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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YD受了解一下?(雙性重口rou合集)在線閱讀 - 辦公室性癮發(fā)作強忍yin蕩辦公,自我放置play強忍高潮,終遭性癮反噬。哭著問攻怎么

辦公室性癮發(fā)作強忍yin蕩辦公,自我放置play強忍高潮,終遭性癮反噬??拗鴨柟ピ趺?/h1>
    關于小陸總招了秘書的事,工作群里早就傳開了。

    大家紛紛感嘆,近來真是莫測。

    一向兢兢業(yè)業(yè)的大少爺突然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干嘛去了,反而素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動不動就消極怠工的小陸總日漸勤勉。

    眾所周知,小陸總雖然俊美風趣,內(nèi)里個性卻是異常桀驁難搞。

    老陸總屢屢被他氣得暴跳如雷,一直都說要給他配個貼身秘書管管他。也曾真的找來過很多青年才俊試著對付他,高學歷高能力的帥哥美女都有,結果無一例外沒幾天就被小陸總氣跑了。

    難得聽說這次的新秘書是小陸總自己看上的。

    到底是多么優(yōu)秀的人,能讓小陸總心甘情愿改邪歸正好好上班?公司里眾人不禁一個個想要一睹其風采。

    初秋的冷氣微涼。

    嚴郁嘉下車,深吸了一口。步履嚴整地踏上陽光灑落的階梯。

    陸氏的天唐集團底下?lián)碛旋嫶蟮姆慨a(chǎn)企業(yè)和建筑公司,還有涉及文娛、零售、電子等等的分支企業(yè)。大堂里肅穆明亮,各種各樣神采飛揚的精英男和踏著高跟鞋自信嫵媚的金領女們。

    嚴郁嘉站在光潔得能照亮人影的地板上,看著眼前的一切。

    能來這種地方上班,是曾經(jīng)的他……是那個高中時眼里還有光、還未曾墮落的優(yōu)等生一度心向往之的地方。

    這輩子還有機會踏入這種地方工作。

    就算是假的,就算只有一個月,他也心滿意足。

    嚴郁嘉跟在陸霧宿身后進了電梯,看著電梯的玻璃鏡倒映著自己一身西裝革履黑框眼鏡、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模樣。垂眸片刻,努力挺直腰桿。

    哪怕只有一個月,他想試一試那個他本該擁有的人生。

    他會盡力裝出精英的樣子好好演。

    陸霧宿跟人亂編了一通他的履歷,把他包裝成北歐某個著名大學畢業(yè)的金融碩士,又說如何如何有才華。嚴郁嘉其實不愿意陸霧宿這么編排他,他連大學都沒念。但陸霧宿卻笑著說放心,只要拿出底氣,就你這張臉沒人會不信。

    那好。

    嚴郁嘉雖然如今混得不成人樣,可曾經(jīng)也……優(yōu)秀過的。依稀記得優(yōu)秀的人應該眼睛明亮、意氣風發(fā)。

    你可以的。他對著電梯鏡子偷偷給自己信心。

    一陣古龍水幽香襲來,陸霧宿把電梯卡塞進他前胸兜里:“以后這卡是你的卡了,收好嗯?嚴·秘·書?”

    嚴郁嘉回過頭。只見男人笑得晃眼,還有點惡劣的賤兮兮。

    他的心像是被擊中一般,耳朵微微發(fā)燙,他垂眸移開眼睛。怎料下一秒,某人修長的手指卻在他前胸兜里惡意地戳了啜,直直戳中嚴郁嘉嚴整西裝下面脹鼓鼓的rutou。

    “啊~好戳?!?/br>
    嚴郁嘉一個激靈。

    “陸少,這是公司!你自己說的,在公司里不能——”

    他聲音發(fā)顫,結果陸霧宿不僅不反省,反而笑得更趣味滿滿。

    這個男人長得真的很帥,笑起來有種天真的耀眼鋒利,這笑容讓嚴郁嘉越發(fā)煩躁。偏他越是咬牙不看他。陸霧宿越是靠過來:“乖~郁嘉,你說實話,心里怕不怕呀?”

    嚴郁嘉:“我有什么可怕的?”

    因為他是賣的,所以在陸少爺心里,這種高大上的地方就注定與他格格不入、他就演不來?

    陸霧宿揉揉他:“哎呀,不氣不氣,問問而已。那,逼還癢嗎?”

