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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三年仿若幻夢,忽的醒了,失去了方向和目標,難免會橫生出一股子悵然。分數(shù)出來之前,向晚行一直待在家里陪徐星延看網(wǎng)課學編程,可他看不懂那些繁雜的黑底白字,時常會覺得無聊,但要和朋友出去浪的話,還不如在家換著法兒地勾徐星延。 考完試那晚他們zuoai了,幾乎一整晚。換了好幾個姿勢,最后一次是他跨坐在徐星延身上,奶頭被叼在嘴里磨,整片深紅乳暈都被含了進去,圓潤紅珠濕淋淋泛光,狠狠吮吸之后,他只覺得奶孔都快被玩通了,偏偏徐星延拇指還在按壓氳著潮紅的胸膛,輕微痛感混著羞恥,演變成另一種爽快。 向晚行滿腦子黃色廢料,想象中他乳rou綿軟,輕輕一捏就有白汁噴濕徐星延的臉頰,連眼鏡邊角都沾上奶水,空氣甜香發(fā)膩——在這種yin穢幻想中,他緊抱著徐星延,rouxue絞緊,飽受折磨的性器前端失禁般涌出稀薄精水。 徐星延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圈著腳踝對折這具深陷甜美快感的身體,怒脹的yinjing一刻也沒停地鞭撻。他俯身吻了向晚行飛紅的眼尾,一路向下,舔掉嘴角滴出的唾液,啞聲問:“想什么了?” “想……”向晚行視野模糊,對不上焦,憑著本能勾住徐星延后頸,在他耳邊斷斷續(xù)續(xù)說了些什么yin詞浪語——之后的事情他不太記得了,記憶最末端,徐星延那張總是冷靜自持的臉似乎有了裂縫,發(fā)狠地抓著他渾圓的屁股往腰胯上送,動物似的粗暴交合,汁水淋漓。他禁不住猛烈的情潮,恍惚間覺得自己要被這根東西搗爛了,指甲陷在他背上的皮rou。隨后意識墜落,直直被干得昏了過去。 想起那晚荒唐,向晚行舔舔嘴唇,打量起徐星延淡漠到禁欲的側(cè)臉,由內(nèi)而外地感到熱。他調(diào)整姿勢跪坐在床沿,一手撐在雙膝間,一手向前用食指勾住徐星延的衣擺,拖長音調(diào)道:“哥哥。” 清醒狀態(tài)下叫老公尚有可能是撒嬌求饒,可“哥哥”這稱呼一出,十成十是發(fā)sao了。距離上次zuoai已經(jīng)過去有幾天,雖然每晚都有親親抱抱,但也只能算隔靴搔癢,沒有緩解不說,反倒更令情欲更澎湃。待徐星延視線轉(zhuǎn)過來,他撩起衣服下擺叼在齒間,露出大片平坦胸脯和顫巍巍的乳尖,眼睛亮得像只搖尾求歡的小狗。 徐星延不語,只俯身過來扯掉了他嘴里的布料,微涼手指曲起來在他臉頰輕刮了刮,而后撤開手出去做午飯。他冷漠如常,向晚行卻愈發(fā)粘人,馬上跟出去趴在他背上做樹袋熊,怎么也甩不開,徐星延眼神警告無果,把刀往案板上重重一放,稍稍偏過臉來,沉聲問道:“還要不要吃飯?” 很餓是真的,舍不得放手也是真的,正猶豫著,肚子很給面子地響了一聲,叫得九曲十八彎,向晚行紅著臉趕緊放開徐星延的腰,訕訕地鉆出廚房去看電視。他有個游戲本,可直覺徐星延不會喜歡他玩到興起時鬼吼鬼叫,甚至還會把他打包丟出去,所以平常不怎么動。 徐星延低著頭正專注地給排骨改刀,哪怕耳邊是向晚行七拐八繞就是不在調(diào)上的哼歌聲,心情也沒有片刻放松,該下的食材調(diào)料都分毫不差,扣上鍋蓋才舒服些。家里先前沒有做過,可多年喂豬經(jīng)驗已經(jīng)讓他駕輕就熟,畢竟這個世界上向晚行不愛吃的東西太少了。 向晚行生病時瘦了一圈,現(xiàn)在又被養(yǎng)得圓回來了,和之前差不了多少,可他自己總覺得好久不運動,肌rou都松了,不夠有型,每天總念叨什么“色衰愛弛”“愛弛恩絕”云云,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故意說給誰聽。 徐星延從廚房走出來就見他膝蓋點在沙發(fā)上,上半身趴下去,屁股高高撅著。他怕熱,不愛穿衣服,這會兒只套著一件徐星延的白色短袖,衣擺松松從腰線滑下去,三角內(nèi)褲包裹的rou屁股飽滿挺翹,蜜桃似的,隨著動作一顫一顫,勾人而不自知。 徐星延走近了,一手端著水杯,一手挑開內(nèi)褲邊揉了揉那瓣緊實軟桃。向晚行沉浸在瑜伽動作中,沒有發(fā)覺他的靠近,因此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又笑嘻嘻地往他腿上爬,跟他說電視節(jié)目怎么怎么樣,說“我感覺我腰挺軟的,為什么,是不是被你cao軟的”,又提議“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練這個啊”。 徐星延對此不作回應(yīng),只扯開他朝褲襠摸過來的手,監(jiān)督他喝下半杯水。向晚行乖乖喝完了,見縫插針地討要獎勵,他于是環(huán)著臂彎里那把韌腰往懷里帶了帶,略一傾身含住還沾著水珠的下唇。