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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殿前春在線閱讀 - 十八

十八

    任雪昧眨眨眼睛,似乎短暫地捕捉到了什么,喉嚨里哼出一個模糊的音節(jié):“嗯?”

    裴文玨看著他這副模樣,輕輕地笑了。

    他用骨節(jié)分明的十指輕輕攏住這柳枝般纖細的腰,將人往一旁床上帶去,偏偏此時任雪昧仍沉浸于沒頂?shù)目旄兄?,腦袋里一片空白,也就稀里糊涂地由他動作。

    “——好聽話,怎么這樣乖?”

    少年發(fā)出喟嘆,從這個角度恰好清楚瞧見對方還掛著汗珠的瑩潤飽滿的鼻尖,和那對無意識張開的柔軟唇瓣,他自上而下注視著這一切,要說的話卻不覺頓在口中。

    他敬愛的先生卻并不在意那等同于自言自語般的問話:任雪昧方才剛剛射過,又被那樣折騰而未清理,裙底下的腿間一片黏膩,不適感放大了癮癥發(fā)作的難耐,光是抬腿走了這幾步便已發(fā)出嬌氣的哼鳴。

    本就少之又少的耐心被耗盡,任雪昧站定在床前不動了,手指卷著裙擺撩起來些,一雙杏眼瞪得又圓又亮,漂亮的臉上顯出幾分毫無震懾力的怒意,嘴唇用力一碰,便是不由分說的埋怨:“你都不幫我!”

    面對這近似蠻橫的指責(zé),裴文玨眸色一暗,他慢條斯理地坐在床沿,抬起因身體孱弱而略顯蒼白的面容,笑吟吟道:“先生真是無理取鬧,我分明才幫您泄過一回。”

    那人很恍惚地歪了歪腦袋,像在拼命思索,但最終卻因一無所獲而放棄了。

    “喔、喔……”好像真的不占理,那兩排瑩白的齒列先是無措地磕碰,緊接著他眼珠轉(zhuǎn)了一圈,帶著翻臉不認賬的氣勢哼哼兩聲,任性地勒令,“那你,你再幫一次?!?/br>
    這般模樣的對方分外新奇,裴文玨不禁失笑出聲,在那道目光的俯視下,他輕咳一聲,隨即伸手解開了衣袍腰間的系扣。

    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之后,他便停下了。

    任雪昧和他大眼瞪小眼,面色有點迷茫。

    然而裴文玨在這時抬眸,眼睛狡黠地彎起,少年人開口,極其坦然也極其惡劣地誘導(dǎo)他:“先生,我累了——你自己來吧?”

    可向來聰穎的持衡國師,此刻卻對危險一無所知,他像是池中一尾饑腸轆轆的魚,被拋下的餌料砸暈,不由分說地上鉤了,甚至很天真地追問:“怎么……自己來?”

    任雪昧嘴上這么問著,視線卻不由自主地落在對方已然頂起的下身,小山頭似的弧度,令他頓時涌上一陣無法抑制的燥熱。

    裴文玨樂了,此刻他們身份錯亂地顛倒,男人不再是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師長,反而變成了被情欲cao縱理智的無知學(xué)生。

    于是他姑且收斂了唇角,更耐心也更認真地進行教授:“先把我的褲子褪了?!?/br>
    任雪昧抿著下唇,猶豫著照做了。

    他微俯下身,一雙修長的指在衣袍的系帶間翻動,轉(zhuǎn)眼便將對方下身剝得干凈,也就看清了那小山頭的原型:那是一根長度可觀的孽根,顏色是青澀的嫩粉,然而菇狀的頂端卻碩大滾圓,此刻正很有精神地昂著頭,從那孔眼中溢出點點濁液來。

    捕捉到對方閃躲般的視線,裴文玨如愿瞧見那熟紅的耳廓,他饒有興味地看了一會兒,噙著笑問道:“先生,喜歡它嗎?”

