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馬車不停春意不歇
番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扭頭用迷蒙的眼神看著袁卿道,袁卿道手一松,番儀整個人就趴伏在了他的腿上,細長的大腿將白嫩圓潤的臀部翹到袁卿道的眼前,那比白玉還要瑩潤的豐滿臀rou間隱現(xiàn)著一朵粉色的嬌花,還正緩緩的流淌著豐沛的香甜花蜜。 對于這個姿勢,袁卿道覺得非常滿意,用手抓了抓那軟彈白嫩的臀rou,對番儀說:“自己騎上來,我看著?!?/br> 聽見這話番儀的眼睛瞬間就瞪大了,秋水似的眸子垂眼向上斜看著袁卿道,微微抿著紅唇,這可憐的小表情,要是換個人來,保準心都給他看酥了,可惜,袁卿道不是人。 “你越這樣看著我,我就越想欺負你,聽話些,你我都能痛快?!?/br> 縱然袁卿道語氣溫柔平和,但是番儀卻絲毫不敢忤逆這種情況下的他,只能帶著委屈的小表情直起上身,將雙腿分的更開,壓下那雪嫩的翹臀與袁卿道那根體型巨大的器物碰到一起。 然而那器物guntang粗長,雪臀與它一碰到就立馬抬了起來,番儀猶豫的伸出手把那根巨大的物件扶起來,粗壯的棒身帶著驚人的溫度,讓番儀覺得它是無比的燙手,但也不能撒開。 番儀猶豫了好長一會兒,眼看袁卿道的耐心就要告罄,最后只能銀牙一咬,扶住那嚇人的器物,讓那巨大圓潤的頂端與自己的花xue親密的接在一起,被刺激到的花xue則下意識的就收縮了幾下,恰恰吮咬住了那根物件的頂端敏感處。 “嘶——”袁卿道被這美妙的滋味刺激的深深吸了一口氣,并期待著番儀接下來的動作。 看見了袁卿道舒服的表情,番儀的膽子也莫名的大了起來,他放開膽子拿著袁卿道的物件,用那圓潤的頂端在自己的花xue來來回回的磨xue,妙不可言的滋味讓他玩上了癮,一個勁兒的只顧著自己舒坦,卻忘了袁卿道這號人。 “嗯……哈……唔嗯……哼啊……” 聽聽這誘人的喘息,看著騎在自己身上,拿他的東西玩兒的正開心,眼角眉梢處,連頭發(fā)絲兒都顯露出勾引人意味的小花妖,袁卿道有些忍不住了,他抬手拍了一下那挺翹豐滿的屁股,成功打出一波美艷的臀浪。 “啊嗯——”番儀被打的驚叫。 然后就聽見袁卿道對他沉聲威脅道:“你再這么玩兒下去,我可就自己進去了,到時候被弄哭了,可別說我不疼你?!?/br> “不!不要!我,我自來,自己來。” 番儀被嚇到了,因為兩人之間僅有的兩次肌膚之親,袁卿道都是直接硬捅進去的,雖然每次最后都是被他插的又痛又爽,但是番儀還是有點怕那初開始的疼痛的,即便自己主動讓他覺得特別羞恥,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他又不傻,也不是什么受虐狂,在疼與不疼之間,他當然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 然后他怕袁卿道等不及,也不磨嘰了,就著原本的姿勢,努力的放松xue口含住那粗圓的頂端,沉腰緩緩?fù)伦?,一邊坐一邊深吸氣放松自己,使花xue慢慢適應(yīng)那侵入它的巨大guntang的東西。 “哈啊……嗯……嗯……嗯哼……” 袁卿道則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那翹臀間嬌小柔嫩的花xue,是怎樣把他巨大的器物給慢慢吞下的,看著自己的東西一寸一寸的侵入別人的身體,感受著柔嫩xue內(nèi)一陣陣緊縮舒適的吮裹,袁卿道的呼吸變的越發(fā)深促,眼神也變的更加熾熱,只是看著自己的東西才被吞了一般,那個人卻停止了動作,這讓他心中有些不滿。 抬頭就看見了番儀委委屈屈的可憐小臉,就連聲音都是帶著顫抖的惹人心疼,只聽他抖著聲音對袁卿道說:“嗚嗚……太大了,我,我下不去了,會受不了的……主人……” 他本以為自己最后的那兩個詞,是激起袁卿道憐惜的示弱,可實際上那卻是換來他承受不住動作的致命導(dǎo)火索! 袁卿道表情沒有變化,也沒有說話,只是把手放在了番儀的細腰上握住,然后猝不及防的用力向上一頂!把整根粗長的性器都插入了那個妙不可言的xiaoxue,然后起身把番儀緊緊的在了懷里,讓他牢牢的坐在了自己的東西上,怎樣掙扎都逃脫不了那根粗長性器的侵犯。 “呃啊啊——哼嗚 ……嗚嗚嗚……” 突然全部插進來的粗長性器,直接頂?shù)搅朔瑑x花xue的最深處,那是讓他難以承受的一個深度,刺激的他眼淚都從眼角流出來了,渾身抽搐不斷掙扎,卻被強制性的要一直吃著那根巨大的孽根。 