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rujiao / 顏射 / 生理期 / 走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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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笙最近在給家里人做夏天的衣服,他做得精細(xì)但手有點慢,白天活計很多,他只能晚上再加班做。 所以李政都碰不著心上人,大多時候只是親親抱抱舉高高,用手和嘴互相解決一下。 前兩天李政的兵來看他,給他帶了些進口的碟片,李政受益匪淺,首先學(xué)會了rujiao。 方笙的奶子太適合rujiao了,又大又挺又軟又白,草上去單論觸感不比xue差。 李政還無師自通,學(xué)會了rujiao的同時抽方笙的臉。 他讓方笙握起他的大奶,自己揮一揮,夾著他的roubang,李政在乳rou間抽插。 方笙能清楚地看見他進出的全過程,這令他更加受不了,他連上面的青筋都能描繪的清清楚楚,比起肢體上的快感,他更感到一種精神上被占有的快意。 李政每次要射的時候,都往前一插射到方笙的臉上,澆得他嗆到,液體流下來又流到他的鎖骨和奶子上。 方笙會自覺地把嘴邊的東西舔干凈吞下去,像喝奶奶的小貓一樣輕輕地舔舔,伸出一節(jié)舌頭咽下去。 臉上干凈之后他就舉起奶子,彎腰自己舔自己的奶子,大奶都被蹭掉了皮,被他舌頭磨過濕漉漉的。 當(dāng)然大部分是舔不到的,他有時做的爽了,大腦出走,昏頭昏腦只知道要舔干凈,舔不到還會著急,哭著求他的哥哥。 于是李政就拿大手一抹他的胸,把液體抹下來,方笙再高高興興地去舔他的手。 每天都吃得飽飽的喔。 這天中午李政上了山,他昨天打了不少野物,今天上山去把皮子再處理完。 他之前在山上蓋了一座木屋,地方不大,東西挺全,只用來臨時放他打獵用的弓箭木棍和一些處理獵物的工具。 晚上方笙想著給李政送頓飯,就穿了件單衣上了山,沒走幾步就開始飄雨,到山上更是下的很大。 到方笙推開木屋的門時,他整個人已經(jīng)濕透了,冷得瑟瑟發(fā)抖,臉色蒼白,都有些站不住了。 李政嚇了一跳,忙拉著他到火爐旁邊,把濕衣服換下來。 他還可憐巴巴地小聲道歉 “飯都壞了...” 李政手忙腳亂,嘴里又舍不得數(shù)落他,沉默地給他倒洗澡水,拿自己的干衣服。 他把方笙先扶上床擦身子,結(jié)果擦到他腿間,卻看到紅褐色的一片血跡,他著急地找傷口卻沒找到,方笙也傻了,他反應(yīng)了一會,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是來潮了。 方笙小時候沒發(fā)育就受過這個教育,但后來他發(fā)育的偏向男人,就默認(rèn)自己不會來月經(jīng),沒想到現(xiàn)在不光身上漲了,連這處都與女子一樣了。 他抖著聲告訴了李政,李政一怔,想著他著了涼,夜里或許要肚子疼,卻也不知道怎么辦,只好抱著他洗干凈身子,找了布條捆在他腿間,又去給他悶了鍋稀粥。 方笙心里卻沒想這些,他唯一的念頭是,原來之前懷不了寶寶啊...怪不得呢...那些東西都浪費了。 先前李政跟他說好了,李政有半年的假期和婚假,這半年他陪著方笙在村子里干活,也等著過段時間方笙的哥和他姑姑回來,再談結(jié)婚的事。到時候有這兩個明白人在,談起來也容易一些。 可雙性人很少,聽說是懷孕不易,所以他們做起來沒戴過套,但凡懷上了,就立刻跟方笙他爹媽說了結(jié)婚的事,無論結(jié)果如何,先把方笙送到軍區(qū)養(yǎng)胎,李政再聯(lián)系他哥回來勸長輩。 