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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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牽著牧林晚的手。 牧林晚連忙低頭,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玉韻長得好看,那些花兒也不如,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牧林晚毫不吝嗇夸獎。 兩人走到了一處涼亭,坐下。 這處涼亭是新建的。 玉韻見牧林晚常在后院轉(zhuǎn),便叫人臨時搭了一個涼亭,讓他能在涼亭里歇息。 很快便有人端上了茶水和糕點。 兩人這段時間,每天都會在這里坐上一會兒,品茶,聊天。 只是今天略有不同。 玉韻本坐在牧林晚對面,神色溫和,說著宮里的趣聞。 突然,他的臉色沉了下來,嘴角的笑容消失了,眼睛緊緊盯著牧林晚身后,眸里暗波涌動。 怎么了?牧林晚朝自己身后看去,看到了一個人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他臉上出現(xiàn)慌亂的表情,甚至想要逃離。 那個人怎么能出現(xiàn)在這里? 牧林晚!那人大聲叫了一聲,帶著怒氣。 牧林晚身子一僵,不敢動彈。 玉韻走到了牧林晚身邊,握著他的手,道:交給我來解決。 我就知道你在這里!難怪在醉花樓里找不到你的人,醉花樓后面竟還有這樣一番場景。柳妄秋帶著怒氣走了過來,特別是看到玉韻的時候,怒火更加旺盛。 牧林晚勉強掛起笑容:你怎么來了? 來找你,小公子失蹤了這么久,也不遣人傳個信,可叫我們好生擔(dān)憂。他走到牧林晚面前,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松了口氣,還好你沒事。 柳公子。玉韻打斷了他們的談話,這里可是私人地盤,柳公子不知會一聲就跑過來,是否有些不懂規(guī)矩? 柳妄秋心中冷笑,看著玉韻。 他感謝這個人救了牧林晚,但他生氣這個人將小公子關(guān)在了煙柳之地,還關(guān)了這么久。 溫公子,柳某感謝你救了小公子,小公子無事我便放心了,此后小公子便跟著我,我?guī)」踊馗谑煜さ牡胤?,有熟悉的人陪伴,小公子的心情肯定能緩解不少?/br> 玉韻冷笑一聲,將兩人相握的手舉高,給柳妄秋看:如今和小公子最親密的人是我,我會給小公子一個家。 玉韻得意的笑容實在是太礙眼了,柳妄秋忍著將兩人分開的沖動,深吸一口氣,道:我與小公子一同長大,最熟悉他的人就是我,和他最親密的人也是我。而你只是利用小公子罷了,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他,小公子都這樣了,你還想利用他? 聽著兩人的對話,牧林晚眨了眨眼,問:我怎樣了?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兩人都看著牧林晚,柳妄秋張了張嘴,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玉韻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輕聲笑了出來,他緊緊握著牧林晚的手,道:既然我們都是為了小公子著想,那不如讓小公子自己選擇,他想去哪里? 牧林晚有些疑惑,他聽出來這兩個人是什么意思。但是這很重要嗎? 一個是自己的好友,一個是自己最喜歡的人,兩人都是最親密的人。 小公子,你愿意和誰回家?玉韻附在他的耳旁,輕聲說。 噴出來的熱氣讓牧林晚覺得耳廓有些養(yǎng),想要逃離,但是被玉韻緊緊抓著,只能保持這樣一個曖昧的動作。 我你不是說要給我一個家嗎?難道想要反悔?牧林晚輕輕推了一下玉韻。 柳妄秋咬牙切齒的看著兩人。 看到牧林晚安全的時候,柳妄秋就松了一口氣,但是看到玉韻還想繼續(xù)利用小公子的時候,他的怒火又上來了。 特別是小公子竟然還甘之若飴,他是笨蛋嗎? 但是他也不能強行將牧林晚搶回來。 有玉韻在,至少牧林晚會安全。 柳公子,你可還記得你是誰的伴讀?牧府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想必也猜出來是誰的手筆,你的身份敏感,還想將小公子帶在身邊,就不怕害了他?玉韻挑明了利害。 柳妄秋也冷靜了下來。 