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一直放在外面你是不是沒有幫我沒有幫我充、充電?那我逼里要插著什
陸霧宿定的“包養(yǎng)”期限是一個月。 他笑瞇瞇告訴嚴郁嘉,他因為以前太浪,弄得老爺子不太喜歡他。所以事出無奈,眼下得在老爹面前多多裝洗心革面、潔身自好。 昨晚陸老爺子對他秘書的事情將信將疑,所以之后的一個月,嚴郁嘉得乖乖替他演出一個職業(yè)秘書的模樣成功幫他讓老爺子打消疑慮。 “就一個月,你好好配合,在老頭子面前裝夠模樣。一個月以后我就說你工作能力太強被人挖走了,到時再付你一筆錢,保你滿意。” “怎么樣?” 嚴郁嘉垂眸,他自然沒法拒絕。 本來他就決心想要勾引這個男人,扒著他狠狠給他cao、榨干他,榨到葉如青沒得吃餓死。他反正這輩子是毀了,拼著一口氣無論如何也要狠狠給葉如青添堵。難得機緣巧合能得到整整一個月在身邊朝夕相處的日子,不知還道能再翻來覆去cao多少次,他是自然求而不得。 何況,他也急需錢。 嚴郁嘉在“不夜”賣身,多喪心病狂的交易都肯干,什么無下限的游戲都肯玩,用逼和zigong的傷痕累累換來了不少錢??墒撬靶┠隇榱颂婺赣H治病欠債實在太多,又利滾利,時至今日都沒能還完。 所以雖然掙得多,但他還是每月住在破舊的小黑屋里,省吃儉用一分不敢多花,攢到錢立刻就還宅。眼下就連下個月的房租都還沒有著落。 如今不夜又關門了,老客人作鳥獸散。但陸霧宿開給他的薪水很慷慨。 就算是為了錢,他也要好好給他認真演足一個月的秘書。 …… 嚴郁嘉的身體在經(jīng)過前夜無比酣暢淋漓的肆意性愛之后前所未有的饗足,一大早難能可貴的神清氣爽。 然而即便神清氣爽,他yin蕩的身體依舊是逼里不塞滿就沒法出門。 嚴郁嘉苦笑。沒辦法,能夠久違地獲得身心滿足并不受折磨地好睡了一整天,他也已經(jīng)知足了。也清楚就像人滿足地吃了一頓大餐,隨著時間流逝那份饗足只會逐漸淡化,漸漸又會覺得餓,又會想要吃,循環(huán)往復,他的性癮也是這樣。 此刻早上七點半,光天化日。 他跪在床上,大大地張開雙腿,抱著枕頭撇過臉去任由陸霧宿幫忙把鋸齒形狀的巨大按摩棒往他逼里塞,口水又流在了人家枕頭上,嘴里不時發(fā)出yin蕩的嗯嗯啊啊聲。 按摩棒已經(jīng)被小逼吃進去了足足七八厘米,他突然迷迷茫茫的,不滿地哼了一聲。 陸霧宿:“怎么了?” “棒子……”他難耐地扭動,“棒子一直放在外面……你是不是沒有幫我……沒有幫我……充、充電?” 陸霧宿:“啊???” 他皺眉低頭仔細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那猙獰的按摩棒底端存在著個小孔,確實是充電式的,而且也有開關按鈕。 陸霧宿試著按了一下開關,就看到那青綠色硅膠按摩棒的頭立馬開始在嚴郁嘉的逼里瘋狂扭轉(zhuǎn),發(fā)出“吱吱”的機械叫聲。 “嗚……啊啊……” 嚴郁嘉仰頭閉眼就享受了起來。然而才享受兩秒鐘那按摩棒就熄火了,陸霧宿再去摁,就再也轉(zhuǎn)動不起來。 確實是沒電了。 