    嚴郁嘉又是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他內(nèi)褲因為早就濕的不像樣子,今早不得不穿了陸霧宿新拆給他的黑色sao包T內(nèi),料子很難受,一路磨逼又瘙癢。一直在努力隱忍、努力忽略。

    某些人倒好,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陸霧宿:“真癢的話,我辦公室雖然是透明玻璃,但面有個休息室私密效果很好。實在忍不住了,就自己去里面搞搞。”

    “但在其他地方一定要注意點,公司里監(jiān)控很多,除了走廊盡頭和衛(wèi)生間幾乎哪兒都是……”

    “尤其電梯里,特別清楚,保安都在看著?!?/br>
    嚴郁嘉一時間差點沒炸了。這個人既然都知道電梯里又監(jiān)控,為什么還偏要一邊偷偷在拍攝死角摸他的腰,一邊另一只手更在戳他被綁住的jiba玩?!

    嚴郁嘉急火攻心,實在忍不了了。

    “?!钡囊宦暎娞蓍T打開。

    公司總部在二十一樓,前臺正是打卡排隊人多的時候。

    包括前臺小妹和一眾精英男女在內(nèi)的N多人,就看到一個陌生長腿西裝帥哥冷著臉,眾目睽睽之下恨恨作勢要踹他們小陸總。

    ……

    幾分鐘后,公司的各種私聊小群炸了。

    “喂,你們看見了沒看見了沒?”

    “啊啊啊看到啦看到啦!新秘書完全的精英氣質(zhì)好帥啊,那大長腿!”

    “救命,我對那種黑框眼鏡斯文敗類長相完全沒有抵抗力怎么辦……”

    “斯文敗類?人家明明一本正經(jīng)嚴肅高冷好吧,目測還有點兇。就那一大早電梯里那差點抬手削小陸總的架勢,絕了絕了?!?/br>
    早上九點。

    小陸總坐在玻璃會議室里例行開會。

    一邊佯裝認真在聽他老爸的各種那叨逼叨,一邊底下手機則翻著截圖。

    他有很多小弟在公司中混跡,潛伏在亂七八糟的員工私聊群,此刻海量截圖刷刷送來。

    群里:“新秘書真的好帥?。?!”

    “超有氣質(zhì),完全符合我心中那種一絲不茍的嚴謹西裝紳士形象?!?/br>
    “在海外留過學那家境也一定很好,看樣子就有種明顯的貴公子氣質(zhì)。絕對不會錯!”

    “對對對!還禁欲氣質(zhì)max,你看他襯衫扣子系得一顆不少!好想試試剝開……(啊不是)”

    陸霧宿差點嗆了一口水,俊美的臉上努力忍住笑。

    精英,貴公子?在說誰?

    天唐集團為了保持上下級和各部門之間的“透明感”,會議室和各個辦公室四壁是透明玻璃的。坐在會議室里的陸霧宿抬起上挑的眼角,正好能從曲折的角度看到自己辦公室。

    九點三十分鐘。

    玻璃隔間里,某人依舊在演戲演全套。

    像模像樣地履行秘書的職責,忙前忙后幫他收納了凌亂萬分的辦公桌,后又開始規(guī)整置物架。

    動作干凈利落得很,要不是知道,真一點都看不出這能是一只西裝底下還死死綁著jiba、前后xue里塞滿巨大按摩棒的饑渴小鴨鴨。

    陸霧宿再度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公司有些年輕人吧,也好奇心重。私聊群里的聊天記錄里正有一群人在起哄:“上班摸魚時間!誰去逗一逗帥秘書,跟他說說話?”

    “不知道聲音好不好聽?!?/br>
    “會不會高冷不理人?”

    “怎么可能,看模樣就知道肯定很有禮貌?!?/br>
    “不要慫,誰敢第一個去群里我眾籌五十塊錢紅包?!?/br>
    “我去!”

    一分鐘后,真有小姑娘站起來拿著一份文件就去了。他們天唐集團總部人均名校研究生畢業(yè)。小姑娘雖然年輕稚嫩,也是一路優(yōu)秀的人尖尖。

    陸霧宿恨不得能當場從這無聊的會議室溜出去,去辦公室現(xiàn)場圍觀會所老鴨糊弄真精英,肯定很精彩,他一秒都不想錯過。

    這么想著,嘴角不自覺上翹。

    直到老陸總一聲咳嗽,兇狠狠把他的思緒拉回來,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從海量快樂之中被打斷的。

    但是,快樂……?

