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錐心其九(獸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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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開拓的xue口被巨碩的冠頭生生擠開,因為東西太大,將會陰位置撕裂了。 阮歲寒痛得仰著頭大口大口地呼吸,眼淚不受控制地往外淌,叫不出聲,喚不醒她的戀人,挫敗感并著身下被劈開的劇痛一起襲來。 該怎么辦…… 被緊致的xue道包裹,火狐貍爽得頭皮發(fā)麻,循著本能快速抽插起來,方覺整個狐貍的思緒是混沌的,鼻尖有血腥味縈繞,哦,他咬了她一口,然后呢,然后沒有然后了,甬道的裹挾本就能安撫到他插進去的每一寸,更別說對方因為痛楚更加緊縮起來,像無數(shù)張小口死死吸著他的性器,嚴絲合縫。 cao!shuangsi了!! 快感從被緊緊裹住yinjing爬滿全身,舒服得他毛孔大張,喉嚨間發(fā)出嗚嗚的低吼。 火狐貍弓著腰,一面提速抽插,一面瞇起眼睛看著身下因為痛苦而皺著臉的人。 痛吧!痛就對了,我心里的痛又何止這一點! 濕漉漉的大舌頭舔了一口美人哭花的臉頰,咸濕的味道,真不錯啊,他興奮地又去舔阮歲寒身上的軟rou,胸乳,腰側(cè),肩頸。 每到一處,還要咬上一口,留下幾個血窟窿才罷手。 很快,阮歲寒原本瑩潤雪白的上身就布滿了血跡,鮮紅的液體蜿蜒在身體上,交織出一張血網(wǎng)。 撕裂的下身流出的血液很好地潤滑了狐貍性器的進出,巨獸越做越興奮,不斷咬在她身上,在身體里捅來捅去的棍子也越插越往里。 對著宮口的軟rou戳了幾下,就蠻力戳了進去—— 又是一陣劇痛,阮霜凝疼得眼前發(fā)黑,太疼了,發(fā)不出聲音,只能默默的哭,她轉(zhuǎn)動了好幾次手腕,才催動起自身的靈力,去對抗束縛著自己的魔氣。 好幾次要碰到困住小臂的那股魔氣時,又被火狐的頂撞弄得滑開來。 阮歲寒吸吸鼻子,再次奮力嘗試。 鴉羽似的睫毛被淚水沾濕,一簇一簇結(jié)在一起,阮歲寒眨了眨眼里的淚,努力看清在她身上不斷聳動的火狐貍。 狐貍眼已經(jīng)變得紅黑——是心魔!阿覺被心魔困住了! 心魔催生,才使得魔氣入體…… 而心魔,不是一朝一夕之間能暗示得了宿主的。 心魔會經(jīng)年累月放大心中負面情緒,尋常只是一個不通達的念頭而已,都會被心魔無限放大,就好比阿覺吃醋她和師弟之間或許有情,然后就會不斷從“蛛絲馬跡”循著理由“說服”自己,記憶也會混亂,好的、幸福的過往全成了假象,臆想的悲傷才是真。 ……真的好沒有道理啊,我明明,說過心悅你的,我說過只同你雙修…… 明白了這其中的緣由阮歲寒心中又是鈍痛不已,淚水很快又把眼前的景象模糊掉。 一陣強似一陣的鈍痛讓她呼吸困難,她連戀人什么時候被心魔附著也不知道,還整日覺得是為了兩人的未來不是躲去閉關(guān)就是瞞著師門,好不容易得知彼此都是特殊體質(zhì),卻遲遲未能告訴他,讓他在秘境中被魔氣侵襲…… 她早該知道的,妖族、鬼修,都是心志不堅才容易被控制,縱使阿覺是個半妖,也全非人族,理智不夠,秘境之中魔氣不找他找誰…… 是她給他的不夠多…… 哈,鬼修,四年前南域之行,就給她的阿覺種下暗示了么,好你個魔族。 恐怕,當(dāng)初利用媚骨的南域之行就是為了對付他們師徒,一個妖王之子,是為了除卻未來妖族復(fù)興的隱患,一個人族修士,是為了報當(dāng)初斷臂之仇。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大圈,心魔暗示,積年累月,又在仙盟秘境中循著機會讓魔氣附著,然后讓他們師徒兩敗俱傷。 好大的一盤棋! 這么一想,估計當(dāng)年妖族從內(nèi)部瓦解也是魔族這“心魔”控制,放大了那些長老心中的欲念吧…… 阮歲寒豁然開朗,她很想伸手抱一抱她的阿覺,但魔氣和妖力一齊困著她動彈不得。 只能等。 裹著一層黑紫魔氣的金紅色狐貍興奮地聳著腰胯,粗長的性器堪堪只進到三分之二就再也送不進去了,陀螺似的頭部完整裹在zigong里,往外拉扯時反扣在宮口的傘狀帶著zigong拖拽,他是爽了,但阮歲寒卻疼得要命。 像是知道不能再大開大合地cao干,火狐貍就穩(wěn)下來只拼命在宮腔里碾磨,看到身下人小腹突起夸張的形狀,他身上像是燃著的淺金色妖力更甚,和縈繞的魔氣一同,襯得巨獸妖冶至極。 毛茸茸的大尾巴興奮地甩動著,狐貍眼睛一瞇,伸出一只前爪按在阮歲寒小腹突起的位置,使勁聳腰,百十下之后那冠頭竟然脹大來死死卡在zigong里,然后鈴口大張,射出噴薄的濃精。 