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錐心其八(獸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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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想要在人族的仙盟試煉中搞事情,借此拿捏人族,一統(tǒng)東陸大地,不料反被重創(chuàng)了銳氣。 但不得不說魔族也是挺虎的,在各大派齊聚的時(shí)候搞事,不坑死自己坑誰? …… 仙盟試煉不得不提前結(jié)束,各派提前踏上回程。 棲霞山飛舟穩(wěn)穩(wěn)地在云層中穿行。 飛舟有三層,弟子們基本都在第一層,雖然試煉中遇到了魔族和魔獸,但也有驚無險(xiǎn),興奮之余還能待在甲板上吹風(fēng)。 見方覺一直昏睡著,戚歲柔大手一揮讓阮歲寒帶著他待在第三層的房間里。沈歲暖和薛歲寧見怪不怪。 經(jīng)此一遭,就連神經(jīng)大條的清竹清松也能看出自家?guī)熥鸷托煹艿年P(guān)系了,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張嘴驚訝出聲,便被清月一邊拉著一個(gè)領(lǐng)子拖到了甲板上去看云海。 方覺睡得昏昏沉沉,嘴里哼唧,阮歲寒坐在他身旁,把他的頭放在腿上,用衣角輕輕擦拭他額角滲出的汗。 孩子又夢魘了。 或許這之后他就要去和虞祁洛他們匯合了吧,境界已達(dá)元嬰期,魔族宵小不足為懼,妖族地界也該順利收回了吧。 要不,這次,我與他一同回去不知山看看虞先生? 阮歲寒擦掉方覺的汗,勾起他一縷頭發(fā)在手心摩挲。 阿覺,別怕,我會陪你去的,魔族欠你的,一樣都不能少,師尊都幫你拿回來,好不好?畢竟,我們是道侶呀…… 她放開那縷被她搓得亂亂的頭發(fā),順了順,放好,然后拉起方覺一只手,把自己的手指插進(jìn)他的指縫,和他十指交扣。 —— 桀桀的笑聲充斥在混沌的空間中,如影隨形,他那里都逃不掉。 “哈哈哈哈,方覺,怎么樣,他們都是在利用你,你的師門,你的師尊,全部都是,就因?yàn)槟愕募冴栿w質(zhì)!” “你從來都不屬于棲霞山!不屬于妖族,也不屬于人族~” “阮歲寒喜歡的不是你~是你師叔~是薛歲寧~” “你看你有一半人族的血又怎么樣呢,按照人族的修行又怎么樣呢,她也只不過喜歡毛茸茸,哈哈哈哈!” 四周他的“記憶”在胡亂游走。 “你就是個(gè)工具人~他們?nèi)荚诶媚恪媚阙A得名利,利用你提升境界!” “你自己看吶——!” 一股強(qiáng)勁的力量從后摁住了他,讓他不得不看著停在他面前的“記憶碎片”: 斷塔里交疊在一起的身影,還有出關(guān)時(shí)一前一后映在日光里的影子,好像還有他們之間含情脈脈地看著對方的神情。 本該注視著自己的人,眼神追著的,卻是另一個(gè)男人……就連歡愛后看著他的眼神里也充滿凌厲…… 她取她所需,他卻蹬鼻子上臉要了一次又一次…… 方覺眼眶泛紅,淚水涌出,緊緊咬著后槽牙,“……嗚……騙子……” —— 一覺醒來,是他在清凈居的居所。 落日余暉從窗欞上斜斜映入室內(nèi),竹青色的床幔都被染上了一絲橘調(diào)。 外間竹林傳來輕微的沙沙響,還有幾聲鳥鳴,屋內(nèi)只有他一個(gè)人。 方覺額心的火焰印記像是要燒起來似的,在黃昏中閃出金紅色。 翻身下床,腳下有些軟,踉蹌兩步,手撐在桌邊穩(wěn)住身體,方覺長長呼出一口濁氣,抬了下眼睫,眼眶里全是血絲,本能地循著阮歲寒的所在去…… 出門左轉(zhuǎn),沿著回廊走,晚風(fēng)把落日的余溫送了過來,讓他整個(gè)人都虛虛發(fā)著熱。 