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花褪殘紅青杏小(破處、SP、潮吹、一點點群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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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勝射過精,快意地長舒口氣,把水跡淋漓的jiba肆意地在玉奴嬌嫩臉上蹭了蹭。 玉奴現(xiàn)在臉上是一點都找不到清冷高潔之意了,雙頰紅粉,還帶著亮晶晶的水跡,眸中含淚,可憐巴巴地仰視著賀勝,全然已被cao成了婊子樣。 “公主這張嘴不但能出謀劃策,拿來裹jiba也合用得緊,”賀勝欣賞片刻玉奴被他cao出來的癡態(tài),滿意地勾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在她唇上摩挲了幾下。 玉奴柔軟雙唇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揉得發(fā)疼,卻半點不表現(xiàn)出來,只羞澀地綻開一點笑意,軟聲道:“賤妾能對將軍有些用處,心里實在高興得很?!?/br> 賀勝不由有些手癢,覺得小公主跪著嬌嬌軟軟地同他撒嬌時倒真有些像剛足月的小奶狗,又乖巧又可愛。 但賀勝這般心硬如鐵的人,能覺得一個女人乖巧可愛已經(jīng)是破天荒了,若是要為了她改變本來的打算,那是斷無可能的。 因此他也不過是摸小狗腦袋似的摸了摸玉奴散亂的頭發(fā),便道:“跪好,屁股撅起來,爺要給你開苞?!?/br> 玉奴聞言,卻不由得渾身一僵。幾個世界下來,雖說底線一降再降,在面對賀勝時也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被開苞cao弄對玉奴來說一時間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然而她不過是稍一躊躇,賀勝方才還有幾分溫情的目光就再度冷了下來,抬腳便踹在玉奴白嫩豐盈的胸乳上。 如他這樣的習(xí)武之人,一腳下去,玉奴不但被踹得倒在地上,還往出滑了幾寸。 但玉奴全然顧不得心口被踹得發(fā)疼,方才的猶豫更是已經(jīng)拋在腦后,她忙爬起身撲回賀勝腳下,磕頭道:“將軍息怒,賤妾蠢笨,謝將軍愿管教賤妾?!?/br> 賀勝任由她一個一個響頭磕著,冷笑一聲,道:“本將最后再給公主說一遍,縱你有再多玲瓏心竅,在老子面前也是一條母狗。老子發(fā)了話,不必說只是叫你撅起屁股挨cao,便是叫你去伺候畜牲,你也得歡歡喜喜地去。若做不到,趁早滾去軍妓營?!?/br> 賀勝并非喜怒無常之人,而是正因他對玉奴起了幾分憐愛之心,覺得她與那些尋常的下賤母狗有所不同,對她格外寄予了厚望,才連她的半點猶豫不愿都容不得。 若玉奴只是個反叛世家皇族、一心敬仰他的世家子弟,恐怕賀勝已經(jīng)給他賜了職。但偏偏她是個女子,那么她唯有真的像敬仰天神一般將賀勝全然放在自己之前才能讓賀勝有幾分滿意。 好在玉奴如今也有了幾分見識,念頭轉(zhuǎn)圜間便想通了賀勝心中的別扭之處。她有些后悔,忙磕著頭軟聲求道:“求將軍再給賤狗一個伺候的機會,賤狗再不敢忘了規(guī)矩。將軍的命令賤狗都做得到的,絕不敢有半點推諉?!?