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吊帶襪腿交 / 旗袍 / 軍靴踩踏 / 情趣內(nèi)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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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慢慢讓方笙接受一些新的玩法,溫水煮蛙式地改變他曾經(jīng)陳舊的思想,從給別的男人洗內(nèi)褲,到在稻田偷情、在小樹林偷情、叫床給別的男人聽。 他逐漸開發(fā)了小美人內(nèi)心深處對性的渴望與天生的適合zuoai的身體。 如今的方笙,一個月前的羞澀清秀猶在,卻又增添了艷色和魅意,只藏在他楚楚可憐的眼角、他逐漸將豐滿和纖細(xì)融合恰當(dāng)?shù)穆钌聿?、他溫和滿足的微笑和白里透紅的自潤臉蛋上。 他顯然比原來更加誘人了,村里的男人不敢再看他,生怕做出錯事。他媽也漸漸發(fā)現(xiàn)了些端倪,偷偷打聽起了方笙在村里的名聲,打著不好的算盤。 方笙不知道這些,他縱然敏感的有些感覺,也被李政保護(hù)的太好,以至于不像原來那么警覺。李政會護(hù)好他的。 李政帶他又去了幾次鎮(zhèn)上,去做了幾次生意,畢竟他近來在家除了干老婆也沒什么事情做,就托戰(zhàn)友帶回來軍區(qū)那邊的特產(chǎn)倒賣,順便帶方笙逛逛,吃個晚飯,還能親熱親熱。 方笙自從上次住過隔音不好的旅館,說什么也不肯再去這一家了。幸好他們找到了另外一家干凈隔音的旅館,在鎮(zhèn)上的性生活也逐漸和諧。 李政今天說什么也要把三個月前買的旗袍用上了,這旗袍的尺寸經(jīng)過他多次親手丈量,已經(jīng)修改得非常穩(wěn)定,一定合身。 月白色的襯底和金色標(biāo)燙的透明玻璃鈴鐺,繡著的蘇繡百合和溜邊的青藍(lán)色高開叉,正經(jīng)的高領(lǐng)和一撥就開的胸前邊扣,簡直像方笙下凡穿的衣服,清純典雅中透著遮不住的妖媚。 除此之外,李政上個周發(fā)現(xiàn)了方笙給他的又一個驚喜:他有濃烈的軍服癖,尤其是軍靴癖。 方笙第一次見到李政穿軍靴的時候眼都紅了,喉結(jié)滾動,小心地蹭了蹭腿根。 這小東西以為他沒發(fā)現(xiàn),還偷偷趁洗衣服的時候舔過他的靴子,李政想,這性癖自然是得有來有往才好。 他今天穿了一天的軍服,晚上進(jìn)屋,心里又生起壞點子,他想,我這樣可真像搶人的軍閥。 不過這被搶的人,倒算心甘情愿。 果然,他扯下方笙的白內(nèi)褲,看見他的內(nèi)褲濕的不成樣子,花xue就像有人cao過一樣紅,顫抖著吐水。 李政一冷笑 “怎么,不聽爺?shù)脑捔??想挨打嗎?/br> 說著就一腳踩上了方笙的陰口。 方笙被這一腳踩得直接高潮,前面咕咕射著,后面潮噴,停不下來。 那黑色軍靴反著冷硬的光澤,配上同色的皮帶,幾乎要了方笙的命。 他滿腦子都是“好舒服”、“再來一下”和“想給他解腰帶”。 他有一點點M的屬性,僅限于穿制服的李政,他覺得這樣的男人好性感,那軍靴踩在他身上,有多疼就有成倍的爽。 李政這一腳不太用力,只是輕輕碾著,又用靴尖頭磨他的yinchun,搞得方笙叫了一輪又一輪,李政褲子還沒脫,他流的水已經(jīng)濕透了地毯。 李政把他拎起來,把衣服脫光,開始自我發(fā)揮。 “要做爺?shù)囊烫?,可得穿的像個太太才行” 說著輕輕撫上他的肩膀,給他穿上那條漂亮的旗袍,果然如同李政想的一樣,雪白的膚色撐得起淺藍(lán)的花樣,胸前傲挺的大奶把衣服繃緊,看來是又大了一圈。 方笙屁股太大,那高開叉沒卡到大腿,反而卡到屁股,露出溢滿了的白rou,繃緊。 