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林疏在樓下,陳俊在樓上壓住她:ca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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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和陳俊,目光對接。兩人都未言語。 一個站在明晃晃的光線之下,穿著純白寬松的居家服,一只手正優(yōu)雅地攪著蛋液;另一個則站在玄關光和暗的對接處,純黑的衣衫被冷風吹氣,肩上還帶著外頭夜色的露水。 小樹苗看了看林疏,又看了看陳俊。 林疏像她歸家時的一個擁抱,溫暖,干凈。 陳俊像她離家闖蕩時的一柄利劍,冷冽,鋒利。 她心中關于兩個男人的天平,從未有過一時半刻的停歇,不是朝著這邊傾斜,就是朝著那邊傾斜。 她想,自己接下來的幾天,可該怎么辦。 林疏很快從錯愕之中回過神來,看著陳俊,又看了看表妹。 表妹低聲,用兩人能聽到的音量道:“怎么樣,表哥,我男朋友帥吧?” 林疏卻沒接話。 陳俊已經(jīng)換了鞋子,走進了客廳之中,目光在表妹身上淡淡掠過,看著林疏:“出來度蜜月?” 林疏淡淡“嗯”了一聲:“……對?!?/br> 陳俊又說:“那我算叨擾你們了?” 表妹接茬很快:“三個人的話就是叨擾,四個人的話就剛好,可以一起玩唄?!?/br> 這句話很巧妙,對林疏也適用,對陳俊也適用。 對林疏來說就是:本來表妹是“第三個人”?,F(xiàn)在表妹和陳俊一對,四個人剛好。 對陳俊來說就是:本來小樹苗是“第三個人”?,F(xiàn)在小樹苗有他了,的確是四個人剛好。 兩個男人都沒出聲,也沒異議。 只有王彭一個人默默嘀咕:“那我是第五個人,那我算個啥……” * 沒有給他們留下太多寒暄敘舊的時間,王彭立刻就打攪氣氛:“那個啥,不知道有沒有多余出來的房間啊,哎呀剛才在飛機上我都暈機了,上了快艇之后又暈船,我想趕緊歇一歇……” 小樹苗立刻說:“沒問題啊,樓上很多空房間,我?guī)氵^去放一下行李。” 她迅速上樓,王彭緊隨其后,拉扯著陳俊一起上了樓。 小樹苗走在前面,只覺得自己心跳很快。 是了,狹路相逢的短短幾分鐘,她只覺得每秒都很忐忑。 王彭一邊大驚小怪,一邊跟著走:“哇塞,meimei,這里也太豪華了吧,哇塞,這么多房間??!哇塞,這么好的設施啊!……” 他停在一間房間門口,走不動道:“我就住這兒吧!” 小樹苗:“行啊,那你就睡這兒吧。那,陳俊……” 她去看陳俊,想知道陳俊選擇哪間房間。 但穿著黑衣黑褲,一身酷颯的冷臉帥哥,卻只是淡淡問:“你房間在哪?” 小樹苗猶如被機器cao控,僵硬地抬起手指,不太情愿地指了指對門一個房間:“這、這……這里?!?/br> 陳俊“嗯”一聲,?很自然地就攬過小樹苗的肩膀,像是順手挾帶一只小雞仔一樣,把她攬進了她的房間里。 "……干、干嘛?。浚⑿涿缏晕⒂行@慌了。 陳俊只給了兩個字。 “睡你?!?/br> 他把她按在了門邊的全身鏡上,身高優(yōu)勢之下,小樹苗整個被他壓在了懷里,覆蓋在一片陰影之下。 陳俊側頭,瞥了一眼對門呆若木雞的、立在房門口的王彭。 他唇邊吐出幾個字。 “還不進去?” 語氣輕飄飄的,卻猶如刀刃滑動在脖子上。 王彭如夢初醒,立刻長長地“哦”一聲,轉身進門,彭一下關門,麻溜兒地還上了內鎖,一副死都不會出來的樣子。 極沒義氣。 小樹苗:“……” 她被壓在鏡面之上,鏡面邊框的暖燈映在兩人的側臉上。陳俊低低看著她,眼底有著一點跳動的暗光。 這暗光的名字,名為欲望。 小樹苗感覺到,男人的氣息就這么撲在自己的側臉上,連睫毛都好似發(fā)熱。 “你要睡我房間么?” 陳俊低頭看她,眼底只有三個字:不然呢? 小樹苗指了指,說:“你要睡我房間的話,那我把房間讓給你好了?!?/br> 說著埋頭就要鉆出去。 陳俊被氣笑了,拎著人后脖子,把她又拎了回來,重新壓在鏡面上。 “我想睡的是房間么?”他輕笑著,俯身,咬字很輕,“我想睡的是你?!?