水里像摻了蜜,甜壞了。 門鎖傳來響動,向晚行驚醒似的猛然推開他,赤著腳連滾帶爬地逃回臥室。徐星延抽紙按在被齒尖磕破的嘴角,神色如常地起身幫mama找東西。 徐mama回來拿文件,本來也是突發(fā)情況,沒有提前打招呼,拿完就走了。徐星延給傷口簡單上了點藥,進廚房盛兩碗燜飯出來,還給豬仔的專屬海碗底部多埋了好些排骨。 他禮貌性敲了敲門,不等回應(yīng)就進去把呈“大”字仰躺在床吐魂的向晚行扛出來,穿上拖鞋。向晚行心虛得好像家長還站在飯廳拿皮鞭盯著他一樣,臉都埋進碗里瘋狂扒飯。 徐星延敲桌提醒吃慢點,他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膽兒肥了,頭都沒抬,配著他那個日本吃播同款的貓臉大碗,簡直跟在參加大胃王比賽似的,一下子把吃飯拔高到榮譽高度。 向晚行飯后窩在沙發(fā)上飽飽地睡了一覺。他貪涼,總是不自覺把衣服撩起來晾肚皮,可又很容易肚子痛。徐星延每次路過都要給他蓋回去,實在不堪其擾,索性找了根繩子出來把薄被攔腰捆身上了。 向晚行莫名其妙被熱醒,睡眼迷蒙地去抱冰西瓜出來,挖了最中間那塊獻寶似的去給徐星延吃,抬眼瞄見他唇角的傷,嚇得手一抖,西瓜塊伺機出逃,“啪”在地上,房間霎時陷入靜默。 誰能受得了這委屈??? 向晚行扁著嘴收拾了事故現(xiàn)場,擠進徐星延懷里跟他你一勺我八勺地分吃了剩下的西瓜,舌尖一卷舔掉唇上的汁水,又不長記性地搗亂,非抓著徐星延的手往他左胸口摸,“你聽,寂寞少年午后心碎……” 當晚心碎少年便求仁得仁了。他遵照命令擺出在沙發(fā)做過的那個姿勢,塌腰抬臀。姿勢是正經(jīng)姿勢,人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 白天做不覺得,在這關(guān)頭卻有種說不上來的羞恥感,好似母貓發(fā)情讓尾一樣。他看不到徐星延的動作,只能憑感覺放松后xue,濕滑腸rou裹著不斷進出的手指,潤滑液混著yin水的黏膩聲響格外放蕩。 徐星延抽手,guitou堵住兀自翕動的roudong,俯下身貼著他耳朵低聲道:“咬我?嗯?” 他像交配的貓科動物似的張口叼住他光潔的后頸,扣著腰頂弄。向晚行又痛又爽,又不敢叫得大聲,難受極了,一只手適時從他腋下繞過緊捂住嘴,他得以在掌心中放心哭起來。沒戴套子,他敏銳察覺到徐星延射精前撤出的動作,回頭抽噎道:“老公射、嗚……射在里面?!?/br> 徐星延一手握著他的yinjing,一手玩他腫脹的奶頭,來回揉捏,時而將整塊乳rou用力裹在手里,好像他胸部真的發(fā)育了鼓起包似的,“上次不是說要噴奶?” 向晚行這會兒倒是羞死了,凌亂地搖頭,不肯認這艷賬,慌亂地用嘴唇去堵,卻被徐星延反制。他高潮時難以自抑地痙攣收縮,上下兩張嘴都被填滿,被徐星延占有,同時也讓他產(chǎn)生了占有徐星延的感覺。 “我會一直喜歡你,你也一直陪著我吧,好不好?”他打了個滾鉆進徐星延懷里,夢囈似的細聲說著,可沉重的眼皮等不及回應(yīng),就這樣枕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此后又等待了半個月,高考成績?nèi)缙诎l(fā)布。徐星延的簡直高得嚇人,但仔細一想也在情理之中;而向晚行算得上是異軍突起,對著電腦屏幕自己都不敢信,傻兮兮地瞪著眼。模樣太過可愛,徐星延忍不住笑著親親他的嘴巴,眉眼溫柔,“恭喜你。” 向晚行報目標院校是很穩(wěn)妥的,可以防萬一,他還是把志愿表填滿了,全是首都的大學。等待錄取期間,他走路都跟踩在云上似的,飄得找不到北,要不是還有徐星延在地上拽著繩,他能直接膨脹起飛。 隨著錄取通知來的還有向爸爸的電話,向晚行縮在房間里接的,徐星延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吃水果,猝不及防就聽聞一聲怪叫,而后便是七零八落的腳步聲,停在他腳邊,他趕在向晚行說話前塞了一顆圣女果堵嘴。 向晚行咬破果皮,酸甜汁水頃刻溢了滿嘴,他嚼著嚼著稍微冷靜下來,可又實在難掩激動,當著徐家爸媽的面抱緊他胳膊,仿佛不抓點什么就要馬上竄天和太陽肩并肩。他不知道揣了什么鬼主意,促狹道:“徐星延,你叫我一聲哥,去學校之后我罩你?!?/br> 他的幻想太過不切實際,徐星延半點眼神也沒分給他,反倒是徐mama好奇問他怎么回事。向晚行的尾巴只敢在同齡人面前放肆翹,對上家長了又馬上慫得夾進大腿根,干巴巴地交代說他老爹置辦了套公寓給他,就在兩所學校中間,平常兩個人都可以走讀。 他說完喜滋滋地回頭去觀察徐星延臉色,預想中的反應(yīng)并沒有出現(xiàn),徐星延皺著眉給他塞一口蘋果,簡短拒絕:“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