嚴郁嘉一時急的眼眶都紅了,直扭腰:“充電啊,要充好電才行,充滿了電磨逼才有勁,有電磨逼才舒服……現(xiàn)在這樣,難受……難受……呃呃,嗚。” 陸霧宿:“不是,要充電你早說???” 一來是眼下已經(jīng)是早上快8點了,再不去上班要遲到了,他哪還有時間等這玩意充電?;仡^真遲到又要被死老頭子叨逼叨一堆。 再者說了,雖然他這按摩棒動起來聲音不大但又不是沒聲音,在嘈雜的路上或許還能糊弄過去,在安靜的室內(nèi)肯定明顯能聽見嗡嗡嗡的聲音,一個秘書襠里嗡嗡嗡的不會太過分了嗎?! 好,就算這些全部撇開不談。 “你充電器帶了嗎?”陸霧宿挑眉問他。 嚴郁嘉逼里那個鋸齒按摩棒的充電口根本不是普通的口,而是小小的接觸式的兩片圓片,一看就是為了防水專門配了特殊的充電器的。陸霧宿隨即又看了看他后xue長長的一串珠串,那底下的充電口更絕,直接是一個深深的小洞。 除非是去嚴郁嘉家里取這按摩棒配套的充電器,否則普通市面上,當場想要買個適配的只怕都難。 然而又沒法讓嚴郁嘉回家拿。繁城巨大,加上堵車,陸霧宿的別墅在城西郊區(qū),嚴郁嘉租住的便宜房子則在繁城的東端,通勤一趟保守估計三五小時。 嚴郁嘉眼眶都紅了,急得在床上磨。陸霧宿則不再憐惜,直接拽著他的大腿大大分開:“自己沒帶充電器的你能怪誰?忍忍!” 說著,就用力把兩只沒電的按摩棒給用勁嚴郁嘉搗進饑渴的前后xue里。之前那晚逼和后xue都被插得松軟無比,睡了一整天之后逼居然又恢復了緊致。陸霧宿此刻拿棒子重新塞他,竟然還遇到了干澀阻滯、進到底還挺不容易的。 每多塞進去一寸,男人就嗚嗯一聲渾身亂扭,呻吟著“不舒服難受”。陸霧宿沒辦法,只能一邊給他揉松入口,把逼揉軟,再一邊用力把兩根棒子插到底。 “啊……啊啊——?。?!” “漲……肚子好漲啊,棒子磨得內(nèi)道好疼,不要了,郁嘉不要了。出去,出去啊……肚子里不行,好難受,好酸,不舒服,真的不舒服,戳得好疼,難受?!?/br> 但陸霧宿通過一夜,已經(jīng)對這人有了初步的了解。出去?一個就連睡覺逼里都必須塞滿東西的性癮患者,難道能空著逼在外面成功存活一整天?別說笑了。 他又摁了摁陸霧宿逼口的棒子,確保兩個棒子在他兩個小嘴里被吞緊壓實、走路不會掉出來。嚴郁嘉又呻吟了兩聲,小腹抖個不停,陸霧宿能從他肚子上的弧度看到棒子明顯凸起,不禁又回想起之前那個縱欲過度的夜晚。 他在深深cao進這個人zigong時,也在他薄薄的性感小腹上看到了自己頂起來的形狀,看到他迷離地瘋狂迎合瘋狂裹挾吞吃,很有種把人完全控于鼓掌的變態(tài)快感。 “嗚啊,難受啊,不舒服……逼里真的好不舒服。棒子動不了,動一動啊,難受啊……” 眼前陸霧宿繼續(xù)扭動難耐。兩個冷冰冰的棒子插在逼里確實聊勝于無。明明他十年都是這么過來的,出門買東西時都一直是整齊的衣服下逼里欲求不滿地插著兩個冰冷的東西,就這么撫慰自己。 而如今呢? 大概是因為前夜徹底嘗到了又硬又粗又溫柔、又能每一下都干到軟癢處,干得他銷魂蝕骨欲仙欲死大roubang的好滋味,因而如今的他真的是無比嫌棄起這兩個死死戳著逼卻撫慰不足的棒子。 卻又不好意思再開口說,他一大早的又想要了。 