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陰云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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曠野千里無人,天色壓云低。 今日大風(fēng),小云把自己緊緊裹進(jìn)狐裘里,身旁的戰(zhàn)士攤開一頁書信,她側(cè)過頭就著顫動的火光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派兩個人過去,叫你meimei不要動了,這次她兄長來了,哪里還需要她冒險?!惫鳒厝岬貙ι磉吥莻€戰(zhàn)士說。 “有小妹在會安全許多?!睉?zhàn)士平靜地講。 小云眨了一下眼睛,隨即直接了當(dāng)?shù)卣f:“是,有她接應(yīng)更好。”她抬手抓住那一頁紙,扔進(jìn)火盆里燒掉,“平昌侯不過是條蛆蟲,可惜他姓李,你們要是去了,得防著將軍失手殺他?!彼D了頓,眼簾垂了下來,忽而又說,“若是將軍拼死也要殺他,那就隨他去?!?/br> “是。”戰(zhàn)士行禮。 吩咐完了話,小云卻還站在原地沒走,她才剛起,還沒穿上鞋襪,赤裸的雙腳踩在地毯上,風(fēng)很快就把她吹冷了。 她沒有離開,戰(zhàn)士自然也不會退下,沉默地侍立一旁。 過了半晌,他聽見公主問:“烏爾齊,你真的不擔(dān)心烏蘇娜嗎?我剛剛說的是真的,她不需要強行涉險,情報已經(jīng)到手了,若是她想回來也行?!?/br> 烏爾齊心底一動,明白了什么。他在公主面前跪下,回答:“公主曾經(jīng)說過,任何人想回來隨時都可以回來,烏蘇娜是不會回來的,她是月生的女兒?!彼t疑了一下,才把接下來的話說出口,“同為兄長,屬下和云中君一樣,掛心,亦相信?!?/br> 聞言,公主噗嗤一笑,“我哥哥和你不一樣,他什么都不知道?!彼焓职褳鯛桚R扶起來,“準(zhǔn)備走吧,我們已經(jīng)在這耽擱了太多天了?!?/br> “扎娜說想要去山里找藥。” “這天寒地凍的,怎么可能找得到。我們也沒有想到。”公主不以為意,“我的雨露期也要結(jié)束了,算那小崽子命大?!敝v完,她又哼了一聲,“不過后面的路還長呢?!?/br> “需要往汴梁去問嗎?”烏爾齊問。 公主轉(zhuǎn)回身的動作頓了一下,“算啦,”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他寧愿做我的狗,也不愿意做靖國的人,那就讓他好好地做狗吧?!?/br> 侍女放下門簾。帳篷內(nèi)燃著火盆,溫暖如春。 小云很快就覺得熱了,她脫掉厚厚的狐裘,露出赤裸的身體,朝床上走去。 坤澤這幾天被她cao得狠了,現(xiàn)在還沒醒,他側(cè)趴在床上,毫無知覺地朝外袒露出備受折辱的那處。在火光的掩映下,小云驕傲地欣賞了起來。 那處rou縫還濕著,濕淋淋地含著一層乳白色的水光,rou唇可憐地鼓漲起來,幾乎是通紅的。另外一口小洞也被插得腫脹潮濕。昨夜小云使壞,cao完后刻意羞辱他,往那里塞她的發(fā)帶。他被cao得暈了,竟然也就這樣含著睡了過去,那條發(fā)帶吸飽了水,潮濕粘膩地從深處鉆出來,貼在他的臀部上,像一條狗尾巴。 小云看著看著就情動了起來。她走上去用指尖拉住那條發(fā)帶,慢慢慢慢地往外扯。發(fā)帶長得讓她也有些不可思議,扯了一會兒,尾巴尖尖還要帶出一團精水。 她笑著把發(fā)帶扔給侍女,吩咐道:“拿下去洗洗,我待會兒還要用呢。” 坤澤的身體精瘦堅硬,她摸得出來他是個戰(zhàn)士,和她的天格斯鐵騎一樣。但他卻又是毫不反抗的,他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從這種情況下逃脫,冷靜得讓人著惱。小云就故意欺負(fù)他,要讓他哭叫,她沒學(xué)過,但作弄人是不需要學(xué)的。 她故意一遍又一遍舔他的陽具,然后在他快到的時候放手,拿帶子綁起來,樂滋滋地看著他因欲到頂峰而不得顫抖。她還會故意把人玩得濕膩膩的,堵在他xiaoxue口往里射,卻始終不cao他。那次他被玩得狠了,整個人幾乎不能碰,一碰就要抖好久。她cao他也cao得毫不留情,當(dāng)然也特別盡興,往常她是絕不會這么干的,一下一下把人干進(jìn)最深處,扯著頭發(fā)像騎馬一樣騎他,力氣大到甚至在他的腿上留下淤青。 當(dāng)然這個坤澤也受得住。在床上小云從沒聽過他的聲音,只有一聲一聲喘息。他寧愿把自己嘴巴咬得吐血都不愿意出聲。 小云攀上床,坤澤還在睡著,她就這樣扶著他肩膀慢慢插了進(jìn)去。 柳胤端被cao醒了,這五天來他已經(jīng)被cao得習(xí)慣了,一時間竟沒反應(yīng)過來,而是隨著cao干下意識地抬了抬臀部。