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桌底下曖昧摸大腿,五人飯局,暗中洶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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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是方形的。 五個位置,一個是主座,剩下四個則依次排列著。 小樹苗本來想先坐主座,這樣跟誰都不靠邊,反正也不會出錯。 偏偏王彭流著哈喇子,盯著滿桌子的好菜,一屁股率先坐在了主座上,看樣子好像迫不及待想動筷子。 小樹苗無奈。 她只好看了一眼林疏,發(fā)現(xiàn)林疏也落座了,坐在了桌邊左側(cè)的位置。 小樹苗決定,必須要先顧及一下20分的心情。 于是她拉開椅子,坐在了林疏的對面。 陳俊下了樓梯,就去cao作臺上取筷子和勺子。燈光打落在cao作臺邊上,也打亮了他的一側(cè)肩膀。 高大英俊的男人微微俯著身,低頭在碗柜里取東西。 偏偏他還不好好穿衣服,剛才從地上撿起外衫之后就懶洋洋披在肩膀上,脊背彎曲的時候顯出一點(diǎn)吊兒郎當(dāng)?shù)钠鈦怼?/br> 而他里頭的襯衫則穿得更加草率,扣子也不好好扣,只隨手系了最底下三顆,輕薄的面料敞著,任由暖色的燈光泄進(jìn)去,露出大片飽滿的胸肌來。 小樹苗覺得此情此景,就像一副時尚攝影大片,名字叫做。 陳俊站那兒取個碗筷,都比人家全身赤裸地出浴要來得有殺傷力。 只是,她特別想問問,你把衣服穿這么草率是幾個意思? 是生怕林疏看不出來你剛才在樓上脫過衣服嗎? 是生怕大家忽略你身材特別完美嗎? 小樹苗心里一陣吐槽,對陳俊的“作風(fēng)”問題深感異議。 再扭頭去看林疏。 林疏解開了圍裙,坐在她桌對面。一身純白色的休閑居家開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顆,妥帖、工整,符合任何社交場合的尺度和禮儀,只有手腕處微微卷起一點(diǎn),幫她夾了菜。 瞧瞧,這種程度的裸露才是讓人覺得很舒服,又很得體的啊。 小樹苗在心里默默給“正宮”加了一點(diǎn)分。 陳俊取了碗筷,走到餐桌邊,瞥了一眼小樹苗坐的位置,然后就自然而然地拉開了她旁邊的椅子。 陳俊坐在了小樹苗的身側(cè),和她挨著坐。 四個人都落座了,最后只剩下了表妹。表妹看了一眼座位,沒說什么,拉開了最后一張椅子,落座了。 就這樣,四個人都落座了。 而且,從這個位置上,你竟也看不出什么不妥來。 表妹的身側(cè)就是林疏,她坐在林疏的身旁,很符合自己“林疏未婚妻”的假人設(shè)。足夠在陳俊這里蒙混過關(guān)了。 而表妹的對面,就是陳俊,這也足夠她在林疏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和男朋友的恩愛狀態(tài)了。 同理,小樹苗坐在林疏的對面,又坐在陳俊的身邊。既可以算作是和林疏親近,也可以算作是和陳俊親近。 反正,完全不出錯的位置。 她心里默默松了口氣,覺得這頓飯應(yīng)該能安全地吃下去了。 而此時她也想起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一個心理學(xué)理論。比起坐在對面的人,坐在自己身側(cè)的人反而會與你有更多的連帶感。因?yàn)閮蓚€人面對面地相坐的位置,其實(shí)更強(qiáng)調(diào)兩人之間的障礙物,比如桌子。 而坐在一個人身側(cè),無形中則把自己的領(lǐng)域分享了一部分給對方。兩人會有更深的親密。 她側(cè)頭,瞥一眼陳俊。 所以在陳俊的心里,他和自己其實(shí)應(yīng)該是親密無間的? 親密到像此刻這樣,肩膀挨著肩膀,用筷子的手勢也同步。只要輕輕一動,兩人桌子下的膝蓋就會輕碰到一起。 她又想起陳俊下樓梯時在她耳邊那一句,“晚上過來找我”,不由開始心跳加快起來。 而這個時候,她的膝蓋輕輕一動。 她忽然感覺到,有一只手掌正覆蓋在自己的大腿上。 林疏不會干這樣的事情,所以,只要表妹不是一個隱藏的同性戀,那么,只可能是陳俊。 側(cè)頭一看,果不其然,對上了陳俊似笑非笑看著她的視線。 她一動膝蓋,把自己的大腿往回收了收。