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穿環(huán)的小狐貍,依靠疼痛才能獲得快感
怪不得他會在房間擺滿旋復(fù)花,怪不得會被別人以穆嵐的名字欺騙。 穆嵐帶著弦歡離開了中心醫(yī)院。 冰離正等在飛船的登入口,看起來頗有幾分著急。 見穆嵐回來,冰離臉上的擔(dān)心終于變成淺笑,他幾步迎上來,先喊了聲將軍,而后便看向垂著頭跟在穆嵐身后的弦歡。 精靈淺綠色的眸子盈滿笑意:“你好,我們見過的,你還記得嗎?” 弦歡愣了一瞬,便想起來了:“冰離大人……” 兩個月前,他在星網(wǎng)上看到穆嵐將要離開首都星前往神秘星域的消息。穆嵐算是全帝國最受關(guān)注的將軍,消息傳出后,許多人對穆嵐的行動路線及時間進行了推測,其中就有他可能會路過塔克星的推測。弦歡看到后,做了一件大膽的事。 弦歡身為傾玉閣花魁,接待的皇族一向不少。他從他們那里得到了穆嵐的夫郎,五皇子容郁的聯(lián)絡(luò)方式,卑微的向他說明了想要見將軍一面的愿望,本已做好了會被辱罵甚至被報復(fù)的準備。 誰知那位皇子了解了他的愿望后并未生氣,反而拉來了冰離一起商量,安排了那次見面。 只是他們都告訴弦歡,到底要不要接受,是將軍大人才能決定的,他們無法左右。 冰離見他想起來,高興的拉住他的袖子:“不用叫大人的,叫我阿離就好?!?/br> 穆嵐見兩人熟識,略一思索便想通了前因后果,無奈搖頭,伸出指尖戳冰離的腦門:“你們啊……” 冰離笑瞇瞇。 “我感應(yīng)到將軍進入發(fā)情期了,但并不是真正的生理發(fā)情期,詢問了醫(yī)院那邊,他們說將軍跟你在一塊兒,還擔(dān)心來著……” 進了飛船,穆嵐去處理軍部的事了,冰離便跟弦歡聊在了一處。 “抱歉……冰離大人,是我中了藥,害的大人他……” “叫阿離~”冰離糾正他,屬于精靈的親和力彌漫在弦歡周圍,還真的讓他放松了一點。 冰離繼續(xù)道:“我是擔(dān)心你。將軍的發(fā)情期……”想到了上一次,冰離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輕咳一聲:“總之,看到你安全的跟著將軍回來,真的太好了。” 弦歡頗有些迷茫的看向冰離。 他這樣低賤的身份,以這樣的手段出現(xiàn)在將軍身邊,將軍的夫郎即便不生氣,也總歸是要排斥的…… 怎么反而,這樣親切? 冰離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如玉般清冷的小臉上不自覺帶了些笑容:“我是精靈,成年以后,便擁有了可以大概感知人類情感的能力?!?/br> 精靈似乎閉上眼感受了一下,而后輕聲道:“你喜歡將軍,永遠都不會害她……這一點上,你,我,還有阿郁和阿戟,我們都是一樣的?!?/br> “在聊什么?” 處理完事情的穆嵐走了過來,見兩人相聊甚歡,忍不住開口詢問。 弦歡抬頭看向她,一雙桃花眼盛滿笑意,輕輕喊了聲大人。 穆嵐呆在了原地。 她不過離開了十分鐘……發(fā)生了什么? 不過小狐貍笑起來……可真好看。 按照既定的行程,他們應(yīng)該離開塔克星了,可穆嵐決定再待一陣子。