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偷來一場歡愉(責(zé)打/腿交/無觸碰高潮+一點劇情:謝曦自我剖析)
謝曦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陷入了這般境地,雙手被秦笙桎梏,拉著舉過頭頂,而雙腿也被難堪地分開頂住,他懵了一下,回過神來,一邊小聲喊道:“秦笙,秦笙,醒一醒——”一邊用力掙扎,試圖推開身上的人。 然而,謝曦的掙扎對身上人來說似乎無足輕重,秦笙很容易就重新壓制住了他,甚至還騰出一只手來捂住了謝曦的嘴,他略微有點不耐煩地“噓”了一聲,稍微起身端詳了一下,而后低下頭來在謝曦頸間不停地嗅著,撒嬌般呢喃道:“好像是……是竹子的味道……我……我喜歡……” 秦笙已經(jīng)完全醉了嗎?謝曦一邊想著,掙扎的動作慢了下來,身體漸漸不受控制地軟了,他的耳邊縈繞著心上人的纏綿低語,氣息交纏在安靜的床幃里,唯有胸腔中的心跳一聲又一聲愈加強勁。謝曦雖然滴酒未沾,但從秦笙身上傳來的淡淡酒氣似乎已經(jīng)完全包裹住他,伴隨著曖昧的呼吸滲入了體內(nèi),他覺得自己就像只即將被端盤上桌的醉蝦,通體嫣紅,想要蜷縮著保護自己,卻即將被人大力扒開外殼,一口一口地吞吃入腹。 不知過了多久,秦笙似乎是不滿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他松開捂住謝曦的手,直起身來,向下注視著謝曦。秦笙有一雙深邃而多情的眼睛,瞳蘊秋水,但當(dāng)他直視人的時候,往往給人鋒銳凌厲之感,英氣十足,而當(dāng)他垂眸望來,長而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映出一片陰影,不經(jīng)意間顯露出了少年人的純真柔和,謝曦怔怔地望著他,似乎要溺斃于這份多情之中。 漸漸地,甜膩的情香裊裊盤旋,充滿了整個房間,秦笙臉上染上了不正常的紅暈,給他如玉臉龐更添上了一分艷色,他急促地喘息著,沒有章法地撕扯著自己和謝曦的衣服,似乎委屈不已地嘟囔著熱。 謝曦終于在即將被秦笙扯破衣服的時候找回了意識,然后瞬間感受到了有什么正好抵在自己腰腹之處,那一片肌膚像被火焰燒灼一般,變得guntang而敏感,并且向周圍迅速蔓延開來。 不知羞恥!謝曦如是想到,但他的呼吸愈來愈粗重,他像被蠱惑了一般,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幫助秦笙解開了他的衣服,完全釋放出了少年人那炙熱而兇猛的存在。謝曦在昏暗中看不太清,但通過觸摸也可以感受出手中性器蓬勃欲發(fā),是令人震驚的巨大,謝曦向來潔身自好,沒有與人歡愛的經(jīng)驗,也極少自瀆,君子克己復(fù)禮,他對于欲望有種天然的羞恥感,但置身于此情此景,他只能自欺欺人地閉緊眼睛,憑借自己寥寥無幾的經(jīng)驗,雙手笨拙地握住秦笙的性器,上下滑動著。 伴隨著謝曦生澀的動作,秦笙不可抑制地喘息著,謝曦心中滿漲的情感快要溢出來,他想到,進來之前在外面聽見別人形容秦笙“守身如玉”,那這是不是代表,自己是第一個這樣觸碰到他的身體的人呢? 盡管謝曦努力取悅著秦笙,但受到房中情香影響的秦笙已經(jīng)開始不滿足他緩慢的動作,秦笙一只手包住謝曦施為的雙手,加快了速度,另一只手順著謝曦早已被揉開的外袍探了進去。 感受到腰間的涼意,謝曦從意亂情迷中驚醒,我在做什么?我是個男人,又怎么可以,不,絕不能讓秦笙知道。