不過這兩個憨瓜都沒想到方笙之前沒來生理期,那zigong幾乎是個擺設(shè),射的再深也懷不上。 方笙越想越不開心,他突然有點焦躁,抱住過來的李政就開始撒嬌。 李政心里不好受,他心疼這小家伙淋著雨這時候跑上山,但也只能抱著他哄著睡著了再說。 方笙后半夜里腹痛,他確實著了涼,本來身體就不算好,他發(fā)育的又晚,體寒身子虛,這么一折騰搞得他疼得汗水直流,只知道小聲哭,一直喊疼。 李政從來把他照顧的很好,他原來有胃病,在李政的照顧下也不再犯了。李政從沒見過他因為房事之外的事情哭過,急的不知道怎么辦,他想下山去衛(wèi)生所問問,方笙又不讓他走,他一動方笙就哭。 李政只能給他揉肚子,一直折騰到天明,才抱著他下山去看了醫(yī)生,又是挨罵又是拿藥。 他從衛(wèi)生所領(lǐng)了衛(wèi)生巾和紅糖,為了避開方笙爸媽,帶著人住上了山上的木屋,輕手輕腳照顧了方笙幾天。 方笙第一次來月經(jīng)來了四天就沒了,他心里惦記著生寶寶,老想和李政貼貼,可李政之前被嚇到,還不敢碰他,大有要好好養(yǎng)上一個月的架勢。 方笙著急,偷偷去翻出來李政房里的碟片和色情。他想著,下頭不行,不還有屁股能cao嗎。 他幾乎魔怔了,生怕李政再也不碰他。趁著晚上去李政屋里勾引他。 他學(xué)著書上的樣子,把自己洗干凈,又拿以前李政給他抹手的雪花膏做了擴張。 他擴得其實也不太成功,可他天賦異稟,肛口一張一縮開了不少。 他照著圖片,坐到李政床上,把屁股對著外面,向上提臀。 李政一進來就看到他高抬的母狗屁股,屁眼外翻是漂亮的紅色,他背對著李政,頭小心翼翼地轉(zhuǎn)過來想看。 走進了發(fā)現(xiàn)他的姿勢很特別,他腰下沉,屁股上抬,兩腿大張,胸擱在床上,兩只手壓著平鋪的大奶。 李政看愣了,沒動。方笙有點著急,就分開一只手,又拔了拔他的屁眼,他以為是他張的還不夠大。 方笙有心想說些話勾引李政,可是實在不知道說什么,他鼻子發(fā)紅,剛想叫他幾聲,就感到一根長手指插進了他的屁眼。 李政只覺得手指被溫暖的腸rou包裹住,吸納著。 他多加了兩根手指,輕輕前后涌動起來,亂著腦袋想,怎么這么滑,還像是還在往下流水?屁股怎么還能.... 方笙不知道被他頂?shù)搅四模鸩弊咏辛艘宦?,他原本只覺得疼,這一下才感到舒爽,向后送著屁股想再撞一下。 李政加了四根手指攪動,覺得行了,就調(diào)整了下位置,抬起jibacao開他的屁眼,里面太緊,他有些被擠住,不過腸rou柔軟濕熱,跟進花感覺很像,又好像有些不一樣的舒服。 方笙感到一陣撕裂的疼痛,他咬著牙還是漏了慘叫。李政只能加快動起來,不然他們都不好受。 方笙的屁股好像是天生給人干的似的,會自己分泌腸液,甚至有些香味,李政一深一淺疙疙瘩瘩干了一會兒之后,就能很好地容納他的大東西了。 李政也找到了方笙的敏感點,開始了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擊,撞得屁股泛起rou浪,把方笙撞得往床上撲。 方笙一邊叫一邊揉著自己的奶子,李政兩只手都扒在他的屁股瓣上,沒空管他的奶,他只能自己揉揉,聊勝于無。 最后方笙哭著看他清理肚子,才想起射到這里面也不會有寶寶,李政說不排出去會肚子疼發(fā)燒,按著他把三次的量全排了出去。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排干凈,方笙第二天早上還是發(fā)了低燒,嘟囔著跟李政在床上膩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