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身份
柳胤端自知難逃,并沒有反抗,事實上,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也很難和一位正處于雨露期的乾元抗衡。他下意識并了并雙腿,卻又很快控制住了這個細微的動作。 “干嘛呀,我還什么都沒做呢?!迸吭谒砩系男≡屏⒖滩煊X到了這個動作,咯咯笑了起來,她的手貼著柳胤端的腰往下游動,然后伸出一根食指,惡意地頂了頂他雙腿之間。 柳胤端生生忍住了想往后逃竄的沖動,身子卻本能地一跳。 手指隔著衣物在那道小縫上蹭了蹭,又曲起來用指節(jié)往深處叩了叩,坤澤的身體本來就因為乾元的氣息而敏感,小云的指頭在那里揉了揉,他馬上就感到了一股濕意。 小云很高興,一邊輕輕啃著柳胤端的頸,一邊脫去自己的衣物,待她伸手要給柳胤端更衣時,一直沒動靜的人卻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小云眨了眨眼睛,有點不解。 “別標記我?!绷范硕⒅?,又一字一句重復了一遍,“別標記我?!?/br> “不是說漢人最會求饒嗎?!毙≡朴每罩哪侵皇痔糸_他的衣服,細白的手指分開撐在柳胤端的胸膛上,她刻意用指縫夾住那一點乳珠,惡意地來回蹭弄,“你要是叫得好聽,我就放過你。” 她用指尖捻動那一小顆突起,下身也沒閑著,她仗著身形靈活,毫不客氣地擠進柳胤端的雙腿之間,一下一下用那物件蹭他xiaoxue。隔著好幾層衣物,他都能感覺到一種難耐的熾熱。這和他之前的經(jīng)驗并不相同,心底一慌,下意識地曲起腰往后逃了逃,誰料剛好被對方抓住機會,重重地撞了過來,剛好頂住他的蒂珠。 柳胤都腦袋一炸,登時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乖,我不弄疼你。” 小云低下頭含住另外那顆被忽視已久的乳珠,像品嘗露水一樣擰動著舌尖。她趁著柳胤端沒有余裕反應,手指飛快地挪去幾件遮擋,一下一下地撥楞起那兩片閉合的rou唇。那下面已經(jīng)濕透了,她卻依然很耐心地細細撫慰著,指肚挑開那兩團軟rou,挨挨蹭蹭地鉆進他身體里。 柳胤端以為那事兒不過就是被陽具cao進來。他雖為坤澤,卻常年駐扎邊境,后來回京也從未沉溺過性事。他之前只與中庸女子交好過,唯一來自坤澤的經(jīng)驗給他帶來的絕望與悲哀遠大于快樂。如今他被人壓在身下捻弄,不由得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會了。 濕潤的陰蒂更加柔滑,小云分出來一根拇指,用指甲蓋左右蹭著,忽然又換成指肚,往下一按。 “你……”柳胤端的腰像離水的魚那樣拱了起來。 小云趁此機會將手臂鉆過去,完完整整地攬住他,“你想叫的,別噎著自己啊。” 乾元的guitou緊緊貼著他的rou縫,這回沒有衣物保護了,小云從下往上用力地往前蹭,動作卻十分緩慢。 “你別……”柳胤端青筋暴起。 “別什么呀?漢人王爺,你倒是說清楚啊?!毙≡菩α似饋?,聲音清脆。 柳胤端被她的話分了神,冷不防又被她重重蹭到陰蒂,還沒到他叫出聲,粗大的rou具就貼著腿插了進來。緊閉的xiaoxue已經(jīng)足夠濕潤,而乾元也完全沒有在這里憐香惜玉的意思,他直接被捅到了底。 “你好熱啊。”小云喜氣洋洋地直起身,握住他的腰,體貼地等他緩過神來。 柳胤端明明已經(jīng)被插得喘不上氣,這會子小云稍一停頓,他下面那張嘴里還含著一根陌生的東西,眼神卻突然間冷了下來。 “你剛剛叫我什么?” 小云有些意外,過了片刻突然間重重地抽插起來,沒有半點預警,柳胤端一下一下被撞在敏感點上,眼神登時就散了。小云卻還嫌不夠,伸手擰他的guitou,極其惡劣地挑開他那一圈包皮,用指甲尖扣著那個小洞。 柳胤端嘴里都是嗬嗬的氣聲,他下意識想推開她逃走,卻輕而易舉地被乾元扯住手腕,反而撞向那根陽具。 頃刻之間那口xiaoxue被cao弄得rou開皮亮,水沫四濺。 “我倒是忘了,你可不需要我體貼?!庇曷镀诘那摰艄鞯膬x態(tài),顯露回長生山脈里的一匹狼。 她明顯很熟悉怎么caoxue,每一次都往里面最敏感的嫩rou里鑿,就這樣cao了一會兒還嫌不夠,用手抓著柳胤端的大腿往底下壓,她的陽具進得太深,卻還在毫不客氣地往深里鉆。 “別來了!”柳胤端蹦出一聲顫音,眼角通紅,明顯是被干到快崩潰了。 