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丶被床伴說技術(shù)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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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炳開始逐漸習(xí)慣起踏入社會的生活,每天的朝九晚六生活讓他感覺特別的充實。 每天他都會做好早餐吃完出門,晚上回來做好晚餐喊駱驊行一起出來吃。不過駱驊行好像不怎么喜歡出門,整天把自己反鎖在房間里。有時候喊他出去吃宵夜,他也只是擺擺手,然后鉆進(jìn)衛(wèi)生間里一呆就是一個小時。 這天家里來了人,是謝路,穿的整整齊齊的出現(xiàn)在了客廳里,一見到風(fēng)炳臉上的表情就不自覺地繃緊??吹斤L(fēng)炳那張沒有表情的臉,謝路就嚇得趕緊敲響了駱驊行的房門,直到那人拉開房門便趕緊鉆了進(jìn)去。 “哇!行哥,這就是你的新室友嗎?”謝路嚇得不輕,拍著自己的胸口害怕的看著駱驊行。 躺在床上睡覺的駱驊行被吵醒很不爽,裹起被子就想要繼續(xù)睡覺。一聽到來人嘰嘰喳喳的就躁動不安,接著整個人撲到了謝路的伸手開始解他的上衣。 謝路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掌,嫌棄地摸了一把他的胡須,“你等等!一個月不見,你怎么又邋遢成這樣子了?” 看著滿房間的狼藉,來人恨不得那根棍子把這個邋遢鬼拍死了。 駱驊行懶散的嗅著謝路伸手的香味,既然不讓解上衣,那解褲子總可以了吧。想著雙手便來到了謝路的腰部,扯住褲子上的腰帶就拽起來。 謝路一看房間臟兮兮的程度哪里還有心情,便拍掉了駱驊行按耐不住的雙手起身開始收拾。 他就像個嘮叨的老媽子,一邊收拾一邊兇道:“你看看你,一個大男人,一點兒也不知道收拾?!?/br> “這不是有你嗎?”歪著頭躺在床上看著床伴忙碌的樣子,駱驊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寶貝,好久不見你又sao了?!?/br> “褲子還沒脫呢,哪里sao了?”謝路白了他一眼,將亂扔的衣物都撿好放在了一邊。地上的煙頭和餐巾紙也整齊地扔進(jìn)了垃圾桶,桌上沾滿灰塵的鍵盤也被抖摟的干干凈凈。 忙碌了一陣,謝路覺得總算可以見人了,于是拿起了抽屜里的刮胡刀坐到了駱驊行的面前。 “腦袋抬起來?!彼砬暗娜耍e起了手中的刮胡刀。 “老婆大人開口,我怎敢不應(yīng)?!闭f著,駱驊行抬起了腦袋。 謝路一看,笑出了聲音。 謝路一笑,駱驊行就把持不住了,整個人湊到了他的面前,伸出舌頭舔舐著他的嘴唇。被這么一舔,謝路發(fā)出了呻吟聲。 “嗯……好哥哥,別舔,我給你刮胡子?!?/br> 駱驊行的手迅速的伸到了謝路的腰間,剛準(zhǔn)備要解開那人的腰帶,就看到謝路抿著嘴巴。委屈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被駱驊行強暴了呢。 “怎么了?”駱驊行小聲地問他。 謝路搖了搖頭,放下了手中的刮胡刀,“行哥哥,你見到我就只想到跟我上床嗎?” “不然呢?”聽到謝路的詢問,駱驊行就覺得好笑,“我們是床伴關(guān)系,我不跟你上床,還跟你談戀愛啊?” 聽到駱驊行的回答,謝路不說話了。他來之前想到了駱驊行可能會找各種理由安慰自己,搪塞自己。但是沒有想到,駱驊行會這么直接明了的表示他們的關(guān)系只是床伴而已。 謝路不說話駱驊行就慌了,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謝路微微地點了點頭,駱驊行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別鬧,謝家二少爺每個星期的床伴換著來,怎么可能會喜歡上我?” “可是我——”謝路想要解釋,駱驊行就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你被我cao的時候最爽,但是爽歸爽,談戀愛這種事情就免了?!?/br> “駱驊行!”謝路急的時候就喜歡喊人的全名。 “謝路!”駱驊行急得時候也喜歡喊人的全名。 謝路知道自己沒戲了,抿著嘴巴不說話。駱驊行一看這樣,性趣全無。他繼續(xù)懶散地靠在了床上,然后扭頭不語。 兩人沉默的時間持續(xù)了好幾分鐘,謝路無奈之下只好打破了沉寂。 謝路說:“其實我已經(jīng)預(yù)料到你會說這話了。我蠻喜歡你的, 想要跟你做固定床伴也是因為你很符合我的味口。床伴當(dāng)久了就希望更進(jìn)一步,不過被你拒絕了也沒什么好說的了。我倆關(guān)系就到此為止吧,zuoai這種事情果然還是和情投意合的人一起做比較開心?!?/br> 駱驊行的心跳節(jié)奏異常的快,他知道謝路說的都是認(rèn)真的,想要結(jié)束床伴的關(guān)系也是認(rèn)真的。但是在沒有找到新的床伴之前,他是不可能這么早的結(jié)束關(guān)系的。駱驊行猜的出來,謝路肯定有新目標(biāo)了。 所以他試探性地問道:“你……找到情投意合的床伴了?” “嗯!”沒想到謝路坦然地點了點頭。 駱驊行又問他,“他的cao你的時候有我cao的你舒服?” 這大概是男人只見的尊嚴(yán),駱驊行一直以來覺得謝路之所以愿意和他做固定床伴就是因為他在床上能把他cao的欲仙欲死。 “說實話……行哥……有機會你可以嘗試做下零,你就會知道你的技術(shù)多差了……”駱驊行沒有想到,原來在謝路眼里,他是這么不中用的人。 但駱驊行不認(rèn)輸?shù)胤瘩g道:“我技術(shù)差還不是照樣cao的你發(fā)浪?” “啊哥哥你好棒……你cao的人家好舒服……這樣就是發(fā)浪嗎?”謝路模仿著自己之前被cao的忘我的時候的聲音說道:“行哥,就算你不cao我,我現(xiàn)在也能夠發(fā)出那樣的聲音。我可以很負(fù)責(zé)任地告訴你,現(xiàn)在站在你室友的面前,我也能說出那些話?!?/br> “不!”駱驊行發(fā)出了委屈的聲音,“你騙我!” 事實證明,一個合格的床伴就是要在床伴軟著的時候sao到他硬起來。駱驊行每次就是被謝路說sao話,呻吟聲弄得硬起來的。他的前戲也基本做的非常足,謝路yin蕩的rutou,性感的roubang,色情的后xue,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以為他的技術(shù)是萬攻之王,但最后卻被床伴說成了技術(shù)差…… 奇恥大辱,簡直是不可忍。 “我們再做一次,我會cao到你爽翻天?!瘪橋懶胁徽J(rèn)輸?shù)亻_口道。 謝路搖了搖頭,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站直了身體,轉(zhuǎn)身走到了門口。 望著床上頹廢的駱驊行他無奈地回道:“行哥,我們以后還是好朋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