/br> 賀勝又看著她磕了十幾個不摻水分的頭,額上已經(jīng)紫紅一片,覺得她還算有誠意,方才淡淡地道:“罷了,求cao吧?!?/br> 方才賀勝憐惜玉奴,免了她像婊子一樣求著被yin虐。但她猶猶豫豫地不領(lǐng)情,賀勝自然沒心情再憐惜她,而是隨著心意糟踐了。 玉奴仍是羞得渾身泛紅,但果然再不敢有半點猶豫。她小心翼翼地上前吻了吻賀勝的靴子,有些磕磕絆絆地求道:“求將軍允賤狗用沒,沒開苞的花xue,不,saoxue伺候?qū)④姟瓕④姷膉iba?!?/br> 美人嬌軀半裸,伏在腳邊青澀地吐出yin詞艷語求著男人給她開苞,這樣的場景不能說不動人。 賀勝心里的不虞稍平,沖著玉奴乳rou踢了一腳,道:“允了?!?/br> 玉奴乖乖地磕頭謝了賞,方才轉(zhuǎn)身跪好,腰肢下沉,將圓潤玉臀高高地翹起來,腰彎彎的簡直像要對折一般。她伸手將褻裙籠至腰間,粉嫩花xue含羞帶怯地露在外面。 只見那xue四周更無一絲毛發(fā),十分光潔可人,花瓣嫩粉,蒂珠小巧,花徑間蜜汁流淌,沾濕了花瓣,直順著玉般潤白的腿淌了下去。原來玉奴方才口舌侍奉了賀勝個把時辰,被yin虐得xiaoxue蜜水潺潺,早已濕得不成樣子了。 在玉奴這般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勢下,花xue幾乎是直朝著天空方向袒露在了賀勝的目光下。賀勝只看一眼,便不禁輕蔑一笑,罵道:“果然是條cao嘴也能發(fā)情的sao母狗?!?/br> 玉奴青澀地搖搖屁股,軟聲道:“有幸能服侍將軍,想來賤狗的身子也覺得情動不已?!?/br> 賀勝對她的反應(yīng)還算滿意,略扎個馬步,將guitou頂在玉奴xue口,道:“賤狗,好好記著爺破你身子的感受?!?/br> 他大腿穩(wěn)得像兩根鐵柱一般,腰間使力,陽具順著玉奴濕軟的xue口頂進緊致無比的xue道中,而后停也不停直直刺破處女膜,刺進了xue道深處,直到緊閉的胞宮口才略感受到些阻礙。但在這樣一個方便用力的姿勢下,jiba順著慣性狠狠一鑿,處子胞宮便再無半點反抗余地,只能敞開幽徑,任由那guntang鐵杵撐滿小小的宮房。 雖然xue道里有yin液潤滑,但畢竟是初被破瓜,且賀勝胯下之物碩大,熟婦承歡尚且力有不逮,對處女逼來說更是純粹的虐待了。 玉奴感受著下身撕裂般火辣辣的疼,只覺從心肝到四肢都疼得打顫。但她又哪敢流露出半分不舒服的樣子?以她表現(xiàn)出的對賀勝的仰慕來說,能被賀勝破身,她只該覺得歡喜幸福。 玉奴努力在疼痛中用心體味著xiaoxue被男人的陽具撐開的感覺,感受著陽具的guntang粗硬與其上勃起的青筋,又在心里回想著方才男人用這根陽具cao弄她嘴xue時粗暴霸道的動作和高高在上的神情,好讓自己更加情動。 賀勝對玉奴的感受確實半點不關(guān)心的,插在她xue里的陽具頓了幾息,便開始重重cao弄起來,每一次都是拔出到幾近xue口,然后再狠狠地釘進胞宮。 這樣完全壓制性的cao弄,正是賀勝的風(fēng)格,同cao嘴時是一樣的。 在這種幾乎要往死了cao的架勢下,玉奴不禁心神俱醉,仿佛自己剛剛破處的嫩逼只配給男人當(dāng)jiba套子。 如此,玉奴輕易便說服了自己,從心里對能被賀勝開苞這件事生出無限羞澀與歡喜來。她想,身體上一點疼痛比起能伺候男人舒服又算得上什么呢? 只這樣想著,她便生理性地絞緊了xuerou,一大股蜜液沖向xue里的jiba。 而此時賀勝不過進出三五下而已,連開胃前菜都算不上。 