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艙里的荒唐,戀痛的狐貍想被將軍弄疼(H)
本來只可容納一人的狹小治療艙被兩個成年人強行占滿。 固定著歡奴四肢的器械已全部散落在治療艙底,本纏在他身上的紗布散亂著落在身上,未愈的斑駁紅痕在紗布的縫隙間若隱若現(xiàn)。歡奴手指搭在艙門上,承受著伏在他身上那人的激烈撞擊。 穆嵐再一次釋放在他體內(nèi),勉強清醒了一瞬,很快理智就又被發(fā)情期的yuhuo燃燒殆盡。 已然失去了藥性的治療藥劑勉強淹沒兩人下身,隨著穆嵐有些粗暴的動作響起令人羞恥的水聲,混著歡奴沙啞卻柔媚的叫聲和穆嵐的喘息聲,填滿了整個治療室。 “還要……還要,歡奴還要……唔……好漲,好酸……” 泛著水光的雙乳在撞擊下不斷搖晃著,點綴著還未完全治愈的點點紅痕,穆嵐低頭,含住了那新生的乳蕾。 “啊……大人,您咬咬它……”慣于調(diào)教的身子無法忍受沒有疼痛的性愛,歡奴迫切的想要被弄疼,一手抓著艙門,另一只手攀上自己胸口,胡亂掐著乳尖拉扯,渴求著更多痛感。 被含在嘴里的乳尖隨著歡奴的身體不聽話的搖晃著,一不留神便從穆嵐口中溜走,穆嵐捉了幾次都被它逃走,不免有幾分氣惱,蔥白的手指勉強握住一半軟rou,另一只手用了幾分力氣拍下來。 “啊!”歡奴猝不及防挨了一下,敏感的新生處很快紅腫起來,身體的主人卻渴求著更多,自己用手托著乳根送到穆嵐面前。狹小的空間下,腫脹挺立的乳尖幾乎戳到了穆嵐鼻尖,被穆嵐順勢含在口中,又怕它再次逃掉一般一口咬住,甚至磨了磨牙。 “唔……好舒服……”歡奴呢喃著,被填滿的后xue不自覺的隨著穆嵐啃咬的力道縮緊,穆嵐也忍不住悶哼一聲,而后得了樂趣,吐出口中那被口水染的亮晶晶的乳尖,再次抬手拍下去。 身下的狐貍爽的耳尖都在跟著抖動,xiaoxue隨著擊打的節(jié)奏不斷緊縮,雙手緊緊攥著自己的乳根,玉白的身子緊貼在透明的艙壁上,方便穆嵐有更大的空間抬手,那自鼻腔溢出的聲音似是痛苦,更多的卻是歡愉。 光滑的玉莖再一次射出稀薄的液體,混進早已渾濁不堪的藥液中,歡奴渾身劇烈顫抖,輕輕閉上雙眸,便有一滴淚自眼角滑落。 穆嵐攀著他的肩膀去吻那滴淚,聽到了他只剩氣音的呢喃。 “將軍……大人…………” 穆嵐先從情欲中清醒過來。 發(fā)生了什么?! 小狐貍發(fā)情了,是那藥液…… 而后發(fā)情的Omega哭著縮在她懷里磨蹭,穆嵐想要按鈴喊醫(yī)生進來幫忙…… 還沒等按下鈴,烈性的媚藥同樣影響了她。 難為她情欲中還記得歡奴身上有傷,把人重新丟進了治療艙。 再然后……他們在治療艙里,做了整整一天…… 好在被藥液催發(fā)的發(fā)情期并不如真正的發(fā)情期那樣持久,否則她至少三天后才會清醒…… 穆嵐抑制著依然叫囂著渴望的欲念,將下體自歡奴后xue抽出,那xue口被過度使用的無法閉合,在穆嵐離開后隨著呼吸一股一股的向外滲出白濁,隨即便消散于渾濁的藥液之中。 穆嵐來不及想更多,先把昏迷的歡奴從治療艙里抱了出來。 他身體依然微熱,大概是還沒完全度過發(fā)情期,可剛剛被治愈的身子還很虛弱,顯然無法承受更多的性愛。穆嵐在治療室里找到一支Omega專用的抑制劑,注射進歡奴的靜脈中。 體溫慢慢降了下來,穆嵐松了一口氣,開始清理歡奴身上的狼藉。 