這樣住在飛船上就不是辦法,穆嵐帶著冰離和弦歡住進了帝國軍的軍部。 入夜,穆嵐在書房查找資料和文獻。 書房門被輕輕敲響,弦歡端了一碗熱湯進來。 “大人?!彼?guī)矩的站在門口。 穆嵐放下手里的資料,微微揉了揉眉心,變得有些懶散。 “過來吧?!?/br> 弦歡走到她身邊,把湯放到一旁空著的桌子上便打算退下,卻被穆嵐拉住了手腕。 “小狐貍,坐一會兒。” 他們剛才在門口嘀嘀咕咕都被穆嵐聽到了。起因是冰離餓了,又不會做飯,沒想到弦歡會煮湯,還做的很好。冰離建議他給穆嵐來送一碗,然后自己帶著剩下的湯回房間慢慢喝去了。 而弦歡在門口足足猶豫了十分鐘。 若再不進來,那湯怕是都要冷了。 弦歡沒有坐下,她看著穆嵐有些疲憊的臉,輕聲開口:“大人,我給您按摩一下,可以么?” 木蘭欣然同意。 弦歡的手指很長,指尖帶著溫?zé)岬捏w溫,在穆嵐的太陽xue上輕輕按揉,穆嵐舒服的嘆了一口氣,軟下身子靠進弦歡懷里。 弦歡微微僵硬了一瞬,而后便調(diào)整了姿勢,讓她靠的更舒服些。 “弦歡,我想跟你說些事?!?/br> “大人您說?!?/br> “傾玉閣……”這三個字出口,弦歡便不自覺停下了手,身體幾乎不可控制的微微顫抖。 穆嵐索性拉下他的手,握在手里,繼續(xù)道:“傾玉閣表面只是一座花樓,可實際上,創(chuàng)立這傾玉閣的卻是帝國的三皇子,容瑾晏。” 皇室規(guī)矩,分化后為Alpha的皇室后代才可以受封賜字,這一輩都是“瑾”字。容瑾晏便是皇室如今帝位最有力的競爭者之一。 “三皇子雖殘暴名聲在外,可終究是帝國的皇子……我,暫時沒辦法除掉傾玉閣?!蹦聧褂行┐鞌。骸暗撬诵堑钠渌嵌紩M入帝國軍的管轄范圍,對于進入花樓的奴隸也會審查更為嚴格。還有賽卡街……三日后便會有帝國軍入駐,從此以后,那里將與塔克星的其他街道一般,再不會發(fā)生那些殘忍的事了?!?/br> 穆嵐有些愧疚的看向弦歡:“我能做的只有這些,抱歉……” “大人……”弦歡眼眶微紅:“大人為何要……與我道歉?!?/br> “我……”穆嵐還未出口,弦歡卻跪在了她身前,一雙桃花眼里全是穆嵐的影子,容不下半點其他,弦歡鼓起勇氣,啞聲道:“大人,您……可以標記我嗎?” “標記?”穆嵐有些不解…… 明明在那治療艙里……她不止一次闖進了他的生殖腔……可作為性奴的Omega早就被毀掉了腺體,以防止被標記后無法接受其他Alpha。 “不是那樣……”弦歡指了指自己耳尖上尚未取下的金環(huán):“這里?!庇种赶蜃约旱男乜诤拖麦w:“還有這里……打上大人的環(huán),奴……奴想變成大人的東西……” 弦歡說的標記,是帝國收奴的規(guī)矩。 許多Alpha都喜歡在奴隸身上穿這樣的環(huán),以代表對奴隸的掌控程度。弦歡身上的環(huán)是傾玉閣的,除了耳尖那個,胸口和下體的都在凌虐中被生生扯掉了。 “小狐貍,我從未把你看成奴隸……” “奴明白。”歡奴伏下身子,在穆嵐的鞋尖落下一吻:“可我……想做大人的奴?!?/br> 無論冰離還是穆嵐,甚至是只隔著終端見過的容郁,他們從未把他當(dāng)成奴隸,或許這樣下去,大人還會想給他一個正式的名分。 但他身份卑賤,在傾玉閣浮浮沉沉了多年,不知多少人玩過他的身子,他若成為她的夫郎,只會連累的她的名聲。 