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這章沒有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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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過去了,里面沒什么動靜,白子語猜女孩子可能有什么繁瑣的護膚步驟,于是一邊等待一邊在屋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小姑娘雖然窮,但還挺愛干凈,裙子掛在活動衣架上,睡衣和內(nèi)褲都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在枕頭邊上。 十五分鐘過去了,里面還是沒動靜,白子語猜南玉經(jīng)了剛才的事可能還在害羞,便走過去紳士地敲了敲已經(jīng)關(guān)不嚴(yán)實的衛(wèi)生間門,表示保鏢已經(jīng)都離開了,就他一個人。 二十分鐘過去了,他的小美人兒還是沒出來。以他的耳力也沒聽見吹風(fēng)機吹頭發(fā)或者衣料摩擦的聲音,涂臉穿衣服需要這么久嗎? 等等,“睡衣和內(nèi)褲都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在枕頭邊上”?衣服根本沒帶進去,南玉這么久在里面做什么? 白子語有點慌,腦補了貞潔烈女被看光之后割腕自殺等錯誤情節(jié),在衛(wèi)生間門口努力鎮(zhèn)定:“南玉?寶貝兒?怎么了?” 南玉不答應(yīng),白子語更慌了:“快出來吧,該著涼了?!?/br> “寶貝兒還在洗嗎?應(yīng)我一聲?” “南南?” 他家寶貝南玉什么事也沒有,就在那等著他呢。 不怕你破門而入,就怕你無動于衷。 白子語擔(dān)憂之下雖然知道開門必然會引起南玉的更大不滿,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強行撞開門進去了。 然后把坐在門后啜泣的小美人另一條胳膊也撞青了,和剛才在墻上撞那一塊剛巧對稱。 南玉形狀漂亮的眼眶通紅,眼淚流得更洶涌了。 白子語?。骸啊?/br> 不得不承認(rèn),長得漂亮就是有優(yōu)勢,而且優(yōu)勢巨大。 鳳姐哭得再難過,也很難引起別人的同情心。但張柏芝、劉亦菲等仙女一滴淚順著臉頰落下來,甭管男女彎直看了都肝顫。 南玉剛才特意練過,知道自己這個角度特別好看,淋浴間的破燈泡在天花板中央,昏黃的燈光從斜上方照下來,睫毛會在眼下投出長長的陰影,氤氳的水汽熏得肌膚晶瑩,臉頰隱隱透著病態(tài)的嫣紅,幾綹烏亮的頭發(fā)搭在單薄的肩上,抱著膝的兩條胳膊各青了一塊,坐在門背后的角落里,要多好看有多好看,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大男子主義者白總本來還有點生氣南玉不應(yīng)聲,看到小美女瑟瑟發(fā)抖委委屈屈咬著下唇看他,只好把一腔火氣憋回去,再順著五臟六腑倒流到男人用來思考的部位。 白子語一言不發(fā)地上前把不到六十公斤的南玉抱起來,南玉大約是知道反抗沒用,因此只是被他抱起來的時候身體僵硬了一下,一下都沒掙扎,眼淚和長發(fā)上未干的水珠很快就把白子語前胸的意大利手工高定襯衫浸濕了。 白總在照顧小姑娘這方面似乎有無師自通的天賦,把撐得浴巾前凸后翹的小美人往床上一放,抻開被子一繞,然后把美人卷放在懷里抱著哄:“哭什么?” 南玉毫無威力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努力把胳膊從被子卷里伸出來,胡亂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不理他。 白子語被冷落也不惱,看見南玉胳膊上兩塊淤青,一邊揉一邊繼續(xù)哄:“還疼不疼?” 南玉點了下頭,然后又搖了搖頭。 白子語被逗笑:“疼,還是不疼?” 南玉仰著精致的下巴不情不愿地哼了一聲。 “不高興了?跟我說說?” 南玉猶豫了半晌,低頭小小聲道:“不知道說什么?!?/br> 她嗓子有點啞,還帶著鼻音,委屈得可愛。 “那哭什么?” 南玉惱羞成怒:“就是不知道說什么才哭??!” 白子語笑出聲,然后被南玉一口咬在了肩膀上。他一身實戰(zhàn)練出來的腱子rou,憑南玉的牙口不可能隔著襯衣咬疼他,反倒有點酥麻。 他身居高位,被人尊敬慣了,向來沒有哄人這種說法,床伴哪個不是小心翼翼地伺候?所以才覺得南玉耍點小性子很真實,很可愛。 像瑪麗蘇里“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對我,女人,你引起了我的興趣”是會真實發(fā)生的,但這撒嬌要恰到好處,得是符合南玉出身和年齡的嬌憨質(zhì)樸,決不能是潑咖啡打臉之類不給男人面子的挑釁。 南玉知道白子語喜歡看她哭,而且今天是白子語不占理,她才敢哭一下??蘧昧艘膊恍?,白大總裁會不耐煩。所以說,男人才最懂男人喜歡什么。 白子語把枕巾扯過來手法粗糙地裹住南玉潮濕的長發(fā):“好了,不哭了,那兩個保鏢我已經(jīng)辭退了。” 南玉瞪圓了一雙波光瀲滟的桃花眼,雙眼皮都撐得貼在了一起:“兩個?!” 她只看到一個!原來還有一個?! 白子語:“……” 他自知失言,立刻岔開話題:“還疼不疼?” 南玉把臉扭開,重重哼了一聲。 她畢竟是常年訓(xùn)練的傭兵,身體底子極好,白子語手勁又大,連藥油都用不著,沒幾分鐘就把瘀痕揉開了。 白子語把藕白的胳膊抬起來親了一口:“好了?!?/br> 南玉像是沒聽懂似的眨了眨眼。 白子語把她放回被窩里蓋好,拿開枕巾鋪好,俯身撥開亂發(fā),又在額頭上落下一吻:“好好休息?!?/br> 南玉倔強地伸出一只手來拉他,卻只敢輕輕捏住他的袖口,怯怯地問:“你又要走了,是不是?” 白子語點點頭。他今天只是來查個崗,華云的例會還沒開,即便南玉挽留他也必然要走。不過,多聽兩句挽留的話也無妨。 南玉咬著下唇,眼珠不錯地盯著他,像是家養(yǎng)的貓兒護著食盆,卻不說話。 要么說男人就是愛犯賤,你留他他要走,你不留他他反倒渾身不舒服。白子語露出一個霸道總裁的笑容:“不想我走?” 南玉抿緊了嘴唇,囁嚅片刻,別開臉輕聲道:“我今天還沒叫你子語哥哥,下次補上?!?/br> 她會說出這句話倒是出乎白子語的意料,但這種小心機倒是挺可愛。白子語把她的手拿下來塞回被子里:“好?!?/br> 南玉有點委屈有點不高興地目送白子語離開,心里卻在盤算。 她身體過于好了,沖了半天冷水也沒發(fā)燒。屋里到處都是監(jiān)控,看來還是得使點手段才能出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