乾元借勢一下干得更深,他冷不防“啊”了一聲,隨即硬是吞下喘息。 “別咬?!惫靼咽种覆暹M(jìn)他的嘴巴,捏住舌尖拽出來一點兒,接著又貼上去舔他的嘴唇,“你本來就不好看,再咬就更丑了?!?/br> 柳胤端在心里防備她要怎么折騰自己,卻沒料到這次她只是干脆利落地做完了事,他正心里有些疑惑,就見小云站起身挽起長發(fā),回身沖他一笑,道:“我們要走了,”她特意停下來看柳胤端的反應(yīng),“路上還很長呢?!?/br> 白云公主的車駕是戰(zhàn)車改造的,三匹戰(zhàn)馬拉著寬大舒適的四輪車輿,因苦寒而四周封閉,內(nèi)里寬敞又舒適,四五個人都不見擁擠。 柳胤端挺直脊背,端端正正地跪坐在馬車上,公主則隨意得很多,歪歪地斜靠在羊皮毯上,托腮看著他。除此之外,只有一位侍女安靜地坐在角落,貼身侍候。 公主用那雙日照金山的眼睛盯著他,神情很認(rèn)真。 柳胤端面無表情,平視前方,甚至還在極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捏手指。 走了好一段路,公主忽然說話了。 “喂。”小云拽住他衣袖。 柳胤端凝神。 “你長得可真丑。”公主肅然道。 饒是柳胤端這樣心智堅韌的人都不由得頓時感到一陣怒意。 公主憂愁地嘆了一口氣,毫無意識地火上澆油:“這可怎么辦呢,你這么丑?!彼秊殡y地講。 “……你可以換一個?!绷范瞬皇强邶X伶俐的人,但現(xiàn)在也不愿意再受這種侮辱。 馬車顛簸了一下,柳胤端倒抽一口氣,立刻緊緊閉上嘴巴。 公主好像沒有注意到,仍舊想著之前的事,她放開柳胤端的衣服,無可奈何地承認(rèn)道:“可是你是我撿的,我不應(yīng)該嫌你長得丑?!?/br> “小烏樂,我聽說漢人就喜歡這種樣貌呢?!甭牭酱颂?,侍女終于忍不住插話了,她似乎只會聽漢話,而不會說,每次作答都是用南疆語,“我不知道那個詞怎么說,他們喜歡長得和風(fēng)一樣和月亮一樣的男子?!?/br> “難不成我們和他們眼睛還會有區(qū)別嗎?我只知道我們月升不論男子女子,才是一個個都像月亮一樣好看?!毙≡票г蛊饋?,這時候倒很有幾分孩子氣。 “您日日和云中君作伴,看其他人自然是覺得很丑了。”侍女笑說。 “是嗎?”小云翻過身湊進(jìn)了盯著柳胤端的臉。 她湊得太近了,近到能看清她頭上系著的發(fā)帶,那條深紅的發(fā)帶不知為何濕透了,只能和頭發(fā)一起編起來。柳胤端忍著不挪開視線,他記得昨晚的事。 “你在看什么?”小云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他的視線,“看它嗎?”她抬起手摸了一下那條發(fā)帶,“你是更喜歡它,”又伸手挪到他身后,在臀縫間輕巧地劃了一道,“還是更喜歡現(xiàn)在這個?” 柳胤端沒回答,小云又笑了起來,“哦,是我的錯,我該問你更喜歡現(xiàn)在的哪一個?” 她的手指順著縫隙滑進(jìn)去,在腿縫中按了按,“是更喜歡這串珠子,”又退回來在后頭打轉(zhuǎn),“還是更喜歡這根棒子?” 她并不等待柳胤端回話,而是把手挪到了前面去,柔柔地覆蓋著他兩腿之間,她的手指尖沒有涂抹任何蘭蔻,粉盈盈的一點珠光,在那快濡濕的布料上碰了碰,感嘆到:“你都濕透了。” 小云撥弄琴弦般捻著濕透的那點,“你真的不想告訴我你的名字嗎?”一時她看起來是純粹的疑惑,可下一句卻見她又問,“哎,你是前面濕得厲害,還是后面濕得厲害???”她隔著衣物用指尖捏著他的guitou,“羊毛沾水就不能用了?!?/br> 柳胤端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五天的歷練,此刻卻還是覺得十分難熬。 下一刻小云卻放過了他,掌心按在他的小腹上。 “我的雨露期結(jié)束了,算你命大,不過你等著,之后還有呢?!彼尤辉谡J(rèn)認(rèn)真真地對著他肚子講話。 她忽然伸手往柳胤端袍子里探,他本來下面就什么也沒穿,正全身繃緊時,小云卻直接把那兩個折磨他一路的死物抽了出來。 “再過一段就要到上谷了,你得開始學(xué)著做我的狗?!惫骼淇岬卣f。 柳胤端卻是一愣,上谷坐落于大盈河口西南,是把守這道關(guān)隘的唯一城池,一開始由于此處緊靠河口,四處交通方便而自動形成的集市,后來靖國收緊邊疆,便借此建立了城墻。 上谷貿(mào)易往來屢禁而不止,是平昌侯所轄之地,而平昌侯其人征逐于酒食美色,納權(quán)攬賄,商賈間有言,說他是“一金換一金”,意思是說要想在此處往來,就得給他上供。以前柳胤端駐扎時,最恨到這里來,卻又往往不得不來。 他以前每年都會要求平昌侯修筑城墻,因為十年前銳不可當(dāng)?shù)奶旄袼硅F騎就是折在這堵城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