    陸霧宿的人生一直很浪,卻終談不上快樂。哪怕常去酒吧夜店喝得爛醉麻痹自己、身邊圍繞俊男美女漂亮殷勤,都一直沒有什么太多的感覺。甚至一度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哪里有問題,才會是一副空殼行尸走rou。

    但這短短兩天時間里,他確實挺快樂的。

    陸霧宿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在這只yin蕩的鴨身上找到快樂。

    最后想了想,可能跟他本身就“低級趣味”有關吧。

    “低級趣味”是老陸總給他貼過的標簽之一。老陸總瞧不起二兒子都是家常便飯了,成天不是說他本質(zhì)是個不學無術的混混流氓,就是嗟嘆他內(nèi)里性格頑劣差勁無可救藥,然后每每拿他跟他那從小接受良好教育還出國留學的大哥比,感慨兩人云泥之別。

    云泥之別陸霧宿是承認的。

    但就欣賞水平低級這事,陸霧宿卻真心覺得吧……他那優(yōu)秀的大哥,真沒比他好到哪兒去。

    他和他哥,不是本質(zhì)都喜歡鴨么?

    他覺得這還是怪他爸,同父異母兄弟倆都這樣,肯定是他爸的種有問題。只是他哥比較會掩飾,搞一個鴨也要文縐縐包裝成“拯救出淤泥而不染的白月光”。

    哪像他,直白,搞就是搞。

    要搞就搞最sao的、床上最帶勁的。一戳就爆漿、一逗就給你炸。就真“富少快樂鴨”。

    反觀他哥什么眼光?搞個鴨還搞了個小小只、白嫩嫩男不男女不女,成天還眼淚汪汪惺惺作態(tài),又端又茶想cao他他還撒嬌喊疼又心理陰影不給cao。明明是出來賣的裝什么裝呢?

    哪像他剪刀的這只帥鴨鴨。

    有逼有奶又主動、又sao又蕩又好玩。人間極品。

    ……

    角度問題,會議室這邊陸霧宿看著嚴郁嘉,嚴郁嘉卻完全沒有注意到陸霧宿的視jian。

    時間一分一秒。

    嚴郁嘉看似正襟危坐在電腦前,握著鼠標裝模作樣在瀏覽文件,一副投入的模樣。實則早已如坐針氈。

    要不是他所在的房間四面都是玻璃墻、要不是四面八方好奇的視線一直在緊盯他,他肯定早已經(jīng)撐不下去了??隙ㄔ缫寻咽稚爝M褲子里,瘋狂揉撫被勒的生疼的jiba,然后再握住按摩棒狠狠往小逼最深處淋漓盡致地亂搗一通。

    ……難耐,饑渴,肚子里好酸。

    卻一點異動都不能有。他就算再難受,也只能偷偷用桌邊抵著上腹,加之在桌下不顯眼的位置悄悄的把手握成拳,抵在小腹上。

    雖然杯水車薪,但至少能讓腹中磨人的酸疼和欲望,稍微消解一點點。

    偶爾,嚴郁嘉也會用指節(jié)偷偷磨蹭一下肚臍下方,蹭一蹭那被死死綁在小腹、腫脹難耐的guitou。

    縱欲過度的后惡果全來了。

    他的花xue此刻完全是腫的,被sao包毛刺的內(nèi)褲勒著,又漲又癢又難受。傷痕累累的zigong里面也腫了起來,按摩棒的圓頭此刻正深深抵著發(fā)疼的zigong壁,同樣又疼又硬。

    嚴郁嘉悄悄把一只手貼在冰冷的小腹,淡淡的溫暖能夠減輕一絲痛苦。

    可是,還是好疼……好漲。肚子里好難受,腸子要斷了,要死,死了,好難受啊不行了……

    啊,呃啊……難受,真的好憋、好苦。

    可卻找不到任何地方去磨。整個人下體都又濕熱又不滿,被繩子勒得jiba又緊又疼,他感覺好像整個人都要爆炸了,滿腦子幾乎都是快要壓抑不住呻吟,握著鼠標的手背更是青筋浮現(xiàn)。

