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論貴女如何成為軍妓[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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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先生,此二女仍是處子之身,郭先生可要都留下?” 賀勝說話算話,說要讓郭先生挑沒玩過的女人,便真的讓親衛(wèi)小寧將軍把貴女們里面未開苞的給郭先生挑。 郭先生搖搖頭,點了其中一個清麗些的,道:“我有一個便是,余下那個不如小寧將軍用了。” 小寧將軍也不推辭,道一聲“恭敬不如從命”,便將另一個艷麗些的貴女扛在肩上去了旁邊。 郭先生瞧了那清麗貴女一眼,淡淡地道:“過來服侍吧。” 小娘子見了院中種種亂象,哪里還敢推辭,總歸要伺候男人,郭先生這樣的清俊文士總比那些餓狼一般的粗兵好多了。 她膝行幾步上前,小心翼翼地瞧著郭先生的臉色,鉆進了他的袍子下面。 如她這樣被送來取悅賀勝的貴女,說是世家貴女,其實也并不怎么貴,家族里旁枝的庶女罷了,雖不必為吃穿為難,過的卻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日子,也正因為素來沒有什么心氣,如今面對這樣的屈辱,想的都是服侍好男人好好活著。 她也被教導(dǎo)了一些人事,現(xiàn)下便青澀地用牙齒解開郭先生的褲子,讓碩長膻腥的陽具打在臉上,而后強忍著恐懼張開嘴巴、伸出小舌舔弄起來。 郭先生瞇著眼睛,任由清麗的處子在他胯下生疏地含著roubang伺候。 十年前連個請客都當不了的他可曾想過有今天嗎? 他是寒門出身,讀了許多書后總是對這天下心懷憂慮。他有一腔抱負想要施展,然而寒門并無舉官之法,他屢屢碰壁之后心灰意冷,轉(zhuǎn)而想要投一個世家高官去當請客,提提他的諫言。但那些身居高位的蠹蟲哪里需要會提諫言的請客?他不過在宴上說了兩三句,便被趕出了府。 天下將傾,但他只能坐視即將到來的亂世洪流。 但就在他心灰意冷之際,他遇到了大將軍。 大將軍的勇武天下無雙,對世家的恨意也絕無轉(zhuǎn)圜余地。 最重要的是,大將軍信任他、禮遇他。 像今天這樣,有處子先給他挑的事情,以往也是發(fā)生過很多次的。 最開始,天底下沒有幾個人知道他,因為大將軍知道他的人也不過輕蔑地笑一句“一個寒門小兒?” 但在他屢屢為大將軍出謀劃策之后,慢慢地也得了個“毒士”的名,名揚天下。 大將軍和他,便是伯樂良駒,伯牙子期。 他們已從最初人人不放在眼里的“亂賊”走到如今平分天下這一步,離真正坐擁江山又能有多久呢? 想到這里,郭先生不禁呼吸有幾分粗重起來。 他掀開袍子,把早已經(jīng)硬似鐵棍的jiba從女人的口中拔出來,抬腳踩著她的頭把她踩到了地上,又踢了她一腳,淡淡的聲音中溢出幾分情欲:“趴好,屁股翹起來?!?/br> 小娘子嬌嫩的臉被粗糲的鞋底和地面磨得生疼,卻不敢反抗,雙眸含淚,艱難地調(diào)整好姿勢,露出只被輕紗罩著的嫩逼。 郭先生又在她腰上踩了一腳,讓她把屁股翹得更高。 膚白體纖的清麗貴女,如今也不過只能在眾目癸癸之下擺出母狗求cao的姿勢。 這便是權(quán)柄所致。 郭先生鼻尖噴出熱息,伸手撕破那層籠著少女嫩逼的輕紗,隨手摑了幾掌粉嫩逼rou,便騎在嬌小的嫩臀上,毫不留情地將粗長jibacao進了那緊窄的處子嫩逼之中。 好好嬌養(yǎng)大留待聯(lián)姻的小娘子,就這樣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取了初紅。 