嚴郁嘉畢竟只是性癮又不是失憶,還清楚記得前天夜里他被干得死去又活來,被拳頭干進zigong、干得透徹、干到滿地爬甚至尿出來的激爽場景。也曉得自己逼和zigong都還腫著,也知道馬上上班要遲到了,實在不好意思說他一大清早又想狠狠被日一發(fā)透爽。 他雖然是個被玩壞的十年老鴨,但偶爾還想要一點點尊嚴。 陸霧宿動手能力很強。 幫他插好棒子以后,又幫他把他jiba擼硬然后用繩給綁了。他無師自通,腦子里回憶著嚴郁嘉第一次來找他時露出被緊縛jiba的yin蕩樣子,就一次成功給他綁得挺藝術。 成功把他挺硬的jiba固定在小腹上以后,又幫他外面套上一條較緊的黑色內(nèi)褲。然后突然起了捉弄心,拉著內(nèi)褲邊緣一彈。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好疼啊,要彈死了,硬jiba要被主人彈死了、勒死了……疼!” 陸霧宿:“好了,忍著。還有,在外面叫我霧宿,你記住了。敢叫主人被別人聽見了扣錢。一次扣一半,再叫就倒找錢給我!” 他露出牙尖尖,惡劣地逗他又給他找了一條沒拆封的新西裝褲。昨晚嚴郁嘉自己的褲子是灰的,陸霧宿則給他重新找了一件黑色西褲。 “這個面料顏色適合你。能遮,就算你在外頭狠狠流逼水流上一天把褲子濕透從外面也輕易看不出來?!?/br> 他說著又捉著嚴郁嘉的長腿,給他穿褲子。 嚴郁嘉繼續(xù)不配合,饑渴不滿地在床上扭動:“……不穿,不舒服!”他實在忍不住了,拐彎抹角問陸霧宿:“你家里……就沒有……充好的按摩棒,能借給我用一下?” 陸霧宿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試問普通男性幾個家里會有充好的按摩棒??? 嚴郁嘉做在上班的車上也很不安分,越是欲求不滿,他的rutou就漲得越兇,摩擦著襯衣刺疼刺疼的。被勒得生疼的jiba就更別說了,快要爆掉一樣。 坐著的動作更是壓迫肚里的按摩棒,哪怕涼冰冰的不動也碾壓每一個敏感點,卻又蜻蜓點水一般蹭蹭而不盡興,刺撓地他時不時揉揉肚子,仿佛揉一揉里面的東西就能突然動起來,能馬上cao他一個人仰馬翻。 陸霧宿:“還有十分鐘到公司,你說實話,要不要在車上再干你一次、把你的sao逼干爽??” 嚴郁嘉咬著牙強忍著沒說出“想”,倔強扭過頭。 陸霧宿:“真不要啊?那回頭到了公司你就得打起精神,不能再這樣了?!?/br> “能做到嗎?” 嚴郁嘉煩躁,閉眼點點頭。他想起曾經(jīng)有一次在性癮發(fā)作最嚴重的時候卻遭到客人的放置py。整整七個小時,那人把他反綁著雙手、大開著雙腿綁在水泥管上,逼里什么東西都不留給他,任由他躺著水小逼瘋狂抽搐,瘋狂求饒嗓子都哭啞了。 對性癮的人來說,那種折磨比起用最粗最硬的按摩棒瘋狂折磨zigong捅死他還要yin虐百倍。 他被綁得嚴實,無論無論怎么掙扎都沒用,無論多想摸摸自己的逼都是徒勞。小嘴就那樣空蕩蕩的抽搐了七個小時生不如死,天知道他是怎么熬過去的。那天結(jié)束后,他滿眼通紅欲望熏心根本無法回家。滿場子免費求客人狠cao他,被同事白眼繼而又接到催債電話,就那么忍著幾乎爆炸的性欲地還債,回家以后再也受不了,打開炮機最高檔位瘋狂干了自己一整夜把zigong凌虐得傷痕累累。 