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南玉洗澡居然被保鏢也看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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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語的目光不著痕跡地在她全身打量了一圈,嘴上卻好聲好氣地道歉:“抱歉,寶貝,我剛才在門外叫你你沒答應(yīng),我還以為你洗澡的時候暈倒了,才著急闖進來的?!?/br> 南玉把下唇咬得泛白,不知該說些什么,茫然地抬頭看著白子語,訥訥地“哦”了一聲。 出租屋的淋浴間極為簡陋逼仄,南玉一個人站著勉強有空余,擠進來一個一米八四的精壯男人便顯得捉襟見肘。白子語身上濃郁的純雄性荷爾蒙氣息裹挾著他溫聲軟語背后兇悍的攻擊性,讓南玉忍不住往墻上靠了靠。 白子語也不往前走,誘哄:“剛剛胳膊磕到墻了嗎?過來,我看看?!?/br> 南玉空著的那只被撞到的手隨意撈了一下身上的泡沫,緊張下指甲無意識地摳了摳自己,正別開臉,猶豫著要不要走過去,忽然臉色一變。 白子語順著她的目光回頭看過去,浴室的破門被白子語暴力撞開,白子語站在門口,并未完全擋住南玉的視線,她從空隙中看到了保鏢的影子。 南玉不由自主地往側(cè)面走了一步,看到了持槍的半個身影。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特別難看,又驚又恐,連連后退,直到后背抵上掛著噴頭的那面墻。 白子語臉色也瞬間沉了下來。 雖然那兩個保鏢是聽他指示站在一個隨時可以對浴室中人開槍的角度,但剛才他已經(jīng)和南玉說了幾句話,也在身后打了確認安全、后退的手勢,那兩個憨批居然沒有執(zhí)行他的指令! 再想想平時南玉不知道屋中有攝像頭,甚至只裹著浴巾就到外間換穿內(nèi)衣外裙的情景不知被保鏢們看了多少次,他感覺一股怒意上涌。 但這陣不是生氣的時候 ,白子語壓下火看南玉眉頭蹙起,雙眼淚光瑩瑩,知道南玉這下不知想到什么去了,但現(xiàn)在無論自己說什么她都聽不進去,不是解釋的時機,等她洗完澡出來再哄更好,立刻紳士地道:“既然不是暈倒,那寶貝你先把身上沖干凈,我在屋里等你。” 等白子語退出淋浴間,輕輕帶上已經(jīng)脫軌、只能勉強關(guān)住的木門,再看向兩個保鏢的時候,眼神已然十分陰沉。 南玉迅速把緊緊握在浴花里的槍放回鎖好,隨即打開噴頭沖干凈身上的泡沫,然后也不關(guān)水龍頭,在水聲中快速重新穿戴大大小小的硅酸凝膠,并且抓緊開始化素顏妝,反正“直男”白子語也看不出什么粉底液、高光和修容。 南玉平時不鎖門是為了隨時出入不耽誤任何時間,但白子語今天明顯是來試探她的,淋浴室雖然有天窗,她不可能在白子語明知她在洗澡的情況下逃走,她只能在鎖上浴室門拖延的那幾秒里迅速把膠衣穿上了。 之前她和白子語兩次作噯都是在光線不太好的地方,白子語還從未仔細地打量過她完全裸裎的樣子。膠衣接口并非天衣無縫,尤其剛才她既沒化妝也沒有用粘合劑,破綻太大,只能匆忙用浴花在幾個接口處打上厚厚的泡沫,然后假借看到保鏢、心生誤會的時機讓白子語暫且退出視線。 剛才實在是太匆忙了,她的膠衣在假陰處設(shè)計較為復(fù)雜,根本就不是幾秒內(nèi)能調(diào)整好位置的。白子語進來的時候她根本就沒來得及把自己的yinjing貼著腿內(nèi)收起,只能一手拿著浴花和槍捂住。 如果剛才白子語強行過來驗身,只要再走近就會發(fā)現(xiàn)她的肚臍眼位置也不在正中,下方整個陰部比之前鼓脹了數(shù)倍,連那層假皮都撐薄了。 南玉知道白子語這陣不會進來,隔著一扇搖搖欲墜的木門,她飛快地把膠衣下端扯開,先將一雞兩蛋迅速用皮膚粘合劑粘好,隨即微調(diào)著導(dǎo)尿管、假yindao、yinchun、陰蒂和假尿道口的位置。 南玉在剛才白子語闖門的時候都沒太緊張,現(xiàn)在忽然心里咯噔一下。 剛才穿的時候太著急,她的15cm大器把假陰撐壞了。 導(dǎo)管本就細窄,剛才她囫圇塞了一下,導(dǎo)致前端裂開了個口子。一時也沒什么好的處理方法,只能先打開窗戶、剪去裂開的那一截、燒掉、處理白灰和氣味,然后把邊緣粘好。 半截導(dǎo)管難以很好地固定整個陽物,現(xiàn)在她guitou露在導(dǎo)管外面,相當(dāng)于緊貼在假yindao旁邊,要是白子語不管不顧地亂捅,實在難說會不會感覺到什么不對。 南玉咬了下牙,最近說什么也不能跟白子語做了。她觀察了幾天,已經(jīng)知道保鏢換崗輪休的規(guī)律了,得找機會脫身去修一下膠衣。 不過眼下最要緊的,是準(zhǔn)備好接下來這場惱羞成怒、欲拒還迎的好戲。 南玉調(diào)成涼水沖了幾遍身上,沖到渾身冰涼為止,然后齊胸裹好浴巾,在地上墊了一塊毛巾,然后以最楚楚可憐的姿勢靠墻坐下,開始醞釀情緒。 在外面的白子語可沒這么大閑心。 那兩個故意看不懂顏色的保鏢是他母親派給他的,才跟了他沒多久。白夫人的確盼孫心切,但一向尊重他——或者說是有點畏懼自己的兒子,即便關(guān)心白子語上了個什么樣的女人,也不至于讓保鏢在這時候給他惹麻煩。 他白子語的女人在里面赤身裸體洗澡,保鏢在白子語確認沒有危險之后仍不退后回避,這行為要是傳出去,可算得上是公然挑釁家主尊嚴了。 白夫人不會下這種命令,但以往也沒給他派過這種明顯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父親白瀟雷剛?cè)ナ?,被放逐多年的二叔白瀟霆就急急忙忙趕回來,奔的恐怕不是喪。 白子語在破床上坐下,硬板床也硬生生被白大總裁冷著臉坐出了一副龍床的派頭。他一邊給管家下令盯著白瀟霆一邊注意衛(wèi)生間的動靜,幾分鐘后,水聲停了。 十分鐘過去了,里面沒什么動靜,白子語猜女孩子可能有什么繁瑣的護膚步驟,于是一邊等待一邊在屋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小姑娘雖然窮,但還挺愛干凈,裙子掛在活動衣架上,睡衣和內(nèi)褲都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在枕頭邊上。 十五分鐘過去了,里面還是沒動靜,白子語猜南玉經(jīng)了剛才的事可能還在害羞,便走過去紳士地敲了敲已經(jīng)關(guān)不嚴實的衛(wèi)生間門,表示保鏢已經(jīng)都離開了,就他一個人。 二十分鐘過去了,他的小美人兒還是沒出來。白子語有點慌,腦補了貞潔烈女被看光之后割腕自殺的錯誤情節(jié),在衛(wèi)生間門口努力鎮(zhèn)定:“南玉?寶貝兒?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