謝曦放開手,大力掙脫出來,像只受驚的兔子,翻身下床,只想要快點逃離,卻不料被秦笙扣住了腰,一把拖了回來。 謝曦是被秦笙從背后抓住的,于是只能以一種屈辱的姿態(tài)跪俯著,臉側(cè)壓在床上,雙手被折在背后。他的外袍從身后被肆無忌憚地一件一件掀開,而后褻褲被扒了下來,身后人胡亂地拱著他的身體,似乎想要尋找一個入口, “不……不要……”謝曦不敢大聲呼喊,門外還有青松,他無力地掙扎了一下,眼淚不覺中落了下來,他只恨自己鬼迷心竅,沒有把持住,以至于落入這般田地,但他也不敢再呼喊秦笙的名字,決不能讓秦笙在此刻清醒。如果秦笙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和一個男人做了這種惡心的茍且之事,只怕是從此與他勢不兩立,甚至?xí)x曦光是想象秦笙用厭惡的眼神看自己,他的心便似被千百根針扎一般痛苦不堪。 秦笙沒有理會謝曦幾不可聞的哭求,一只手緊緊鉗制住謝曦反折的雙手,另一只手在謝曦的腰臀處摸索揉捏,他似乎對謝曦不停地掙扎感到生氣,于是抬起手用力地扇了上去,巴掌落在光滑的臀rou上,發(fā)出了響亮的聲音。 “??!”謝曦大聲痛呼出來,反應(yīng)過來自己竟然被秦笙打了屁股,羞憤不已,他像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樣頓住了,緊咬住唇,不泄露出一聲也不敢再放肆掙扎,害怕被外面的人聽到。 “啪!”“啪!”“啪!”…… “啊啊……痛……不要……啊……秦笙……求你……別打了……”細(xì)嫩的臀rou遭受從未有過的酷刑,鈍痛不已,謝曦的自尊被狠狠擊碎,他還是忍受不住求饒了。 似乎是聽到了謝曦的哭求,秦笙停止了對他的責(zé)罰,但謝曦還未松一口氣,光裸在外的皮rou便感受到了秦笙更加昂揚的欲望,秦笙雙手掐住他的腰,把他的雙腿合攏并緊,在謝曦尚未緩過神來之時,直接而大力地插入了大腿根部形成的縫隙。 “嗯啊……不……不要……啊啊……”謝曦用力咬緊下唇,但是伴隨著頂弄,仍有絲絲呻吟不可避免地逸泄出來,他就像一艘被狂風(fēng)巨浪肆意擺弄的小船,被頂弄得支離破碎,又靠著秦笙的桎梏勉力支撐,粗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大力地摩擦過后面的xue口,再深根沒入腿縫之中,重重擦過大腿根部細(xì)嫩的皮rou,似乎已經(jīng)破開了身體,進入了內(nèi)部,一把狂熱的yuhuo在身體內(nèi)熊熊燃燒,燒的越來越旺。 不知過了多久,秦笙的抽插越來越快,謝曦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粘稠的jingye已經(jīng)直直打在xue口上,貪婪的xiaoxue張合著吞進去一些,另一些混合著xue口滲出的yin液滴落下去,還有幾縷白濁還順著下塌的姿勢流到背上,滲進白色的褻衣里。 謝曦被射了滿身,胯間被腥膻的jingye沾染得一塌糊涂,不可忽視的味道繚繞在鼻尖。太yin蕩了!謝曦從未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男人當(dāng)成最下賤的妓子,在一個臟兮兮的青樓里露出自己的身體,讓人隨意褻玩,對著自己的裸體射精,這本是骯臟的、屈辱的,但謝曦只要想到這是秦笙的東西,是秦笙的jingye、秦笙的氣味包裹著他,玷污了他,他便從中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滿足,心中激漾著無法形容的快感。