/br> 不知為何,小樹苗覺得,比起他剛剛登島的時候那一身的冷酷的煞氣,此刻的陳俊好像心情很好,好得很離譜,連眼底有漾開了溫柔輕佻的笑意。 她很少見過陳俊心情這么好的時候。 她試著打商量:“……可是外面都是人,這樣不好吧?!?/br> 陳俊:“我倆一個房間,有什么不好?” 他看了一眼外面。 “況且,外面的人都知道,我們是一對?!?/br> 小樹苗:“……” 現(xiàn)在竟然不知道該用什么理由去反駁他。 是了,對陳俊來說,全世界應該都知道他倆是一對。 小樹苗是他的,以前是,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反正就是他一輩子認定的人。 ……除了小樹苗不這么覺得。 她只把陳俊當過去式,而且還只是已經(jīng)過去的“炮友”,連正式的關系都不曾有過。以時間長度來算,在她一路拖到地上的炮友名單之中,陳俊可能只是其中不引人注目的短短一行。 小樹苗此刻很希望王彭出現(xiàn),趕緊來攪和一下局面。 她側頭,瞥一眼隔壁房間。房門底下的縫隙有陰影,能揣測出正有人貼著門板,悄悄偷聽。 可房門還是緊緊閉著,嚴絲合縫,不透一點光。整張大門上仿佛貼著四個字:明哲保身。 小樹苗心里嘆息一口氣,做垂死掙扎:“你想睡我沒問題,但是、但是、但是……樓下還有林疏和她未婚妻呢,當著他們的面,咱倆一間房,不大合適吧?” 其實小樹苗完全不介意被睡啊。她是打炮小能手,涂風油精提神都要硬上的那一種。 但是,當著林疏的面和陳俊睡同一間房,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打商量:“要不然,你先挑一個房間,然后我晚上過去找你?” 只要偷偷地打炮,那就沒問題??! 陳俊好像不太樂意。 “為什么?” 他居高臨下,表達出了王的不滿。 小樹苗:“……就是……就是顯得不太合適嘛?!?/br> 陳?。骸拔也挥X得不合適?!?/br> 小樹苗:“……” 陳俊說話不給人容余地,就好像他的答案才是標準模板。 一時之間,她落入了下風,開始發(fā)愁怎么打消陳俊想要堂而皇之跟她一個房間的想法。 但陳俊卻已經(jīng)低頭,唇角貼著她額頭的碎發(fā)輕輕擦過。 “我已經(jīng)和你分開很久了?!彼f,“不想再和你分開?!?/br> 他吐字很輕,這些話也因此顯得格外的溫柔。 小樹·氣氛破壞小能手·苗:“啊咧?不是昨晚才剛剛分開的嗎?” 明明一點就不久啊,只是隔了一天不到而已! 陳俊不悅了。 男人睫毛輕垂,看著她,一副審判的嘴臉:“這么久還不夠?” 他很想她,每分每秒都很想。 男人蹭著她的面頰,極其留戀地抬手,指腹輕輕觸碰她的頭發(fā)。 頭發(fā)和肌膚細微的觸碰,像是琴弦上的泛音,絲絲縷縷,帶著相顫的余音。 他一只手留戀地觸碰她的頭發(fā),另外一只手卻已經(jīng)去單手解自己外套的扣子。 男人的指節(jié)骨節(jié)分明。 紐扣在他修長的手指下一顆一顆被解開,動作漂亮,干脆利落,如他給槍上膛一樣賞心悅目。 只一轉眼間,他就反手把自己的黑色外衫給甩開,好似一件斗篷披風從他身后落下。 他看也不看,任它落在地上,目光只灼灼盯著她的臉。 小樹苗久違地,感受到了陳俊身上狼血沸騰的一面。 也是。兩人重逢的時候是在危機關頭,他沒力氣做這些事,只能先顧著撿回一條命;之后醒來又是在醫(yī)院,他掛著點滴,綁著繃帶,只能先在病床上休養(yǎng)。 陳俊和她相敬如賓、其樂融融度過保持身體距離的三天,雖說也是精神愉悅的,但大部分原因應該是處于形勢所迫。 而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再度見面,是在一個度假海島上,兩男兩女的設定更讓這里像是一場情侶約會,(抱歉這里暫時先省略王彭這個人),所以陳俊理所當然要和她一起睡。他從不壓抑自己的欲望。 暖黃色的燈打在陳俊的半張側臉上,一如既往的英俊。 英俊里,還透著一些冷冽的線條。 只是這冷冽的輪廓線,到了她這里,就好似冰被融化成了一灘柔和的水。 她只覺得他很熱,全身都很熱,guntang得像要把她燙傷。 她領口的扣子,被陳俊俯身用牙齒給咬開了。 