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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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路臨走前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邀請函,在駱驊行不注意的時候翻開看了。邀請函上的內(nèi)容大致是邀請某人參加國內(nèi)某獎項候選名單。 其實謝路挺替他開心的,駱驊行退役之后還是被各大電競報道在最頭條。 “哥,這邀請你去么?”將卡片放回原處,謝路轉(zhuǎn)身問床上瞇著眼睛睡覺的人。 駱驊行困的不行,朝人擺了擺手。他腦子里亂糟糟的,加上謝路的那番話他委屈的不行。 見人不說話,也無動于衷,謝路只好抿著嘴巴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 風炳在屋子里悶的慌,就到客廳里透透氣。拿著遙控器換了好幾個臺也沒有看到自己喜歡的節(jié)目。遙控器沒拿穩(wěn)掉到了地上,他彎腰去撿,一眼看到了沙發(fā)縫里夾著的安全套。他無奈地抽了出來,一抬頭看到了站在身前的謝路。 手上的安全套提著尷尬到極點,風炳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開口解釋。他陰著臉笑了笑,嚇得謝路倒退了好幾步。 謝路有話要說,躊躇了很久。直到風炳將安全套塞回了沙發(fā)縫里,才慢慢地開口道:“你好,我叫謝路。” “你……你好。”風炳不大會與人交流,所以他說話時的表情都是冷漠的??吹窖矍笆煜さ纳倌辏X袋里就想到了那天自己頭次進到這個公寓的時候,駱驊行cao著他屁股的事情。他想的有點多,還想到了駱驊行在他屁股后面爽的不能自拔的呻吟。突然全身打了個機靈,然后尷尬地問道:“額……你……你是駱驊行的男朋友是吧?” “男朋友?”謝路有些迷,。 屋里駱驊行尿急,端著褲子就走了出來??吹街x路和風炳在聊些什么心里不爽起來。大大咧咧地揉著肚子上被蚊子咬了的胞插嘴道:“你怎么還沒走?” 謝路抬眼一看那人,氣得不行,一跺腳,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公寓。走的時候?qū)⑹掷锏蔫€匙狠狠地扔到了桌子上,順便關(guān)門的時候用力地帶了上去。 沙發(fā)上的風炳一臉茫然地被關(guān)門聲嚇了一跳,身后正要去衛(wèi)生間的人折返回來坐到了他的身邊。 駱驊行將香煙放在了桌子的二層,彎下腰就能掏出來。桌上的打火機已經(jīng)沒了底料,但還是能夠打出火來。他吸了口煙,扭頭看到旁邊捂住鼻子的風炳立即朝他吐出了煙圈。果不其然,風炳聞到煙味就開始咳嗽起來。 “咳咳?!笨攘藥茁?,風炳想回自己的房間了。 駱驊行叼著煙,自己的眼睛也被煙霧嗆得瞇了起來。他靠在了沙發(fā)上,懶散地朝著旁邊的室友開始喃喃自語,“我跟他只是床伴而已,不過就在剛才已經(jīng)終止關(guān)系了。” 風炳不理解駱驊行口中的床伴關(guān)系是什么意思,終止床伴關(guān)系又是什么意思。他淡淡地問了句:“你們分手了?” “……”駱驊行抽完煙驚訝地看著他,應了句:“差不多?!?/br> “他看上去很喜歡你。”風炳如是的說道。 駱驊行點了點頭,“我知道?!?/br> “你不喜歡他?”風炳問他。 駱驊行想要點燃第二根香煙,但是立即被風炳伸出的一只長腿按住了手臂。他抬頭看了眼那人,咂咂嘴,無奈地收回了手臂。就著風炳剛才的問題,他答道:“富二代,長的好看,皮膚還嫩,屁股還翹。床上又sao,誰不喜歡?!?/br> 風炳贊成駱驊行說的話,他第一眼見到謝路就覺得那人長的好看。第二眼看到,更加覺得謝路無論從什么角度看都是美少年。 “那你還和他分手?!憋L炳的表情嚴肅起來。 嘆了口氣,駱驊行扭頭認真地盯著那人回答道:“我不配?!?/br> 那天夜里,駱驊行和風炳說了好多關(guān)于謝路的事情。他說謝路長的有多好看,平常對自己有多好。 他沒有工作,都是謝路每天打賞他一點兒零花錢養(yǎng)活他。家里亂了,衣服臟了,謝路幾乎一個星期來一次給他打掃衛(wèi)生。打掃完衛(wèi)生的那天夜里,他們就會性趣大發(fā),在衛(wèi)生間里,儲物間里,臥室里,狠狠地做上一頓。 駱驊行喝多了,說的認真。風炳喝了小點,聽得也認真。他不是不知道這個男人在他面前說的話有多么的色情,但他好像就是離不開耳朵。 腦袋里都是鬧哄哄的,酒也喝的只剩下了一點。駱驊行覺得還不夠,又給自己拆了一瓶。那瓶酒是謝路在他贏得年度最佳個人秀得到冠軍時送他的,價值不菲。但是駱驊行舍不得,因為那是他得到的第一個禮物,也是第一個他人的認可。這次駱驊行擰開全喝了,喝的一點也不剩。 “風哥,你看我長的帥嗎?”駱驊行一把摟起了身邊的風炳問道。 風炳有點慌,但還是扶住了站不穩(wěn)的他回道:“帥?!?/br> “風哥,我跟你說,我除了長的好看點,我的技術(shù)也很厲害的。”不知是不是因為酒精的原因,駱驊行覺得心里那些被藏在心里的話一下子滑倒了喉嚨口。他的喉嚨里堵的難受,他想要在這個時候全部吐出來,吐到垃圾桶里。 他真的吐了,抱著風炳吐的那人滿身都是。 惡心的嘔吐物,沖擊著大腦。 風炳愣在了原地,卻只見駱驊行一只手解開了他的襯衣扣子,一只手擦拭著衣服上的污漬。 駱驊行人不清醒了,但嘴里還是念叨著,“對不起風哥……我……我給你洗衣服?!?/br> 說完,又嘩啦啦地吐了一地。 風炳簡直惡心的想要把他的腦袋里按在嘔吐物里摩擦,不過好在他不是脾氣暴躁的人。隨手提起了即將要從自己身上滑落到地板上的人,風炳伸出雙手將他吃力地抱在了懷里。 兩人身上都臟得可怕,風炳沒有辦法,只好把駱驊行脫的精光扔進了浴缸里,他把自己已經(jīng)不能看的襯衫脫下來丟進了垃圾桶里,接著打開淋浴噴頭由上而下地給駱驊行來了個大清洗。 “冷!冷!”在浴缸里,駱驊行委屈地大喊著。 試了試水溫,風炳冷著臉擰開了熱水。 熱水從駱驊行的頭頂掠過,流到了他的胸膛。雖然他沒有怎么鍛煉,但胸膛的腹肌還是有的。大腿根部的家伙似乎已經(jīng)蘇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伸出修長的手指,隨著水的波紋開始taonong起來。 風炳洗了把臉回來,就看到了在浴缸里自瀆的男人。 他震驚了會,看著那只手極速的taonong著roubang,馬眼里吐出了一些的jingye。 風炳驚愕地準備扭頭就走,浴缸里的人突然無意識地偏了一下,整個人的身體朝著浴缸的邊緣倒去。風炳一看嚇到了,立即跑過去拖住了他的腦袋。 歪著頭倒在風炳的手心里,駱驊行的手在自己的roubang來回taonong。他的喉嚨輕輕地呻吟: “嗯……嗯……嗯嗯……” 風炳咽了口口水,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只手在roubang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