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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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是會被烙印的。 李子寰的手,開始慢慢撫摸上晏笑言的大腿,在不斷地延伸后,觸碰了他的胯、他的腰、他的胸、他的肩、再到他的臉。不再是夢中的幻想,也不再是冰冷的照片,他日思夜想的人兒此刻就在他的手上,在散發(fā)著溫度,在散發(fā)著生命。 在摸到耳朵時,晏笑言就已經(jīng)反應過來了。他開始一點點地往后退,但是,李子寰只是把他往下一拉,他所做的一切全都前功盡棄。他開始掙扎,開始亂踢,這對于有過訓練的李子寰來說,都只是像只小野貓在懷里撒嬌。 最后,晏笑言有些精疲力盡地趴在床上,他有些認命了,他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但是發(fā)生的什么也不過如此而已吧。 這應該是晏笑言最錯誤的一次判斷。 李子寰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扯下了晏笑言的褲子,正當晏笑言內(nèi)心一驚時,他的前面早已被一雙大手所包裹著,揉捏著,磨蹭著,玩弄著。晏笑言想起身反抗,但當他撐起手臂時,后背緊緊貼合在了李子寰的懷中,而李子寰的嘴唇,不偏不倚地貼在了他的耳邊。 晏笑言突然不敢有所亂動,因為他能明顯感覺到,在自己股間有一處挺立的硬物,而自己的前面還在被對方來回摩擦著。本身被握住的下半身,就已經(jīng)令晏笑言腿軟了,但是在耳邊的喘息聲,更是讓他的耳根不可抗拒地開始發(fā)熱。 在被迫聽了對方的喘息將近十鐘后,晏笑言終于開始吐露白色的液體,接著,他耳邊開始響起李子寰低沉到身體里的聲音: “小言....想射嗎?” 他想點頭,他想說想,但是他做不到。 晏笑言死死咬著牙關,盡力抑制著自己的聲音泄漏出去。李子寰看到晏笑言隱忍的樣子,在他耳邊輕聲笑了笑,接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這樣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晏笑言完全招架不住,他在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低吟后,立馬用左手捂住了嘴巴,即使這樣,他依然在緊皺眉毛,繼續(xù)忍耐著。 看著晏笑言這幅樣子,李子寰莫名有些躁動。 他另一只手開始嘗試挑逗這具身體,試圖讓他沉淪??墒顷绦ρ圆辉敢?,即使整個人的理智已經(jīng)快被融化,他依然低過一次頭。 李子寰在最后開始加快速度,讓晏笑言射了出來。 剛射完精的晏笑言,身體還處于敏感階段,而李子寰趁著手上還殘留的白色濁液,開始用手指為晏笑言做擴張。晏笑言的身體立馬處于緊繃狀態(tài),但是,這并不能阻擋手指的進入。一根,兩根,三根,在擴張到第三根的時候,晏笑言已經(jīng)開始在小聲喘息著,而李子寰已經(jīng)扶好了自己早已挺硬的硬物,開始在晏笑言的股間摩擦。在一段時間的契合后,他對準了晏笑言身后的xiaoxue,慢慢地、慢慢地,最后,以最直接的方式刺入。 脹痛感被不斷地擴大,小腹感覺被塞了什么。 身體被強行塞入一根外來之物,根本無法適應。 脹得好難受,晏笑言這么想著。 只是,身后的人完全沒有留給他時間猶豫,而是在進入后,開始反反復復的抽插,從一開始的臌脹,到被觸及敏感處的顫動。大腿的肌膚早已變得如玫瑰花色一般,透著水珠還有血色,在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李子寰是一個學習能力極強的人。他在了解了晏笑言的身軀后,不再是漫無目的地抽插,而是有目的性的刺入,那個令晏笑言不斷發(fā)出戰(zhàn)栗的地方。 