那治療艙確實是S級的沒錯,歡奴身上那些可怖的傷已完全愈合,只是因為她又添了些新的,比如那已被拍打到紅腫的雙乳,以及還印著她齒痕的乳尖…… 穆嵐暗暗罵了自己一句,但對著那布滿她留下的痕跡的身子,下身又隱隱抬頭…… 穆嵐面無表情的給自己注射了一針抑制劑。 終于把人清理干凈,穆嵐自精神空間拿出一件自己比較寬松的外袍套在他身上。 她每次見到歡奴,他不是跪著便是重傷蜷縮著,如今給他換上衣服才發(fā)現(xiàn),小狐貍竟比她還高了幾分,換上她的長袍還有大半小腿露在外面。 穆嵐有些驚訝。 要知道,她雖然是女性Alpha,又不如一般的女性Alpha一般健壯,但身高卻是女性Alpha里偏高的,足有179cm,而帝國的男性O(shè)mega平均身高只在170cm左右,即便如容郁容戟那樣生的比較高挑的,也只是勉強與穆嵐持平。 歡奴這大概得有185了吧……怎么這么高? 穆嵐打掃了一室狼藉,給冰離報了個平安,而后便守在歡奴床邊,安靜等他醒來。 已經(jīng)對人家做了這么過分的事情……是應該帶他回家的。 可歡奴……會同意嗎? 她這種行為,甚至算得上強迫…… 歡奴會不會覺得屈辱……會不會覺得她是故意如此羞辱折磨他的…… 穆嵐已經(jīng)亂七八糟的腦補了一整部虐心大戲。 這也不怪她。穆嵐在戰(zhàn)爭結(jié)束回到首都星之前,情感經(jīng)歷可謂是一片空白,所有的情感啟蒙都來自于軍隊里她的那個男性Alpha副將…… 穆嵐的副將叫袁浩,是帝國執(zhí)政官的兒子,又是極為罕見的S級Alpha,偏偏天生多情,成為穆嵐副將的時候就已經(jīng)娶了十幾個Omega。 到戰(zhàn)爭結(jié)束之時,袁浩后院的Omega數(shù)量已經(jīng)擴充到了三十二人。 完全沒有情感經(jīng)歷的穆嵐成了袁浩吐苦水的最佳人選。自袁浩成為她副將之后的整整八年內(nèi),穆嵐被迫聽了幾百集后院斗爭戲碼。 亂七八糟的擔心著到底會上演哪個戲碼的時候,歡奴終于在她的注視下清醒過來。 沒有穆嵐預想中的羞憤和吵鬧,歡奴幾乎在意識清醒后的下一刻便下床跪在了她身前,速度快的甚至讓精神力等級已經(jīng)突破了S級的Alpha都來不及反應。 歡奴垂著頭,似乎回憶起了發(fā)生的一切。 他伏下身子,聲音猶帶著重傷初愈的虛弱。 “奴該死,求將軍責罰……” ???? 穆嵐先把人拉了起來。 歡奴不敢反抗,卻更不習慣這樣站著跟穆嵐講話,依然乖順的垂著頭。 185cm的身高看起來倒像是比她矮了。 穆嵐決定先跟他解釋。 “那個帝國軍士兵是騙你的……他并非帝國軍人,那個畜生,已經(jīng)被關(guān)起來了,他會受到該有的懲罰,如果還不解氣,我?guī)闳フ宜麍蟪??!碧崞鸢⒌?,穆嵐依然有幾分生氣,若不是當時急著救歡奴,她非得先好好揍他一頓,卻沒注意到聽到這個消息時歡奴反常的平靜。 他其實……早就知道,只是還固執(zhí)的欺騙自己。 穆嵐接著道:“我……我不知道這個治療艙的藥液有其他成分……但是怎么說都是,欺負了你……你想怎么懲罰都可以?!彼行┎蛔栽诘拿嗣亲樱S即鄭重道歉:“對不起?!?/br> 歡奴一開始還認真聽著,可聽著聽著便不自覺的睜大了眼睛,頭也抬了起來,就這樣愣愣的看著穆嵐,直到她躬身向他道歉,才如夢初醒。 “將……將軍大人,您……怎么會是您的錯,是歡奴yin亂低賤,擾了大人的清靜……都是歡奴的錯……” ??? 被欺負了的人怎么反而開始認錯? 穆嵐情急之下抓住了他的手臂,那輕賤自己的話便戛然而止。歡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緩緩眨了眨眼。 “你……有地方可以去嗎?”穆嵐問他。 隨即懊惱的抓了抓頭發(fā)。平日里梳的一絲不茍的頭發(fā)剛剛洗過,及肩的發(fā)絲隨著她的動作動了動,散亂中透著幾分隨性,是歡奴不曾見過的模樣,陌生,卻又讓人覺得親近。 “我不是……哎,我只是想問你,要不要跟我回家?”穆嵐終于說清了自己的想法。 “回……家?” “嗯,首都星?!蹦聧姑嫔\懇:“暫時要在那里住幾年?!?/br> 歡奴當然知道穆嵐住在首都星!可是……將軍是什么意思?她……要把他帶在身邊嗎? 歡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見歡奴又沉默了,穆嵐忙解釋:“我不是……欺負了你就一定要你跟著我,只是……我得趕回首都星,怕……怕你在這邊會受欺負……”想到之前歡奴差一點便死在她面前,穆嵐神色暗了幾分。 “我……只是想保護你?!?/br> 歡奴卻又跪了下去。 虛弱的小狐貍淚流滿面,眼角不斷涌出淚來,他聲音哽咽。 “歡奴謝將軍,歡奴一定……一定好好侍奉將軍?!?/br> 穆嵐覺得歡奴好像又理解錯了什么…… 可不知道從何解釋。 她把哭的可憐的小狐貍拉起來,抬手去擦他猶帶著淚的微紅眼角:“乖,不哭了?!?/br> 復又開口問道:“那個名字,太過折辱。小狐貍,你本名是什么?” 這一句與多年之前的景象重合,歡奴流著淚,給出了與多年前相同的回答。 “奴名,弦歡?!?/br> 好耳熟…… 穆嵐十年前為救冰離精神池受過損傷,自那之后便不時有記憶模糊的癥狀,如今雖然精神池完全修復,可一些回憶的細枝末節(jié)還需要被刺激到才會重新回到腦海。 就比如此時。 穆嵐怔怔的看著弦歡,眼前卻是多年前的景象。 那年,她在軍中巡查,看到了十幾個士兵在欺負剛送進來的軍妓。 她第一次見到如此直觀的凌虐。趕走了那些士兵,把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軍妓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那是一只尚未分化的霜狐,是狐族中經(jīng)常被作為玩物送給各方勢力的一個分支,因咬傷了主人,便被送來了軍中作為軍妓。 她送了他傷藥,跟他說不必害怕,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而后,便是這樣帶著笑問他:“小狐貍,你叫什么?” 尚且年幼的霜狐裹著她寬大的衣袍,臉上猶掛著未干的淚痕。 “回將軍大人,奴名……弦歡?!?/br> 再后來,穆嵐將那一批送來軍中的軍妓安排在了一個偏遠星球的村落,只要他們想,便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過正常人的生活。 而從此,穆嵐軍中多了一條規(guī)矩。 禁制接收軍妓。 回憶戛然而止,穆嵐看向眼前依稀有幾分當年樣貌的弦歡,輕聲道。 “弦歡……” 她喚著他的名字,而后嘆息著將他擁入懷中。 “小狐貍,我想起來了?!?/br> 懷中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穆嵐抬手揉了揉他絨白的狐耳。 “你又是何時認出我的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