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開學啦 (受終于暫時擺脫魔爪,回歸正常生活)
“他摸你哪兒了?”夏沐松了手勁,安撫般地揉了揉李允濤腿根上的軟rou。 “……就摸了…手…”李允濤聲音小的幾乎要聽不見,他怕夏沐借機又折磨他,于是挑了個保險的部位搪塞。 然而夏沐并不好糊弄,他湊到李允濤的耳邊,用像是恨不得將對方拆吃入腹的兇狠聲音,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當我是傻逼嗎?” 李允濤的耳朵一麻,渾身汗毛倒豎,雞皮疙瘩一粒粒地在脖頸上浮起,他忙開口補充:“真,真的只碰了手,地鐵上人多,他不敢太過分……” “碰了手,你就要洗澡?” 夏沐帶有審視的眼神冰冷刺骨,李允濤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頻頻眨眼,“他當時說了惡心的話,所以,我……” “他說了什么?” “他……叫我李有容……說他喜歡我……” “還有呢?” 李允濤在夏沐的逼視下自覺呼吸有些困難,他短促地喘了口氣,顫聲道:“……他還說,天天對著我的視頻……自慰…” 夏沐眉頭倏然蹙起,表情顯而易見地變得憤怒起來,他越發(fā)漆深的眼里像是醞釀著風暴一般陰狠,額角因為忍耐繃起幾條青筋來,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可怖。 自己的所有物被別人覬覦讓他覺得煩躁跟憤怒,李允濤明明是他的東西,他不想要的時候可以隨意丟掉,但是他還沒厭棄時誰也不能搶走。 “還有呢?!?/br> “……他說他想和我zuoai,然后就摸我……” 李允濤說完后,臉上熱辣的厲害,有一種自己最不齒的秘密被公之于眾的羞恥感,讓他十分難堪。但這種反應在夏沐眼里就變了味,成了李允濤仍對那狗男人戀戀不忘,甚至想起就會羞澀的面紅耳赤。 “他摸的你shuangma?”夏沐冷不丁來了這么一句話,使得李允濤驚愕地瞪大了眼。 “什……”李允濤一時語塞,他不可置信地望著夏沐,沒想到對方會說出這樣落井下石的話來。 “我說,他把你摸的shuangma?婊子?!毕你寰痈吲R下地凝望著他,滿臉譏諷,“光是摸能夠嗎,你怕是恨不得他把jiba插進你的sao洞里!” 夏沐的話像一把鐵錘狠狠地砸向李允濤,砸的他半天回不過神。李允濤的表情僵住了,而后方才通遍全身的悚然,瞬間被更為強烈的憤恨情緒所覆蓋,他咬住下唇,眼里的濕氣被怒火燒了個精光,身體上的痛楚也似乎在一瞬間全消失了,先前那股燒的他昏頭昏腦的熱血又重新沸騰,對夏沐的恨意使他戰(zhàn)栗著喊出了聲:“你…怎么能這…樣說!我恨你?。∪肌帜悖?!” 李允濤憑著一腔怒火才得以喊出聲來,但對夏沐懼怕的本能又使他的口腔自我保護似地哽顫著,讓他的聲音抖的厲害,話也說的結結巴巴,聽上去有些可笑。 “怪我?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夏沐稍一有動作,身下瞪著眼睛緊盯他的李允濤就會嚇得渾身哆嗦,像是怕極了他會傷害自己似的。夏沐沒碰他,只是冷陰陰地說道:“明明是你把男人勾來,怎么又成我的錯了?!?/br> “……都是你!……直播……唔唔!”李允濤被夏沐一把捂住嘴,扼斷了剩下要說的話。 “明明全是你的錯,我這么對你這么好,你還要給我戴綠帽子……”夏沐用手掌狠狠地按住李允濤的嘴巴,甚至用力到碰上了后者的牙齒,他急喘著氣,壓住想要掙扎的李允濤,雙眼泛紅地咧嘴笑道:“這次老公原諒你……以后要好好聽話,要聽話……不能再亂跑了,知道沒有?” 夏沐說完,起身在一旁翻箱倒柜地找出之前買的項圈,拿來給李允濤粗暴地戴上,而后又捏著不知哪里尋來的水筆,拔了筆蓋開始在李允濤身上寫畫。 此時的夏沐看上去已是有些不正常,驚恐的李允濤不敢亂動,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黑色的記號筆劃在身體上帶來的感覺涼軟奇異,尤其是從李允濤奶尖上壓過時,那酥麻的過電感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夏沐在李允濤胸前、腹部、腰側都寫上自己的名字,又掰開對方的雙腿,在腿根處寫了“夏沐專屬”,而后畫上指向李允濤私處的箭頭。 黑色的潦草字跡涂畫在李允濤強健有型的身體上,與斑斑駁駁的青紫痕跡相映在一起,有種墮落的情色感,使這具飽經(jīng)性事的身體更為撩人。 夏沐放了筆,一邊輕柔地撫摸著自己的“杰作”,一邊呢喃道:“寶寶,以后要聽話,你是我的東西,不準別人碰你……聽到?jīng)],你是我夏沐的東西……” 李允濤沒有應答,只是痛苦地緩緩閉上雙眼,對他來說,這之后的每一天,又將是之前噩夢的重復。 