她不禁尖叫一聲,痛得渾身發(fā)抖,淚珠撲簌地從眼角滑落。 郭先生見了她如此反應(yīng),心中卻涌起一股不悅,到底沒經(jīng)過調(diào)教的女人,挨cao時不懂得謝賞。 但畢竟只是一時消遣,他也沒心情調(diào)教她,只換個姿勢踩上她的臉不許她發(fā)出聲音便罷了。 而后,郭先生一邊挺動腰身在處子嫩xue中進出,一邊,目光卻忍不住神思不屬地落在了大將軍和正被大將軍按著頭狂cao口xue的公主身上。 他心想,稍后大將軍為公主開苞時,她也會是這樣一幅哭哭啼啼不情愿的樣子嗎? 但只要一看公主臉上痛苦卻又溫馴迷戀的神情,郭先生便肯定地想,她不會的。 她既然和他一樣明白將軍的抱負,自然能理解將軍今日這樣折辱她是為了什么。 郭先生不敢多看下去,越看獻祭般虔誠服侍將軍jiba的公主,他下身陽具便越是火熱發(fā)硬。他不愿被大將軍發(fā)現(xiàn)他對公主的過分關(guān)注,看了幾眼,便強迫自己移開目光, 但他半閉著眼cao弄著胯下的母狗,心里卻仍然忍不住把這只母狗想象成公主。 若他cao的是公主……若公主敬仰的人是他…… 便是再疼,公主必定也只會把自己低賤近泥里,把他的每一次cao弄當做賞賜。 想到這里,郭先生胯下的動作不禁又重了幾分,只把剛破處的嫩逼cao成一團顫巍巍包裹jiba的爛rou。 郭先生最初對待女人也不是這樣的。 他沒成過親,但未追隨賀勝之前也找過妓家女子消遣,雖然是迎來送往的婊子,他對她們也不乏三分柔情。 初跟了賀勝后,他覺得大將軍作為主君什么都好,唯獨兩點白璧微瑕,一是愛聽屬下拍馬屁,二便是對待女子過于殘暴,未免不利子嗣。 但如此多年過來,于其一,他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一手拍馬屁的好功夫,因為大將軍雖然愛聽吹捧,卻不會因為吹捧動搖心智;于其二,他已經(jīng)完全被大將軍所同化,不再把女人太當人。 女子原本便是男人的附屬,如何對待她們不過是由男人決定的。在大將軍這里,自上而下一向只把女人當婊子、當母狗,她們不也只能受著,乖乖跪著伺候她們想伺候或不想伺候的男人? 且往更長遠一些想,大將軍有朝一日坐了天下,這些只能跪在大將軍腳邊求cao的母狗自然不能掌握什么權(quán)柄,也就少去許多后宮朋黨之禍了。 只是,郭先生重頂幾下,將一泡濃精射進了處子嫩逼,心想:若世間多一些公主那樣腹有乾坤又乖馴下賤的女子便好了。 郭先生欲望一向不重,今日也是被大將軍和公主的一場yin戲勾起來了欲望方才發(fā)xiele一番。如今射過精,他在那清麗貴女的嫩屁股上擦了擦還沾著血絲的jiba,便站起來整好了衣服。 二十來個沒怎么被玩過的生嫩女子伺候百來個兵將還是不大夠用的,有人見郭先生穿好了衣服,沒有再用那剛破處的母狗的意思,便調(diào)笑地問道:“郭先生若不用了,不如把這母狗也讓兄弟們疏解?” 郭先生笑笑,踢了那還疼得跪都跪不穩(wěn)的清麗貴女一腳,道:“聽見了?還不爬下去伺候大人們?!?/br> 小娘子嗚咽一聲,沒想到終究逃不掉被一群男人褻玩的命運。但她也不敢反抗,只好慢慢地撐著發(fā)抖的腿爬到了院中。 沒爬幾步,方才那個開口要人的小將便不耐煩地上前拽著她的發(fā)髻扯了過去。 他們這一群足有七個人圍著一個小小的女孩子,難怪不夠cao,只見那身材嬌小的貴女身上已經(jīng)一絲不掛,櫻唇伺候著一根jiba,xiaoxue里cao著一根,后xue也被一根粗黑的大jibacao開,兩手還各握著一根伺候,玉足也被一個兵士攏在手里用jibacao弄。 她雖先前已經(jīng)被賀勝開苞用過,但一時也經(jīng)不住這樣cao,下身jiba進出間已經(jīng)帶出血絲。 