謝曦的神智模糊了,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像一只下賤的發(fā)情的公狗,用力夾緊雙腿,喘著粗氣,痙攣了幾下,射了出來。 當(dāng)謝曦從自我唾棄的空虛之中清醒過來時,秦笙側(cè)摟著他已經(jīng)睡著了。謝曦感受著包圍自己的溫暖,沉迷了片刻,用了最大的自制力,強迫自己離開這個誘人的懷抱。他輕輕抬起秦笙的手,努力cao控著疲軟的雙腿,下了床。謝曦穿好衣服,慶幸地發(fā)現(xiàn)雖然褻衣褻褲已經(jīng)皺皺巴巴沾滿jingye,但外衫似乎沒有太皺,也沒有沾染什么,他用力撫平幾個顯眼的褶皺,轉(zhuǎn)過身來幫秦笙整理了一下衣服,蓋上被子,目光留戀在秦笙的睡顏之上。 “公子,公子。”門被輕輕敲響,是青松在喚他。 謝曦控制自己移開目光,再次確認(rèn)了自己的衣物,轉(zhuǎn)身離開。而重重床幔之后,剛剛正在熟睡的人掙開了眼睛。 謝曦打開門出來,青松正候在門口,“剛剛有什么人進來嗎?” “有一個女子,被小的打暈放在隔壁了?!鼻嗨苫卮鸬馈?/br> “好,咱們走吧?!?/br> “公子,您不是來叫醒小侯爺?shù)膯??”青松問道,他以為謝曦是為了不讓秦笙被人算計才一反常態(tài)地涉足煙花之地。這些日子謝曦對秦笙的關(guān)注他和青柏都有所察覺,可能是自己公子離京這么多年也沒什么朋友,品性且不說,容貌上看,秦小侯爺?shù)挂彩桥c公子不相上下,公子想交朋友也很正常。 謝曦不自然地看了一眼關(guān)好的門,低聲解釋了一句,“不用了,他,他太醉了,讓他睡吧,咱們趕緊回府?!?/br> “是?!鼻嗨蓻]有再追問。 謝曦走了兩步,停了下來,忍不住問道:“青松,剛剛,你有聽到什么聲音嗎?” “什么聲音?公子,剛剛樓下一直在唱曲,嘈雜得很?!?/br> “沒,沒什么,今日之事不要告訴青柏,就說咱們是在書坊待久了,又逛了逛夜市?!敝x曦邊走邊囑咐道。 青松趕緊點頭應(yīng)和,若是讓青柏知道我竟然陪公子來逛青樓,就算事出有因,也一定會被念叨死,逛夜市雖然也會被念叨,但比起青樓好多了。 ------------ 謝府,深夜。 謝曦正赤身坐在浴桶之中,他一回府便趕緊讓人打水洗澡,從那偷來的片刻歡愉之中清醒后,他總覺得自己的身體污濁不堪,身上黏膩無比,鼻尖也有腥膻的味道久久不去。謝曦打發(fā)走青柏,自己脫下衣服,發(fā)現(xiàn)腰間被掐除了兩團青紫,更別提細(xì)嫩的大腿根部,而臀rou雖然看不到,但從接觸熱水的瞬間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也可以知道,后面定然是被打得一片血紅。 謝曦用力擦洗著身體,不自覺得回憶起了不久前的一幕幕。謝曦向來潔身自好,但他也不是完全不知人事的少年,對于男女之事也從書籍中知曉,以往,他對這丑陋而污穢的交合不屑一顧,當(dāng)然更不會去了解男子之間的事。雖然他對秦笙心生情愫,但并沒有想到肌膚之親的地步,甚至覺得自己會很抵觸。然而今晚,他好像揭開了一層迷霧,知道了一些,原來男子之間的情事是這樣的,原來和秦笙一起做這種事是這樣的快樂…… 今晚謝曦不知在心里罵了自己多少遍不知羞恥,他卑劣地竊取了秦笙的身體,但他沒有一絲后悔,他本早已決意埋藏所有的情愫,卻沒想到偷來了一場歡愉,這便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