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到家前順便除了個惡
沒穿衣服?番儀立馬低頭看自己的衣衫,袁卿道立刻轉(zhuǎn)身去看番儀。 只不過是衣衫沒來得及穿戴齊整而已,哪里沒穿衣服了!袁卿道和番儀齊齊在心中重重說道。 “去你大爺!你個眼瞎的!白讓老子高興一場!”強盜頭子一腳把剛剛說話的那家伙個踹出去了,然后他又轉(zhuǎn)過身來瞇著眼睛打量了番儀一番,看到了番儀鎖骨上那枚鮮紅的印記后yin笑著色瞇瞇道:“居然是個兔兒爺,皮相倒是水嫩,出門都能讓你家主子帶著,想必滋味定然銷魂的很,哈哈哈哈哈!這小子的艷福大爺我就替他收下了!等爺我玩夠了也讓兄弟們也嘗嘗鮮!如何!” “哈哈哈哈哈哈!大哥英武!” 周圍頓時一片哄笑,袁卿道和番儀的臉色都變了,袁卿道悠然的神態(tài)多了些許不愉和殺意,我的東西也是你能肖想糟蹋的?番儀看戲的姿態(tài)都變了,雖然我是自愿成為恩人爐鼎任由如何,卻也不是你們這些敗類渣滓能夠染指的! 那強盜頭子也是個善于觀色的主,見這兩人神情明顯有變,這不禁讓他心中越發(fā)得意,“哎呦呦!你們快看!那個兔兒爺和這小子臉色都變了!哈哈哈哈啊——” 然而,還沒等他笑完他就被人一腳踹出三丈遠(yuǎn),而踹他的人正是慢悠悠收回腳,一臉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袁卿道,他此時站在了先前那強盜頭子的位置,所有跟著強盜頭子大笑的小嘍啰們被這一下給嚇的笑聲一噎,愣住了。 “你們這些蠢貨還愣著干什么!還不給老子砍了這混蛋!媽的!敢打老子!活的不耐煩了!”從不遠(yuǎn)處草叢里艱難爬起來的強盜頭子一臉猙獰暴怒。 “上!砍了他給老大報仇!”這群小嘍啰拿刀的拿刀,舉斧的舉斧一窩蜂的全上了。 本以為雙拳難敵四腳,卻不料實力的差距一定程度上是可以彌補人數(shù)的差距的,這不,一個個只是靠著一些三腳貓功夫就借著人多搶劫一些好拿捏的家伙的強盜,只要是撲向袁卿道的就跟下餃子似的一個接一個被打飛了兵器,然后以狗吃屎的姿勢被踹出老遠(yuǎn)。 還有幾個沒來得及沖向袁卿道的強盜見此,心知自己不可能是袁卿道的對手,就默契的換了個方向,朝著番儀吼叫著沖了過去。 不過……番儀真的好欺負(fù)嗎?答案毋庸置疑——不可能。 番儀見此冷笑一聲,從車上躍起干脆利落的一腳踹暈了第一個沖過來的人,這時候就不得不提番儀是干什么的了,人家是一大夫!作為學(xué)醫(yī)幾輩子的妖怪大夫來說,人體經(jīng)脈xue道不知道記得有多清楚,所以他專挑刁鉆的地方下手,既讓人痛苦失去反抗力又不能直接暈過去,這滋味,嘖嘖嘖,不好受?。?/br> 等袁卿道把最后的那個強盜頭子踩到腳下時,就看見番儀赤腳走來,他皺了皺眉頭,幾步過去把人打橫抱起,“地上雜亂磕絆,為何不穿鞋?!?/br> “對不起,我忘了,是我不好卿道莫氣。”番儀心虛的把赤裸白嫩的腳往衣擺里藏了藏,見袁卿道沒有理會在地上哀嚎的強盜抬腿就要走,急忙讓他停住。 “哎哎!先別著急,這些人都是世上的毒瘤,若是不好好整治一番定有下次害別人的時候。”番儀看著那些人的眼神冷漠無情,凡被他掃過一眼的強盜們都嚇得忍痛噤聲了,一個個臉扭曲的異常好笑。 “那你想怎么整治?” “主人不用費心,我自創(chuàng)有一套針法,可隔空下針,廢掉他們一些行動能力,讓他們再沒搶劫的氣力卻沒有傷到性命,如此這般豈不兩全其美?!?/br> “哦?隔空施針?那我倒要看看這妙招如何?!痹涞揽粗瑑x挑眉笑的戲謔,俊朗的笑容直讓番儀臉紅的能賽過晚霞。 不過臉紅歸臉紅,該做的事番儀可是一點兒都沒有手軟,他從袁卿道懷中下來,身體輕如鴻毛般躍起,手中不斷有銀針飛出精準(zhǔn)的落在了那些強盜身上。 番儀不但廢了那些強盜的一些肢體活動能力,更因為那個強盜頭子說他是兔兒爺要玩弄他的話還下了狠手,每人都挑了針刺最痛的xue道廢了手或腳,怕他們亂動被那些針要了命,他還用術(shù)法把那些人全部給定住了。 嘖嘖嘖,就算再痛也不能打滾動彈只能生生忍著,再加上番儀怕他們的哀叫聲吵到袁卿道,還特意封了他們的啞xue…… 做完這些,番儀主動纏上袁卿道的身體,讓他滿意的抱住自己的身子,然后順從被帶回馬車內(nèi)。 馬兒嘶鳴一聲就慢悠悠的走了,但是馬車的車身卻總是產(chǎn)生一種與拉馬車不一樣的震顫,若有若無的聲音輕輕散到空氣里。只留一地痛苦的動也不能動的強盜們。 自那次被強盜打劫后,袁卿道和番儀這一路上一直到了最后都異常安穩(wěn),連個偶然打擾他們的動物都沒有。 