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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沉湎日記【貓貓回憶錄】在線閱讀 - 口【娼妓2】

口【娼妓2】

    “醒了?”

    凱絲正往她的血管里注射毒藥,不止是她,這房間里的所有人都在被毒藥侵蝕。

    如果能擺脫這毒藥,誰會來這里變賣自己的身軀。

    這毒藥正是俱樂部限制她們的好手段,被逼迫著簽下剝削的合同,明明是俱樂部害她們淪落,做的漂亮局,責(zé)任卻落到她們肩頭,與疼痛一起吞噬生命。

    這合同有什么好處,文字都有著偽善的面孔,利益三七分成,俱樂部拿著大頭,是他們提供了場所,提供了療愈措施,讓她們活得再久一點(diǎn),可沒有這些人,誰都能活得更快樂。

    昔拉撐起身體,他比那時(shí)還瘦弱,連眼眸都是灰暗的。

    “自從回來你看起來就沒什么精神了?!眲P絲湊近他。

    昔拉搖搖頭。

    他夢到了那時(shí)候,被關(guān)在黑屋那些天的感受,夢到了毒癮發(fā)作時(shí)撕心裂肺的疼痛,夢到了簽下這個(gè)合同時(shí),他在想什么。

    他在回憶,即使已經(jīng)如此了,可他還可以回去找切西亞,他并沒有完全束縛在這里。

    有切西亞在,就不算失去希望,昔拉早把這個(gè)只會叫他小鬼的家伙當(dāng)做了家人。

    他從有記憶開始就和切西亞生活在一起,雖然切西亞常常強(qiáng)調(diào),他只是撿來的。

    “小蝴蝶?我在問你話?!苯裉靹P絲似乎有了格外的耐心,勾過他的衣領(lǐng),露出鎖骨那只翩然欲飛的金紅燕尾蝶。

    拜這生來的圖騰所賜,即使他無法告訴別人姓名,也有了可以代替的稱謂。

    幾個(gè)男女圍了過來,有人伸手輕輕摸了摸那只蝴蝶,是一位長相陰柔的男人,他很小聲地說:“真好看?!?/br>
    “夠了你們。”凱絲瞪著這群家伙,“忙自己的去,又看不懂小蝴蝶想說什么,來這邊兒湊什么熱鬧?!?/br>
    嬌小的姑娘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推搡著大家遠(yuǎn)離這瘋婆娘,有這婆娘在,她們連蝴蝶的一根發(fā)絲兒都摸不到。

    凱絲蹙著眉,今天的蝴蝶太奇怪了,連那些人的觸碰都不再躲避,任何反應(yīng)看起來都愣愣的,“喂?你怎么了?”

    昔拉轉(zhuǎn)頭看向她,像是疑惑地眨了眨眼。

    純白纖長的睫毛一顫一顫,仿佛蝴蝶落網(wǎng),孱弱地掙扎著。

    他比劃了兩個(gè)手勢。

    大概的意思是,他沒有找到想找的人。

    除了簽下賣身契的那些人,俱樂部不限制他們這種人的活動,昔拉回去看了他的“家”,卻什么都消失了,那些矮小的平房被推倒,取而代之的正在動工的建筑物,聽人說,是棟摩天大樓。

    切西亞不見了。

    昔拉睜著茫然的眼睛,第一次不知道何去何從。

    他等著凱絲的回答,大概在這里,只有凱絲會和他交流。

    凱絲沉默了一會兒,摸摸他的頭發(fā),什么也沒說。

    有人會敲門,帶走幾個(gè)娼妓,夜晚是客流量的高峰,大家雀躍著,要賺著那些續(xù)命的錢。

    誰也不想被活活痛死,尋求著那以滅亡為代價(jià)的慰藉。

    凱絲的常客來了,她的常客總是很多,有時(shí)候客人竟也要為一個(gè)娼妓排隊(duì),這樣的歡迎讓凱絲不用像其他人一樣,為著錢丟掉所有尊嚴(yán),但是這樣的歡迎,滋養(yǎng)了她心底對毒藥的需求。

    凱絲知道,她越吸越多,終有一天,她短暫的美麗年華要拋棄她這個(gè)老婦人,到時(shí)候她的??投紩x她而去,俱樂部不會再養(yǎng)著一個(gè)不能賺錢的殘廢。

