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酒會,爬床(有陌生人爬床,你打算把他怎么辦?)
離開學(xué)校后,白言開著車?在周邊逛了一圈,就去了酒會的所在地。 * 朝陽大酒店。 ?白言敬過幾輪酒,沒看到想找的人,于是煩躁地灌醉了幾個人,跑到陽臺吹吹風。 ?他來到這里沒多久,身后就傳來腳步聲。 “呦?這不是白少嘛。不出去沾花惹草倒在這里吹冷風?”? 來者的聲音有些耳熟,白言往后一看,竟是那位“小白臉兒”?。在腦海中搜尋一番,很快就找到了這張臉的位置——魏家。 “這位……是魏小少爺?”?白言試探道。 “哼,算你識相?!?魏麒大搖大擺地坐在白言身邊,拿眼刀刮他。 白言:……? 他實在不懂小白臉兒在想什么。 “魏小少爺有何貴干?”? 魏麒:“……”? 要說有什么貴干,那還真沒有。魏麒只是看他不爽下意識跟上來了而已。 一時之間,他陷入了難以言說的尷尬之中。 “我、我來這里是有事……和你無關(guān)!” “既然如此,我就先行一步了?!?/br> 白言這么說著,俯下身摸了摸魏麒的頭發(fā)。 “手感不錯?!? 魏麒抬起頭,險些撞上白言的下巴。他瞪大了眼。 “你、你、你?。。∥腋缍紱]摸過我頭發(fā)!”? 白言卻已經(jīng)走遠了。 * 夜晚。? ?因為煩躁在床上躺了大半夜的白言,突如其來被人夜襲了。 “你、陪我一晚,明天、就有幾百萬現(xiàn)金入賬,快……”? 被情欲折磨到喑啞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倒在床鋪上并不沉重的身體。? 那人主動湊近了白言。? 白言有著裸睡的習慣,是以被襲了個正著,?卻懶得動作。只聽那人跨坐在身上不得章法地磨蹭撫摸。這人身上熱得很,卻不燥人,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很快就點起了他的火。 “cao……”?白言暗罵一聲,反客為主,把這人壓在身下。 “擅自點火可是要付出代價的?!?白言咬著這人的耳朵尖,滿意地看著他微微顫抖,“我可是1號?!?/br> ? 你……!”他將聲音壓得更低,聲音里都是驚慌失措。白言敏銳地察覺到這一點,道:“認識我?” 回答他的是越來越劇烈的喘息。 ?白言束縛住男人的雙手,慢條斯理地解下他的褲腰帶和襯衫,掐著他的腰吻了上去。 男人的腰很細,皮膚十分細膩,嘴唇很薄。那截腰的手感實在是很好,白言不由得多把玩了了一下,就見那處的肌rou緊繃起來。 “哈……??!”? ?“這就射了?好戲還在后頭呢?!?/br> ?旁邊傳出抽屜被拉開的聲音。在這種大床房,酒店一般都會有沒開封的一些情趣用品。潤滑肯定是在此行列的。 冰冰滑滑的膏體在腿間和身體里被體溫化開,像是失禁一樣變成液體從身體里流出。男人閉上了眼,抿緊唇,似乎是放棄了掙扎。 但這只是開始。 帶著催情成分的膏體被吸收后,甬道傳出一陣陣麻癢,想要被打開……想要什么東西進去?去撫平這種癢意…… 好熱。 好熱。 好熱。? 微涼的手指甫一進入便引起了反應(yīng),?男人拽緊了床單,咬著牙不讓呻吟聲傳出去。 可即使只有悶哼也足夠讓白言判斷他的狀態(tài)了。 “怎么?這么快就有感覺了?不會吧,是不是進我房間就是想被cao?”? “才沒………你……哈……嗯……”? “你下面的嘴可不是這么說的。這張嘴,又濕又熱又會吸,可喜歡我了?!? “你……嗚!”? 男人措不及防地發(fā)出似痛苦似愉悅的聲音。他喉中嗚咽的聲音已經(jīng)止不住地逸了出來。 白言只是抵著那處敏感點,?輕輕磨蹭。 “混、哈嗯……混蛋……住手……”? “真是天性yin亂……說著不行不要,不還是戀戀不舍的緊嗎?手指都受不住,還怎么吃下我的?”?白言帶著笑這么說。 ?話里是帶著笑沒錯,言語之間好像確實在為這點苦惱,身體卻毫不留情地撞了進去。 僅僅是一半,就讓男人丟盔卸甲,嗚咽著哭求著拼命夾緊。 “你tm……殺了……殺了你……” 他哭得很色情,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聲中夾雜著并沒有多少臟字的罵聲和威脅,身體卻無比坦誠地發(fā)出渴求和快樂的信號,又在藥效下熱得幾乎失去理智,一次次立旗又飛快丟盔卸甲,敏感到不可思議,身體軟到不可思議,什么亂七八糟的混話都能有反應(yīng),卻還在做著無謂的抵抗。 白言抱起他來,不再粗暴地抽插,而是起了興趣一般吻去他眼角的淚,去挑逗他的唇舌。 男人并不想領(lǐng)情。即使每一個吻落下的時候都會顫抖著收縮,即使已經(jīng)被使用到紅腫,敏感到碰幾下就哭,他還是堅持著偏開頭。 白言插得很深。他把男人抵在墻上大開雙腿,每靠近或者離開一點點距離就會引來輕微的顫抖,就會蹭著敏感點過去。?他不懷好意地親吻著男人身上每一個地方,距離的縮短或者靠近都會讓他顫栗,每一次抽動都會發(fā)出小小的水聲。 比起大開大合的沖撞,這些小小的敏感點,像是喉結(jié)、紅腫的乳首、敏感的腰部…… 給予的刺激都太少了。 這些小小的刺激累積起來并不足以讓男人釋放。他手上的束縛已經(jīng)被解開,攀著白言的脖頸,?無力的雙手在他的背上留下一個個指甲印。 ?“你想要……干什么?” 男人的問題并沒有得到回答。 很細微的水聲彌漫在兩人耳中。 白言看著呼吸突然又沉重起來的男人,揚起一個笑容。 “寶貝,想不想讓你老公cao你?” “你媽……的……你tm……哈……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白言啞著嗓子說。他的忍耐已經(jīng)到極限了。 ?“我……白言!??!出、出去……別頂著……” “靠著我的吊被頂在這,你覺得自己還有什么權(quán)利命令我?你是我誰?”?白言咬著他耳朵,惡意地頂弄著。 “混…嗯…嗚……”? “回答我?!? 白言抵住了男人的guitou,更用力地在那處頂弄。 “畜……生…………嗚……啊……”? 甜膩到不敢讓人相信的呻吟聲再也壓抑不住。男人幾乎是崩潰地?哭出聲來。 太緊了。 白言吸一口氣,努力不讓自己交代出來。 “回答我就放過你?!? 不然,問一句就再往前壓一點。 男人顯然連這句話都無法理解了。他早就xiele幾次,如今射出來的也不過是很稀的水,又被堵住了發(fā)泄口無法高潮,前列腺卻還被不停玩弄著,給他提供著無窮無盡的快感。 “畜生……嗚嗯……牲口……混賬……滾出去……嗯?。 ? 在他罵出這句話后,白言終于大發(fā)慈悲地饒過他,?大開大合沖撞了數(shù)百下,在最深處放開了束縛,在嗚咽聲和又一次收緊的甬道下和男人去一同高潮。 ?男人伏在白言的肩頭,嗚咽著喘息著發(fā)抖。他的第一次就經(jīng)歷了如此激烈的性事,在快要燒壞自己的溫度里釋放了一次又一次,還被男人按著中出,真是慘到無以復(fù)加。 作為當事人的白言,自是毫無悔改之心。 在這么一場情事過后,雖然有腹肌但是并不像白言一樣經(jīng)常鍛煉的男人,已經(jīng)疲憊到手指都不想抬起來了。白言在安撫他止住哭泣和喘息后,隨手拿了杯水喂給他。 同樣是初哥,天賦異稟又鍛煉有素,白言的表現(xiàn)可比男人強了不止一個次元。可是?即使是這樣,作為初哥,吻技肯定是青澀的。 白言掐著男人的下巴一口口喂水,每喂一口都要吻上許久。很快,他便將男人吻得喘不過氣。男人的嘴很軟很好吃,吻技也青澀極了。 “你這頭畜生……屬牛的嗎……別碰我!”? “嗓子不干了?那我可要好好試探一下?!?/br> ? [@%系統(tǒng)已開啟。當前性欲值:10] 白言瞇起眼睛,手上動作不停。 [當前性欲值:5]? [當前性欲值:0]? [當前性欲值:-10]? …………? [當前性欲值:-100]? 白言舔吻掉男人臉上的淚痕,在他不成句的呻吟中輕輕安撫著他。 “乖,是時候睡了?!? 他笑著的樣子人畜無害,臉色紅潤帶著餮足,甚至有幾分可愛。除了旁邊被蹂躪摧殘了整夜的男人,無人知道他這副皮囊下,裝著的是惡魔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