那開叉使得方笙一扭腰,下頭的裙擺就全塞到了大腿縫里,分明是長裙,兩條白花花的修長大腿卻全露了出來,看著色情極了,像在諷刺腿間的潔白百合。 這衣服使得他更加雌雄莫辨,原本方笙除了奶子和屁股以外,身上其它部位都偏向男性,比如他修長沒有贅rou的腿,纖細(xì)的小腿和腳腕,繃直的細(xì)腰,較寬的肩膀,和骨骼輪廓明顯的蝴蝶骨。 如今這些男性特征被弱化,只突出了他的豐乳肥臀,隱藏了他的肩線,突出了他的腰窩,隱藏了他的肋骨。他稍顯豐滿起來。 真像民國時候被軍閥搶走的姨太太。 天生來就是躺男人床上叫喚的嬌嬌。 他頭發(fā)長了些,眼濕漉漉,像被折了腿的小鹿,嘴巴紅得像染了蜜糖。 李政心里的惡念被激發(fā),他一身軍裝,衣冠整潔,只有褲鏈拉開,把身下的巨物塞進(jìn)美人的大屁股,一下一下,發(fā)狠地撞擊。 后入式讓李政看得清方笙的臀線,然后是奪人命的細(xì)腰。 腰邊的鈴鐺隨撞擊清脆作響,伴隨著撞擊的啪啪聲,不斷刺激著方笙的耳膜。 他像被拽到人間的天使,卻沉溺于浮世塵華的欲望,羞恥的同時,身體卻緊緊絞住體內(nèi)的roubang,渴望讓羞恥變了味。 裙子被方笙自己撩起來抱住,名貴的細(xì)紗上沾滿了液體。 雪白的臀rou泛起波紋,紅色的xue口翻動。 李政像狗交一樣抵住射精,這樣射的很深很快,直直地喂到zigong內(nèi)。 兩次射完之后方笙自己拿手指堵住口,喘著氣,另一只手捂著撐滿的肚子。 他的盤扣全解開了,全身露了奶子和屁股,真是yin蕩。 奶子上紅腫著斑駁,卻多是他自己揉的,乳尖也由粉色硬的發(fā)紫。 李政打算讓他xue口休息會,把他翻過來,一邊欣賞美人的情態(tài),一邊從口袋翻出一條白色的布料,輕輕為他穿上。 那是一條白色的蕾絲吊帶襪,細(xì)紗包裹他纖細(xì)的大腿,視覺上更顯細(xì)嫩。 絲襪上繡著愛心的紋樣和粉色絲帶蝴蝶結(jié),白色的鏤空蕾絲,兩條細(xì)細(xì)的絲帶撐著。 這是旗袍店老板的壓箱底好貨,在遠(yuǎn)遠(yuǎn)見過方笙一面后,由衷地驚嘆,主動送給了李政。 美其名曰,還給它上輩子的主人。 要的報酬僅僅是使用體驗。 李政的大手一次次撫過方笙漂亮的腿,那不熟練但沉迷的動作真像個流氓變態(tài)猥褻犯。方笙以為他又要再來,哭的聲促 “哥....不是..軍爺....饒了我..啊啊嗯不是.......饒了小女子吧....軍爺厲害...受不住” “五姨太太做的不錯,爺憐惜你,不要你的xiaoxue了” “把腿并緊了,松開就用別處” 方笙嗚咽著并好大腿,李政還彈了彈他花xue前薄薄的絲襪,打得他又是一陣顫栗,絲襪幾乎絞進(jìn)他的rou縫,沾滿了漏出的水,方笙覺得那絲襪磨得他生疼。 可李政如今不會憐惜他,他把硬的發(fā)疼的紫紅大棒塞進(jìn)他腿間,抽插起來。 小美人夾著腿挺著肚子被他整個壓在身下。又是一輪。 方笙高聲叫著,混亂中仿佛自己真的是不要臉的軍閥的五姨太。 被嬌養(yǎng)在大床上,安撫打仗回來的軍閥頭子。 還使出渾身解數(shù)勾引軍閥,不叫他離開,好第一個懷上軍閥的孩子來上位成功。 白色的精致吊帶襪算是徹底報廢,破了一個又一個大洞,擠出方笙的白色腿rou,旗袍洗一洗到是還能再用。 李政心想,我已經(jīng)算心腸好的了,不然,這旗袍若是結(jié)婚時候當(dāng)敬酒服使,敬完酒找間屋就能直接干,還不得把老婆羞死。 作為沒給軍爺懷上孩子的懲罰,方姨太太扶著肚子,蹲下把軍靴上沾上的水一點一點舔干凈了。 李政原本只是想逗逗他,沒想到他真舔干凈了,還都吞到肚子里,差點沒忍住再干一輪。 李政的收藏增加:撕爛的絲襪! 到頭來兩個人都玩得盡興。相擁著睡過去。 只有那旗袍店的老板,襪子的使用感受最后只有四個字: “質(zhì)量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