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十四 破局【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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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四. 破局【叁】 熱毒之癥其實有一特別的法子治療,俞南星的祖父俞鶴年也知道這法子,發(fā)病的時日,須得喝下女子xue水,這樣的法子太過情色,誰能讓這孩子用這法子呢?因此,這種法子的治療也就耽擱了下來,俞鶴年只能希望自己的孫兒早日娶妻,這般,才能有法子治好這孩子。 俞南星知曉這種法子,看醫(yī)書時,面紅耳赤,臉上的紅暈久久未能消退。 看完這書后,俞南星當(dāng)晚做了個夢,一方桃花源,流水潺潺,他伸舌舔舐,只覺甜膩濕滑,卻逐漸降了燥熱之感,最后抬頭,這源主竟是……林知意,身體上所有的yuhuo都集中于身下一處,又疼又脹,驚醒后,方覺被褥濕膩一片。 真真是鬼迷心竅了罷! 聽聞林知意生了病,他趁自己熱毒之癥未發(fā),便夜夜偷去查看林知意,他逐漸成長,身子也愈發(fā)好了,還同蕭濯塵等人學(xué)了些拳腳功夫。 誰料那日撞見林知意小心自瀆,竟發(fā)覺自己渾身發(fā)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還在糾結(jié)之時,林知意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他心神搖曳,唯恐唐突了林知意,而林知意欲迎還拒的舉動,令他心中一股子yuhuo未能退去。 那日夢境同今日現(xiàn)實重重疊疊,竟像是忘了天地萬物似的。 林知意只渴望有人愛她疼她,莫再棄她而去。 少女隱秘幽谷中的水兒咸甜,光是吻上那幽深之處,就讓俞南星難以自持,他閉眼:就放縱這一回吧。 溝壑里的水怎么也舔不盡,她像是一塊冰,融化之時的水源源不盡。那嬌人兒像是一塊水豆腐,又嫩又白。 原來的小女孩,已經(jīng)是逐漸觸摸到欲望的少女。 嬌柔的聲音幾欲令他癲狂,他只想再快點(diǎn),再快點(diǎn),讓她再放肆一點(diǎn)。 沒想到,醫(yī)書的邪方的確有用,那日之后,他有許久未曾發(fā)過熱毒癥了,只是清醒過來,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罵自己兩句“畜生”,竟這樣把持不住。 再到后來,俞南星便只覺無臉面見林知意,卻在暗自想:什么時候上門提親。又唯恐自己體弱,恐怕這門親事并不能如他所愿。 在思慮與糾結(jié)中,時光匆匆。 …… 俞家藥堂極快打聽到了消息,傳到周府時,周炎宗萬萬沒有想到那官場里平平無奇之人竟是波斯皇子安插的棋子,更沒有想到這人想要坐上戶部尚書之位。 官場兇險不說,若是讓波斯人的棋子混入其中,只怕未來梁安內(nèi)憂外患難以脫身,再多將軍戰(zhàn)士戍邊保衛(wèi)梁安,只怕內(nèi)部土崩瓦解,他們家世世代代的忠良之臣,難逃一死。更何況,這官場里的人,哪個不是預(yù)備踩別人上位、躲災(zāi)。 周炎宗不能坐視不管,林知意同波斯人的合謀,這是一招險棋不說,也只能撐個一時半會兒,更何況,再過幾日,他同父親又將前往北疆,到時候有人在汴州又打周家主意,鞭長莫及,只怕無法脫身。 他思慮了整整一日,走進(jìn)了周勝的書房,同他點(diǎn)燈長談了一夜。 ****** 戶部尚書的位置終歸敲定了下來,只是這位子,落到了一個最不被別人看好的人身上,這人平日里不大會張事,也不懂如何與人相處,平日里也是個悶葫蘆,可誰料那最被看好的幾人,被別人參的參,批的批,到頭來,真真是一個都不中用。 