小云柔情蜜意地摩挲了一下他的陽具,接著又是一個挺身,“不可能呀?!?/br> 等到乾元釋放時柳胤端已經(jīng)被cao懵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小云射完之后還在他身體里堵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從他身體里退出去,卻仍戀戀不舍地用rou具在他小腹上蹭了蹭,沾染上幾點精水。 突然,她的眼神凝固了。 小云伸出手,五指攤開放在柳胤端的小腹上,那里有一道微妙的隆起。 “啊,你懷孕了?” 柳胤端一呆,慢慢地把手挪了過去。還沒等他有任何反應,小云就利落地跳下床,撿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沖外面用南疆語喊:“叫扎娜進來?!?/br> 扎娜大約是他們隨隊的大夫。她進來在柳胤端的肚子上摸了一把,又探了探他的脈,馬上很肯定地說:“快三個月了,剛剛好能摸出來。” 小云沖她點了點頭,卻并沒有再說什么。她剛剛隨手裹上的是柳胤端的衣服,柳胤端還躺在床上,自從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就一臉漠然。 “我們沒有帶那種藥,得叫巴爾圖他們跟我去山里看看有沒有?!痹日f。 于是小云就嘆了口氣,伸手在柳胤端的肚子上摸摸,十分可惜地說:“沒想到你肚子里已經(jīng)被人種下了種?!?/br> 柳胤端這才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他知道一個落到這種境界的坤澤會被要求做什么。 “我現(xiàn)在就去,應該是能趕在您雨露期結(jié)束之前。”扎娜行了個禮,匆匆就要走。 卻被小云叫住了:“為什么要費那么大功夫啊,我把它cao得掉了不就好了嗎?”她用一種毫無思量的天真語氣說,沖柳胤端一笑。 柳胤端看著她,沒說話,盡管片刻前還被草cao得花xue大開,現(xiàn)在他的眼睛里完全是一片近乎冷漠的清明。 小云走到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件衣服隨手蓋在柳胤端赤裸的胸膛上,柳胤端瞥了一眼,是他唯一剩下的那件里衣。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完美無缺的冷漠上裂了一條縫。 “你的衣服摸起來真舒服,我也想要?!毙≡频氖种嘎唤?jīng)心地在上面點點,“不過它們很貴,連我都舍不得穿。我聽說只有最高貴的漢人皇室,才穿得起這樣的衣服?!?/br> 柳胤端沉默,他的手指冰涼,搭在那件織錦里衣邊上。 織彩為文曰錦,這件貼身穿的里衣雖然沒有任何色彩,上面卻有游鱗的紋樣。 小云甜甜一笑,看上去純真無害,她繼續(xù)說:“哦,我還聽說啊,你們漢人最近出大事了,宮中誅殺了一位意圖謀逆的王爺?!彼诹范松磉呑讼聛恚w貼地伸手替他捋了捋頭發(fā),片刻前cao弄他身體的手指溫柔地按著他的皮膚。 公主問:“你想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她用金棕色的眼睛認認真真地看著他。 原本只是白云公主在路上隨手的善舉,不管是不是情愿,這還能算是坤澤與乾元的金風玉露一相逢。但他肚子里的孩子卻給公主帶來了新的籌碼。 柳胤端都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給他選擇,但是他確實做出選擇了,是作為靖國一個本該死亡的貴族,還是作為一個無法抗拒的坤澤。 他沒有說話。 小云耐心地等了半晌,然后才收回手,她似乎也有點意外,歪著頭思索了一會兒,才用南疆語斷論:“那就這樣吧,以后你就是云九了?!彼痈吲R下地俯視柳胤端,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的實際價值。 “給他準備一點食物與馬奶酒。扎娜,我聽說懷孕的坤澤在前幾個月特別容易失去孩子,是這樣嗎?”公主站起身,利落地盤起長發(fā)。 “是的,小烏樂?!?/br> “很好?!彼⑿ζ饋?。 柳胤端又聞到了那種潮濕的大雨,傾盆大雨將他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