    他其實,早在剛才上上下下收拾東西時就已經(jīng)……難耐輾轉(zhuǎn)、yuhuo焚身。

    普通收拾的動作,或許外人看來沒什么。

    可他卻因為腸道和逼里都含著巨大的按摩棒,導致每走一小步按摩棒頭都變著角度頂向xue心,每動一下,都能引起yindao腸道里激烈的收縮吞吃和摩擦,引得他全身小孔酥麻男人。

    甚至就連此刻,他僅僅是端坐著,呼吸帶動小腹的收縮起伏都屢屢讓人瀕臨隱忍的極限。

    受不了,受不了啊……

    難受,癢。xiaoxue里疼,不滿足,難受,想要誰來,什么人溫柔地揉揉。

    可此刻根本不可能有人來揉他。嚴郁嘉咬牙凝了凝神,安慰自己還有兩小時,還有兩小時就到午休時間了。在這之前,他必須拼命咬牙死撐。

    可是……啊……難受,受不了……

    他擰著眉心,拼命勸自己,上午的上班時間統(tǒng)共就三小時,已經(jīng)十點了,他已經(jīng)挺過了三分之一。只要再挺過剩下的三分之二……

    他可以的,他能做到。

    他跟自己說,郁嘉,你要珍惜你眼下啊。

    哪怕只有短短一個月,至少你此刻正活在過夢里。你有一個好工作,有一個愿意好好cao你的男人……從來沒有人對你這么好。

    這才是你本來該有的一切啊。

    如果當年你不曾走投無路、沒有欠那么多的錢。如果你念了大學,而不是墮入黑暗,這一年是不是應該剛好差不多是碩士畢業(yè)不久,或者再努力一點都已經(jīng)拿到了博士學位。

    ……要是那樣,你就可以憑借真才實學,成為陸少的助理。

    可以與他勢均力敵、平起平坐,板起臉來一本正經(jīng)地教訓他,跟他斗嘴逼他聽話,氣死他。

    嚴郁嘉閉上眼睛,幻想了一下那場景。

    微微勾起唇角,像是夢游一般。那笑容很快僵在臉上,他難受不住地劇烈顫抖、無聲驚喘,腹中突然一陣炸裂一般的翻涌guntang,一股黏膩熱流猛烈下涌。

    他一口氣上不來。狠狠一個激靈,死死夾住修長的雙腿??梢呀?jīng)遲了,腹中按摩棒因為yin水的潤滑,更加狠狠戳進了腸道更深處,刮向腸壁的刺骨快感透過脊背直擊頭皮。

    “嗚啊,呃啊……嗯,嗯,嗯啊……!”

    他梗著喉嚨,手指抓皺白襯衫才沒失聲叫出來。隨即又是一大股逼水和腸液從被按摩棒堵住塞滿的xue口涌出,身下一陣羞恥無比的溫熱黏膩,背后則大汗淋漓。

    嚴郁嘉失神了片刻,腰身直挺、腳趾緊繃,腦中一片空白地熬過那幾秒鐘鋪天蓋的刺激。

    良久,余韻漸褪,他才紅著眼慘然苦笑。

    幸而他這一切從外看來沒有露出什么破綻,外面并沒有任何人對他投來奇怪的眼光。他顫抖著點擊鼠標,裝作不動聲色繼續(xù)翻閱文件。胸口的悶痛卻再也壓抑不住。

    他自問,嚴郁嘉,你在堅持什么、幻想什么?

    明知道你這破身體根本不可能支持得了三小時。明知道你早就徹底被玩壞了,就是個24小時發(fā)情、yin水橫流的性癮雌畜,你除了zuoai什么都再做不了、一秒鐘不被狠cao、不發(fā)情就沒法活。

    那才是你,你能裝成誰?

    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你真可笑。

    ……

    一切都是假的。

    他很清楚,他只是個假秘書,一個月后自動消失,沒有人會當真。而作為一個yin蕩下賤的男妓,陸少圖他雙性大奶新鮮玩他幾天,以后根本不會記得他。這才是現(xiàn)實。

    嚴郁嘉萬念俱灰。

    他眼神黯淡,搖搖晃晃剛要站起來,他放棄了,不想再堅持了。他想想躲去里面的小隔間里尖叫翻滾、拿著按摩棒瘋狂插壞自己,滿把抓住腫軟糜爛的逼rou揉虐,再也什么都不管。

    卻突然有人敲門。

    女同事眼睛亮晶晶的,拿著一沓資料問他意見。

    “嚴秘書,小陸總說了,由您過目就行,您覺得沒問題就代他蓋章通過!”