    這般唐突的問話,令他的先生明顯噎了一下,連羽睫都害羞,顫抖著沒有回話。

    “不逗先生了,”趁對方?jīng)]反應(yīng)過來,少年及時打住,他抻掌附上那截尾椎,語氣輕柔地哄騙,“坐下去,用它來止癢吧?”

    他的話語實在太過貼心,或許是因著下身那股止不住的瘙癢作祟,任雪昧呼吸急促,仿佛真的被鬼神蠱惑了心智。

    裙擺著實太長,國師大人只好用兩指捏著撩起來些,露出不著寸縷的半身,大腿內(nèi)側(cè)甚至還掛著仍未干涸的jingye與yin水,黏糊糊的,又泛出一種渾濁又情色的白。

    他將雙腿輕微屈起,繼而乖順地跪坐下來,膝肘分于對方身體兩側(cè),把它們調(diào)整成稍向外傾的姿勢,足跟恰好能抵在對方尾椎處,整個人就像廟宇里坐蓮的觀音。

    唯一不同的是那藏著畸形秘密的下身。

    裴文玨垂眸,便能看到一大一小兩根挺立的性器,他用掌心攏住緩慢地擼動較小的那根,帶著薄繭的指腹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蹭過鈴口,很難說不是故意而為之。

    然而他的先生很貪心,只有前端得到安撫尚不滿足,被冷落的女xue像是肥厚的蚌rou。還在空氣中頗感委屈地吐著水。

    裴文玨輕嘖,松開虛握的掌,指尖向下碰到那張不知饜足的小口,探進去分開些,再抽出來時上邊已然掛上濃稠的yin液。

    連這般輕微的刺激都受不得,任雪昧抓住面前少年的肩頭,身體猛然伏過來,胸膛上下起伏,正小口小口急促地喘著氣。

    “怎么了,先生?”少年偏頭揚顎,笑容燦爛地明知故問,隨手把yin液抹在對方前襟的花紋刺繡上,另一只掌拍了拍他的臀rou,語氣溫柔卻也不由分說,“起來些?!?/br>
    任雪昧已然失了力氣,沉浸在情欲中動彈不得,只眨著一雙淚眼朦朧的眸子看他。

    裴文玨有點無奈地嘆息,只好用手微抬起對方的身子,握著自己硬挺的yinjing,一點一點極慢地頂進去——好在這張小嘴足夠濕潤,所以進入的過程其實并不算困難。

    guitou最先破開層層蜜rou,進入泥濘不堪的甬道。許久沒有經(jīng)歷床笫之歡,女xue又重新恢復(fù)成原先的緊致,這實在是難得的名器:它正貪吃地吮著粗碩的闖入者,不愿放過這根能給予自己無盡歡愉的硬物。

    幾乎是把對方的性器全吃進去,這間原先狹窄的yindao如今被徹底撐開填滿,小腹微妙的漲感,發(fā)白的xue口擠出些沫狀的黏稠,從會陰向下滑落,更深處咕啾咕啾地發(fā)出響動,入耳有種不加掩飾的情色意味。

    任雪昧有點恍惚地低頭,視線所及是他們相連的交合處,他臉頰guntang,呼吸略有顫意,嘴里輕聲喃道:“……進來了……”

    他聽見面前年少的親王只低低應(yīng)了一聲,緊接著便抬起手來,卻是放在任雪昧肩頭,停頓一瞬,猛然將人按著壓下去。

    原來這下才是全根沒入,那根yinjing進得太急太深,花xue本能地裹得更緊,傘似的guitou一下子竟然撞到某處壺般的入口,甚至將這片平坦的肚皮也頂?shù)梦⑽⒙∑稹?/br>
    任雪昧哪里受得了這番刺激,先前勃起的玉莖竟在這驟然降臨的疼痛中軟了半分。

    伴隨男人短促的尖叫,裴文玨笑著抬起臉來,笑容燦爛純真。

    帶著心愿實現(xiàn)后得意的饜足,他認認真真、一字一句地重復(fù)道:“嗯,進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