咬得竟然還特別麻利兒,轉眼咬開了三顆。 她心想,你莫不是屬狗的,牙口這么好。 再一抬眼,陳俊眼底含著笑,看著她,好似對眼前心愛的骨頭感到精神愉悅。 他又反手把自己的黑襯衫剝掉,隨手往地上一甩,赤裸的胸膛就貼上了她的身體。 精瘦的腰身,腹肌和胸肌都齊全。肌rou的輪廓線像是性感的荷爾蒙刻在他的身體上,每一寸毛孔都是張開的熱氣。 小樹苗好像是被蠱惑了一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精蟲一上腦,下意識就抬起手回擁他,攬住了他的腰。 陳俊明明就很有肌rou啊,可是一摸上他的腰是怎么回事,怎么這么細,好像她兩手一圈就能把他整個攬在自己懷里,手感還極其好。 小樹苗精蟲上腦地摸了一圈,摸完以后忽然就開始自我反?。翰粚?,她現(xiàn)在應該要做的不是這個吧。 她趕緊松開手,開始欲拒還迎起來:“咱們這樣不好吧?!?/br> 陳俊低笑一聲。 此時此刻,他大概覺得女孩很虛偽。 小樹苗繼續(xù)說:“要不然等晚上?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不太合適吧,林疏和他……未婚妻,還在樓下等著我們下去呢?!?/br> 陳俊不答,又俯身,去啃咬她的鎖骨,一副要“打完炮再下去”的架勢。 有這么饑渴嗎? 小樹苗:“咱等晚上不行嗎?”一顆扣子被咬下來。 小樹苗:“現(xiàn)在不合適吧……”又一顆扣子被咬下來。 小樹苗:“等晚上我去你房間找你好不好?”鎖骨上留下了男人啃咬的一顆草莓。 小樹苗:“現(xiàn)在這樣真的不太好吧,萬一有個什么人路過,看到咱們這樣……” 陳俊俯身,輕輕咬住她胸前的一顆櫻桃,含在嘴里,呼出炙熱的氣息,每一聲氣息都在發(fā)著顫。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像是久旱逢甘霖,又像是溺在水里浮現(xiàn)出救命的稻草。 他真的,太想,太想,太想,太想念她了。 “現(xiàn)在,立刻?!?/br> 他發(fā)著顫音,聲音已經(jīng)開始飄,連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就在這里……” 他含著炙熱guntang的氣息,低沉地,喑啞地,吐出最后兩個字。 “cao我?!?/br> 那沙沙的聲音鉆入了她的耳道,酥酥麻麻,瘙瘙癢癢,像是勾引,像是低求。 小樹苗被他的氣息蠱惑,現(xiàn)在眼里只剩下充滿荷爾蒙的男性rou體。 如果是別人,她尚且可以抵擋。 但對于陳俊,她縱然閱男無數(shù),卻依舊總能輕易沉溺于他的情欲氣息里,忍不住想要和他翻滾到一起。 她實在沒忍住,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與他氣息交纏。 就只是這么輕輕一咬——小樹苗發(fā)誓自己真的是咬得很隨機,也不花心思,更不能談得上勾引——可陳俊依舊好似腿軟了一下,身體微顫,最后更加用力把手掛在她的脖頸上,把下巴埋在她肩膀上,尋找支撐。 男人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類似于“哈”的悶哼聲,極其壓抑,極其沙啞,飽含著一顆顆飄忽著的顫音,就好像剛才她不是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而是直接把他擼管擼到高潮了一樣。 至于么? 她心里狐疑,只是碰一下耳朵,陳俊至于給這么大的反應么? 她再去看他的側臉。男人從側臉、到耳朵、再到脖子,再到赤裸的脊背,整個都發(fā)紅,像是一只蝦。 小樹苗又試探著,又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陳俊一聳動,喉嚨里發(fā)出壓抑的喘息聲來。 這一聲喘息,比剛才更加濕漉漉。 “別……別這樣?!彼D難地開口,“……受不了?!?/br> 發(fā)顫的嗓音在她耳側,酥酥麻麻。他好似是真的腿軟了,幾乎就要這么掛在她身上。 