在快進(jìn)城的時候,番儀便主動出來駕車以免生出事端。此時的太陽將將升起,他們進(jìn)城后街道雖然清冷卻也有點人氣。 雖然番儀不會駕車,但是作為一個妖要控制幾匹馬還不容易嗎?所以他就裝模作樣的輕車熟路把馬車駕到了一處稍微偏了一點的小院后門。 院子雖然不大,但是看起來清爽利落,一切事物都被打理都井井有條,一塊兒小苗地剛剛露芽,青青薄薄顏色的一片給這個小院添了不少生氣。 小苗地旁邊就是一口水井,搭好的葡萄架剛剛吐出嫩芽,下面的石桌凳上積了薄薄的一層灰塵,院內(nèi)還有幾棵粗壯的樹挺拔而立,不過因為葉子還未生出暫且不知是什么樹,當(dāng)然那棵開的正艷的桃樹不算。 在袁卿道于這小院子里慢慢轉(zhuǎn)悠的時候,番儀已經(jīng)將馬車上的東西全部拿到屋里收拾整齊,并把常用房間通過術(shù)法給打掃條理了。 “主人,屋子我已經(jīng)收拾好了,一路勞頓至此,還是好生休息休息的好。” 袁卿道伸了個懶腰,“也好,七八日沒有在床上躺著歇息了,著實有些想念?!?/br> 袁卿道進(jìn)了臥房,看到那張寬大雕花大床,挑眉對番儀調(diào)笑道:“你到是會享受,這張床睡起來應(yīng)當(dāng)舒服的緊吧?!?/br> “不是不是!”番儀急忙搖手否認(rèn),“這張床是師父的,這間屋子本是師父的,師父他先前說過‘師娘’偏愛大床,所以他就特意找人做了這張床,不過,這張床確實很舒服,是師娘很會過日子?!?/br> “哦?看起來你師父師娘倒是伉儷情深??!”袁卿道邊說邊走到床邊,然后坐下。 “寬衣吧,陪我休息會兒。”袁卿道朝番儀展開雙臂讓他寬衣。 番儀熟練的將袁卿道的衣袍一件件解下掛在一旁,然后褪下自己的衣衫,只余里衣躺到袁卿道身邊。 袁卿道伸手將人抱到懷里,慢條斯理的把番儀僅剩的里衣給解開衣帶脫了,道:“睡覺了,還穿著這些衣服作甚?!?/br> 被袁卿道脫下的里衣隨著他最后一個字落到地上,而他自己的衣服隨后也被扔了出去。 “別動,這些天你也累了,我喜歡這樣抱著你,若是你不想安靜的休息一會兒,那我也不介意讓你再‘cao勞’一下。”袁卿道閉眼把人抱在懷里,下巴放在番儀的頭頂,嗅著番儀身體自帶的特殊氣息,語氣淡淡的,卻成功讓覺得大白天的兩個人就這樣“干干凈凈”一起睡很別扭的番儀停止了小動作。 他甚至還主動把自己往袁卿道的懷里挪了挪,讓袁卿道能以更合適的姿勢抱著他。好歹他也是在人間生活了不少年頭的妖,做大夫的天天和病人打交道,眼力勁兒早就練出來了,在這些天和袁卿道的“深入”交流,他已經(jīng)漸漸的摸索到了一些規(guī)律,所以他明白,只有讓袁卿道滿意了他才能真正的得到休息,而袁卿道仿佛也很喜歡他的主動。 果然…… “嗯,乖。”袁卿道滿意的順了順番儀光滑細(xì)膩的脊背,把人往懷里抱的緊了點,低聲在番儀耳邊輕輕說了一句,“睡吧?!?/br> 然后番儀的眼神漸漸變得困倦起來,很快就合上了眼,呼吸均勻的枕在袁卿道的肩膀上睡著了。 袁卿道微微勾起嘴角,一只手好似在安撫小動物一樣,有一下沒一下的在番儀脊背上撫過。 當(dāng)番儀醒來時,窗外已經(jīng)微暗,原本和他相擁而眠的袁卿道靠坐在床頭一手執(zhí)卷不知道已經(jīng)看了多久的書了。 而他則趴伏在袁卿道精壯的腰腹間,裸露在外的圓潤肩頭被袁卿道握在手里不時摩挲著。番儀撐起身子想抬頭看一眼袁卿道,卻被袁卿道捏住下巴按翻在了腿上,原本因為撐起身子而全部垂落在右肩的青絲恰好鋪滿了番儀整個胸膛,堪堪遮住那殷紅的兩處朱砂點。 袁卿道用拇指摩挲著番儀飽滿潤澤的朱唇,眼睛沒有離開手中的書卷,語氣淡淡道:“醒了?” “嗯?!?/br> “睡的那般香甜,看來這幾天著實是累到你了。”袁卿道將目光移到番儀的臉上,那只手慢慢的滑落到他的脖子上輕輕玩弄著那個精巧的喉結(jié),意有所指的打量著被如瀑青絲掩住的胸膛。 番儀瞬間紅了臉,咽了咽口水,嘴里囁嚅著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呵呵呵,好了,不逗你了?!痹涞腊咽址旁诜瑑x頭上摸了摸,“你那大徒弟知道你回來了,便邀我們?nèi)ニ页燥垺N铱磿r辰也不早了,起來收拾一下吧?!?/br> “柔柔來過?”番儀驚訝。 “嗯,看你睡的熟便沒叫你。”袁卿道笑著捏了捏番儀的耳垂。 “那她有沒有……”番儀突然想起來自己是和袁卿道睡一起的,就很緊張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