他小吃一驚,在玉奴軟彈臀rou上甩了幾巴掌,斥道:“剛破處就潮吹,公主就這么yin賤?” 玉奴微微仰頭,聲音微微發(fā)顫,似哭泣又似幸福,道:“將軍容稟,嗚嗯,能被將軍開苞破處,賤妾已覺得死也無憾了?!?/br> 奉承話好說,身體反應(yīng)卻是騙不了人的。賀勝不是沒cao過開苞時強作歡顏的女人,然而只能靠鮮血潤滑的干澀xue道卻著實沒有什么說服力。 玉奴則相反。直至此刻,感受到玉奴的身體對他毫無抵抗之力的動情,賀勝才徹底信了她口中仰慕他的那些話。 這讓他小腹更是guntang。他勁腰使力,打樁似的悍然在玉奴剛剛破處的處子逼中縱情肆虐起來。手也并不閑著,玉奴那兩團彈嫩嫩、白里泛紅的臀rou簡直是擺著招男人虐打,賀勝自然不會放過,他大掌帶起勁風(fēng),一下一下地扇在兩團嫩rou上,十幾下便打得臀rou鮮紅欲滴。 似賀勝這般虐玩女人的老手自然知道,女人身上越是受些疼,逼rou越是會蠕動著含jiba,更加鮮活幾分。 賀勝雖驚訝于玉奴格外不耐打,卻并不打算克制些許。只要能伺候得jiba更加舒爽,便是屁股被打爛,一條母狗也只有磕頭謝恩的份。 而玉奴果然也十分乖巧,種種痛呼哭求,到了嘴邊,卻都轉(zhuǎn)成了嬌甜呻吟: “?。④姟?/br> “嗚嗚,嗯哼,賤妾謝將軍賜歡~” “哼?。≠v妾要死在將軍胯下了!” 不論男人多么粗暴地yin虐,都只是乖巧受著,還當(dāng)作是給她的賞賜謝恩。 玉奴的身體也爭氣,像是把賀勝的jiba當(dāng)成了春藥一樣,賀勝cao個三五十下,她便小高潮一回,每五六個小高潮又能潮吹一次,身體里似是儲存著噴不完的水。 賀勝cao過的女人雖多,也不禁覺得玉奴這具身體極妙。 院里兵將們雖都按著那二十來個貴女cao弄發(fā)泄,但也并不錯過賀勝給玉奴開苞時的種種細節(jié)??柘碌哪腹愤M了軍妓營早晚能盡情cao,一國公主當(dāng)著自己的面被開苞一輩子也許就這么一會了。 也正因此,他們絲毫不差地看到了這婊子公主如何被將軍一腳踢開還下賤地磕頭認錯,又如何親著將軍的腳求cao。 若說這樣的乖巧還是能調(diào)教出來的——軍妓營里的婊子挨多了打自然就懂規(guī)矩了,那么公主挨cao時那滿臉春情、嬌軟卑賤的春叫和幾乎不停的潮吹就真正讓他們眼紅了。 公主這般表現(xiàn)足可見是真的把將軍奉若天神。 雖知這樣的女子可遇而不可求,但有公主在旁邊比著,他們愈發(fā)覺得胯下哭哭啼啼的母狗掃興。 脾氣暴虐些的,當(dāng)即便是一連串耳光下去不許服侍著jiba的貴女再哭,叫她們裝也要裝出歡喜來。 便是不下狠手的,不愉之下,胯下的動作也不免更重一些。 更有平時便嚴(yán)苛的三五人圍著cao一個美貌貴女,彼此遞幾個眼神,都心有靈犀地拔出jiba,一邊繼續(xù)看將軍那邊的yin戲,一邊卻是押著這貴女叫她磕頭謝賞。 貴女沒有求死之心,只好強忍羞辱,跪下給往日看都不會看一眼的武夫磕頭,還要謝他們yin虐她。 直磕了幾十個頭,身上不知被踢了多少腳,男人們方才扯著她的頭發(fā)把她拽起來賞了幾個耳光,又把她按在桌子上繼續(xù)cao了。 一時間,院里的哭泣倒是幾不可聞,取而代之的則是妙齡少女的嬌聲呻吟。滿院活色生香,悅目又悅耳。 兵將們按著胯下母狗cao了幾輪,幾乎人人射了兩三回,那邊賀勝才終于低吼一聲,將今天的第二道精射進了玉奴的zigong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