轉眼間,馬上就要開學了。 李允濤也因此從夏沐那里拿到了自己的手機,可以和家人以及同學聯(lián)系了。 往年的李允濤會申請助學貸款,而這學期,他可以自己交付學費。因為夏沐將直播賺來的所有錢都轉給了他,金額十分可觀,除去學費,連這學期的日常支出都足以保證。 當李允濤收到那筆錢時,夏沐在他身旁饒有興味地睨著他,似乎想看看他的反應。 李允濤只是沉默,他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只是覺得如果得到這些錢的代價是承受這近兩個月的痛苦經(jīng)歷,那他恨不得自己兼職賺錢來換回自己一個普通的暑假。 越是臨近開學,兩人之間便越是無話可說。可即使夏沐沒有對李允濤提過開學之后兩人的關系該如何,李允濤也知道,夏沐是不會放過他的。因為他偶然得知對方曾頻繁聯(lián)系自己的舍友,意圖換宿舍,即使最后沒有成功,李允濤也感受到了夏沐不肯放過他的決心。 返校當天,在兩人收拾好的行李面前,夏沐才卸下了李允濤頸上的項圈,刻意疏離而譏諷地笑道:“李允濤,你自由了?!?/br> 無論他是否真的自由,起碼此刻,李允濤真切地為暫時的解脫而激動不已。 陳川柏提著行李箱費力地上樓,吭哧吭哧一口氣走到三樓時停下來歇息,他暗罵自己來的太早,東西也塞的過多,拖著箱子來宿舍樓差點沒累死過去。 等他費力地把行李箱推進五樓空蕩蕩的四人寢室之后,終于騰出手在微信上的宿舍群里發(fā)了 “你們?nèi)四??”的消息,玩了會兒手機后便打開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 待陳川柏鋪床時,安連云和段修也姍姍來遲,于是陳川柏從床上下來,幫兩人提東西。 “我爸給我硬塞的水果,他媽的沉死了,晚點分著吃?!卑策B云放下東西后一屁股坐在自己桌前的椅子上,累的直喘氣,“快開下風扇,要熱炸了?!?/br> “李允濤還沒來?”陳川柏擰開風扇開關后,隨口問道。 安連云看了眼李允濤空蕩蕩的床位,撇了撇嘴,“本來想叫他一起,但是死活聯(lián)系不上人……這個暑假他都沒回過我消息?!?/br> “是不是手機丟了?”陳川柏有些疑惑,李允濤平??吹较⒁欢〞貜偷模趺纯赡芰滔抡粋€暑假不管。 段修搖了搖頭,“我前段時間找過他,他說最近不方便回消息,然后就沒下文了……我也不好意思追問?!?/br> “哎……對了,有個叫高黎的男的加了我,他說他是李允濤的堂弟?!卑策B云皺著眉頭面露不喜,“他那朋友圈全他媽是自拍,娘的要死,而且賊裝逼。李允濤怎么會有這么個堂弟?” “不清楚啊……” 三人就這么邊聊邊收拾,到了下午都已經(jīng)整理的差不多了,就在這時,遲遲不見人影的李允濤終于開門進來了。 不同于其他人的清涼夏裝,李允濤一身長袖長褲,口罩帽子一樣不落,讓人看著就生出熱意來。 他見宿舍里的三人齊齊看向他,于是拉著行李箱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好半晌才小聲地打了聲招呼:“…啊…你們都到了……” “早到了,你怎么才來?!标惔ò仄鹕頂堊±钤蕽募?,后者本能地想避開,又在一瞬間忍住了后退的動作,任陳川柏攬上。 一旁坐著的安連云看到被陳川柏摟住的李允濤渾身在顫,連指尖都在發(fā)抖,不禁沖陳川柏使了個眼色,但后者遲鈍的沒有接收到。不過自持與李允濤關系最親密的陳川柏雖然一開始忽略了對方的別扭,但后面也發(fā)覺出他異常的沉默,寒暄兩句后就放過李允濤,回了自己的位置。 宿舍里頓時陷入了沉寂中,李允濤獨自整理著東西,與他并排的安連云正坐在桌前用電腦,胳膊無意地一撞,手邊的筆被碰的滾落到地上,“啪嗒”一聲響,旁邊的李允濤竟然就被這點聲響嚇得一震,隨后反應過來后紅著耳根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繼續(xù)手上的整理。 但安連云卻注意到了李允濤過度敏感的反應,便開始不動聲色地觀察他。 在安連云看來,李允濤進來摘了口罩和帽子后,好像與以往并沒有什么不同,但總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陌生感覺,似乎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完全改變了。 這時,李允濤瞧見了滾到自己椅邊的筆,便彎腰去撿,于是在一旁盯著他的安連云就這么瞟見了李允濤因為俯身而敞開的領口,以及里邊遍布情色痕跡、貼著乳貼的蜜色胸脯。 “給,你的筆?!崩钤蕽鹕戆压P遞給直愣愣看著他的安連云,在對方接過筆后就轉身坐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