他這樣的殘破之軀,帶給穆嵐的只會是無盡的爭議,他應(yīng)該離開的。 可弦歡太想留在穆嵐身邊了。 所以,他幾乎孤注一擲的祈求。 成為她的奴,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辦法。 耳邊傳來一聲嘆息。 穿著金環(huán)的狐耳被穆嵐揉了兩下。 “小狐貍,我知道你擔(dān)心什么。其實……你不必想太多,可以全都交給我。” 弦歡只是搖頭。 “好吧……”終是穆嵐妥協(xié)了。 她手指微微用力,捏斷了那只傾玉閣的金環(huán),將它從弦歡耳朵上取下,低頭吻它因敏感而顫抖的耳朵尖。 “如果這樣能讓你安心,那便如此吧?!?/br> 穆嵐拉著他坐到沙發(fā)上,然后啟動終端,進入了那家最出名的首飾定制店鋪,打開虛擬定制界面。 “喜歡什么樣的?” “……大人做主?!?/br> 怎么會有讓奴隸自己挑乳環(huán)的Alpha!弦歡看著那形形色色的乳環(huán)以及樣式講解,臉頰微紅。 穆嵐心滿意足。她把堂堂傾玉閣花魁調(diào)戲的臉紅了。 得寸進尺的靠在弦歡身上,枕著他軟軟的胸,還惡劣的蹭了蹭。 “大……大人。”敏感的乳首被摩擦,弦歡被調(diào)教慣了的身子很快便有了感覺,偏偏始作俑者正專心致志的挑著乳環(huán),嘴里還念叨著:“加個小狐貍的雕花吧……嗯,還要刻上嵐字。材質(zhì)選……胭脂玉?你覺得怎么樣?” “都……都行……” 弦歡哪還有空去管那定制的花紋,全部精力都用來抵御胸口傳來的要命快感。 穆嵐挑挑選選琢磨了半天,終于定好了貨,滿足的關(guān)掉終端,翻了個身,騎在弦歡腿上,手臂攬住他的脖頸。 失神的狐貍還在微微喘息,豐滿的胸口起伏著,臉色微紅。 “小狐貍,定制的東西要兩個小時才能送來?!?/br> 弦歡輕輕嗯了一聲,不明白穆嵐為什么說這個。 穆嵐露出一個帶了幾分惡劣的笑容:“兩個小時,我們來做些快樂的事。” 弦歡穿了一件寬松的毛衣,被穆嵐自腰間推了上去,堆在脖頸處,猶帶著紅痕的飽滿玉乳便出現(xiàn)在眼前,弦歡眨眨眼,而后便自己抓住衣服方便穆嵐把玩。 穆嵐抬手輕撫他身上的紅痕,眸色微深。 “怎么沒上藥?” “大人留下的,奴……喜歡?!?/br> “小狐貍……別這樣,會傷了你?!?/br> 面對弦歡時,她總是不自覺便更過分些。究其原因大概便是弦歡對她放縱過頭,引著她去釋放心中的全部欲念,甚至包括她不想傷了他們而一直收斂的幾分施虐欲。 “大人?!毕覛g指尖落在自己胸口,捻住那兩顆深紅的乳粒,突然用力掐弄,臉上帶了幾分痛楚之色。 “弦歡!”穆嵐去抓他的手腕,可不等她阻止,便發(fā)現(xiàn)了異樣。 她坐在他的腰腹之上,而弦歡抵在她臀間那剛剛還半硬的分身,便在這掐弄中完全硬挺起來。 弦歡松開手,重新抓住自己的衣服,將被掐弄到紅腫的乳尖展露在穆嵐眼前,聲音沾染了情欲的喑?。骸按笕四础?,戀痛……喜歡得緊,甚至不痛便不會舒服?!?/br> 那雙桃花眼注視著穆嵐,歡奴慢慢勾起一個魅惑至極的笑:“所以,大人不必拘著自己。” “大人給的,奴……求之不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