阮歲寒只覺得巖漿似的熱液不斷噴涌在她殘破不堪的身體里,痛麻之感無以言表,她忍著幾乎讓她能暈過去的劇痛,趁著狐貍標記射精最不設(shè)防的時候,運轉(zhuǎn)靈力—— 終于,一陣淡藍色靈力波動,沖破了妖力和魔氣的束縛。 自落霞峰頂,一股強勁的靈力震蕩出一圈巨大的藍色光暈,向四周擴散,驚得飛禽紛紛扇動翅膀飛了出來,棲霞山另外三位大能立刻察覺到不對紛紛朝這邊趕來。 阮歲寒抬起痛得麻木的身體,伸手抓著火狐貍的兩只毛耳朵,溫柔又強大的靈力源源不斷地順著混亂的思緒游走在狐貍周身。 她的徒弟,她得護著。 “方覺!醒過來——!” 天色已暗,先前還是晴好的日落光景,轉(zhuǎn)眼就烏云密布,陰風(fēng)陣陣。 薛歲寧戚歲柔和沈歲暖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阮歲寒被壓在巨狐之下渾身赤裸沾滿血跡的樣子,上半身的血窟窿不斷地淌著血,雙腿更是無力大張,腿心的撕裂明顯,血液自交合處流到了草地上……狼狽不堪。 但因為靈力和妖力魔氣的沖擊形成的空間震蕩,將方覺和阮歲寒包在其中,讓他們都無法靠近讓里面的火狐和人分開。 火狐貍眼中混沌的紅黑漸漸散去,半清醒過來,便看見他的戀人在他身下奄奄一息的樣子,渾身是血,眼角淌著淚,因疼痛而汗?jié)窳祟^發(fā)……如何把人弄成這副模樣的記憶也隨之而來,他想要退出來,卻因為射精還未結(jié)束,卡在zigong里動彈不得,這么一動,還牽連到了師尊。 阮歲寒被這么扯一下又是一陣痛呼,但手里的靈力運轉(zhuǎn)卻并沒有停下,看著已經(jīng)變回琥珀色的狐貍眼,開心地笑了起來。 “阿覺……” 方覺鼻頭一酸,他,都干了什么啊……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狐貍嗚嗚地哼唧出聲?!啊瓎瑁瑤熥稹崩碇呛湍庠谏眢w里不斷抗爭,他難受急了。 “別哭,沒事……來,試著放松……變、變回來……“ 隨著靈力的游走,方覺渾身因為妖力和魔氣交融而帶來的燙熱逐漸消散,巨大的火狐慢慢變小,變回了人形的模樣。 兩人的身體依舊相連,阮歲寒欣慰地看著戀人變了回來,很好,還算順利,接下來—— “親我……” 尚未完全“蘇醒”的方覺聽話地低頭吻了上去。 阮歲寒從他的嘴里嘗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閉著眼,默念起法訣,將方覺身上的魔氣引渡到自己體內(nèi)。 半妖在理智和暴虐間來回拉扯,身上的魔氣逐漸顯現(xiàn)成一個黑黑的影子,然后驚叫著被拖進了阮歲寒的身體中…… 把魔氣完全引到自己身體里之后,阮歲寒松開了方覺,陰寒之氣在體內(nèi)游走,她難受急了,靈力不穩(wěn),痛苦地跌倒在地。 周圍的空間震蕩逐漸消失,薛歲寧立刻沖了過來,一腳踢開方覺,插在阮歲寒體內(nèi)的性器已經(jīng)射精結(jié)束,被這么一下滑了出去,帶著血紅和白濁,他咬著牙罵了一句“畜生!” 他脫下外衫,小心翼翼地給阮歲寒裹上,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師姐,你怎么樣……” 阮歲寒輕輕搖頭,抓著薛歲寧的手腕,“……心魔…阿覺…” 薛歲寧立馬聽懂了她的意思,沖著師兄師姐喊:“方覺身上還有心魔未除!” 戚歲柔和沈歲暖聽后,立刻上前抓著方覺,一個用靈力搜刮在他體內(nèi)東躲西藏的心魔,一個給他喂下一顆恢復(fù)神智的丹藥。 不消片刻,那淺淡的一絲霧氣被抓了出來,戚歲柔捏訣一抓,便將化成齏粉隨風(fēng)消散,除了個干干凈凈。 此刻的方覺徹底醒了過來,看著躺在薛歲寧懷里不成人樣的阮歲寒,心中劇痛,跌跌撞撞地爬過去抓著她的手。 “師尊?……” “師尊,歲寒,你別嚇我!我錯了,我錯了,哪里痛?我給你療傷,我給你療傷……嗚……”淚水順著眼角打濕了整張臉,好不可憐。 阮歲寒與體內(nèi)肆虐的魔氣抗爭著,渾身發(fā)抖,哆嗦著抬起手臂,捧著方覺的臉,把他眼角的淚抹掉,但那淚水止不住地淌,她的方覺真是個哭包,她想。 “別……哭,啊嗯……”她皺著眉忍過痛意,繼續(xù)抬眼看著方覺的眼睛,想要寬慰他,“傷口好了,就不疼了……還、還有,記住……我愛你……” 說完這些,便由著那魔氣侵擾,神識漸漸被從身體里剝離,她眼神有些渙散,對上師姐他們的眼神,不忘給方覺求一個保障,“莫要……責(zé)罰他……” 話音一落,便松開了捧著方覺臉頰的手,軟在了薛歲寧懷里。 陰風(fēng)夾雜著水汽席卷而來,帶起她的長發(fā)飛揚,積攢了多時的暴雨傾瀉而下,雨落下來的同時,她的青絲瞬間變白,回落在了臉側(cè)頸間,又被雨水打濕。 毫無生氣。 方覺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他的戀人就這么被拖走了神識。 “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