    她說著,給嚴郁嘉看正在開會的陸霧宿手機回復她的工作請示。

    嚴郁嘉搖搖晃晃,不知該說什么,心底一陣難以壓抑的痛苦荒謬。可他最后還是接過了那份文件,所幸那份文件也不是什么他看不懂的東西,而是公司球賽的一場活動策劃。

    普通的活動策劃,嚴郁嘉是可以隨手拿出陸霧宿的章來蓋??稍S是這策劃做得太過馬虎,他即便是這等精神渙散的狀態(tài),也一眼就看出了不少疑問錯漏。

    全程,女同事就在身邊等著,偷偷觀賞嚴郁嘉俊朗的側臉,看他一字一句替她改策劃上的錯,只顧沉迷美色,完全沒有注意到男人指尖壓抑不住的微微顫抖。

    “這里不行。這片城區(qū)……那個時候堵車,你這個通勤方式……根本按時到不了賽場?!?/br>
    “這邊,用車的計劃……也不妥?!?/br>
    “這文件是誰做的,根本就……沒用心做。你看這上下數(shù)字都……不一樣。這樣不好?!?/br>
    嚴郁嘉的聲音沾染著欲望,也比平時沙啞得多。不過同事畢竟第陸霧宿次認識他,不知道他說話本來不該這樣斷斷續(xù)續(xù),并沒聽出不妥。

    過了一小會兒,同事才從辦公室里出來了。

    群里馬上活躍。

    “臥槽臥槽,絕了,近看更帥啊,而且低音炮,超超超超性感!”

    “而且做事巨認真細致,就看了一遍,挑出一大堆錯,沒考慮嚴密的地方都給我畫了圈。也怪我,覺得比賽策劃不重要就交給實習生做了,話說我這個實習生也真不認真,我得敲打敲打他了!但是這個秘書也真的不好糊弄啊?。?!”

    “嘿嘿,兇嗎?不兇我也去找他試試?!?/br>
    嚴郁嘉要瘋了。

    好容易才撐過一個同事,沒想到馬上又有同事敲門問材料。

    嚴郁嘉真的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愿意在公司里失態(tài)的。盡管桌下的雙腿早已不斷冷顫,yin水沾濕了椅子,卻要臉上一本正經(jīng)面無表情。

    他雙手翻著文件,可在他的腦海里,那兩只手卻正在瘋狂揉肚子、瘋狂揉逼、瘋狂虐待自己的jiba,他真的太難受了,他有性癮,他沒辦法控制自己不要男人不吃jiba。他真的快要不行了,要受不住了。

    偏偏這次的同時,比上一個話還多,問他是哪里人,還跟他扯家常。嚴郁嘉絞緊修長的雙腿,撐著不經(jīng)意的樣子輕松回答,實則精神已經(jīng)接近崩潰。這人越是磨蹭著不走,他越是徘徊在放棄抵抗的邊緣。

    最后,他一邊從容的回答別人的問題,一邊底下已經(jīng)跳動著射了。

    或者也不能說射。他被綁著的下體,其實射不了,jingye直接是從馬眼里面流淌出來。

    一般男人不會這樣射精,可嚴郁嘉常年下體被虐待被破壞,以至于男性器官功能有所異常。每次被玩虐到極點,他無比難受又被堵著沒法射的時候,就會這樣不受控制地直接淌出jingye。整個過程根本到不了高潮,失禁一般難受酸軟而又漫長。

    更難受了。

    好容易,這個同事也走了。

    嚴郁嘉眼神已近恍惚,意識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巨大的黑洞,在吞噬他殘存的神智。他知道他這次是真的要不行了,他害怕,腦海里開始過電影一樣過著陸霧宿溫柔對待他的手指,身上淡淡的墨戀香水味。過著他一邊狠狠干他,一邊揉他的奶的場景。

    那一夜他真的被干得好爽,哭叫著被狠狠打樁,zigong被打透,被cao得無比凄慘又疼又爽。他享受男人粗糙的指腹一邊技巧地擼他的jiba,一邊不忘照顧的yinchun小豆,他享受被cao得昏過去又醒過來,他享受那種深到可怕的占有、那種腸穿肚爛的恐怖快感。