    屆時(shí),她如今的肆意瀟灑都會成為在她軀體里根深蒂固的死因,失去了療愈措施,她會死得比老得還快。

    可是她就站在懸崖邊上無法回頭,因?yàn)樯砗笫浅扇航Y(jié)隊(duì)等著死亡的人。

    她回了頭,這些人就要把她也一起吞食。

    昔拉知道凱絲的特殊性,她漂亮,妖艷,同時(shí)擁有兩個(gè)性別。

    多罕見的雙性人,也是多罕見的青春,多短暫的美麗,曇花一現(xiàn),凋落得比盛放慘烈。

    經(jīng)理又推開了他們的門,挑走了最漂亮的幾個(gè)家伙。

    昔拉跟在她身后,拐了幾個(gè)彎,五光十色的彩燈耀得他眼睛很痛,經(jīng)理推開了門,這房間背后,只有身份貴重到極致的人。

    貴賓。

    那人回過頭來,漆黑的眼睛有著能夠吞噬所有的吸引力,他掃了一遍他們,和同伴笑說:“要這么多,回去可別讓我扶你?!?/br>
    他的同伴懷里正抱著一只寵物褻玩,另一只趴伏在他腿間,給那根猙獰的yinjing做著周到的服務(wù)。

    這兩只寵物都是漂亮的少年,被叫來的他們也沒有女性。

    昔拉他們管和俱樂部簽了賣身契的人叫做寵物。

    男人的同伴頭上頂著如同山羊的犄角,是只惡魔,他惡劣地笑了笑,又漫不經(jīng)心地問:“你不來一個(gè)嗎?我今天邀請你是以私人的身份,不必那么拘束。”

    昔拉不認(rèn)為這惡魔是什么純血的,比起惡魔,他散發(fā)的味道更像是墮天使。

    而那黑眸男人雖然沒有象征物,但確實(shí)有著惡魔的味道。

    經(jīng)理退出了房間。

    “我叫別西卜。”黑眸男人向他們微笑。

    真正的貴賓。

    地獄的蒼蠅王,別西卜,掌管了地獄一半的領(lǐng)土。

    有人臉色微變,但在這里呆得久了,再大的權(quán)貴也見識過了。

    說到底,和他們有什么區(qū)別,連欲望都是如出一轍的低賤。

    “文森特?!睈耗Ы悄腥斯垂词种?,叫他們過來,打量著他們的臉蛋兒,問:“記住了嗎?”

    沒人敢不應(yīng)。

    突然,他一手掐住昔拉的下巴,冷聲道:“抬頭。”

    抬頭的一瞬間,光彩沖撞了他金紅的眸,無數(shù)的閃耀碎片落在他眼睛里,璀璨華美,像是教堂最綺麗的玫瑰窗,也像是一枚最精致最高貴的帝國勛章。

    暗紅與玫瑰金。

    是他渴求已久的榮耀。

    文森特出神地盯著這雙眼,仿佛那是深井或漩渦,他的神色有幾分癡迷,越來越靠近,丑態(tài)也越發(fā)清晰地落在昔拉眼底。

    那種渴望落在了玫瑰勛章上,簡直是一個(gè)巴掌,打在了文森特的臉上,讓他看清楚自己是如何成為了丑角,竟然奢求著與他血脈全然不符的耀眼榮光。

    他掐著昔拉的下巴,力道逐漸加強(qiáng)。

    “可以了文森特?!眲e西卜忽然拽了一把昔拉,拽到了自己這邊來,“這個(gè)歸我。”

    昔拉愕然回頭,雪白的臉頰留了紫紅的印記,那紫紅的顏色,像幾朵梅花在皚皚白雪間,無端被潑了鮮血,變得支離破碎。

    文森特看了別西卜一眼,沒說什么。

    “過來坐。”別西卜說。

    昔拉怯生生地在他旁邊坐下,別西卜問:“聽說你是啞巴?”

    他點(diǎn)點(diǎn)頭。

    “倒是不知道該和你聊些什么了?!眲e西卜自言自語地來了一句,倒了一杯酒遞給昔拉,“可以喝酒嗎?”

    昔拉被他這溫和態(tài)度搞得有些膽戰(zhàn)心驚,不敢有反對的意思,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他并不認(rèn)為來這里尋歡作樂的,有幾個(gè)能像外皮子一樣溫和,那些人的大多數(shù),在觸及性事時(shí),表現(xiàn)得粗暴又野蠻,像要活活扒掉他的一層皮,把他搞得血淋淋的才合了心意。

    文森特那邊已經(jīng)開始了yin戲,昔拉瞥了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他總覺得文森特看他的眼神,會給他帶來極大的危險(xiǎn)。

    別西卜還在和他閑聊著,忽然說:“你認(rèn)字兒嗎?”

