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似真似幻夢中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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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憶是被人活活cao醒的。 他隱隱聽見有人在浪叫,一聲高過一聲,時而婉轉(zhuǎn)時而急切,夾雜著各色浪話,爽得不行的樣子。 “這是誰家小倌?如此浪蕩?”從憶模糊想著。 然而,再聽下去,這似乎是自己的聲音? 從憶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未著寸縷,被人壓在身下,一根紫紅陽物正在自己股間進(jìn)進(jìn)出出,帶出陣陣yin水,激起道道白沫。 從憶睜大眼,長大嘴,不可置信的看著身上那人——那不是顧澄空,還能是誰?這平日動輒害羞低頭的顧先生,這讓人見之忘俗不敢唐突的凡間仙子,現(xiàn)下扶著自己兩條腿,眉頭緊蹙,鼻翼微張,朱唇輕啟,下身狂動,顯然是一個cao得起了興的模樣。 顧澄空連衣服都沒脫,只是不知何時將那樸素的青衫換成了月白底冰藍(lán)水紋寬袖長衫,上襟微敞,白皙胸口若隱若現(xiàn),透著股誘人的粉紅。 見從憶雙目圓睜,仿佛清醒了,顧澄空停下動作,抿抿嘴唇,輕聲道:“從憶,你還在夢中呢。” 接著,顧澄空附到從憶耳邊,道:“從憶,你看這周圍,可不是在夢中么?” 從憶分出精神,環(huán)顧一番,發(fā)現(xiàn)自己與澄空雖在床榻之上,但周圍霧氣繚繞,什么都看不分明。 從憶這才有些釋然,緊繃著的身體放松了些,道:“果然,果然只是夢啊?!彼皇菦]做過春夢,只是這次的春夢,未免太真實了些。 從憶一面收縮著后xue,感受著那根粗硬堅挺的陽物,一面不自覺的吟哦出聲,道:“可為何,這次沒有夢見我cao你?” 顧澄空憋著笑,胡謅道:“想必是從憶憐惜我,生怕我被你的大jiba捅壞了,所以在夢里,就顛倒了過來。你平日想怎么cao我,在夢里我就會怎么cao你?!?/br> 顧澄空一面說,一面撫弄起從憶那根搖搖晃晃的roubang來。 顧澄空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從憶真有些信了,道:“唔……原是呢。上次確實夢到,澄空被我cao得直流淚,可讓我心疼壞了?!?/br> 顧澄空這下真的沒忍住,笑出聲來,倒在從憶身上,伸出舌頭去舔從憶的耳垂,同時用手輕輕兜住從憶的囊袋,把玩撫弄起來。 被這么挑逗一番,從憶已是興頭大盛,不住往上送腰,讓自己roubang在顧澄空的小腹上蹭個不停??筛糁路鋷紫?,哪夠解火。從憶有些難耐了,不由自主抬起一條腿,把腳跟擱到顧澄空屁股上,來回摩擦著,似乎在督促人家趕緊開動。 顧澄空雙手環(huán)摟著從憶的肩,下身緩緩抽動幾下,饒有興味的問道:“你之前,都想怎么cao我來著?是這么壓著干么?” 許從憶隨著那幾下抽動,已是覺得下腹一股燥熱,后xue一陣麻癢,恨不得顧澄空的大jiba立刻在里面狂攪亂動一番,竟也沒聽出顧澄空這話有什么不對,只喃喃道:“嗯……想過這么壓著你干……我看著你的臉,讓你的腿纏著我,我……我的大jiba把你的xue干得噗噗響……” 顧澄空聽了,把許從憶的兩腿往自己腰后一盤,下身猛然發(fā)力,一陣狂cao,果然是干得噗噗作響,嘖嘖有聲。 許從憶“啊”了一聲,手順勢繞到顧澄空的頸后。如此一來,他雙臂雙腿都掛在了顧澄空身上,整個人就跟長在顧澄空身上似的,隨著這人的聳動而起起伏伏,前扭后挪。 這么抱做一處扭磨一番,許從憶覺得自己腰部以下全都癱軟了,只有后xue敏感非常,追著顧澄空的jiba咬個不停,既想讓那根大jiba多在里面停留一番,最好能死死壓住sao心,壓得那片軟rou服服帖帖;又想讓這硬挺兇器多抽插幾次,在那饑渴不已的后xuerou壁上反復(fù)摩擦,才能緩解那難以忍耐的麻癢。 “啊……那里……那里……哈,對,cao那里,別動……哈,啊,好舒服……哈……啊……再多動動,用力……快,再快……”被這矛盾的欲望充斥著,許從憶也不知道到底要怎樣才更好,只能胡亂浪叫著,忽而要澄空頂著自己的sao心不做動彈,忽而要澄空大力抽插,狠命撻伐。 澄空順著從憶的心思,忽快忽慢,忽輕忽重的cao弄一番后,從憶已快要化成一灘水,本來還能發(fā)力的手和腿,也軟綿綿的掛在澄空身上,一點勁兒都沒有了。 