但陳俊的手掌卻還是摸上來,覆蓋在她腿上。 他掌心很熱,透著欲望感。手指緩慢上移,在她的腿上摩挲了一圈。 當(dāng)然,他也沒有真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亂來,只是摸了兩下,就老老實(shí)實(shí)停在那里,并沒有往腿根的地方去。 他終究還是知道分寸感。可是,光是他覆蓋在她腿上的溫度,就足夠讓她整個人都guntang起來,好似熱流蹭蹭往腦子里涌動。 小樹苗趁著自己低頭吃菜的時候,投過去一個警告的眼神,讓他不要亂來。 她真的是怕陳俊當(dāng)著林疏的面,做出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好在,收到了警告眼神的陳俊,收斂了一點(diǎn)自己的動作。 可他的氣息卻仿佛依舊黏在她的身上。 氣息這種東西,是無形的,好似一個氣場,也好似一個無聲的領(lǐng)域,它可以是一個眼神,也能是彼此尚未觸碰到的肢體余溫??偠灾?,她現(xiàn)在就置身在陳俊的“領(lǐng)域”之中,被他氣息包裹著,他的呼吸都在追著她、黏著她,膩在她的身邊。 小樹苗吃飯吃得很憂愁。 陳俊現(xiàn)在一副熱戀中的樣子,連氣息都難分難舍。這樣不被林疏看出來才怪呢! 一頓飯就這么忐忑又平靜吃完了,王彭是吃得最飽最賣力的一個人。他挺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在椅子上心滿意足地吃著消食的水果,邊吃邊說:“哎,今天這一頓真的是一天吃的最滿意的了!你都不知道那個飛機(jī)餐是個什么玩意兒!對了,晚上大家要不要一起看個電影啊?我看這里還有投影儀呢,我們可以搞點(diǎn)炸雞薯?xiàng)l在沙發(fā)邊上看,大家一起搞點(diǎn)桌游啊什么的……” 沒人響應(yīng)王彭。 表妹:“我晚上還有論文要寫,導(dǎo)師催得很緊,我早點(diǎn)回房了,你們玩吧?!?/br> 王彭很失望,只好看向自家老大。 陳俊意味不明地“唔”了一聲:“我今晚早睡。” 王彭看向小樹苗。 小樹苗:“我今天有點(diǎn)累了,應(yīng)該也早點(diǎn)休息。” 王彭只好看向林疏。 林疏淡淡站起身:“我先收拾餐桌,待會兒回去整理下房間的行李?!?/br> 王彭的臉只好垮下來。 一個兩個都說要早點(diǎn)回房間。 他是看明白了。只有單身狗如他,才期待什么“好朋友們一起其樂融融在沙發(fā)上玩桌游看劇”的劇情;有伴人士和已婚人士們都只想要早點(diǎn)回房間。 王彭深深嘆息一口氣,心中充滿了難言的惆悵。 * 陳俊已經(jīng)上樓了。 王彭無聊至極,下了個社交軟件,去海邊找手機(jī)信號了。 表妹也說要去寫論文,把自己關(guān)到一個單獨(dú)的房間里,像是要挑燈夜戰(zhàn)的架勢。 與其說是真的要寫論文,小樹苗倒覺得她是找了點(diǎn)借口,不想摻和到他們之間復(fù)雜的局面之中。反正她自己一個人一個房間用來學(xué)習(xí),怎么也不出錯。 小樹苗猶豫一下,看了一眼林疏收拾餐桌的身影,終究先留下來,陪著林疏一起收拾。 畢竟是20分,大局為重。 她和林疏一起把瓷盤瓷碗放進(jìn)水池。整個過程,兩人沉默無語。 瓷盤放入水池后,林疏打開了水龍頭。 沒有征兆地,水龍頭爆出了嘩啦啦的水流,噴薄一般,傾斜在池里,在瓷碗碗壁上激蕩出了清脆的水滴聲。 小樹苗被嚇了一跳。 她這才發(fā)現(xiàn),林疏把水龍頭一下擰到了最大。水流嘩啦啦地噴薄,絲毫不減氣勢。 整個房間的聲音都被水流聲覆蓋了。 這架勢,讓小樹苗呆住,一時不知該與林疏說什么。 而林疏沒有擰關(guān)水龍頭的打算,只是靜靜站在那里。 他沒看小樹苗,他甚至什么都沒看,就好似是站在那里被定格住了。 池子里的水已經(jīng)放了大半池了,水量有些嚇人。小樹苗走過去,把水龍頭輕手輕腳地?cái)Q關(guān),然后去摸林疏的眼睛。 “你怎么了?”她輕聲問。 林疏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腕放下來。 小樹苗已經(jīng)察覺到了林疏身上的異常了。她以為林疏會開始發(fā)脾氣,也做好了準(zhǔn)備;但誰知道,林疏握著她的手腕放下來,定定看了她幾秒,最終溫柔輕笑一聲,說:“沒什么,嚇到你了?!?/br> 他說話的嗓音很沙啞,好似是很疲憊。 