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啟視角(春藥與強(qiáng)暴,讓嚴(yán)肅青年墮落的方法?)
1. 雖然時(shí)分已至深秋,但當(dāng)下還是正午。一輪烈日懸在頭頂,也不免給人間帶來了幾分熾熱。 我從馬廄出來,摘下帷帽扇了扇風(fēng),又定了定心神,才一頭鉆進(jìn)人潮洶涌的易牙樓里。 這是全杭州最大的飯莊,聽說對江南各地的美味佳肴都有所網(wǎng)羅,但客流也同名聲一樣只大不小。我還沒走幾步,一不留神,便和位端著托盤的男孩撞了個正著。 畢竟是習(xí)武之人,我很快便穩(wěn)住了身形,順帶把男孩扶了起來,但他手里的托盤卻沒那么好命了,十幾種醬菜倒了個干凈,連著裝菜的碗碟都滾了滿地。 “?。∥业牡?!”男孩慘叫一聲,連忙蹲下來撿東西,我向趕來的小二塞了半塊和道歉一同送出的碎銀,便也主動蹲到邊上,同男孩一起收拾起碗碟來。 易牙樓里人聲鼎沸,四面客人的喧鬧聲如同四方的高墻,把我倆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包圍起來——但它們都遠(yuǎn)遠(yuǎn)不及樓面中央的小戲臺上,那位說書先生嗓門的十分之一。 “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只聽乓乓兩聲巨響,兩片淬毒的金葉子便被打飛了去,扎進(jìn)一旁的青松之中,足足穿了三寸多深!” “燕小二一睜眼,卻見一位白衣公子在身前出現(xiàn)?!闭f書人撈起桌角的茶壺,十分不雅地對嘴灌了兩口水,然后才一抹嘴巴,又道:“嘿,諸位,您猜怎么著?” “那位公子啊,端得是白衣勝雪、眉目如畫;姿如臘梅雪中立,貌比潘安勝三分。正是那格致書院的沈栩山長,大名鼎鼎的沈公子是也!” “嘿嘿,這話倒說得不錯。”鄰近的一桌子人中,為首的那位這般感慨道:“果然姓沈的都是美人啊!” 我撿碟子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聽說啊,這位沈公子也和霜寒閣那邊有點(diǎn)關(guān)系?!薄罢娴募俚模俊薄啊吘故悄欠N女子的小崽,從小便在煙花巷陌中長大,沈家認(rèn)不認(rèn)他都得另說呢?!?/br> “那倒也是……” “大哥、大哥!” 聽見男孩略帶責(zé)備的聲音,我這才回過神來,頗不好意思地放下手里快被捏碎的盤子:“抱歉,剛剛情緒有點(diǎn)激動……我會賠給你的,不用擔(dān)心?!?/br> 話音剛落,說書先生又將驚堂木猛地一敲,那聲音震得我耳膜都開始疼了——“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一柄長刀從空中斜飛而來,堪堪擋下了賊人的偷襲。燕小二回頭一看,只見到一位英姿颯爽的年輕少俠。他身法利落,眨眼間便同黑衣人斗了幾個來回?!?/br> “接著,又是一陣香風(fēng)襲來,原來有位不讓須眉的嬌艷少女手握長刀,干脆果決地?cái)叵铝速\人的首級……” 我把收好的東西,連著三塊碎銀一起交到男孩手里,又賠了許多抱歉的話語,這才拉了相熟的小二,請他帶我到樓上訂好的包廂去。 上樓的時(shí)候,我留心瞥了一眼樓下,說書人依舊講得眉飛色舞,似乎那些故事都在他面前一一發(fā)生過。 “這兩位呀,是那沈公子座下的劍童,江湖上頗負(fù)盛名的鴛鴦雙刀!” …… “請進(jìn)?!?/br> 小二開了門,便先行退下了。