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節(jié) 你不需要我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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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聽見鶴明焰的感嘆的從憶,已經(jīng)站在了開陽的艙房門口。 從憶抬起手,想要推門,心里卻莫名一陣緊張,似乎自己就要去拉起一層帷幕。而那帷幕之下的東西,真是自己想要看到的么? 自從憶有記憶以來,開陽就一直伴在身邊。他自幼無父,七歲喪母,原本很容易養(yǎng)成個乖僻敏感的性子,可除了多情些,心軟些,從憶反倒比一般皇室子弟更為磊落大方。 從憶能出落成這般模樣,固然離不開皇太后的寵愛,但更關(guān)鍵的,還是開陽的細致陪伴,和鶴明焰的精心教誨。 雖然開陽只比他大七歲,卻出奇的成熟穩(wěn)重。但凡從憶在鶴明焰那兒被教訓(xùn)了,一定是委委屈屈的奔向開陽,讓開陽給哄好了,擦擦眼淚,又厚著臉皮繼續(xù)去找?guī)熥稹?/br> 后來從憶的武藝漸漸上了道,他在鶴明焰面前自然不敢賣弄,但到了開陽面前,常會忍不住的耍上兩招。每到此時,開陽總會露出由衷的贊嘆之色,而年少的從憶也會拍著胸脯對開陽許諾:“臨安城里要是有人敢欺負你,本侯爺一定把他揍成個豬頭。要是有妖怪欺負你,本侯爺一定……哼,本侯爺一定和師尊一起把那妖物揍成個豬頭?!遍_陽聽了,往往是低頭輕笑,并不答話。 如今想來,開陽究竟是在笑什么呢? 從憶閉閉眼,穩(wěn)穩(wěn)心神,終還是推門進去了。 “侯爺?有何事需要開陽?”開陽似乎正在收拾衣物,見了從憶,連忙大步跨了過來。 從憶便把齊曉雙和水獺妖要一同上路的事說了一遍,開陽臉上并無過多表情,只點頭道:“好的,那開陽路上會一并照顧他們。” 從憶笑道:“說起來,昨日那水獺妖,似乎有許多奇怪的話,比如,什么我身上有香味,什么忍不住想咬一口??上?,都沒能聽他說完?!闭Z罷,從憶狀似隨意的坐到了床上,似笑非笑的盯著開陽。 開陽一臉平靜道:“那小妖自在隨性,是個沒受過管教的性子,我恐他說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話,污了侯爺?shù)亩洹!?/br> 從憶聽到這避重就輕的說辭,心里莫名一股怒氣,面上又不好發(fā)作,只站起身來,湊到開陽耳邊道:“那,冉總管為我做別的事的時候,倒也沒見著這么……守禮???莫不是,開陽擔(dān)心那小妖說出些什么,不想讓我知道的話?” 開陽面上一紅,略略別開臉,避開了從憶的眼睛,道:“侯爺,明日便要到合溪鎮(zhèn)了,容開陽收拾下行李?!?/br> 從憶知道此番是絕對問不出什么來了,心里發(fā)急,突然計上心頭,干脆按住開陽的手,臉上露出一個極誘惑的笑容,故意放低了聲音,道:“收拾行李倒不必著急。開陽……我有些想了?!敝劣谙氲氖鞘裁?,卻也不必細說。 開陽略愣了下,也低聲道:“這……這還是日間,不太好吧?” 從憶舔舔嘴角,湊到開陽身前,用自己青蔥般的手指,描繪著開陽柔潤的唇,道:“可是……我已經(jīng)許久沒有cao過開陽的嘴了,心里想的慌……或許是這船上太過無聊了些?” 沒想著從憶說的如此直接,開陽臉上陣陣紅暈,小聲道:“那,侯爺去床上坐好了,我來服侍侯爺?!?/br> 見開陽如此反應(yīng),想起過往開陽也是如此的乖順,一言不發(fā)的跪在自己身邊舔弄,從憶心里那股無名火早去了大半,反倒泛起一陣刺痛。自己真是傻啊,為何沒有早一點發(fā)現(xiàn),在開陽那溫柔和順的態(tài)度下面,隱藏著的款款深情? 從憶勉強擠出個笑容,拉著開陽的手,道:“開陽,不如今天我們來個不一樣的?”一面說,一面帶著開陽一起在床沿坐下了。 