    男人真的干的他太舒服了,他只是回味,涎水都快要止不住流出來。

    guntang腫脹的xue道已經(jīng)不行了,已經(jīng)又在不由自主地收縮,體內(nèi)的異物感越發(fā)明顯填滿了整個腔體。卻不夠,他不想要按摩棒,他想要被人貫穿、想要被掐住雙乳,想要被大力抽插欲仙欲死,想要誰來干死他,無論他如何崩潰哭喊求饒都不要理他,干到他合不攏腿。

    “啊——啊啊啊……jiba不行了,zigong不行了,想要,想要啊……”

    他聽見了自己的呻吟聲,咬死牙關也無法壓抑。xiaoxue不住收縮,腳趾蜷縮小腿痙攣。他人繼續(xù)直挺挺坐在座位上,黑框眼鏡下的黑瞳卻已經(jīng)徹底失神。

    他渾身是汗,徒勞地找了個角度,讓按摩棒更加緊緊抵在他的xue心??善绞桥ν纳厦娴?,越是差一點點到不了。他后來已經(jīng)是努力在往上面頂,腸壁被刮得發(fā)癢生疼,桌下輕輕按在小腹的手也早已經(jīng)握成拳,不斷地擠壓自己的小腹。

    嗯……啊啊……想要,想要高潮。

    啊——嗯——嗯呃,甚至在這一瞬間,曾經(jīng)最恐懼的刑法都不再可怕。他寧可,此刻有誰把他的zigong那出來玩虐,用針扎他的rutou,用拳頭打他的逼,哪怕虐玩到他不成人形,不要……不碰他。

    可是,到不了。始終到不了。嚴郁嘉知道自己要糟了,殘存的最后一點理智告訴他快去小隔間,你不能跟陸少丟臉,再這樣下去,他很能要瘋了,上班第一天就失去理智涕淚橫流爬在地上求全公司的人cao他。

    可是他大小腿都在酸軟發(fā)抖,他站不起來了,

    又有人來找他。

    嚴郁嘉生生咬破了舌尖,鐵銹的味道讓他清醒了兩分。他竟然靠著這份清醒,又硬生生撐了過去。

    等到那人也走后,他真的兩眼發(fā)黑,再也一動不敢動。要是可以,他都恨不得能跪在地上,失心瘋爬到桌上在大庭廣眾胡亂自慰。恨不得能輾轉(zhuǎn)在地上哀嚎,拿起桌上的膠水、鋼筆甚至粗大的玻璃紙鎮(zhèn)統(tǒng)統(tǒng)塞進他的xiaoxue里去,就算那樣都不夠,還不夠。

    他也沒法再跟任何人話了,他怕一開口,他就會呻吟出聲,就會求別人cao他干他弄死他。他的拳頭死死抵著小腹,他知道他若還想保持清醒,只能再度試著死死捏壞自己yin賤的孽根,可太疼的話他又會滿屋子打滾。一樣會被人覺得奇怪。

    玻璃外,隱約一些人影從會議室出來。

    散會了么……?陸霧宿要……回來了?

    嚴郁嘉如臨大赦。又看了一眼鐘,已經(jīng)十點了。整整兩個小時。

    快回來,他受不了了。

    求求他快回來,不要人再進來找他了,求求了。他的身體好難受,他撐不住了。

    真的受不住了。好想、好渴望陸霧宿能趕快回來抱抱他、撫慰他,哪怕只是他身上的香水味,都能夠給他巨大的寬慰。他想那人舌尖的纏綿了,想讓他親親他,深入他的喉嚨。摸他cao他,揉他干他,他好喜歡被他cao。

    可他為什么,還不回來……

    陸霧宿確實散會了。沒回來是因為他接到了小弟的電話,下樓拿送來的東西。

    小弟抱著個巨大的箱子,里面裝滿各種一言難盡的東西,表情自然更是一言難盡。

    “霧哥,你這……咳,總之當心點,要注意安全啊。安醫(yī)生還讓我給你說,千萬適可而止,有些‘玩具’功能太強,別把咱這位臨時嫂子給,咳,給玩壞了?!?/br>
    陸霧宿:“……放心,他身體好,玩不壞?!?/br>
    小弟疑惑著“玩不壞”一詞。那么多年,陸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還是第一次提出這么奇怪的要求,讓他買下那么多難以想象、喪心病狂的玩具。

