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既然喜歡,舔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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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亦凌仰著脖子,被緊緊地捏著下巴,不一會兒,白皙的皮膚就起了片片紅痕,離亦凌漲紅了臉,像是無法呼吸。 離冷荊看他這副模樣,覺得甚有意思,隨意卸了手上的勁。離亦凌得到放松,兀自紅著臉喘著氣。 離冷荊冷眼看著他,問 “你的回答呢?” 離亦凌低著頭,眼睛不由得又落在朝靴上,低聲回道,“是?!?/br> “抬頭!” 離亦凌顫了一下,眼眶微紅,緩緩抬起頭看著離冷荊, “稱呼?”離冷荊冷冷的反問,眼神中沒有一絲感情。 離亦凌有些不解,輕輕喊出,“皇上?” 離冷荊歪了一下頭,輕蔑地笑了一聲,睥睨著離亦凌問,“你是什么?” 離亦凌瞬間明白過來了,是啊,自己是什么呢?對離冷荊而言,自己不過是他養(yǎng)的一個寵物, 不,寵物也算不上的。 “主人”這兩個字在嘴邊轉了好幾下,終于在離冷荊的耐心磨盡之前開口了, “是,主人?!?/br> “記起我上次跟你說的了?”離冷荊并不滿意離亦凌的反應,盯著離冷荊說道, “我說過的話你最好都記牢了,我不喜歡說第二遍,” “是,”說完過一秒,離亦凌察覺到離冷荊臉色不對,趕緊又補上稱呼, “是,主人?!?/br> “規(guī)矩我會慢慢教,你學不好就慢慢給那群人收尸。” 離冷荊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閃爍著陣陣寒意,離亦凌不敢再看,移開對視的目光,應承道, “是,主人。” “現(xiàn)在,把衣服脫了?!?/br> 一聲冷淡的命令劃過這座冷殿,夾著寒風灌進了離亦凌的耳里。離亦凌怔住了,一雙艷麗的桃花眼驚愕又茫然地看著他, 離冷荊眼神瞬間暗了下來,語氣冰冷,“又聽不懂了?” 離亦凌緊崩著身體,臉色蒼白得像張白紙,聲音發(fā)抖, “是,主人?!?/br> 他既已認命,成了“雪犬”,認了主人,又哪兒來的尊嚴可講。 離亦凌緩緩起身,纖長的手指扯上了腰間的細帶上,他身上衣服本就單薄,扯下外袍,里面只有一件白色中衣和褻衣。 離冷荊好整以暇地看著離亦凌的動作,淡淡地說,“繼續(xù)?!?/br> 外頭的寒風越發(fā)肆意了,刮得那個窗戶吱呀作響,像是隨時要被撞開了,離亦凌惶惶地看了窗戶一眼,繼續(xù)脫了中衣。 隨著上面褻衣被剝落,離亦凌渾身抖了一下,手指像不聽使喚一樣,僵硬在褻褲上。 “繼續(xù)!”冰冷的聲音又在催促了,離亦凌定了下神,終于把最后一點私密展示在了離冷荊的面前。 離冷荊就這么看著眼前這具身體,這具身體實在有些單薄了,沒有一點多余的rou,白得過分,顯得胸上的rutou更加粉嫩,嵌在上面,小巧又可憐, 平坦的小腹下面藏著的是一根清秀的yinjing,烏黑的頭發(fā)直達臀際,披散在潔白的頎長身軀上。 離亦凌就這么無助地站著,任他打量, 離冷荊好像有些看不夠,眼神變得玩味起來,淡淡命令道, “跪下?!?/br> 離亦凌這次反應很快,身體彎曲下來,兩膝蓋傳來壓抑的悶響聲。 但是離冷荊沒有滿意,提出了新的要求, “上身跪直,雙手交握扣在腦后,把胸挺起來,腿打開?!?/br> 聽著命令,離亦凌依言一步步動作,把身體完全展示在了離冷荊面前, 離冷荊仔細端量著,眼底漸漸變得輕佻, “你說,太子殿下想過有一天,會一絲不掛地跪在你六弟面前展示身體嗎?” 離亦凌雙手交握地緊緊的,指節(jié)擰在了一起,指尖泛白,屈辱感一股腦迸發(fā)出來,喉嚨里涌起酸楚,讓他無法開口。 