房門合上,我這才把目光轉(zhuǎn)向包廂內(nèi)的情景:里面坐了一雙青年男女,穿的俱是一樣的服飾,腰間挎著相似的長刀。他們見我進(jìn)來,連忙起身前來迎接:“請問是秦啟秦大俠嗎?” “是的。”我點(diǎn)點(diǎn)頭,“你們是沈栩的劍童?” “嗯,我是未原,她是未央。”青年男子沖我一點(diǎn)頭,剛毅的面容也漸漸溫和了幾分,“大俠一路舟車勞頓,先坐下休息吧?!?/br> “勞煩了?!蔽乙膊豢蜌猓崎_一把椅子就坐下了。桌上已經(jīng)擺了熱氣騰騰的菜肴,我吃了幾口,卻見他們都不動筷子,便問道:“你們……” “我們來時(shí)已經(jīng)用過午膳了,秦大俠不用管我們了,多吃點(diǎn)吧?!蔽囱虢忉尩馈?/br> “那怎么行?!蔽野岩槐P醬肘子推到她面前——剛才這姑娘眼睛都快粘上去了,“哪有我一個人吃獨(dú)食的道理?這桂花肘子味道不賴,又美容養(yǎng)顏,正適合姑娘你這樣的小美人?!?/br> “大俠真會夸人。”那小姑娘噗嗤一聲笑了。畢竟都是江湖中人,她便也不推辭,夾了一塊肘子,就風(fēng)卷殘?jiān)频乜辛似饋恚椭暗氖缗蜗蠛喼贝笙鄰酵ァ?/br> 青年坐不住了,他悄悄戳了戳小姑娘的后背,低聲提醒道:“未央……” 少女啃完半塊肘子,這才氣鼓鼓地回應(yīng)道:“你不會真被上午那頓大白饅頭配蘿卜塞飽肚子了吧?” “你……”青年似乎一時(shí)無語凝噎。 “不會吧?”未央乘熱打鐵:“不會吧?嗯?” “那你也不能……”他面露為難地看了我一眼,那模樣竟有點(diǎn)可愛——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冒出這種想法。 我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便把碗一放,故作為難道:“哎呀,這易牙樓的菜品量太大了!”我說著,將目光對上他的視線:“這位小哥,你會幫我的忙,對吧?” 他見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便知道這事沒法推脫了,只好拿起筷子,隨便夾了點(diǎn)什么放進(jìn)碗里。 “啊,還有,你們也別叫我什么‘大俠’了,就叫我秦大哥吧!”我笑呵呵地補(bǔ)充道。 “好,秦大哥!” “……秦先生。” 數(shù)日之后。 與其他著名書院一樣,格致書院也藏于深山之中,要想抵達(dá),只有翻越層層山嶺——我們?nèi)苏诠俚郎馅s路。 開始的時(shí)候,那兩位劍童并轡在前,不知低聲講著什么。過了不久,兩人突然吵了起來。未原一扯韁繩,將馬往前趕了幾步,未央則慢下速度,和跟在后面的我攀談起來。 我們聊了一段時(shí)間閑話,她突然問道:“誒,秦大哥,你此番前去格致書院,是有要事商談嗎?” “嗯?!蔽艺f:“有些事情比較緊急,可能得他出手相助?!?/br> “啊,是下任武林盟主的問題吧!”未央來了興致,她將我打量一圈,然后用驕傲的口氣品評道:“要我說啊,大哥你比那個李行好了不止一星半點(diǎn),而且方老頭也明確表示過很看好你……所以我相信,下任武林盟主肯定是你!” “不,我是想讓沈栩幫個忙?!蔽覈@了口氣:“我要退出競選?!?/br> 這下可實(shí)打?qū)嵉匕研」媚飮樍艘惶?,她環(huán)顧一圈,然后才壓低聲音問:“什么?!可你……” “我本就對那些江湖紛爭不甚在意?!蔽艺f:“況且,那李行近來待我的態(tài)度有些不對,這么樹敵會很麻煩?!?/br> “這樣啊?!