    確定這些東西玩不壞人?那得身體多好?。靠瓤?,暗霧哥真有艷福,羨慕。

    而此刻辦公室里,嚴郁嘉正在王小隔間走。

    短短幾步,每一步他都要全力夾緊雙腿,身體不斷打顫。這些天他的逼和zigong被cao得實在太狠了,按摩棒的存在都變得像是墜在zigong和腸里的一塊秤砣,肚里又脹又墜,帶得他每時每刻都幾乎要跌坐在地上。

    “呼……啊,好墜,扯著zigong了,難受死了……啊啊……”

    他冷汗涔涔,用力拖著沉重的肚腸。體內(nèi)按摩棒此刻又不知怎么了,突然回光返照嗡了一聲,旋轉(zhuǎn)頭在zigong和腸道里直接刮轉(zhuǎn)了個圈,zigong壁和腸壁瞬間爆炸生疼。

    “啊啊啊啊——!”

    嚴郁嘉一時雙眼通紅,他抖著逼,緩了好一會,再繼續(xù)邁步往前走。

    “呃啊……好疼,zigong里面好疼啊……肚子不行了,死了,走不動了?!?/br>
    “求求了,求求了,誰來幫幫我,讓我多走兩步,再有兩步就到了。不想在這里失態(tài)……不可以在這里失態(tài)……快到了,就快到了……”

    “逼好漲、乳孔好酸,jiba好疼……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啊——啊……想死,要死了,誰來幫棒我堵住下面,誰來救救我……救……”

    可是沒有人救他,不會有人救他。

    這十年中從沒有人來。他是個被玩爛的男妓,沒有絲毫價值。yin水不止浸濕褲子,甚至已經(jīng)流到腳踝,嚴郁嘉混沌的腦子里,一個聲音問自己——

    你看看你這樣,好笑嗎?你還能算是個人嗎?

    正常人誰會像這么不爭氣,yin賤得活像一只畜生,連一個上午都挺不住。你還能干什么,你怎么還不去死?

    心口又開始一陣一陣的疼。嚴郁嘉渾渾噩噩地絕望著,如墜萬丈深淵,這種感覺他這十年一直都有,落在深深的黑暗中爬不出來??上乱幻耄鋈坏?,眼前出現(xiàn)了陸霧宿痞壞燦爛的笑,他身上淡淡的墨水香,他手指的溫柔。

    他想起被他擁抱時溫暖的觸感,他逗弄自己時的促狹。

    嚴郁嘉當然知道那一切不是真的。

    可即便不是真的,至少這幾天,他得到過片刻溫情。如果說他過去的十年里未見過一絲明亮、不曾試過一點溫暖甜蜜,那放棄也就放棄了,隨隨便便死掉也就死掉了??蔀槭裁?,偏要他看到過一絲希望,再讓他都還回去……

    那他,就不會甘心了啊。

    嚴郁嘉垂眸,小腹上的那只手突然狠狠往里頂,幾乎是用拳頭在狠狠砸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再度用力掐了一把jiba,一時間身體里yin糜的軟rou叫囂著疼痛不滿,黏膩的yin水再度濕了整個褲子。

    “嗚……啊啊……!主人,主人你去哪了……你怎么還不回來,郁嘉難受,好麻,肚子里面壞掉了……郁嘉要死了……”

    他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這種折磨簡直比死還難受,可人反而卻紅著眼掙扎著咬牙站定。他眼中全是猩紅,卻掙扎著想要回到座位。但他站不穩(wěn)了,跌跌撞撞腳下一滑,一時間xue里傳來腫脹撕裂的劇痛,他疼得發(fā)瘋。下一秒?yún)s落入一個溫暖懷抱,讓人安心的古龍水香氛。

    陸霧宿回來正好看到人要摔倒,情急之下一把撈住他的腰腹。那一摁手也有點重,按摩棒從嚴郁嘉xue口直接被壓出一截,粗糙的腸壁被擰壓磨礪的劇痛讓嚴郁嘉一時雙腿大開,不知道軟rou會不會已經(jīng)被磨爛、流出血來。

    “啊……啊……呃啊啊啊啊……拽出……拽出來了……主人……”

    他汗津津的,眼睛充血幾乎失去意識。那一瞬間,他連呼吸都不會了。

    片刻后,耳邊是陸霧宿有些焦急的聲音:“郁嘉,郁嘉!你還好吧,沒事吧?”

