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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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橋和秦瑞成對視一眼,兩人都明白怎么回事了。 秦瑞成的舌頭從里面頂了頂腮幫,把他的左臉頂出一個突起。這是典型的心情不好的標(biāo)志。 外面兩人還在繼續(xù):“可瑞成哥哥承認(rèn)她是女朋友了,咱們怎么辦?” “你沒聽大太太說嗎?這種小門小戶出來的女孩,是沒本事留住男人的。瑞成哥哥也就在她身上圖個新鮮,過不上幾個月,就忘干凈了。” “但我還是不甘心,看著都礙眼,咱們想想辦法把她弄死最好?!?/br> “弄死誰?”一道陰沉的男聲驀地響起,兩個女孩都嚇了一大跳,慌忙回頭看。 秦瑞成腰上松松垮垮地掛著褲子,上身赤裸,只披著那件已經(jīng)洇成碳色的西裝外套,雙手環(huán)胸,肩頭抵著陽光房的一根柱子,歪著頭看她們。 又慵懶又美麗,像只潛伏在叢林深處的黑豹,無聲無息地靠近,無聲無息地屠殺。 女孩們定定神,互望一眼,篤定秦瑞成沒聽全,畢竟她們進(jìn)來時陽光房還沒人,所以她們天真地以為秦瑞成是從后門進(jìn)來的。 驚嚇會讓人腦變得遲鈍和愚蠢,她們無暇細(xì)想為什么壽宴上還穿得板板正正的男人會變成這樣。 “瑞成哥哥!”其中短發(fā)的率先叫了一聲,她盡量讓表情看起來甜美自然,“你去哪兒了啊,大太太一直在找——” “我不打女人?!鼻厝鸪山刈∷脑?,笑容殘忍而冷酷,“但要是再讓我見到你們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兩個女孩愣了愣,長發(fā)那個勉強笑著:“瑞成哥哥,你在說什么???你、你是不是誤會了?” “我數(shù)三個數(shù)?!鼻厝鸪蓮堥_手掌,“三個數(shù)之后,從我家滾出去?!?/br> “瑞成哥哥,我們——” “三?!?/br> 女孩們不敢再辯解,驚慌失措地逃走了。 “嘖?!鼻厝鸪刹粷M地回頭,盯著抓住自己褲腳的那只手,“我都按你說的辦了,可以松開了吧。” 喬橋從樹后探出一個腦袋:“我這不是怕你沖上去嗎?” 秦瑞成:“打弱者毫無意義,要是兩個男人我可能就上了?!?/br> 他把喬橋抱起來,摟進(jìn)懷里親著她汗?jié)竦念^發(fā):“不過要是兩個男人,可能討論的就是弄死我了吧?” 喬橋:“我可沒那么大魅力?!?/br> “哈哈哈?!鼻厝鸪伞!迷谒焐嫌H了一下,表情認(rèn)真,一字一頓道,“你有,只是你不知道而已?!?/br> 壽宴結(jié)束,喬橋就嚷嚷著要回去,她惦記著沒完成的作業(yè)和即將到來的期末考,秦瑞成卻想跟她多廝混幾日,就找各種借口拖住,死活要讓她待滿一個周。 陽光房那兩個女孩喬橋再也沒見過,當(dāng)晚餐桌上空出兩把椅子,很快傭人就把椅子搬走了,好像根本不曾有兩個人坐在那里。 喬橋現(xiàn)在擁有了‘秦三少爺女朋友’的名頭,地位也水漲船高,獲得了能坐在秦家人那桌的‘殊榮’。 不過喬橋表示,還不如回原來的位置呢……大太太看她的眼神,實在讓她難以下咽啊。 老太太一直對她淡淡的,不過老太太對誰都淡淡的,也只有對秦瑞成能稍微和顏悅色一點,不過秦瑞成私下告訴過喬橋,奶奶雖然不說,但對她挺滿意的。 “哈?”喬橋一臉懷疑,“你確定?” “當(dāng)然?!蹦腥撕芎V定,“你要仔細(xì)觀察,奶奶看你時眼神還是很慈祥的?!?/br> 喬橋:“……” 慈祥。 他是怎么從那雙深邃的眼睛中讀出慈祥的? 不過喬橋依然很感激老太太,管理著這樣一個大家族,能接受最疼愛的孫子找一個平民階層的女朋友,能允許這個‘女朋友’出現(xiàn)在秦家最重要的家族聚會上,已足夠說明老太太對她是多么寬容。 秦瑞成:“壽宴那天你做的很好?!?/br> 喬橋:“誒?” 男人笑笑:“奶奶早就看不慣大太太和她兒子了?!?/br> “咳咳,其實主要是我心疼食物,畢竟挺貴的?!?/br> 跟預(yù)想的不一樣,‘官宣’后,喬橋身邊反而清凈了很多,挑釁者消失了,女孩們看她的眼神雖然不善,卻沒人敢輕舉妄動,畢竟那兩把椅子的主人什么下場,大家都看到了。 搞得喬橋只想仰天長嘆:早知如此,一進(jìn)門她就該跟秦瑞成綁定,也省了后面那么多的幺蛾子。 花園中。 喬橋使勁兒甩出一只飛盤,身側(cè)的小白不等她發(fā)出口令就箭一般沖了出去,四爪踏地,沒跑幾步就騰空而起,細(xì)腰靈活地扭轉(zhuǎn),在半空借一個沖力,然后上下頜一咬,穩(wěn)穩(wěn)地將還沒抵達(dá)拋物線頂點的飛盤叼住了。 