蔽囱氲那榫w也稍微低落了些許:“抱歉啊,問這種事情。” “沒事沒事。”我瀟灑一揮手,卻見她還是有些愧疚,想了想,便說道:“要不……你也回答我一個問題?” “嗯?” 我瞥了一眼那位策馬在前的颯爽青年,唯恐唐突了什么,只得斟酌著問道:“你們倆是……” “這個啊,這個沒什么?!蔽囱胄χf:“我們是一胞所生的姐弟?!?/br> “……我比你大?!背聊S久的未原突然插話了。 “喂!明明是我更大?。 蔽囱氩环獾鼗刈?,她說完話,又同一臉茫然的我解釋道:“咳,我們倆本來是濟(jì)貧坊里的棄嬰,七八歲的時(shí)候被公子領(lǐng)回了書院,沒人知道我倆到底是誰先出生……” “公子知道的,他說我比你大?!蔽丛仡^看了一眼,沒好氣地說:“要不然我倆的名字就得掉個個兒了?!?/br> “呸!”很明顯,未央對他的說法嗤之以鼻:“濟(jì)貧坊的阿婆都說了,我就是你jiejie!” “你……”未原回頭瞪她,卻在對上我的視線時(shí)明顯僵了一下,然后立即換了副表情:“抱歉,讓先生見笑了?!?/br> “沒事?!蔽倚α诵Γ骸拔野?,經(jīng)常在坊間聽那些說書人講你倆的‘英雄事跡’,現(xiàn)在見到鴛鴦雙刀孩子氣的一面,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呢。” 未原盯著我看了半晌。開始時(shí)目光有點(diǎn)復(fù)雜,但很快便恢復(fù)了正常,他把頭轉(zhuǎn)回去,一扯韁繩,便往前去了: “離最近的客棧還有幾里,大家抓緊趕路吧?!?/br> 夕陽西下,枯木落日,我們終于趕在天黑之前來到了最近的客棧。雖然此地算是在官道一旁,但這里人煙稀少,過客也不怎么多,除了馬廄里拴著的一匹白馬,便再沒有旁的行具。我們商量了幾句明天的行程,便進(jìn)了客棧,向掌柜要了三間上房。 “上房?上房沒有三間……”這兒的掌柜是個精干的小老頭兒,他把賬冊拿起來,對著燈火看了半天,突然又補(bǔ)了一句:“啊,有的。瞧我這記性……昨天的客人已經(jīng)走了?!?/br> 他帶著我們走到樓上,一邊幫我們開鎖,一邊絮絮叨叨地咒罵今天的天氣,一邊抱怨著最近慘淡的生意:“這么晚了,才有一戶客人過來!”那人哼了兩聲,又交代了幾句話,便徑自走下樓了。 走廊昏暗的燭光中,我看見未原眉頭緊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 “秦先生,你要的東西。” 我開了門,未原面無表情地站在外面,手里捧著一個盒子——是我先前朝未央吩咐過的藥品。 “進(jìn)來吧,走廊有點(diǎn)漏風(fēng)。”我把他領(lǐng)進(jìn)屋,又把盒子放在桌上,他看了我一眼,問:“金瘡藥?先生受傷了嗎?” “嗯,”我把上衣褪下,露出左手臂上的繃帶:“前些日和人切磋時(shí)弄的,但一直找不到換藥的機(jī)會,就趁現(xiàn)在吧?!蔽野押凶哟蜷_,開了看標(biāo)簽,拿出一瓶藥粉,又隨口問道:“未央呢?她怎么不在?” “去找飯吃了。”未原在我身邊坐下:“需要幫忙嗎?” 聞言,我便把藥瓶遞到他手上,自己則乘機(jī)撈過桌上的粗瓷茶杯,狠狠灌了一口水:“那麻煩你了?!?/br> “我下手可能會有點(diǎn)重?!彼贿叴蜷_藥瓶,一邊說道:“還請先生稍微忍一忍。” 他雖然嘴上這么說,實(shí)際下手卻要輕得多,沒幾下就把原先那塊血跡斑駁的繃帶取了下來。沒等我回過神,冰涼細(xì)膩的藥膏已經(jīng)鋪上了傷口,浸潤到還未完全愈合的地方。 