這位置,也就落到了這人頭上,不過陳政和倒是看好他,想來定是擔(dān)心又出現(xiàn)第二個柳正,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司裴赫手里的人不但沒能坐上這位子,反而被貶了官,司裴赫未曾料到,單單一個林知意,未能斬除不說,反而狠狠絆了他一腳,他安插的棋子被發(fā)落到地方上去了,他自己手里的一些鋪?zhàn)?,近日來像是撞了鬼似的,生意冷清,更到了一整日?nèi)無人光顧的景象。 他還未從這些瑣事里抽身,林知意親自寫了一封帖子,邀他萬盛園聽?wèi)颉?/br> 只怕這戲,是專門給他聽的。 這日日頭不大,天氣較陰,那程家班出了臺新戲,據(jù)說武生的打戲堪稱汴州一絕,愛聽?wèi)虻娜俗允羌娂娗皝恚f盛園座無虛席。 萬盛園,林知意早早就等在了樓上的雅間,這萬盛園人多眼雜,司裴赫再大的膽子,也不敢隨意造次。 向露雙袖里各放著一把軟劍,靠在柱子上閉眼小憩,以防備司裴赫的兇狠動作。 寒酥凝雨二人站在林知意兩側(cè),八仙桌上還擺放著吃食和香茗,真像是來看戲的。 司裴赫一來,便見到林知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桃花眼里卻毫無笑意,雙眼澄澈清明,頗有無辜的模樣,只不過司裴赫知道,她并非這樣無辜的人兒。 “不知,林姑娘今日請我來,所為何事?” “公子,請坐?!绷种馓?,示意他坐下。 司裴赫也不客氣,坐于上位,嘲諷道:“林姑娘好本事。” 林知意裝作聽不懂他的諷刺,反倒慢慢悠悠說道:“我有好本事?只怕不及你半分罷,過河拆橋這一招,您可做得比我好?!?/br> 司裴赫一手放于桌上,另一只手垂下,衣袖隱藏住了,他隱于袖中的手,握成了拳。 “呵,好一個過河拆橋?!彼九岷绽湫Φ?,灰色的雙眼,目光銳利無比,像是要把林知意看穿。 “司裴赫,本來,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只可惜你走了一步錯棋,滿盤皆輸。” “輸?我倒不覺得我會輸?!?/br> “現(xiàn)今,還只是丟了顆棋子,少了些銀兩入袋,集腋成裘,聚沙成塔,日日如此,可不就是滿盤皆輸?”林知意品了口茶,氣定閑神的模樣,讓司裴赫看得牙癢癢。 還未等司裴赫說話,林知意又道:“聽聞波斯國瓜果香甜,望你回去后,替我們這些人,多嘗嘗。”說完,林知意便起身,“回府?!?/br> “等等?!惫瞎闾鹩秩绾?,他回去就是一枚廢子,只怕等他的,是一道嚴(yán)刑,不,他不要這樣。 林知意道:“想同我談,拿出點(diǎn)誠意來。否則……”她的話未說滿,讓司裴赫自己揣度。 司裴赫知道自己已被她拿捏住,脖子上都顯露了青筋:“你想要什么?” “你的布匹鋪?zhàn)?,分我一半?!绷种廨p飄飄丟下這句話,便預(yù)備離開。 “慢著?!彼九岷者€想說什么,那林知意卻輕輕搖頭,打斷了他。 “給你一日思考的時間,行,或是不行,都看你?!彼丛仡^再看司裴赫一眼。 司裴赫咬牙,這女人的無情在他之上,如若是個男子,定然會在那日刺殺后,拿了劍來殺他。 可現(xiàn)在,林知意的舉動,比拿劍來捅他,更讓他覺得難受。 司裴赫發(fā)覺,心口略微抽痛。 他終究不是胸懷天空的男子,陰險狡詐,與豁達(dá)天然無一點(diǎn)半點(diǎn)關(guān)系。 可怎么,從那日吩咐別人刺殺開始,就腦海里一直想起那句“那么,希望您能在梁安,闖出自己的天空”,在得知刺殺失敗的消息后,他本是惱怒,卻不自覺地松了一口氣。 為何,為何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