落地之后,小白高高昂起頭,胸脯挺得凸凸的,絕不像普通狗諂媚地跑向主人求夸獎,它只是支起四肢,站在那兒看喬橋,等著她的反應(yīng)。 喬橋超級給面子,大大地哇塞了一聲,使勁兒鼓掌:“小白好厲害!” 小白這才慢悠悠地銜著飛盤回來,并且紆尊降貴地垂下腦袋,允許喬橋摸一下。 喬橋識相地在它頭上擼一把,繼續(xù)吹彩虹屁:“小白,你怎么這么威猛,真是我見過最帥的狗了。” 小白還是一動不動,但屁股已經(jīng)開始小幅度搖晃,杜賓犬是需要剪尾的,所以尾巴不能像普通狗那樣清晰地傳達(dá)情緒,但仍然看得出它非常開心。 秦瑞成打個呼哨,小白立刻扔下飛盤,向他狂奔過去,腦袋使勁兒往他手心里拱。 喬橋眼饞死了:“它就讓我摸一下!” 秦瑞成笑:“一下已經(jīng)很不錯了,天天喂它的飼養(yǎng)員至今連它一根狗毛都沒碰到呢?!?/br> 正聊著,周伯無聲無息地冒出來,他沖秦瑞成深深鞠躬:“三少爺,有位自稱是您朋友的人要求見您,要請進(jìn)來還是……” 秦瑞成忙著擼狗,隨口道:“誰?。筷懶菃??” 周伯:“不是陸少爺?!?/br> 秦瑞成站起來:“行,閑著也是閑著,帶我去看看?!?/br> 三人一狗往莊園正門走,隔大老遠(yuǎn)就見到一個瘦高的人影在沖他們拼命招手:“喬橋!秦瑞成!我在這兒!” 秦瑞成臉色一沉,對周伯道:“馬上轟走,我不認(rèn)識。” 喬橋看清楚人影的臉后驚呆了:“周先生?!” 她趕緊跑過去,隔著雕花鐵門把周遠(yuǎn)川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好像在看外星生物。 “你你你你你怎么來了??。?!” “不歡迎嗎?”男人靦腆一笑,他提著一只深棕色的小牛皮箱,長風(fēng)衣搭在臂彎上,即便有些風(fēng)塵仆仆,仍然優(yōu)雅清俊得像一塊上好的美玉。 “不是不是,就、就好突然!”喬橋張口結(jié)舌,“你不是前幾天還在美國嗎?” “是啊,手頭事情忙完就回來了?!敝苓h(yuǎn)川看到喬橋身后的秦瑞成,親切地打招呼,“嗨?!?/br> 秦瑞成扯扯嘴角:“你怎么跟狗皮膏藥似的我走哪兒你黏到哪兒?” 周遠(yuǎn)川笑瞇瞇道:“沒有啊,我是黏小喬?!?/br> 秦瑞成皮笑rou不笑,揚了揚下巴:“去那邊說話。” 兩個男人默契地走開一段距離,隔著柵欄腦袋挨腦袋地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喬橋看見秦瑞成拿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了比,就算看不見他的臉,也能猜到配合這個動作出現(xiàn)的應(yīng)該是一個相當(dāng)兇惡的表情。 周遠(yuǎn)川倒一直笑著,非常好脾氣的樣子,也完全沒有被秦瑞成的威脅嚇住,始終不慌不忙的。 兩人嘀咕了老半天,秦瑞成才黑著臉回來了。不一會兒周遠(yuǎn)川就被放了進(jìn)來,他還是提著他的小皮箱,挪動兩條長腿慢悠悠地踏著草地走過來,氣定神閑的,好像天塌下來也是這個速度。 秦瑞成可就沒那么好心情了,他恨不得把周遠(yuǎn)川打個包扔回美國,這王八犢子成精了似的專當(dāng)攪屎棍,每次都出現(xiàn)在他跟小喬最甜蜜的時候,恨得秦瑞成牙癢癢。 偏偏他還不能把人轟回去。 所以比攪屎棍更討厭的是什么?是一根有背景的攪屎棍。 秦瑞成看一眼小白,有意要讓周遠(yuǎn)川出個糗,就拍拍小白的脖子,指著周遠(yuǎn)川:“小白,上!” 小白極通人性,嗷嗚一聲就朝周遠(yuǎn)川的方向沖過去,秦瑞成揚起笑容,當(dāng)然他是很有數(shù)的,給小白下的指令也只是撲,而不是咬。 周遠(yuǎn)川停住腳步,微笑著看小白。 小白卻在僅剩三十米時猛地來了個急剎車,動物天生的靈敏警覺讓它意識到眼前這個人隱藏在平和外表下的危險,就像冰山露出的尖銳一角,海面下的部分則更加駭人。 周遠(yuǎn)川放下箱子,騰出一只手招呼小白:“過來。” 小白不進(jìn)反退,前身壓低,嘴里發(fā)出低沉的嘶聲,后腿肌rou緊繃,一動不動地?fù)踉谇厝鸪擅媲?,做出一副誓死保護(hù)主人的架勢。 見小白不過去,周遠(yuǎn)川有些失望地站起來:“動物們好像都不喜歡我?!?/br> 秦瑞成摸摸小白的腦袋,示意它放松:“可能你缺點人味。” “有嗎?”周遠(yuǎn)川看向喬橋,表情有點委屈。 “怎么會!”喬橋連忙搖頭,“周先生是我見過最溫柔的人了!” 秦瑞成涼颼颼道:“所以你是最笨的。” 喬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