    昔拉搖頭。

    別西卜真就像隨口一問,繼續(xù)著他漫無邊際的閑話。

    昔拉聽著呻吟與喘息,rou體交合的撞擊聲,終于明白了他不懂這男人要做什么。

    已經(jīng)聊了半個(gè)多小時(shí),為什么和啞巴也能說上這么長時(shí)間。

    也許是酒精,也許是害怕經(jīng)理的苛責(zé),他坐近了點(diǎn)兒,解開自己的上衣紐扣,暗示得很明顯了。

    雖說,這兩個(gè)客人不是私活兒……可回過頭來,經(jīng)理知道他沒做,會把錢克扣下來的。

    公活兒錢多,要分成,私活兒就在外面自己賣,錢少,客人少有達(dá)官顯貴,但勝在不用分成。

    別西卜打量他,驀然笑了,“口吧?!?/br>
    昔拉有一瞬間的動搖,他向來不喜歡口,任何要接觸到他這張嘴的活兒他都不喜歡。

    但也只是一瞬間。

    那一瞬間疼痛撕咬了他的每一根神經(jīng),他只攢下了幾塊錢,如果再沒有收益,下一次毒癮病發(fā),他能挺過來嗎?

    昔拉跪到他腿間,用手解開了皮帶,拉下褲子,淡紅的舌尖輕輕舔舐著半軟的莖身。

    或許是還沒有完全硬起來的關(guān)系,別西卜的yinjing看起來沒那么猙獰,但體積可觀,讓昔拉懷疑自己到底能不能把jingye弄出來。

    他含不到底,甚至一半都很艱難。

    別西卜就那么居高臨下地盯著他,溫和的好意也顯得冰冷冷,他的手指輕輕揉搓昔拉鎖骨上薄薄的皮rou,“蝴蝶?”

    昔拉嗯了一聲。

    濕軟微涼的舌一點(diǎn)點(diǎn)把他的guitou濡濕,細(xì)小的摩擦感撩撥著感官,昔拉把guitou含入口中,更精心地服侍著,盡他的所能。

    說到底,他今年才十一,只是個(gè)小孩子,成為娼妓不過兩月,技巧還沒爐火純青,有一半都是自己瞎琢磨出來的。

    連奶味兒還沒褪去。

    別西卜又開始撥弄他的頭發(fā),晦暗不明的神色。

    昔拉對一切醞釀的陰謀都毫無知覺,他只有微弱的預(yù)感,輕而易舉就能被擊毀成漫天的灰燼。

    就如同他現(xiàn)在,把年華與生命放進(jìn)這個(gè)熔爐縱情燃燒,如此短暫的盛燃,昔拉不知他能燃燒幾年,他只能義無反顧地燃燒。

    這里是華麗的火葬場,燃燒的不止是欲望,還有生命。

    呻吟聲不知何時(shí)走了調(diào),開始帶了痛,他知道,他知道沒人來單純地zuoai,與娼妓怎么可能有愛這回事兒,這種zuoai只能叫發(fā)泄,發(fā)泄無法宣泄的猙獰欲望,讓面目全非重回昔日模樣,有了力氣再偽裝,假裝愛恨都不存在。

    凱絲常說,她覺得自己在做慈善,那些人的猙獰和她們的猙獰一樣,可怖又可伶,她只是伸出援手,雖然這援手如此慘痛。

    “可以了?!?/br>
    別西卜突然出聲,按住他的腦袋,把yinjing從他嘴里抽出去,拽了兩塊衛(wèi)生紙,jingye噴在那上面。

    昔拉有些傻愣愣的,他嘴角還有著口水,微張的飽滿的唇,一度顏色淺淡,現(xiàn)在嫣紅一片。

    別西卜很快速地收拾好性事的痕跡,昔拉也起來了,站在原地茫然無措。

    竟然真的只是口嗎。

    “想什么呢?”別西卜挑眉,伸手擦掉他唇角的口水,衛(wèi)生紙丟入垃圾桶,又給了他一杯酒,“不漱口嗎?”

    昔拉乖乖漱了口,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該走,還是不該走。

    “過來。”別西卜:“有興趣學(xué)習(xí)知識嗎?比如認(rèn)字?!?/br>
    昔拉:?

    他第一次覺得有錢人的思維很難懂,花那么多錢來嫖,結(jié)果只要求了口,結(jié)果現(xiàn)在又要教娼妓認(rèn)字兒……或許這是惡魔的思維方式也說不準(zhǔn)?

    ……

    ……

    “還約了你私活兒?”凱絲聽他一番描述,不可思議道:“這惡魔腦子是有什么毛病嗎?”

    “或許他以前是老師?”昔拉用手勢比劃給凱絲看。

    “嗯?”凱絲:“是別西卜對吧?地獄的蒼蠅王?!?/br>
    “那倒是說得通了……那家伙的腦回路一直和旁人不大一樣?!眲P絲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眼睛,“總之你還是小心點(diǎn)兒好,當(dāng)心他吃小孩哦?!?/br>
    昔拉撓撓頭發(fā),他不確定別西卜吃不吃小孩兒,如果吃的話,他是不是要盡量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