會出什么摩擦,常言道,堵不如疏,與其一昧的抗拒壓抑,最后破罐子破摔,不如放點身段先求個和。 于是,辭泣默不作聲的站起身,轉(zhuǎn)過去背對著羅莫里,低頭將后頸處的發(fā)絲抓到前面,側(cè)頭示意他過來。 羅莫里眼神暗了暗,跨步走過去,一手從后面勾住了辭泣的腰,俯身吻在了他雪白纖細的后頸上。 “……我不接受除了標記以外的親密舉動?!鞭o泣躲了一下,說道。 羅莫里瞬間加重了啃咬腺體的力度,辭泣低低的哼了一聲,漂亮的指節(jié)扣在床柜前,幾度用力到發(fā)白。 羅莫里這次在標記時并不像以前那樣規(guī)規(guī)矩矩,他趁辭泣被信息素的強勢占據(jù)視線時,一只手順勢摸進了辭泣衣擺,然后在那截細軟的腰線處來回撫摸。 “你干什么?”辭泣蹙了下眉,抗拒著躲開了羅莫里的擁抱,腰身一側(cè),倒在了身后大床上。 羅莫里冷靜片刻,盡力輕柔的欺壓上去,隨即抬手束住了辭泣的兩條手臂。 “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好幾個月了……”羅莫里意有所指道。 辭泣掙脫桎梏,推了羅莫里一把,“結(jié)婚?你怎么有臉說我們那天是結(jié)婚?” “不然呢?我們不是親手摁的婚貼?”羅莫里一把拉過來辭泣。 辭泣緊緊攥著自己的衣襟,勃然大怒道:“那是場歡慶的葬禮!” “誰在嫁給你?我是殉我自己的亡夫?!鞭o泣和羅莫里近在咫尺道。 “好啊……”羅莫里一把抓住辭泣的頭發(fā)將他從床上扯起來,“既然他是你的亡夫,那就讓他在天上好好看著?!?/br> 羅莫里從后面俯身湊到辭泣耳邊說道:“看著他的Omega是怎么再被別的男人cao到發(fā)情的?!?/br> 說完,羅莫里用力一把撕開了辭泣頸后的衣料,埋首進去,摟住人雙雙倒在了床上。 辭泣掙扎間一腳踢到了床邊的嬰兒床上,原來睡著的球球被受驚吵醒,頓時啊啊大哭起來。 房間里一時亂的不可開交。 直到一記重器敲擊頭骨的“dang”聲響起,房間里的嘈雜聲才突然一瞬間被平復(fù)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