澄空看著身下這人,只見他兩眼霧氣迷茫,鮮紅小舌不住舔唇,緊致細(xì)腰時時顫動,而那根很精神的roubang,已在自己小腹來回蹭了多時,前端清液流的一塌糊涂,早把那月白衣袍沾濕一片。 澄空心道:這怕是憋不住了,現(xiàn)下時機也不夠把他給cao開,不如此番先讓他xiele,好好爽一次,以后再來慢慢吃個通透。 這么想著,澄空便改了cao法,不再隨著從憶的指示亂動,而是立起身子,按著從憶的肩頭,挺著腰桿,只抵住那最銷魂一處不住撞擊。 “啊……好爽……快,快……啊,怎么會……哈……”這么撞了不過數(shù)下,從憶已是眼角帶淚,嘴角口涎溢出。從憶沒想到,被頂著sao心狠cao會舒爽至此,他原本以為已經(jīng)到了頂?shù)目旄?,竟又被生生拔高了一截?/br> 見著從憶的癡迷模樣,澄空輕笑道:“如何?正南侯以往夢見cao我之時,和現(xiàn)下夢見被我cao,哪個更舒爽?” “現(xiàn)在……現(xiàn)在……舒服……哈……比cao你……還要舒服……唔……”從憶仰著脖子,手已是滑落下來,在榻上無力的抓撓著。 顧澄空摸到從憶的手,和他十指交叉,喘著氣道:“那……你夢里有想過cao射我么?嗯?就憑你的大jiba,就用后面的屁眼,把我cao射?” 也許是顧澄空的臉太過雅致脫俗,即使是說著這么sao的話,那表情也不顯得yin邪,而只是情欲滿滿,看著分外誘人。 許從憶早被那張臉迷得不分東南西北,囈語道:“想過……嗯……想過大jiba插在澄空的屁眼里,澄空一面哭著……說不要……唔……哈……一面……一面抖著jiba……射……射……哈啊……不要……唔……”顧澄空聽著這話,把許從憶的屁股往上一提,讓那saoxuexue口朝天,自己身體往前一竄,夾著從憶的腿根,騎在從憶屁股上干他。 “不要……唔……太深了……哈……嗚……澄空……不要……嗚……”夢里夢外都沒被這么干過的從憶,一下子有些受不住這直上直下的cao法,連呻吟都變了調(diào),帶著點兒哭腔的叫喚起來。 “哪里就太深了,還沒有把你cao開呢。”從憶半點兒同情都沒有得到,只換來了更用力的cao干,和更露骨的挑逗。 被這么騎著插了十來下,從憶漸漸咂摸出趣味了,只覺得這個姿勢之下,屁眼被捅得前所未有的深,就跟身體深處什么隱秘機關(guān)被碰到了似的,令人窒息的快感一蓬蓬的往上涌。 “澄空,我……我沒想過……要這么cao你啊……”被cao得糊里糊涂的從憶,突然蹦出來這么一句話。 顧澄空自然不會接話,只沉默著,看著從憶開始痙攣抽搐,正是要發(fā)出來的樣子,猛的把下身roubang全根拔出。 “不不不!啊??!”正要射精的從憶,突然失了cao干,后xue空虛無比,焦躁的收縮個不停,整個人如同從山頂?shù)构鹊祝幌伦颖罎憧藿衅饋怼?/br> “cao我!cao我!快!求你!啊?。ao進(jìn)去讓我射?。 鼻咫h瀟灑的正南侯,被射精的欲望折磨得涕淚滿臉,不管不顧的哭叫起來。 顧澄空在那xue口略微一蹭,氣定神閑的問道:“正南侯要我怎么cao進(jìn)去呢?” 從憶眼淚直落,肩膀頂在床上,屁股死命往上拱,追著那根大jiba要往屁眼里吞。然而終究還是吃不到,只能抽泣道:“要你騎著屁股,從上面,從上面狠狠的插進(jìn)來,cao進(jìn)屁眼,cao到最深的地方……把我cao射……” 顧澄空到底念著這是從憶第一次被自己cao,不好玩弄太過,便深吸口氣,按著從憶的屁股,全根挺進(jìn),直抵sao心。 “啊啊……哈……射……射了……啊啊……澄空……cao射了……唔……”從憶兩腳朝天,足趾張開,抖著jiba射了自己一身,連肩膀都被濺得星星點點。射出來的時候,他的手無意識的在榻上狠抓兩下,留下道道指痕。 “嗯……小屁眼果然很棒……呼……嗯……”顧澄空倒抽一口氣,腰桿一直,屁股一聳,身體一動不動,jiba自顧自跳個不停,也大股大股的射了出來。 “嗚……好涼……啊……”從憶打著顫,只覺得大片涼涼的液體噴在自己火熱內(nèi)壁,給那熱的快要冒火的屁眼好好降了溫。 讓從憶難以置信的是,顧澄空的射精漫長得驚人。而他自己那sao浪的后xue,被幾股jingye噴灑一番后,竟兀自顫抖收縮,對著澄空的jiba涌出了一汪yin液。 這yin液噴出之時,許從憶只覺得自己快要死過去了,渾身碰都不能碰,連澄空的手指輕觸到他的皮膚,都會引得他敏感至極的呻吟浪叫。 “我竟然,想要這么禽獸的對待澄空嗎……”從憶聽著周遭淅淅瀝瀝的雨聲,和耳邊澄空興奮舒爽的低吼聲,再次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