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栩視角(jian情暴露后的懲♂罰,挑逗與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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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金獸爐里閃著紅光,裊裊煙霧在房屋中升騰,瑞腦的甜香彌漫開來。我不慢不緊地松了松香灰,把銀柄放回原位,這才轉(zhuǎn)過頭去,將視線投向面前的青年。 他發(fā)現(xiàn)我在看他之后,明顯比剛才更加不安了,放在膝蓋上的手握拳又松開,那雙黑亮亮的眼睛里也蒙了一層恐懼。見他這副模樣,我本能地想出言安慰,卻又在躊躇片刻后止住了聲音——算了,讓他長個教訓(xùn)也好。 水開了,我提起紫銅壺,往他面前的茶盞里注了一汪開水,杯底的茶葉也隨水流上下起伏。青年盯著那只老僧衣的茶盞看了許久,喉結(jié)滾動幾下,仍舊說不出話來。 “喝。”我把紫銅壺放回爐上,淡然下了指示,他也不敢違抗,托著杯墊,顫顫巍巍地把那盞茶捧了起來,對到嘴邊,卻只是沾濕嘴唇就放下了。 “公子……” 他忍不住了,終于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像一只犯了錯的小狗,想要追尋主人寬容的目光。 很遺憾,我還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他。 “嗯?怎么了?”我看他一眼,故作平靜地問:“未原,有什么煩心事嗎?” “不、不,沒有……”他似乎被我的話刺了一下,視線也收了回來,仿佛是無處可去,只能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放在膝蓋上的拳頭:“只是好久沒見公子了?!?/br> “是嗎?”我笑了笑:“可是我聽未央說,你好像很在意我和秦大俠先前幾天的談話呢?!?/br> “這、屬下不敢……”未原頓時慌了神,手足無措地試圖朝我解釋,他本就不是個善言辭的孩子,這下更是連話都不知道怎么說了:“我、咳,因為公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傳喚屬下了……” 我沒有立刻接話,只是把他面前的茶盞撤了,只留下一個雕花杯墊。青年盯著那個杯墊看了許久,又將糅合著驚恐和不解的目光投向我的身上。見他這副模樣,我不由低低嘆了口氣——果然,就算我怎么都不愿相信,但那種事情果然還是發(fā)生了。 “對不起……公子?!彼f。 我站起身,踱步過去,在他身側(cè)坐下,“你有哪里對不起我?” 在青年驚恐的視線中,我溫柔地撫上了他的后腦,摸了摸那頭順滑的長發(fā):“是這里對不起公子了?” 他搖搖頭。 “那么……是這里?”我將手一抽,蜻蜓點水般碰上那雙柔軟的唇瓣,他的面色立刻變了——如果說他先前只是懷疑我知道了一切,那現(xiàn)在就到對簿公堂的時刻了。 右手繼續(xù)下滑,撫過喉結(jié),又淺淺地探進領(lǐng)口: “或者,這里?” “不、公子,不要……”他幾乎是哀求著抓住我的手,“不能讓未央知道……” “她不會知道,我叫她出去查案了?!蔽乙贿呎f著,一邊輕巧地掙開他的雙手,將那整潔衣領(lǐng)打得更開。自此,內(nèi)里的桃色風光便一覽無余了——青年的鎖骨到胸口,被人用吸吮、啃咬等方式,留下了無數(shù)愛痕。 事已至此,未原也不動了,他知道一切的辯解都抵不住鐵一樣的事實,只能盡力別過頭去,想要回避我的視線。 “脫掉。”我說。 他的身形僵了一下:“什、什么?” “我說,脫掉?!蔽业恼Z氣依舊是淡淡的,非常平靜,但很明顯,他最怕這個。于是青年把頭別得更開,然后用顫抖的雙手,一顆一顆地解開了自己的扣子。 “嘩啦——” 衣服掉在了地上,他把外衣都脫了,只留下一件裘褲,我也更能看出那些性事的激烈程度來:青年的腰側(cè)青了一大塊,兩個rutou被啃得腫了幾圈,后頸處甚至還留有交疊的牙印。 “后面濕了?!?/br> 他被這句話狠狠地刺了一下,幾乎立刻便轉(zhuǎn)過頭來看我。那張平時總是嚴肅認真的面容已經(jīng)泛起了滿滿的紅暈,眉心糾結(jié)在一起,黑色的眼睛有點濕潤,好像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 “什么……” 我點了點那件裘褲外側(cè)的濕痕,笑道:“你們剛剛做完,沒多久吧?” 他渾身都戰(zhàn)栗起來,我知道,我猜對了——這就是我特意不去預(yù)先提醒的用意。青年肯定是套上衣服便匆忙過來了,否則怎么連清理的時間都沒有留下? “別怕,公子不會怪你的?!苯K究是看不下對方瑟瑟發(fā)抖的模樣,我嘆了口氣,把他攬進懷里,一下一下地拍著青年的脊背:“讓我看看,好嗎?” 他把頭搭在我肩上,極緩慢地點了點頭。 我解開了他的腰帶,那條裘褲緩緩滑落下來,露出渾圓柔軟的臀瓣。說來也挺奇怪,未原練武一直非常勤奮,恨不得立刻長就一身的腱子rou來,但這個地方卻仍是軟乎乎的——我笑了一下。這孩子早些時候還一直恨鐵不成鋼地跟我嘟嚷,但那時的他,哪里能知曉此處之妙呢? 未原被我抓著揉了幾下屁股,似乎也覺出了一些滋味來,等我往那濕軟xue口里塞入幾個指節(jié)的時候,他已經(jīng)膽大到敢一手攬住我的脖子,一手去幫自己擼管的地步了。 我一挑眉,并未立即表態(tài),而是先將他體內(nèi)那些jingye與yin水的混合物摳挖出來,抹在臀瓣上。等青年低低喘著粗氣,將要泄身之時,才抬手打斷了他自慰的舉動。 “原兒不乖,現(xiàn)在可是懲罰時間呢?!蔽矣H了親他的手背,又細細舔掉上面沾染的少許粘液:“若是這么輕易就讓你舒服了,那可就不叫懲罰咯。” “公子……”他無奈看我,聲音很沙啞,氣息也不怎么平穩(wěn)。我知道他已經(jīng)被挑逗起來了,便加快了后xue擴張的速度,同時盡量避免觸及那些敏感的地方——若是他現(xiàn)在泄身,那就不好玩了。 雖然我已經(jīng)在竭力避免,但現(xiàn)在的未原實在太過敏感了,稍微的一點刺激便讓他整個人都融化在了我的懷里。就在我第二次觸及青年腸壁上的某處時,他抬起頭,主動吻住我的雙唇,我也心有靈犀地環(huán)住他——他要高潮了。 未原射在了我的手里。 他在我肩上靠了許久,然后,很突然地,青年開口了。 “公子?!?/br> “嗯?”我輕輕啃咬他的鼻尖,并試圖將這個動作做得更親昵些。 他在我大腿內(nèi)側(cè)摸了一陣,又隔著衣服抓住那根勃發(fā)的rou物,擼動幾下之后,才胡亂地去解我的腰帶。 我握住了他的手腕。 “小調(diào)皮鬼,想要什么?”——那是我們之間心照不宣的昵稱。 他歪著頭看我,一雙黑眼睛眨也不眨:“想要公子?!?/br> 我呼吸一窒。 “想要公子的大roubang,想要公子插進來,想被公子攪得里面一塌糊涂……”他湊上來,夢囈一般重復(fù)著那些話語,yin亂、不堪,卻又充滿魅力,簡直勾得人骨頭都酥了。 我往前壓去,把他攏在身下,用yinjing抵上那張濕軟rouxue。未原似是不滿我溫吞的舉動,自己往后一送,便將roubang整根吃下了——“唔……哈啊?!彼痤^,發(fā)出滿足的嘆息,尾音嘶啞綿長,卻又相當色情。 我扣住他的腰,在紫青的痕跡上輕輕捏了一下:“疼嗎?” “不疼?!彼麑ι衔业囊暰€,笑得非常張狂,“但如果您不打算cao它,那屬下就只能先行告退了?!?/br> 我也笑了,然后便不急不緩地抽送起來。得不到足夠的刺激,青年的眉頭皺得很緊,但那雙粉嫩唇瓣正在被手玩弄,便也無從宣泄抱怨的話語。我把那根濕潤的軟舌卷住,在根部按壓了幾下,他的眼角便溢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說吧,為什么讓他抱你?”我松開手,問。 青年盯著我,眼眶有些泛紅:“……秦啟沒告訴你嗎?他被人下了藥,我只是不幸剛好在場?!?/br> “那是第一次?!蔽夷笞∷t腫的乳暈,連著胸口的肌rou一起,攏在掌心揉捏了片刻,然后重重地彈了一下:“我要問的,是之后的情況。” 