多少次的掙扎,都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到最后,晏笑言只能用支離破碎的言語,在垂死掙扎著:“別.....啊呃....不要.....”流淌的血痕還掛在裸露的雙腿之間,只是血液,早就混合著液體化為血沫,滴落在床上。 在這樣迷糊而炙熱的過程中,晏笑言早就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翻來覆去多少次了。中途,甚至被李子寰強行拽起來,用接吻的方式喂他喝水,接著,又是漫長的行刑。他只記得,似乎在幾次抽插中,李子寰一直在他低語著什么,脖頸處,似乎還有點濕潤。 二人的身影在夜色下不斷地重疊,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迭起跌落。 那次之后,晏笑言整整躺了三天。 這三天里,他正在制定一個新的逃跑計劃。盡管身體已變得殘破不堪,但是他的大腦還沒有停止思考。在后來的幾個月里,他總是在無數(shù)次的嘗試逃跑。 無論是從窗戶、大門、甚至是蠱惑下人,他用盡了他能想到的所有手段,但是,這些都沒能如愿。他有時候甚至在些,他做的一切,在李子寰看來,是不是就像一只想要跑出籠子外的兔子,沒有意義且執(zhí)著于此,周而復始。 在第四十七次逃跑失敗后,晏笑言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右手的手腕上有一個手銬。 手銬相連的是一根偏長的鎖鏈,晃動時還會發(fā)出叮鈴叮鈴的聲音。晏笑言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腕,居然以這幅模樣被束縛著,連最基本的自由都被奪取了。他開始用左手試圖拉扯右手手腕的手銬,但手銬不僅沒有絲毫的影響,反而在他的手腕處劃出不少的紅印。后來,李子寰告訴他,以后,他要是再因為掙脫手銬而傷到自己,那就再增加一條鏈子。左手、右腳、左腳、脖子還有等等,他的身體還有無數(shù)條鎖鏈可以增加。李子寰笑著說道。 晏笑言本以為,李子寰遲早會膩。但是他錯了。 李子寰的欲望,就像是看不到邊緣的澔藍之海,一望無際,沒有終點,也沒有起點,卻把晏笑言淹沒在其中。有時,晏笑言覺得自己,就快要溺死在這片海域了,快要被這種壓倒喘不過氣的愛給折服,快要永永遠遠地,跟隨這個人沉淪下去。 李子寰在和他zuoai的時候,說過唯一的污穢之言,就是那次在抱著晏笑言身軀舔舐,一邊抽動著下體時,一邊說著為什么晏笑言怎么都cao不熟。比起這些,李子寰更喜歡說些動情的話,字里行間,總是直白地表露著他的欲望。高溫的身軀,早就已經(jīng)把他的理智融化,而李子寰的話語更像是添加的催情劑,在一次次刺激著他的大腦。 有一次,晏笑言實在忍不住了,他被捆綁的雙手一把捂住了李子寰的嘴,嘴里還一邊說著: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再說了....” 李子寰只是用目光直直地看著他,隨后撫上了他的手背,開始用舌頭細細舔舐著晏笑言的手掌。奇妙的感覺,沿著手開始在大腦內(nèi)爆炸,十指連心這話真的沒有說錯,李子寰舌苔所舔及之處,都仿佛舔在了晏笑言的心上,柔軟而細膩的那一部分。 晏笑言克制不住的呻吟也差點溢出,他早該想到,對方哪怕不用這些話語來細細折磨他,也有千百種方式在rou體上侵蝕他。在聲音快要忍不住時,對方停下了這一行為,突然握住了晏笑言的雙手,俯身壓了下來,在他耳邊低低地說道: “那么,我愛你?!?/br> 晏笑言愣住了,這句話就像回蕩在幽山中的回音,在他耳邊久久不肯散去。身下還被迫插入對方的性器,雙手還被迫抵著李子寰的胸膛。 他害怕,他害怕李子寰像海嘯一般不分攻勢的洶涌。 他更害怕一切的行為,都被這句話所合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