剛過拐角就聽到了男女聲對話。 “……你打算何時(shí)告訴方覺?我們也好著手準(zhǔn)備了?!边@是薛歲寧。 “過幾天吧……他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我怎么講?”這是阮歲寒。 這是,想著跟我攤牌了么。 用完就丟啊。 好得很。 方覺悄悄走近,從回廊這邊望過去,望到屋里,那兩人狀似親密地坐在一處,桌上和地上全是些艷色的物件,襯布紅得張揚(yáng),薛歲寧修長的手指端著套精致的頭面遞向阮歲寒。 “師姐師兄說了要辦得體面點(diǎn),今日頭面先到了,我便給你送過來,明日婚服也該送到了?!?/br> 阮歲寒微微抿著唇,拿著一只暖玉簪細(xì)細(xì)看著,嘴角勾著溫和的笑意,“好看?!卑⒂X現(xiàn)在醒著的話也定會覺得好看。 這時(shí),胖橘喵喵著竄進(jìn)了屋。 “喵——~” 薛歲寧彎腰把胖胖的橘貓從地上抱進(jìn)懷里,手指在它的下巴上搔了搔,“我許久沒有來這清凈居了,它還記得我?!?/br> “當(dāng)然記得啊,我說過你們很像的,況且你本就是它的主人?!比顨q寒放下簪子,也來擼著貓毛,觸感軟滑,愛不釋手。 胖橘在兩人的“伺候”中舒服得瞇起眼睛。 這極其肖似“一家三口”的景象深深刺痛了方覺的雙眼,他呼吸變得不暢,汗水從鬢角滴落。 他猛地走進(jìn)屋里,抓著著阮歲寒的手腕把人從椅子上拉起來就往外走。 見他突然醒了,阮歲寒自然是開心的,但他沒有打招呼便直接拉著她走了,只怕是有什么事情。 于是便扭頭對著薛歲寧道:“抱歉,師弟你先回去吧?!?/br> 薛歲寧一臉莫名,胖橘也不明所以,對著離開的兩人又喵了兩聲。 …… 手腕上傳來男人手心的燙熱,比平日里的溫度更高,阮歲寒擔(dān)憂地喚了一聲“阿覺?” 但身前人并未理會,腦袋兩側(cè)的耳朵不斷變換著,一會兒是毛茸茸的狐貍耳朵,一會兒又是人耳。 這模樣像極了他幼時(shí)還未控制好自己原身和人形的狀態(tài)。 就這樣拉著一直往林間走去,夕陽西下而去,枝葉在頭頂聚攏,把天色盡數(shù)掩蓋,整片密林將他們與世隔絕。 阮歲寒用力拉了一把方覺讓他停下來,這時(shí)方覺的狐貍耳朵已經(jīng)完全顯示出來了,尾巴也隨之甩在身后,一掃一掃的。 她踮著腳尖,伸手去試探方覺的額頭,微涼的手觸到火熱的皮膚,燙得她一縮。 “怎么好像嚴(yán)重了,是不是有什么后遺癥?”之前那黑紫霧氣對著方覺的額心印記往里鉆,即便被自己一把抓過來消掉,但也保不齊還是鉆進(jìn)去了些。 阮歲寒一時(shí)有些懊惱自己為何不更多地方覺檢查。 “阿覺,先回去,有什么話我們待會兒再說好不好,我叫歲寧幫我一起給你探查一番,啊?!?/br> 從出來到現(xiàn)在,阮歲寒跟他說了不過三句話,三句,居然還會出現(xiàn)那個(gè)男人的名字。 方覺好笑地勾了勾唇角。 “師尊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婚事了嗎,現(xiàn)在是頭面,明日是婚服,那婚禮儀式是不是就在后日了啊。” 阮歲寒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扯到了婚事上去,啊對剛剛應(yīng)該看到了。 那、那是師門給他們弄的呀,她還沒有給他好好說這些,還有體質(zhì)的事情。 “你、你看到了啊。”她有些羞澀。 但在方覺看來這樣的反應(yīng),分明就是不愿讓他發(fā)現(xiàn)的窘迫。 他呼吸灼熱,“是,我看到了……” 阮歲寒的臉有些紅,“阿覺,我有一件事還未給你說,我其實(shí)……啊……” 方覺此刻已經(jīng)不想再聽她說什么了,一把將她推倒在地,好在著林間草地松軟,摔在上面也不怎么疼。 “說什么?說我是純陽體質(zhì)?” 將她推倒在地后,他也跟著趴了下來,撐在她身體兩側(cè),頭在滑膩的頸側(cè)來回嗅著,火熱的鼻息噴在上面,讓人輕輕顫動。 “你知道了?”阮歲寒不明所以他現(xiàn)在是因?yàn)槟呛谧响F氣沒清干凈,還是因、因?yàn)榘l(fā)情了才又冒出耳朵和尾巴來。 “嗯?!狈接X在那細(xì)膩的頸間舔了一口,然后抬起頭看著阮歲寒。 “我還知道我這體質(zhì)能助你修為精進(jìn),幫你突破境界?!?/br> 他笑了一下,眼睛里血絲不減反盛,猩紅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阮歲寒,與額心灼燒般的火焰印記交相呼應(yīng)。 “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可你明明就不喜歡我,你還同我做那些事,師尊真是,把修為看得很重啊……” 他,在說什么?不喜歡他?用身體提升修為? 我嗎? 阮歲寒開口想要說話,卻被方覺捂住了嘴。 男人另一只手豎起食指放在唇前,“噓——,不要說話,我不想聽那些哄我的違心話?!?/br> 狐貍眼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師尊不喜歡我,喜歡毛茸茸,那今天我就好好滿足一下師尊的心意吧,用原身做一次,看您滿不滿意,唔,就當(dāng)是離別的小禮物可好,呵呵?!?/br> 阮歲寒說不出話,想用靈識與他溝通,卻不曾想,靈識剛觸到方覺身上卻被彈了回來——魔氣!且還是修為不低的魔氣! 什么時(shí)候的事?難道在秘境的時(shí)候有魔族往他身上攻擊過了? 他又為什么會覺得她不喜歡他?什么只喜歡毛茸茸,這是怎么一回事?! 但這短暫的時(shí)間里,并不能讓她將這些事情思考出個(gè)所以然來。 只見一陣淺金色光芒過后,壓在她身上的人瞬間化為三米長的巨型火狐貍,但與以往不同,火狐貍周身縈繞著淡淡的黑紫魔氣,若隱若現(xiàn),同狐貍的淺金色的妖力一同纏繞,張牙舞爪地在他身上跳動。 妖力和魔氣一道將阮歲寒整個(gè)身體無形地被纏裹住,喉嚨更是發(fā)不出聲音來。 火狐貍用爪子一把撕掉阮歲寒身上的衣服,雪白的皮膚上因?yàn)橛昧Τ堕_衣物而留下了紅痕,狐貍低頭看著那紅痕,伸出舌頭在面舔舐一口,然后張開森然的大口,一口咬在了阮歲寒的肩膀上—— 尖牙將那瑩白的肩角咬出了四個(gè)血窟窿,汩汩鮮血爭相涌出。 瞬間的劇痛讓阮歲寒臉色煞白,她睜大眼睛皺眉看著身上的火狐貍,狐貍抬起頭似是品到了美味般用舌頭卷掉嘴尖的血液。 猩紅的眼睛微微瞇了瞇,性器被血腥味道刺激,倏地漲大。 因?yàn)楂F型的緣故,那東西開起來十分可怖,較之人形狀態(tài)更為粗長,幾乎趕上成人的小臂,后三分之一處開始還有著毛發(fā)蔓延到根部和囊袋,青筋遍布,纏繞在柱身上,頭部前端較小,但后面卻比拳頭還大,隨著狐貍的一呼一吸,那恐怖的性器還上下顛了顛。 火狐貍噴了噴鼻息,直接分開了阮歲寒的雙腿,比拳頭還大的冠頭熱氣騰騰地對著花xue口。 阮歲寒嚇得大張著眼睛看著那玩意兒,又抬頭看著火狐貍腦袋,直搖頭,向往后逃卻動彈不得。 太可怕了,那東西捅進(jìn)來,會死的吧…… 完全陷入情欲的走獸絲毫不會給獵物拒絕的機(jī)會,方覺也根本看不到阮歲寒對著他搖頭。 一想到他的滿腔喜歡,滿腔眷戀,在她看來不過是跳梁小丑,他就只想要cao死她。 她不愛我,她只是想要我的體質(zhì)作為修為提升的踏腳石,她喜歡的是薛歲寧,我只是個(gè)工具…… 火狐貍的眼里一片渾濁,不見絲毫亮光。塌腰一沉,狐貍根就對著阮歲寒的xue口擠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