小樹苗不確定他的情緒。她看了看碗池,打算去洗碗。 林疏從背后擁抱住她,扣住她的雙手手腕,把她的手按進(jìn)自己的口袋里。 他不肯讓她碰水,只說:“我來洗?!?/br> 小樹苗沒能拒絕得了林疏。 林疏說話是很溫柔,但是決定了的事情,絕不會因?yàn)槟愣嗤妻o幾次就動搖。 她把手老老實(shí)實(shí)插在他西裝褲口袋里,任由林疏的雙臂,越過她,洗著碗池里的碗。 隔著薄薄布料,能感受到他大腿的溫度。 她惡作劇的心思起來了,還試著用指甲摳了摳他的大腿肌膚,想撓他癢癢。 但換來的,卻是林疏埋在她耳后肩膀上的一聲輕喘。 喘息很壓抑。 小樹苗發(fā)現(xiàn),哎呀糟糕了,撓癢癢沒成功,卻把林疏的欲望給勾引出來了。 林疏沙啞著嗓音,低低開口:“……別亂動。” 下一句是。 “……我很辛苦。” 小樹苗:“……?” 她沒有亂動,而是靜靜等著林疏把碗洗完。 此時此刻這個場景,應(yīng)該很溫馨。燈光灑落,水聲清晰。 新婚的兩個人,在小小一座島嶼上度他們的蜜月,連洗碗的時候都得你挨著我,我挨著你,肢體沒有一寸的分開。林疏的氣息在她耳后與她交纏,小心翼翼蹭著她的脖頸。 但小樹苗心里卻是忐忐忑忑的,她只希望陳俊可千萬別從樓上走下來,看到這一幕。 * 洗完碗,林疏小心翼翼,又極其溫柔地把小樹苗衣服上濺到的水漬擦去。 他總是體貼周到,找不到任何錯處。 “那,沒什么事我先回房間睡覺了?!毙涿缯f。 林疏“嗯”一聲,說:“去吧。我在樓下忙一會兒,待會兒也上樓,收拾行李箱?!?/br> “好?!?/br> 小樹苗上了樓。 她回了自己房間,鎮(zhèn)定了一下,正盤算著自己今夜該如何計(jì)劃。這時林疏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 一同出現(xiàn)在門口的,還有他的行李箱。 小樹苗:“……???” 林疏就這么坦坦蕩蕩走了進(jìn)來,把箱子解鎖,打開,開始整理起來。 小樹苗:敢情您是要到我的房間里來整理? 她看了看箱子,又看了看林疏:“你……這……我……這是……” 她終于憋出這句話:“你晚上要睡這兒?” 林疏很自然,頭也沒抬:“我們是夫妻,當(dāng)然要一起睡。” 小樹苗:“……” 今晚陳俊和林疏一起爭奪她這個房間的使用權(quán)。 所以她的房間是什么豪華總統(tǒng)房大熱門嗎? 小樹苗很猶豫:“這樣不好吧……” 林疏反問:“有什么不好?” 小樹苗也說不出什么不好,支支吾吾半天。 直到,林疏抬頭,看了她片刻,把她那些不敢言之于口的話,輕易戳破。 “……你是擔(dān)心陳俊介意吧?” 小樹苗語塞。 兩人在半空中對視了片刻。這一次的對視比以往都要長。 小樹苗像是被cao控一般,抬手,指了指表妹的方向,又指了指陳俊房間的方向,試圖洗清自己的嫌疑。 林疏卻只是垂下眼瞼,輕笑一聲。 笑意帶著點(diǎn)苦澀。 “你以為她和我說的話,我真的會信么?” 這是兩個人第一次,如此坦蕩蕩地、不加掩飾地討論這件事。 若說在此之前,大家都在極力粉飾眼前的場面,那么,直到此刻,刀終于出了鞘,寒光再也無法遮掩。 林疏的聲調(diào),遠(yuǎn)比他自己想象得要平靜。 他原本以為,自己說出口的時候,該帶著沖沖的怒意,或帶著被玩弄的惱恨,或帶著無法收斂的壞脾氣。 總而言之,絕不該是如此平靜的、無波瀾的模樣。 可林疏忘了,他在小樹苗面前,永遠(yuǎn)都無法表現(xiàn)出壞脾氣。 所以,即便心里的火苗一直都在隱隱約約地燃燒,他卻依舊把自己紳士的面具壓抑得極好。 而所有說出口的言語,也被他硬生生剝落掉了所有的情緒,如剝掉他自己的血rou一般。最終,只剩下文字和代碼一樣簡潔的外觀。 “……從陳俊進(jìn)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只可能是來找你的,絕不會有第二種可能?!?/br> “……他才剛出院,就一路追著你到這里?!绷质杪牭阶约旱穆曇?,像是離自己很遙遠(yuǎn),“他很在乎你?!?/br> 小樹苗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是了。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太低估林疏。 林疏從來不是好糊弄的角色。 表妹或許以為自己成功把林疏騙了,但那是因?yàn)?,表妹并不知道陳俊和林疏之間的往來與恩怨。