小樹苗:“連這你都受不了……” 她盯著陳俊發(fā)紅的耳根。 “……那待會兒被干的時候,你可怎么辦?” 她已經(jīng)開始想象陳俊在床上岔著腿的模樣了。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肯承認,她也很懷念他,就如同他抑制不住對她的渴望一樣。 分別太久了。 實在是太久了。 只是與先前不同的是,她已經(jīng)有了比以前更加嫻熟的技巧和經(jīng)驗,而陳俊……看上去則比之前更敏感了。 或許是分別的時間太長的關系,他敏感得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草莓,汁水飽滿,一碰就軟。 她得承認,自己有些被蠱惑了,有些控制不住。 她正想俯身去親吻他。 而這個時候,走廊盡頭傳來腳步聲。 接著,一道女聲就響起:“你們放好行李了么?晚飯已經(jīng)做好了,可以下去吃了?!?/br> 林疏表妹走到房間房門的時候,停下腳步。她看到赤裸上身的英俊男人正埋首在女孩的肩膀上,好像是在霸道地索吻。因為身高差距太大,他不得不俯著身,彎曲的脊背線條顯出一種迷人而成熟的性感。 表妹趕緊側身,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 她是被林疏差遣上來的。 林疏在下面一邊做著飯一邊看腕表時間,每十秒就要看一次。看到第七十二次的時候,他對表妹說:“上去催一下他們吧。” 表妹原本覺得不必要催,人家放好了行李自然是會下樓來的,況且才過去幾分鐘而已,也不必這么著急。但林疏看上去心不在焉,目光時不時瞥一眼樓上,也不知在擔心什么。 她也是看在自家表哥的面子上,往樓上走了一趟。誰知一上來,就看到門邊如此勁爆的畫面。 陳俊在聽到動靜后的第一反應就是迅速合攏小樹苗的衣服。 小樹苗從情欲中抽回來,立刻清醒而冷靜,趕緊把自己收拾收拾,然后佯裝無事:“行啊,那我們下去吃飯吧?!?/br> 她邊走出來,邊心中暗自后悔:剛才怎么就沖動了呢。這種時刻,根本就不適合打炮嘛。 還好來的人是表妹,如果來的是林疏,那就糟糕了。 對門的王彭也在這個時候,恰到好處地開了門,走出來,伸了一個懶腰:“哎呀,剛才瞇了一小覺,現(xiàn)在神清氣爽多了!走走走,肚子餓了,下去吃飯!” 小樹苗冷哼一聲,看破一切,不予理會。 陳俊倒是不介意被表妹看光自己的上身。 他大大方方撿起地上的衣服,隨意往身上一披,就跟在小樹苗身后走出來。 走到走廊的轉角處,他依舊戀戀不舍,當著王彭和表妹的面,從背后攬住了她,和她耳鬢廝磨。 王彭看著自家老大,在小樹苗meimei的肩膀上埋啊蹭啊,一副溫順如狗的樣子…… 哎,真是沒眼看。 小樹苗也不回頭,淡淡推了推他:“當著別人面呢,不合適。待會兒別亂來?!?/br> 陳俊終究還是聽了她的話,松開手。 可他身體依舊是炙熱的,氣息恨不得可以黏在她身上不走。 “晚上來找我?!?/br> 他在她耳側說了這話,嗓音喑啞,吐字輕得像是含住了她的耳垂。 小樹苗默默給他比了一個“ok”的姿勢。 好了,約炮邀約完成,小樹苗對自己的攢分大計已經(jīng)有了一點信心了。 林疏表妹路過小樹苗身邊的時候,給了她一個女人之間的眼神,湊過來悄悄說:“……身材不錯啊,絕品帥哥,我都快流口水了?!?/br> 小樹苗波瀾不驚,一副見過世面的樣子。 * 只是,她現(xiàn)在還不可以高興得太早。 真正的地獄難度,還要從“所有人都圍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算起。 她下了樓,看到餐桌上已經(jīng)放好了林疏做的菜。菜色很豐盛,是林疏一貫的手筆。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說的就是林疏這樣的男人吧。 但是……小樹苗忍不住在想,自己究竟應該坐哪個位置呢。 五把餐椅,端端正正擺放在這里。 她忽然就如同戀愛綜藝里的女嘉賓一樣,對挑選位置發(fā)起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