開陽臉更紅了,道:“侯爺又是有了什么主意?” 從憶但笑不語,只解了開陽的腰帶,“唰”一下整個抽了出來。 開陽挑了挑眉頭,正要開口,卻被從憶猛的整個按倒在床上,臉貼著被單,手腕也被迅速的綁了個緊實,用的正是那條腰帶。 開陽并不慌張,反倒帶了些無奈,道:“侯爺今天不想用上面的嘴了?”似乎只要從憶愿意,他就能立刻張開腿任由從憶予取予求。 從憶把開陽翻了過來,正對著自己,垂著眼睛道:“不,今天還是先用上面的嘴,只不過是用我的?!?/br> 開陽臉色一變,慌道:“侯爺,你在胡說什么?怎……怎可由你來做這事?!” 從憶脫掉開陽的褲子,按住他兩條結(jié)實大腿,笑道:“開陽,前幾日,我已被人cao了個通透,上上下下的嘴都用過了,你可知道?” 開陽臉色轉(zhuǎn)為青白,瞠目結(jié)舌的望著從憶。 從憶瞇著眼,笑道:“不過呢,我卻覺得,雌伏于下也別有番風(fēng)味,比我想象中要舒爽許多。甚至只用這上面的嘴,也能讓我爽得泄出來。開陽,我現(xiàn)在便想讓你cao我的嘴,然后痛痛快快的射到我的嘴里,你可愿意?” 開陽開始掙扎著要起來,可他手臂被反綁在身后,下身又被從憶壓制著,哪里使得上力,只能眼睜睜看著從憶伸手撈起他那根陽物,親了幾下之后,就舔了起來。 開陽并不是頂尖的美男子,可是也生的英朗俊秀,骨rou亭勻。他那根陽物,形狀也長得好看。從憶在前幾日“昏迷”之時,已經(jīng)好好的吃過這jiba一番,知道那物是個什么味道,也知道那根roubang捅進后xue之后,能讓自己多么的快活。如今,他雖是在演戲,但嗅到那陽物上的麝香味,后xue仍是不由自主的泌出了yin液。 “我可真是,浪的的沒邊了啊?!睆膽浽谛睦锇蛋盗R著自己,同時更起勁的舔著那莖身,連上面的每一根筋脈都沒有放過,直舔得開陽聲音粗重,連呼“不要”。 “不要?怎的,開陽是嫌本侯的舌頭不夠好用?”從憶抬起頭,嘴角掛著銀絲,眼中水光瀲滟。 開陽扭過頭,盡力不去看從憶的臉,顫聲道:“不可,侯爺,你不可做這種事。” 從憶有些氣哼哼的,道:“開陽,你下面明明已經(jīng)硬的跟鐵棍似的,為何還要假意抗拒?老實告訴你,我現(xiàn)在身體里渴得厲害,就想要男子的精水灌進去!你難道要讓我就這么焦渴著?” 一聽從憶如此說,開陽聲音顫得更厲害了:“什么?侯爺你……你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想要男子的精水?不,那便更不可了。你快放開我!” 從憶哪肯聽他的,干脆埋下頭,把開陽的guitou和小半截莖身整個含進嘴里,上下擺動著頭顱,賣力的侍弄起來。 開陽倒吸了一口涼氣,心道不好,不消幾下,自己必定被從憶弄得泄身!可從憶現(xiàn)在絕對承受不住自己的精氣!不行! 這么想著,開陽幾乎是在怒喝道:“侯爺!從憶!許從憶!你放開我!” 回答他的,是從憶一個深喉,把那根陽物盡數(shù)吞進了喉嚨。 開陽腰上一顫,知道自己再不能拖延,終于運上內(nèi)力,掙開縛住自己的腰帶,同時趕緊把從憶往前一推。但這一下,他手上勁力尚不能收回,竟一下把從憶震得直飛出去,連帶著把房內(nèi)的椅子都撞翻在地。 開陽趕緊跳站起來,奔向從憶,慌忙把他扶起來道:“從憶!侯爺,沒事吧!可有撞到哪里?” 從憶站起身,并不答話,反倒正對著開陽肩頭,一掌劈了過去。開陽下意識的握住從憶的手腕,往自己身側(cè)一帶。從憶卻攻勢不停,另換一手擊向開陽胸前。開陽腳下一錯,堪堪避開那凌厲一掌,同時按住從憶肩頭,焦急喚道:“從憶!從憶!我是開陽!你還能認出我來嗎!” 從憶這下住了手,眼神一片清明,道:“我當然能認出你是開陽。只是,你真的是開陽嗎?” 開陽心中大震,暗道糟糕,手足無措的立在了那里。 從憶見著開陽的尷尬模樣,苦笑一聲,替他理好衣服,又為他系上腰帶,道:“原來冉總管有這般好武藝,根本就不需要我保護?!?/br> 說罷,從憶便要拉開門,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