她在這個局面中雖然表現(xiàn)出色,但其實(shí)是最不了解這個局的一個人。 如果她知道林疏有多了解陳俊,就該知道,林疏有多清楚陳俊只為小樹苗一個人而來。 陳俊的眼中,不可能有別人。 小樹苗終于發(fā)現(xiàn),林疏從頭到尾都知道一切。他知道陳俊找來了,知道陳俊想要和她重修舊好。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一直壓抑,一直忍耐。她想要粉飾局面太平,他就配合了她,給了她想要的。 但,縱然脾氣溫和如林疏,也會有覺得忍不下去的時候吧。 “……為什么不告訴陳俊,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林疏在小樹苗身側(cè)蹲下來,和她平視,雙手握著她的手,目光落在她瞳孔里。 林疏的嗓音,聽上去更喑啞,比方才更疲憊。 “你不想讓陳俊覺得失望,但你選擇了讓我覺得失望?!?/br> “直到現(xiàn)在,你都不愿意在他的面前承認(rèn)我。” “我有那么讓你覺得拿不出手嗎?” 直到現(xiàn)在,林疏對她說話依舊是溫和的。 他沒有半點(diǎn)咄咄逼人,沒有半點(diǎn)質(zhì)問。他握著她的兩只手,所有語調(diào)平靜柔和,如湖面一樣柔軟。 他好像只是把這句話的意思傳遞給她。傳遞意思,溝通信息,僅此而已。 他選擇把鮮血淋漓的一面都藏進(jìn)深處,把愈合好傷的柔軟都留給了她。 只是小樹苗發(fā)現(xiàn),林疏握著自己手的手掌,在微微地顫抖。 陳俊對她有過質(zhì)問,有過居高臨下、咄咄逼人的時候。 林疏卻從來都沒有。 他更加了解她的絕情,因此也更卑微。 小樹苗沉默了一會兒,握住他的手,低聲說:“我只是覺得……現(xiàn)在告訴他,不是最合適的時候。” 她給自己辯白。 “陳俊剛出院,還沒有完全好愈合,這個時候不適合告訴他,畢竟他是因?yàn)槲沂艿膫?。?/br> 林疏注視著她的瞳孔深處。 “那你覺得,什么時候才是最合適的時候?” 小樹苗沒答。 她知道林疏這是在向她索要承諾。 他在要一個期限。 要一個她可以公開承認(rèn)他身份的日子。 小樹苗模棱兩可:“再等幾天吧……你讓我想想……其實(shí)他今天追來,我也挺亂陣腳的?!?/br> 林疏抿著唇,不說話。 小樹苗安撫他:“我保證我一定會親口告訴他,只是再給我一點(diǎn)點(diǎn)時間寬限,讓我想想用什么方式最合適,行不行?只是現(xiàn)階段暫時還維持現(xiàn)狀,別打破局面,好么?” 她盡可能放軟自己的語氣。 林疏抿著唇,抿了很久。 英俊的男人,臉上流露出像小狗一樣被拋棄的神情時,總讓人我見猶憐,十分動容。 縱然心里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情愿,林疏最終還是順從了她。 “好,我答應(yīng)你?!?/br> 天知道他經(jīng)過了怎么艱辛的天人交戰(zhàn)。 “但是你答應(yīng)過我,”他說,“……會告訴他的?!?/br> 小樹苗特別肯定地點(diǎn)頭:“放心,我會的?!?/br> 到如此,這個20分的正宮終于被她安撫好了情緒。 小樹苗忍不住松了口氣。 她還沒忘記,自己今天只有4點(diǎn)的庫存,還需要20分來填補(bǔ)。陳俊可以先放一邊,但是林疏今晚肯定是要cao到的。 小樹苗指了指地上的行李箱,猶豫道:“那……既然已經(jīng)達(dá)成共識先不告訴陳俊,那……要不你先搬到隔壁房間去?” 留在她房間,當(dāng)然直接被拆穿了。 畢竟,現(xiàn)在林疏可是“表妹”的男人??! 林疏很不太情愿,但既然答應(yīng)了她,終究還是順從下來,答了一個淡淡的“好”。 小樹苗松了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走廊傳來腳步聲。 腳步聲停在小樹苗房間門口。 接著,就有人直接擰動門把,要進(jìn)來。 小樹苗倒吸一口冷氣。 王彭和表妹都和她沒有那么熟,他們要進(jìn)來,肯定會先敲門的。 像這種不敲門,直接擰門把進(jìn)來,把屋子當(dāng)成自己房間一樣來去自如的…… 就只能是陳俊了。 陳俊竟然在這個時候要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