這種體驗(yàn)非常舒服,有這么一瞬間,我似乎完全沉浸在了里面,腦海里空空如也,只感覺一股力量在丹田中不斷游走……嗯? 我面色突變,猛地摔在了地上,同時(shí)將身側(cè)正在包扎的青年一把推開:“快走!盡量跑遠(yuǎn)點(diǎn)兒!” “怎么……”注意到我的神色不對,他立刻警覺起來,把我扶到床上,問:“怎么回事?” “傷藥……不、應(yīng)該是茶水!茶水里被人下了藥?!?/br> 我低低喘著氣,抬起頭,目光對上青年漆黑的雙眸,“是春香散……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br> 未原咬住下唇,死死盯著我看。 “快跑。” 此時(shí)的我已經(jīng)幾乎失了神志,只能勉力維持著最后一絲清明,對他低聲吼道:“不想挨cao就快跑!” 他立刻松開抓住我的手,沒幾步便沖出了門外,但為時(shí)已晚——在藥物的催化下,我不受控制地跟了上去,揪著青年的衣領(lǐng),把他扯回了房間。未原也不甘示弱,立刻出拳打向我的胸口,同時(shí)勾住我的腳踝,試圖把我絆倒在地。覺察到這些的我在心底長嘆了一口氣——傻孩子,論起近身格斗,你怎么可能打得過我呢? 我看見自己輕而易舉地?cái)r下了青年的那一拳攻擊,又補(bǔ)了幾掌,把他放倒在床上。這幾下并不是鬧著玩的,未原一開始掙扎得很厲害,但不久便放棄了反抗。 他放任我扯開他身上的衣物,又用瓶中膏藥把后xue潤濕,再順從地讓rou物進(jìn)入自己的體內(nèi)。那里很緊,又濕又熱,腸壁死死地咬著我的yinjing,吸得我差點(diǎn)倒抽了一口涼氣。 我發(fā)誓,若是我還存有一點(diǎn)身體的控制權(quán),肯定會再幫他擴(kuò)張一下,但現(xiàn)在yuhuo焚身的我絕對沒這個心思——我看見自己抓住青年精健的腰肢,狠狠往前一壓,便將整根roubang都塞了進(jìn)去。 這是一個很扭曲的姿勢,未原的聲音立馬變了調(diào),他的臉有點(diǎn)扭曲,雙眼也因疼痛而失了焦距,半截舌頭不受控制地伸在外面。但我知道他從小習(xí)武,身體也較為柔軟,不會因此就受到扭傷。主要是后xue的部分……我抽空看了一眼那處不斷被rou物侵犯的紅腫xue口:嗯,很好,沒有撕裂出血。 “秦先生……唔……”未原突然環(huán)住我的脖子,幾乎將整個人都掛在了我身上:“慢、慢一點(diǎn)……” 他的本意應(yīng)該是字面上的意思,但很明顯,被本能支配的我下意識地將其理解成了求歡的話語。于是這位可憐的青年猝不及防地被掉了個個兒,然后叫我按在床板上,咬住后頸,用野獸交媾的姿勢狠狠地干了一頓。 等我終于在這濕熱腸道的深處留下記號,未原已經(jīng)被完全cao傻了,前些日子正經(jīng)嚴(yán)肅的那張臉蛋染上了情欲的紅潮,雙眼呆呆地盯著前方的床帳,流下的口水打濕了一大片枕巾。我從他體內(nèi)退出來,yinjing和紅腫外翻的rouxue慢慢分離,帶出許多白色的粘稠濁液。 我掂了掂他半勃的yinjing,發(fā)現(xiàn)青年一直沒有射精。 我強(qiáng)暴了他。我默念道:我……我把這樣一個大好的青年人,給生生糟蹋了。 這時(shí),未原的眼睛突然轉(zhuǎn)了兩下,他慢慢撐起上身,看向我的方向:“秦先生……” “對不起。”我說。 這句話實(shí)際上沒什么狗屁用處,但我真的不知道還能說些什么了。 他似乎是看見了我表情里的東西,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才低聲道:“沒事的,如果是先生您的話……” “嗯?”