難受的他哭著對袁卿道求饒,道:“嗚嗚……太大了……頂?shù)奶盍恕摇沂懿涣恕灰恕灰恕瓎鑶琛y受……” 都是袁卿道卻絲毫沒有為此憐惜他,把自己的孽根拿出來,只是托著他的下巴摟住他的纖腰,語氣極其溫柔,道:“沒事的寶貝兒,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就不難受了?!?/br> 第一次被叫寶貝兒的番儀,不知道是被叫的腦子不清醒了,還是被插的腦子不清醒了,竟然婆娑在著淚眼,帶著哭腔傻乎乎的問:“嗚……真,真的嗎……真的……一會兒,就,就不難受了嗎……” “當然是真的,我怎么會騙我的寶貝兒呢。”袁卿道親昵的與他溫柔的接吻,接吻和言語上的安撫,果然轉(zhuǎn)移了番儀的注意力。 等番儀的反應(yīng)不是那么強烈,并明顯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他的東西的時候,袁卿道繼續(xù)與他接吻,并將另一只手握住番儀因為他的入侵而蔫軟的花柱,輕輕滑動。 “嗯……哼……嗯啊……唔……哈……” 舒適的吟叫從番儀接吻的口角溢出,袁卿道就知道,是時候了。 于是他挺動腰身向上頂撞,讓那粗長的性器在番儀嬌嫩的花xue中進進出出,抽插出一股股將那棒身浸潤的銀亮的蜜水,享受著花xue收縮帶來的緊致感。 而被不斷侵犯的番儀,想要躲避那一次次深入到讓他頭皮發(fā)麻的cao干,可是身體卻完全被袁卿道所cao控,壓根動彈不得,只能不斷的顫抖腰身,無力的承受,并在與袁卿道接吻的空擋之間,發(fā)出一聲聲短促甜膩的呻吟。 “嗯啊……唔唔……哼……嗯……哈啊……” 粗硬的roubang暴起的青筋,在那柔滑綿軟的花xue中不斷狂野的摩擦碾壓敏感點,不僅讓番儀清楚的描摹出了那兇物的形貌,還讓他感受到了直擊靈魂的戰(zhàn)栗快感,舒服的他大腦一陣陣空白,雙腿不斷的顫抖,呼吸急促慌亂。 袁卿道也十分的享受這種感覺,綢緞都比不上的軟滑內(nèi)壁,不斷的裹緊他的東西,那感覺十分的美妙絕倫。而他每一次的頂撞,都會被番儀挺翹且極富彈性的臀rou給推開,那種有著一定抗力的肌膚相親之感,也讓他很受用。 導(dǎo)致他每次都會用更大的力道去與那股彈力對抗,享受的聽著番儀陡然拔高的yin叫,聞著他身上愈來愈濃郁的香味兒,就算不親了,他也沒讓自己的手閑下來,而是抓著番儀的乳rou揉捏,并時不時的去調(diào)戲一下他因為敏感紅腫而脹立rutou。 行走中的馬車,車內(nèi)車外都是絕艷的無限春光,不知道是因為路面不平而顛簸,還是因為袁卿道和番儀的“嬉鬧”而顫動,反正那種車廂不大自然動靜久久未息,直到日頭都偏斜了,才能從里面感受出安靜的氣息。 兩只馬兒馬不停蹄的跑了一天卻絲毫不見疲態(tài),傍晚時分袁卿道讓它們停在了離官道不遠處的一條小溪邊,它們還是精神飽滿的模樣悠哉悠哉的啃著周圍的樹葉草皮。 “老馬識途不用人駕車這事常見,但是那么有靈性知趣的馬兒當真是寶!”一個頭戴布巾大半張臉盡是絡(luò)腮胡子的大漢雙眼內(nèi)盡是貪婪,“這么大的一架馬車,里面必然有些值錢的東西,走!兄弟們下一頓的酒rou錢有著落了!” 他獰笑著,大搖大擺的扛著大刀帶著一幫子兄弟圍住了這輛馬車! 那大漢用沉甸甸的大刀拍馬車壁哐哐直響,粗聲吆喝著:“里面的!趕緊給大爺我出來!然后把里面值錢的東西全給我交出來!聽到?jīng)]有!快出來!” 車內(nèi)的袁卿道正在埋首番儀胸腹間尋樂子,看番儀跨跪在自己身前衣衫半解,面上被欺負的桃紅卻異常乖順的模樣就心里喜歡,雖然早就知道這些人是一定會動手,但是這么個時候被人打擾,可沒什么人會開心平靜。 所以袁卿道整理整理衣服,慢悠悠的下了馬車,番儀知道袁卿道此時不開心怕是外面那群人要遭殃,但那些人也絕不是什么純良之輩,所以他便只是勉強穿好上衣掀開車簾,靠在那里看著袁卿道要怎么做。 那群強盜原本只是認出袁卿道的穿戴事物價值不菲氣質(zhì)雖然沉穩(wěn)卻明擺著一副書生氣又沒有帶人,就覺得自己是撞大運了,肯定能從這一票上撈到不少好處,他們目露貪婪剛要放聲大笑,誰料…… “頭兒!你快看!他車里藏了一個沒穿衣服的美人!”一個黑瘦如猴的狗腿子眼尖的看到了剛露出頭的番儀驚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