他反問道:“公子真的想聽?” “說吧。”我親了親他的鬢角。 “對,就像這樣?!蔽丛N在我耳畔說:“那天之后,只要他一靠過來,做出一些即使不那么過分的舉動,我的身體也會起反應(yīng)。到了晚上,甚至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渾身發(fā)軟,倒在他的懷里……” “這樣的原兒,讓您失望了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愈發(fā)抱緊了他。 “等一下,公子、公子……唔……”被突如其來的爆發(fā)弄得潰不成軍,未原睜大眼睛,掙扎著想要從我身下逃開,卻只是讓我找到了更方便的體位——我抓住肩膀,將他往下一拉,重新按回了rou物上。 “哎呀,終于舒服起來了嗎?”我柔柔地笑著,撫摸上他的腰腹,感受著相貼rou體的每一次顫抖。其實青年是個非常敏感的孩子,只要擦過正確的地方,那些濕軟的腸rou便會一擁而上,哆嗦著將入侵者咬得更緊。如果快感積累到了一定的高度,你甚至能讓這樣高大的男孩蜷成小小的一團,在哽咽中達到頂峰。 我確實這么做了。未原也確實獲得了無與倫比的快感,他緊緊攀附在我的身上,每撞一下,都會發(fā)出類似幼獸叫聲的柔軟嗚咽,或者是極力壓抑的喘息。情動之下,兩粒rutou已經(jīng)全然挺立,像小紅豆一樣,yingying地,隔著布料在身上磨擦,偶爾也被唇舌或手掌褻玩一番。至于陽根……我很清楚,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等到理智的弦在歡愉的反復(fù)碾磨中崩得粉碎,青年甚至會徹底放棄原先的矜持與靦腆,吐出令人血脈僨張的話語。 就像現(xiàn)在——他勾住我的脖子,故意壓低聲音挑逗道:“公子喜歡原兒的saoxue嗎?” “如果喜歡,就把它攪得更熟更爛,讓它變成一刻都離不開roubang的精壺,好不好?” 我眼神一黯,將懷中青年抱得更緊。他也欣然靠上來,拉著我的手去玩弄自己的yinjing,沒過多久便哆嗦著射在了我的掌心。 “公子,我……” “別急,這就都射給你?!蔽矣H吻他的喉結(jié),又頂了頂這具正在抽搐的軀體,將jingye滿滿灌入腹腔之中。 …… “吱呀——” 屋子的側(cè)門被打開了,秦啟端著一個白玉酒壺,大步走進了房間。我抬起手,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噓,他睡著了?!?/br> “就睡啦?”秦啟看起來有點失望,他坐到我邊上,也把酒壺放下了:“我還特意向老徐要了陳年佳釀過來呢?!?/br> 我看了一眼白玉壺,問:“這是什么酒?” “虎骨酒?!彼俸傩α藘陕?,把酒壺整個塞了過來。我接過來,對著壺嘴抿了一口。 “不是吧?你這著名的風雅名士,竟然和我這種莽夫一樣對瓶吹?”秦啟還不忘損我一番,然后自己便在那兒笑個沒完。 “擇善而從,亦是風雅之道?!蔽乙残α?,把酒壺輕輕放在一旁。再抬眼時,卻見他直勾勾地盯著我膝上安睡的青年,還皺起了眉頭。 “怎么回事,你也弄的太狠了吧?!鼻貑⒚嗣嗄甑哪橆a,“這臉色紅得不正常啊?!?/br> “可能是熱著了?!蔽野焉w在他身上的衣服往下扯了扯,又抬手試了試額頭的溫度,“先讓他休息一會兒,等下再抱去清理吧。” 秦啟灌了口酒:“你還真是寵他?!?/br> “他們兩個,我都喜歡?!蔽逸p輕拍著熟睡中的青年,替他將長發(fā)撩回耳后,“只是對這個的‘喜歡’略微有些不同而已。” “那倒也是。”秦啟輕笑一聲,也湊了過來,靜靜凝視著青年的睡顏,“他還是這時候比較乖呢——那件事結(jié)束之后,你打算怎么辦?還是這樣下去嗎?” 我沒有回答。 他看我半晌,又搖搖頭,說:“唉,罷了……也不是不行?!?/br> 就在這時,膝上本來睡得迷糊的未原突然翻了個身。我把他抱起來,在黑發(fā)間親了一口,然后輕輕放在了秦啟懷里。 “帶他去沐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