但兵將們素來不知道什么是憐香惜玉,這些遲早要當軍妓的婊子,便是cao死了也不過是挨幾下不疼不癢的軍棍。 故而她們一邊狠cao這嬌小的貴女,一邊肆意yin虐少女一身牛乳似的嫩rou,或掐或打,或擰或扇,小娘子一身美rou被虐玩得全是斑駁紅痕。 偏她被兇戾地cao弄著嘴xue,男人粗壯硬實的臀部坐在她臉上,連呼吸都艱難,更別提哭求了。 剛被拽過來的清麗貴女光是看她一眼,便怕得瑟瑟發(fā)抖。 兵將們見此不由嗤笑一聲,只覺這些貴女與癡心服侍將軍的公主果然沒有半點可比之處,自然也不值得半分憐惜。 那個拽著貴女頭發(fā)的小將,手一用力,讓小娘子仰起臉,先左右開弓扇了她十個耳光,直把小娘子嫩生生的臉扇得紅腫起來。 待小娘子回過神開始滴眼淚了,小將才懶洋洋地道:“賤婊子,哭什么?爺爺好心教你軍妓的規(guī)矩。知道爺們要用你,就先磕頭求著伺候,犯了錯爺們管教你,挨完打磕頭謝賞。少他娘的哭哭啼啼一副晚娘臉討嫌?!?/br> 小娘子聽了這樣屈辱的規(guī)矩只覺眼前一黑,恨不能立時死去。 但終究是不敢再哭了,顫顫巍巍地道:“奴,賤奴……嗚……賤奴謝大人賞?!?/br> 小將滿意地拍拍她的臉,道:“乖母狗?!?/br> 小將把她如那嬌小貴女一樣炮制,讓她后仰著將頭貼著一張凳子上,爾后分開腿坐在她臉上。 他并不立刻將jibacao進清麗貴女粉嫩的小嘴,而是享受地將屁眼在少女挨了打仍然柔軟得像綢緞一樣的臉上摩擦幾下。 像他們這樣常年打仗的人,拉完屎能用廁籌就算衛(wèi)生習(xí)慣不錯了,更多的都是直接用干土隨便擦一擦,要說氣味有多好是沒有的。 但小娘子哪里顧得上氣味好不好,她絞盡腦汁只想伺候好男人能活下去,如今已是乖乖地伸出舌頭舔起了男人臟臭的屁眼。 小將倒不缺舔屁眼的母狗,但未經(jīng)調(diào)教便曉得乖乖舔他屁眼的小母狗還是伺候得他很滿意的。他坐在小娘子臉上享受片刻,便堪稱賞賜地抬臀將jibacao進了母狗嘴xue。 這樣的姿勢最適合深喉,粗長的jiba未經(jīng)什么阻礙便cao進了少女喉道里。 小娘子自然不曾這樣被用過,方才伺候郭先生也不過是含著舔弄一番,哪像這樣嘴被當成逼cao。 但她也并沒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只能忍著干嘔和疼痛任由jibacao穿喉道。 而剛開苞的花xue和還沒被用過的菊xue當然也被其他兩個兵士瓜分。 小娘子剛被開苞,還體味不到性事上的快樂,只覺得撕裂般的疼從下身一刻不斷地傳來。 但她的感受和意愿不值一提,她全身的roudong都不過是男人們用來發(fā)泄yin欲的物件,從來沒被外人看過的白膩酥胸如今也不過是男人cao嘴時攥在手里的把手。一身白嫩皮rou自然也不例外,男人cao弄得興起便隨意虐打一番,給她身上添了層層疊疊的紅痕,十分誘人。 而這樣殘忍的對待,在貴女們當軍妓的日子里已經(jīng)算是優(yōu)容。兵將們貪新鮮,cao弄她們時雖也虐玩,但還是以發(fā)泄胯下欲望為主。 等到她們逼被cao松了、cao黑了,男人們對她們興趣漸失時,便會在她們身上試驗種種殘忍的虐玩之法,拳捶胞宮、以奴代靶、肆意鞭笞、讓她們與犬馬交合賞玩,不一而足。 常年廝殺見血的兵將們,欲望固然重,殘暴之心也不可小覷。 賀勝自己心情暴郁時便會虐打母狗發(fā)泄,軍妓營里那么些婊子,他自然也不怎么禁著下屬在她們身上發(fā)泄。 火氣泄到了女人身上,就不會在外面闖禍了。 此刻剛剛體味軍妓生活的貴女們,自然還不知道她們對穩(wěn)定軍心的重要之處。但她們?yōu)榱嘶钕氯?,也只能想盡辦法伺候好每一個用她們身體發(fā)泄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