他和玄寶商量過,將牧林晚找到后,將小公子藏在玄寶那里,自己依舊在三皇子身邊,只是和以前的伴讀不一樣了,現(xiàn)在的他是臥底。 只是看到玉韻和牧林晚這么親密的時候,心里的怒火就起來了。 一時口快,才說出了將小公子留在自己府中的話。 冷靜下來后,心里一陣后怕。 還好小公子沒有同意和自己走,要是被三皇子發(fā)現(xiàn)了,小公子性命難保。 他深吸一口氣,又緩緩?fù)鲁觯J(rèn)真的看著玉韻,叮囑:保護好他,你想要的消息我都會給你,希望你不要辜負我們的好意。 若是你傷了他,不管小公子愿不愿意和我們走,我們也要將他帶走。他最后看了一眼牧林晚,道,小公子保重。 然后沿著來時的路離開了。 小公子,你有幾個很好的朋友,但是我有些吃味了。 第29章 第二日一早, 玉韻就帶著人過來幫牧林晚收拾東西,將他帶到了自己的府中。 隔了幾戶人家就是門上被貼了白色封條的牧府。 馬車特地繞了路,從街道的另一頭去了玉韻府中, 繞過了牧府, 避免牧林晚觸景生情。 小公子,我們到了。馬車停在了門前。 牧林晚看著這條街道,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他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出來過了。 這條街道還是那么冷清,玉韻府前的那家茶鋪也消失了, 和以前的繁榮完全不一樣。 這都是牧府被抄家后帶來的改變,正是這樣的改變讓玉韻的存在變得更不容易被察覺, 也方便了玉韻布局。 他是突然出現(xiàn)的皇子, 但他在宮內(nèi)只是一個藥奴,就算他的母妃是深受寵愛的容貴妃,他也不過是眾人手里的棋子罷了, 還是最沒用的那顆棋子。 和玉韻剛剛出現(xiàn)的時候不一樣,現(xiàn)在關(guān)注他的人很少了, 這也讓玉韻有了難得的清閑。 小公子可要出去散散心? 牧林晚搖頭:在醉花樓悠閑了這么久,難得出來, 不如做一點正事? 他斜著眼睛看著玉韻,嘴角帶著笑,將人拉進了玉韻的房中,帶上門, 留下了一群大眼瞪小眼的下人們。 小公子這么熱情,玉韻有些承受不住 他的話說到一半,牧林晚打斷了:事情查的怎么樣?那個假扮你的人找到了嗎? 玉韻愣住了,看著牧林晚, 苦笑:小公子這么主動將我拉入房中,我還以為能有閨中情趣,卻沒想到小公子竟然絲毫都不關(guān)心我 牧林晚再次打斷:說正事呢,以后成婚了,會滿足你的。 他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玉韻竟是這么欲求不滿的人?以前在醉花樓的時候,玉韻雖然看起來有些不正經(jīng),實際上卻是不容侵犯。 要是玉韻再這樣他會把持不住的,怕是會等不到成婚的那日。 牧林晚咽了咽口水,見玉韻沒有反應(yīng),輕輕推了一下。 玉韻輕輕一笑,將人抱在了懷里,下巴抵著他的肩膀,在牧林晚耳旁說:多虧了小公子提供的消息,那人已經(jīng)找到了。但是他身份敏感,一時半會兒動不得他,再等等,一定可以將他解決。 玉韻的聲音特地放低了一些,少了幾分溫柔,帶了些沙啞,讓牧林晚的耳廓有些發(fā)麻。 牧林晚將自己的手覆在了玉韻的手上,道:答應(yīng)我,不要染上鮮血。你在我這里一直都是最干凈的。 他從玉韻懷里掙脫出來,轉(zhuǎn)身,認(rèn)真的看著玉韻,眼神固執(zhí),又握上了玉韻的手,大有一副他不答應(yīng)自己就不放手的架勢。 嗯,我永遠都是小公子最喜歡的玉韻。 兩人膩歪著在屋內(nèi)說著情話,殊不知有流言悄悄傳了出來。 聽聞牧府的小公子是被那個藥奴皇子藏了起來? 可不是嗎?在皇子還是花魁的時候,小公子就常常去那青樓看他,早就結(jié)下了緣分。 還記得小公子說過的嗎?要花黃金萬兩將玉韻贖出來。 記得記得,黃金萬兩也難怪小公子說得出那樣的話,牧府怕就是毀在了他的手里吧,將牧府貪污的事情傳了出去,不然怎么拿得出來黃金萬兩 小公子喜歡上了還是花魁的玉韻,揚言要拿出黃金萬兩將他贖出來。 玉韻并不是被宮里的人發(fā)現(xiàn)的,而是小公子用錢贖出來的。他出來后才被宮里的人發(fā)現(xiàn),然后成功成了皇子。 牧府被抄家是因為牧府貪污,包庇給公主下毒的兇手。 玉韻將小公子護了起來,心里還念著舊情,是保護,也是回饋。 曾經(jīng)輝煌的牧府小公子,現(xiàn)在不過是玉韻的胯/下之臣。 各種各樣的言論在京城里流傳起來,混雜著真真假假的消息,眾人唏噓之余,也不忘出口斥責(zé)。 那些人就差給我們出話本了。牧林晚聽完下人的匯報,冷笑一聲。 牧林晚心里有猜測,傳出這些話的人,和偽裝玉韻那人的幕后黑手是同一人。 