那一夜,他哭喊著,偷偷想著要是有人能在身邊陪陪他。 摸摸他,親親他,抱抱他,caocao他。不嫌棄他的yin蕩,不會嘲笑他,而是努力想辦法滿足他,身上還涼涼香香的,就像昨晚這個男人一樣…… 他人生中第一次被人好好對待。這個男人簡直可謂是他理想中那種想要長久擁有的溫暖人形按摩棒。長相身材是他的菜,又有耐心,第一次能干得他舒服的不行。諷刺的是為什么這個人偏偏是葉如青的男人呢? 公司到了。嚴郁嘉純黑的眼睛看著鋼筋鐵骨的青灰色高樓大廈。 陸霧宿:“你等一下?!?/br> 鼻子上一涼。嚴郁嘉呆呆看著他從車子的儲藏格拿出一只黑框眼鏡,給自己戴在鼻梁上。嚴郁嘉的氣質(zhì)十分適合這種眼鏡,瞬間典型黑框眼鏡禁欲精英男的模樣。 “挺好?!蹦腥诵α?,又幫嚴郁嘉理了理頭發(fā)。他長得是那種帶點邪氣的俊美,有種富家公子的白冷高貴卻又不似富家公子的痞:“乖,放心,知道你忍不了一天,我已經(jīng)讓小弟幫忙去買玩具了?!?/br> 他壞笑,想著小弟拿到單子時在聊天窗口打出的一連串“?!????!”只覺得越發(fā)好笑。他捉著嚴郁嘉,guntang的熱氣吹著他微紅的耳朵:“列了單子,讓小弟去最色情的‘玩具店’,買那種最粗最大最長最貴的按摩棒,表面有按摩珠和好多激凸可以抽插的又帶加熱的。到時候慢慢塞進你的逼里,填滿,讓它在里面狠狠亂撞,把你的zigongcao穿碾壞,把你的逼rou磨得又爛又軟,怎么樣?有的按摩棒還帶射精功能,燙死你……再讓你懷上按摩棒的兒子。” “哦,我讓他們再幫你買點尿道塞,筷子一般粗的那種,不僅會震動、還會打彎和放電。到時候塞進guitou里,保證jiba也吞吃得滿滿的。” “還有炮機,幾萬塊進口的那種。和你們不夜里面那種幾千塊的垃圾貨可不一樣。全方位立體的什么功能都有,帶榨精和吸奶器還能當木馬騎,二十四小時通電,特別好用你的身體肯定喜歡。” “所以,”他瞇起眼睛,“你今天乖乖上班?!?/br> “表現(xiàn)好的話,晚上回家就獎勵你超巨尺寸小逼和腸道的大按摩,保證你爽得逼水橫流說不出話,期待嗎?期待就好好加油演。” 他說到這兒,車門已經(jīng)打開??伤蝗蛔ё∧腥艘槐菊?jīng)的領帶,啾了他一口。 似乎還覺得很香,舔了舔嘴唇。 “走吧?!?/br> 嚴郁嘉臉上未動聲色。 誰也不會知道他看著模樣一本正經(jīng)又禁欲完全正經(jīng)秘書的模樣,其實在聽了關于按摩棒和炮擊的那些話后,小腹一直在抽搐,yin水早已偷偷從塞著按摩棒的前xue一股一股地流了出來弄濕了大腿。 更不會知道,他偷偷覺得那蜻蜓點水的一吻好甜。 嚴郁嘉不是個不清醒的人,他知道這個男人把葉如青當白月光還來親他必然不是個什么好東西。聽說有錢少爺都這樣,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但他自己反正也是個yin蕩sao逼賤貨,也就只配得上跟毫無定力的壞男人狼狽為jian,每晚狠狠吞吃他的大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