我抬頭看他,他笑著搖搖頭,牽起我的右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我仰慕您很久了?!鼻嗄甑哪樣悬c(diǎn)紅,但目光非常真誠:“如果是您的話……我不后悔?!?/br> “未原……”我張了張嘴,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我在。”他說著,想湊上來親親我的臉頰,手卻不慎按到了某個地方:“嗯?藥還沒解嗎?”未原握住手中重新脹大的roubang。他的眼睛紅了一圈,卻仍在盯著我看——目光里盛著挑逗的笑意。 順?biāo)浦鄣兀野阉椿卮采?,將視線對上青年漆黑的雙眸:“未原?!?/br> “嗯,秦先生?!?/br> “我想讓你……也舒服起來?!?/br> 回應(yīng)我的,是一雙干裂的柔軟唇瓣。 …… “天快亮了?!?/br> 我收回投向窗外的視線,湊上前去,親了親他的額頭,“還要休息一會嗎?”昨晚,他的確被累到了。 “不用?!蔽丛爻惺芪业挠H吻,他閉目養(yǎng)神了片刻,然后翻身起來,準(zhǔn)備換一身干凈的衣服——腸道里的東西已經(jīng)由我清理掉了。 “要走了嗎?”我撐著下巴看他,雖然對青年下床就翻臉的行為有些失望,但…… “是,今天還得再趕一段路,至少得到江寧一帶。”他突然覺察到我的神色不對,把外衣套上,然后立刻轉(zhuǎn)頭看我,目光冷靜得有些可怕:“有什么問題嗎?” 說實(shí)在的,這種反差……我又要硬了。 “不,沒有。”我一揮手,也翻身坐起來:“先趕路吧!” 未原低低應(yīng)了一聲,他為自己系了幾個扣子,突然停下手,問道:“昨天的茶水,你……” “幫你做完清理后,我收集了一些?!蔽野戳税刺杧ue,“昨晚的話只是初步推測,具體的還得等到書院之后,再和沈栩一起商討研究?!?/br> 聽見某個名字的時(shí)候,青年的身形明顯僵硬了一下,但他很快便恢復(fù)如常,轉(zhuǎn)過身來,盯著臥榻上的我——我相信他是想說些什么的。 這時(shí),門外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緊接著,未央過來敲門了: “未原!秦大哥!你們在嗎?!” 我和未原對視一眼,他把領(lǐng)子拉得高了些,然后過去開了門。 “太好了,你們沒事!” 木門打開了,小姑娘幾乎是一下子就撲了進(jìn)來,在看見我們倆都完好無損的時(shí)候,露出了一個帶有欣慰的表情:“剛剛我在走廊盡頭遇到了一個黑衣人,我想叫住他,他卻拔劍朝我揮來。過去敲你的門,你又不在,這才……” “沒事、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蔽丛嗳嗨哪X袋,輕聲哄道:“我昨晚過來給秦先生送藥,留得久了,就先在他這睡下了?!彼D了一頓,又問:“你……沒事吧?” “我沒什么,交手不久后,他就找機(jī)會逃跑了?!蔽囱胝f:“可惜才過了幾招,要不還能通過武功路數(shù)看出是哪個門派的。” “沒關(guān)系,剩下的事情……” 我走到墻邊,把窗戶撐了起來。 也不知那邊說到了些什么,他突然笑了。清晨的陽光透過斑駁樹影,細(xì)碎地灑落在青年臉上,映得他愈發(fā)溫暖明亮——像火與太陽,照耀著周圍的一切,熠熠生輝。 我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