離冷荊倒也無意讓他回答,這房里實屬是冷,離亦凌的皮膚慘白得有些嚇人, “行了,放下來吧,” 離亦凌松了口氣,把手松開,垂在身體兩側。頭低垂著,眼睛又不自覺看向了離冷荊的朝靴上。 離冷荊好奇地隨著離亦凌的目光落在自己的靴子上,眉毛一挑,問 “你喜歡它?” 離亦凌愣住了,抬頭茫然地看著離冷荊, “你盯著朝靴看很多次” 離冷荊把腿交疊在了一起,一只腳搭在上面伸到了離亦凌面前, “既然喜歡,舔它?!?/br> 離亦凌眼睛猛地一縮,不敢相信地看著他,離冷荊淡定自若地看著他,不容反抗的眼神,強大的逼迫感狠狠地壓在身上。 他身體蜷縮著,手指擰在了一起,終于,試探著把臉貼上了青緞粉底的朝靴上,吸了口氣,緩緩張開小巧的嘴巴,濕潤粉嫩的舌頭一寸寸抵上靴面。 “用手捧著?!?/br> 離冷荊冰冷的命令又砸了下來,離亦凌顫了一下,手發(fā)著抖移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捧著離冷荊的靴子,一點點舔它。 窗外雪花飄飄揚揚鋪了一地,冰冷的寒氣一陣一陣從窗縫里襲來,離亦凌在此刻產生的羞辱感達到了頂峰,生理性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地簌簌往下掉, 離冷荊一直觀察著他,離亦凌的眼淚已經掛了滿臉,眼睛紅得像個兔子,肩膀跟著一顫一顫的,粉嫩的舌頭卻還不敢縮回去,濕潤口水滴在了靴子上。 離冷荊皺了一下眉,嫌惡般把腳移開了,目光落在了離亦凌腿間那個蜷縮著的物什上,語氣悠悠問他, “我現(xiàn)在很好奇一點,就你這樣是如何跟你的妃嬪們行房事的?” 離亦凌止不住得哭,喉嚨里有股子酸脹使他怎么也開不了口。 “行了,”離冷荊拂袖站起身,一身朝服還沒來得及換,明黃色的光芒照映在了離亦凌未著寸縷的白皙的軀體上。 “把衣服穿上吧,” 離冷荊扔下一句話,自顧自地打開了房門信步離去了。 選秀女之事,薛文已經緊鑼密鼓地cao辦起來了,當今皇上沒有任何妻妾,這次選秀聲勢浩大,非同小可,幾大家族的勢力能否闖入并扎根皇族就看此舉了。 御史大夫的府內就異常熱鬧,幾個嬤嬤在院內指導著一位妙齡女子,如何走得步步生蓮, “小姐,腰還要挺直點,跪下的時候,腰柔軟地塌下去才行。” 那個妙齡女子臉上的笑容漸漸掛不住了,氣鼓鼓地從地上爬起來, “我已經練了一個時辰了,該歇息了?!?/br> 說著接過身后婢女的湯婆子,坐在了一旁的藤椅上。 幾個嬤嬤欲言又止,這時一個身穿紫金對襟長錦衣的婦人走了出來,面容端莊秀雅,對著少女道, “慕兒,不可偷懶。” 鐘慕心虛地站了起來,把湯婆子還給婢女,對母親行了禮。 “走給我看看。” 鐘慕乖順地完成了一整套面圣的禮儀。那婦人輕輕嘆了口氣,說, “你性子不安分,如此不加規(guī)矩,以后入宮是要受苦的?!?/br> “母親,我也不想入宮,”鐘慕穿著鵝黃色的華服蹦跶著在母親身邊打轉,請求道, “您跟爹爹說說,不要讓我入宮好不好?” “胡鬧!”婦人臉色一沉,說, “眼下朝廷形勢復雜,你父親在朝中勢微,現(xiàn)在各大家族的人都趕著往宮中塞人以圖壯大,你更要爭氣才是。” 鐘慕撥弄了一下額上的劉海,不在意地說,“我才不想呢,一家人就這么安分守已地快樂過日子不好嗎?” “你想安分過日子,但是有的是人不想讓你安穩(wěn),”婦人壓下眉頭,嚴肅地看著鐘慕,囑咐道, “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行。” 鐘慕嘆了口氣,點頭答應了。 婦人臉色緩和下來,繼續(xù)說,“這次競爭激烈,不出意外,張丞相那邊也派了人。” “???”鐘慕靈動的眼眸疑惑地看著母親,一張櫻桃小嘴微張,說,“張丞相家不是沒有女兒嗎?” “張丞相沒有,不代表張家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