他開始就在疑惑,為什么自己的存在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那人不稟告皇上,而要扮成玉韻的樣子過來找自己呢? 告訴皇上,由皇上派人過來,自己定是死路一條,就連玉韻也保不住自己。 可是那人沒有這樣做,而是將自己的消息瞞了下來,派人偽裝成玉韻的樣子就為了讓自己知道牧府被抄家這件事情,用意何在? 現(xiàn)在的流言也是,就像是為了擊垮自己和玉韻一樣。 就像是想要讓自己對玉韻徹底失去信任一樣。 牧林晚緊緊抿著唇,偷偷看了一眼玉韻,恰巧撞進了他的眼眸中。 小公子,他們都說你是我的胯/下之臣,不如我們將這件事情坐實? 婚后再說。牧林晚道,而且我不是你的胯/下之臣,你才是。 看著牧林晚陷入了更深的誤解中,玉韻有些苦惱。 小公子可知道男人之間怎么溝通感情? 牧林晚揚了揚下巴:自然是知道。 他可是看過了不少的書,學(xué)了不少的東西,定能將玉韻伺候滿意。 玉韻失笑,不點破,反正以后小公子會正視自己的。 牧林晚想起了自己的顧慮,看著玉韻問:你覺得做這些事情的人是誰? 小公子覺得呢? 牧林晚勾唇一笑:當(dāng)然是三皇子。 他在牧府里屢屢受挫,那日糧草軍餉被截的事情,他大可找出一人來背鍋,免了自己被禁足的懲罰。但是他沒有那么做,而是利用自己被禁足總宮內(nèi)的時間布局,將那些證據(jù)悄悄轉(zhuǎn)移到了牧府,看到牧府被抄,最高興的就是他了。 這個時候他又收到了消息,牧府的小公子消失了。牧林晚捏著嗓子說,試圖學(xué)出太監(jiān)那樣細細的嗓音,但是失敗了,他咳了兩聲,繼續(xù)說,比找到我然后除掉我更令他興奮的是什么?當(dāng)然是把自己仇人的兒子騙到自己的麾下,為自己效勞。 所以他才會派人來偽裝成你,過來找我,挑撥我們直接的關(guān)系。等到我對你徹底失望,他再突然出現(xiàn),像是救世主一樣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招攬我。 牧林晚說了一大串話,然后看著玉韻,問:我說的對嗎?偽裝成你的人應(yīng)該就是三皇子身邊的人。 玉韻笑著附和:小公子果然聰慧,那人的確是三皇子身邊的人,小公子的猜測也都是對的,不愧是我的小公子。 三皇子做出這些事情,身后定有皇上的幫助,但明面上的敵人是三皇子。 也不知道柳妄秋那里怎樣了,會不會受到三皇子的刁難。 牧林晚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里的擔(dān)憂。 現(xiàn)在只有慢慢積蓄實力,等時機成熟的時候,再將三皇子和他身邊的人一網(wǎng)打盡。 那位擅長易容的人,是三皇子新招的客卿,還從未有人看穿過他的偽裝,小公子是第一個,他之后肯定會偽裝成府里的人來接近小公子,以后故意接近的人,小公子還是要好好觀察一番。 特別是偽裝成我的樣子,要是小公子再跟著那人跑了,下次我定不會輕饒。玉韻附在牧林晚耳旁,輕輕咬了一下紅透了的耳垂。 牧林晚連忙朝旁閃躲,捂著自己的耳朵,瞪著玉韻。 不鬧小公子了,過來給我讀讀話本? 牧林晚慢吞吞走到了書架旁,在里面翻了半天,抽出來一本書,走了回來。 玉韻瞧見封面上的幾個字,苦笑不得。 人之初 牧林晚毫無感情的念著手里的三字經(jīng),玉韻用手腕撐著自己的下巴,看著牧林晚無聊讀書的樣子,百看不膩。 兩人在屋子里呆了幾天,牧林晚給玉韻讀完了一本三字經(jīng)和道德經(jīng),正準(zhǔn)備繼續(xù)給他讀千字文的時候,府中來了一個客人。 幾日不見,柳妄秋看上去憔悴了不少,他沖進書房,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看著黏黏糊糊的兩人,只覺得自己牙根發(fā)癢。 我在外與三皇子周旋,拼命打聽消息的時候,你們在這里卻如此悠閑。 牧林晚賠笑:慢慢說慢慢說,我給你倒茶。 他給柳妄秋倒了一杯茶,坐在他的對面,裝作乖巧的樣子。 玉韻走到了他的旁邊,輕輕握住了他的手。 柳妄秋覺得眼睛疼。 我不再是三皇子的伴讀了。柳妄秋說,三皇子派人找過小公子,得知小公子難以拉攏后,發(fā)覺將我放在身邊也是一個隱患,于是我就被趕出來了。 柳妄秋聳聳肩,看著兩人,突然笑著說:我見這個院落很大,但是人少,少了些煙火氣,不介意我也搬進來給你們府里增添點人氣吧。 他說著,警告的看著玉韻。 玉韻張嘴想要拒絕,牧林晚先開口了:不行!你的府中還有那么多人都等著你,你如今搬進來,不正是將眾人的視線引了過來嗎?我們還怎么隱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