    嚴郁嘉想要回應,卻沒有力氣,修長的身子在男人懷中慢慢下滑,陸霧宿緊緊摟住他:“行了,我?guī)闳ジ糸g?!?/br>
    他說著就要抱起他。嚴郁嘉渾渾噩噩,覺得自己等到了,終于等來一直想要的救贖,好想就這么被他抱著、被他帶進隔間揉搓撫慰。可他卻又偏偏睜開眼睛,紅著眼搖頭:“我沒事。”

    “……”

    “我沒事,你放我下來,別碰我?!?/br>
    他說著沒事,身體卻明顯還在痛苦輾轉(zhuǎn)。陸霧宿柔聲問他:“難受是嗎?難受得很嗎?”

    “我沒事。哈啊……你……別碰我?!?/br>
    ……

    上午的三小時,最后的一個小時中,玻璃房里嚴郁嘉渾身濕透,對著電腦咬牙處理一份材料。

    陸霧宿都驚了,愣愣看著那男人。他居然還在打字,而且硬生生挺著身子,他離他那么近,如果他不清楚他身體是什么狀況,他都能被他騙過去!

    但他是知道他有多難受的。

    剛才他摟了一下他的腰,清楚地感覺到男人被綁縛的jiba難耐地guntang跳躍,整個大腿小腹都在抽。他知道他的下身濕透了,也看道他眼眶通紅幾乎壓抑不住嗚咽??山Y果,這個倔鴨他卻非要撐著說他沒事,非要繼續(xù)工作。

    陸霧宿還好心勸他,說難受就不必死撐。結果反被嚴郁嘉訓斥他說陸少你真閑,自己沒有事情做嗎?做你自己的事情去。

    真的絕,陸霧宿無話可說了。

    于是雙雙工作。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十一點半,嚴郁嘉已經(jīng)是萬蟻噬心身心俱焚。十一點四十,頭腦完全一片漿糊不知自己是生是死。十一點五十,他文件終于敲完了,但人已經(jīng)徹底傻了。他動不了,一團漿糊,他覺得他已經(jīng)死了,什么都再也想不了、聽不見。

    還有十分鐘下班。但天唐集團的工作時間很人性化,雖然還差十分鐘,玻璃隔間外面已經(jīng)有人出去吃飯了。

    嚴郁嘉透過玻璃看到他媽動了,但他自己還是動不了。

    他一雙黑瞳,絕望又崩潰地死死看著鐘,一分,一秒。一圈,又一圈。

    距離十二點,還有五分鐘,三分鐘。

    還有十秒、九秒……到了,到了,馬上就到了。

    終于,中午十二點。

    他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瀕死的慘叫。他覺得他已經(jīng)爛了,滿腹柔腸都被yin水泡壞掉了,他以為他是瘋了一樣的吼,但其實發(fā)出了的聲音很小很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到、到了,到了,到時間了,救……救……”

    “救我……主人,壞了,壞了……郁嘉……壞掉了。”

    陸霧宿一把抱起他。

    關了門,隔間里里面是藏書,一股木香。嚴郁嘉再也站不住直接跪地上,撈都撈不住,逼里水流清瀉而下。他的逼已經(jīng)咬不住按摩棒,棒子一半掉出來。連帶著淋漓的逼水汁液狂流在地上形成小小的一灘水,他冷汗涔涔而下,在那一瞬間再度絕望至極,還以為自己徹底失禁了。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好酸好麻……”

    “啊……嗯啊……啊啊啊……不行了……救救我……難受,好渴,要死了……活不成了……”

    他像是在烈火煉獄里煎熬,被燒得神志不清。而身邊的人,就是他無盡絕望之中唯一的一汪清泉。他靠著他身子,捂著自己的小腹痛苦地揉著自己漲痛的yinjing:“解開,救我……救我啊……”

    “救救我,摸摸它,求你了,受不了了,摸摸它,疼疼他……疼疼我……”

    “主人,它這難道受不了了,好漲好疼,好難受……我真的受不了了,你疼疼我好不好,求你……”

    他語無倫次。還沒說完,自己先小小地死了一會兒。

    微涼的身體在陸霧宿懷里痙攣顫抖。陸霧宿忙解開他的衣服,男人zigong腫了,本來平坦的小腹微凸抽搐的厲害,yinjing則勒得有點發(fā)紫了,被綁著兀自彈跳不停。

    白濁從馬眼緩緩傾瀉,染臟了整個小腹……他昏死的身子隨著jingye的漏出,輕輕一彈一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