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好消息!南玉學(xué)會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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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語琢磨正經(jīng)事,南玉琢磨宅斗爭寵。 她看白子語明顯若有所思的樣子,著實有點不爽——雖然她不太愿意仔細分析這不爽是出于什么心理,但她多年風(fēng)流1朝被壓,還送上門給白子語壓了這么多次,天天忍辱負重又是做飯又是化妝,胸罩裙子高跟鞋都穿了,沒見白子語在床下對她的態(tài)度有什么變化;今天鐘蘭河才出現(xiàn)了幾分鐘,白子語就魂不守舍的了? 鐘蘭河有什么好?腿還沒她長! 但是想想鐘蘭河作為0確實是很討人喜歡,再加上白子語那個時不時發(fā)作、她至今仍然沒弄清楚原委的恐女癥,南玉頓時感到了危機感。 她第一次為任務(wù)賣身,結(jié)果連接近任務(wù)目標這一條都要失敗了嗎? 添越駛?cè)雱e墅外院,白子語下車之后立刻把保鏢隊長叫到一旁,吩咐他去查鐘蘭河最近的行蹤和金錢來往。 說完正事,日理萬機的白總總算是注意到了小美人一臉低落,想起鐘蘭河故意把他恐女癥這事說給南玉聽。 要是換了別人,白子語自然理都不理。但想想南玉,總覺得她比其他女孩子格外特別些,像弱小單薄的小動物,經(jīng)過風(fēng)霜、容易受驚,所以更該受到照顧。 其實南玉相比那些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遇到困境時更加堅強,幾年如一日的早起打工、照顧外婆,清貧辛苦卻毫無怨言。 但她遭受過懷著錯誤希望的自殺和唯一親人離去的打擊,還患上過失語癥,可以算是在鬼門關(guān)走過一回,白子語是現(xiàn)在的她唯一信任依賴的人,因此她在其他事上有種漠不關(guān)心的態(tài)度,保鏢隊長說可以干什么就干什么,給吃什么就吃什么,在出租屋整天整天地坐著發(fā)呆。 相反地,她在白子語有關(guān)的事情上格外脆弱敏感。就像富人不會因為一次投資失敗就哭天搶地,但窮人會緊張于門前所有風(fēng)吹草動,因為后者只有那一片屋頂。 因為這個,白子語愿意格外憐惜南玉一些,給她多一些耐心,于是特意放緩了腳步,等南玉走過來時摟過她的腰:“在想什么?” 南玉老老實實答道:“在想剛才那位鐘先生?!?/br> 白子語明知南玉的意思,卻還是曲解道:“在我這想別的男人?” 南玉立刻瞪著眼否認:“不是!” 看著白子語似笑非笑的表情,半晌,她敗下陣來,漲紅了臉,囁嚅道:“就是,剛才鐘先生說您……說您有……恐女癥……” 她聲音越說越小,最后三個字幾乎只剩下氣音。 白子語不動聲色地看著她漂亮的臉,目光幽深:“所以呢?” 南玉似乎被他盯得有點不好意思,有點緊張地抓著手包,小羊皮被她抓出幾個無法復(fù)原的指甲痕來,撇開臉,小聲說:“我知道他肯定是不喜歡我……但我感覺您也不像是有恐女癥的樣子啊……每次都……” 被小情人肯定了性功能,白子語露出一個完全難以抑制的邪魅笑容來,鼓勵而誘哄地問道:“每次都怎么?” 南玉被他這么一逗也不害羞了,忿忿地看著他:“每次都那么能折騰!” 白子語放聲大笑,一把扛起南玉,大步流星往屋里走。 保鏢隊長眼觀鼻鼻觀心地替他打開大門,順便撿起來南玉沒踩住掉在地上的一只高跟鞋,假裝沒看見南玉用小羊皮包打他老板的背。 反正老板斜方肌和背闊肌結(jié)實得很,這種級別的拍打和情趣按摩沒區(qū)別。 白子語扛的動作十分直男,和土匪搶親沒什么區(qū)別,肩膀頂著南玉的胃,南玉差點沒把剛吃的一肚子昂貴西餐吐出來。 然而白子語自以為帥氣實則粗魯?shù)匕涯嫌裢嘲l(fā)上一丟,俯身就壓過去親南玉。 吃飯之前唇釉就被擦掉了,這下沒有障礙物,白總一帆風(fēng)順地把舌頭伸到了南玉嘴里一通亂攪。 南玉的真實吻技也不是吃素的,是吃rou的——她任由白子語卷住她的舌頭,趁著白總往外叼的時候快準狠地一咬,白子語痛得立刻收了回去,南玉顧不上看白總的臉色,撇頭對著沙發(fā)底下一聲干嘔,然后拼命捂住嘴仰高了脖頸,半晌才把那股翻涌的嘔吐欲壓下去。 她回頭看到白子語又陰沉下來的臉色,剛才胃酸上涌時眼角的淚花立刻一分化作十分,才一眨眼就落下兩滴淚來,委屈而虛弱地看著白子語:“胃疼……” 鐵彎彎白子語這才想明白小美人是被他扛得難受,不是被他親得犯惡心,心虛地咳了一聲,把她攬進懷里,盡量放輕手勁揉了揉肚子:“好點沒?” 南玉靠在他胸膛上一臉饜足,像是被撓下巴的貓:“嗯……下次不許突然把我扛起來!會難受的!而且我那么沉,萬一你閃到胳膊怎么辦……” 白子語聽著她小聲數(shù)落加絮叨,不但沒有不耐煩,反而覺得有趣。從“您”變成“你”,說明南玉已經(jīng)完全忘了之前那茬。 在貧民窟陋巷里收拾了幾個混混救下她的時候,她像是受了莫大驚嚇的幼小動物,沒有反抗能力,甚至不會和人溝通,瑟縮畏懼得令人生憐,看到他像是看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為了留住他甚至不惜獻身; 但現(xiàn)在的南玉放松又乖巧的樣子,白子語仿佛是撿到了被人丟棄的小奶貓,逐漸養(yǎng)得她敢在屋里爬茶幾、敢對主人亮爪子,頗有點養(yǎng)成系的滿足。 既然養(yǎng)成了,也就該擷取果實了。 南玉說著說著,突然停了,疑惑地喊他:“子語哥哥?子語哥哥!” 她加重語氣叫了第二聲,白子語才反應(yīng)過來:“怎么了寶貝?” 南玉忍著羞恥咬牙問:“你在做什么?” 白子語低頭一看,剛才走神這段時間不知怎么,本來給南玉揉胃的手逐漸下滑,順著裙子側(cè)面的開衩伸了進去。 既然都伸進去了,斷然沒有再拿出來的道理。 白子語淡定地把她的蕾絲內(nèi)褲扯下來,沉穩(wěn)道:“你繼續(xù)說,我在聽?!?/br> 南玉氣急敗壞,狠狠拍了一下白子語的手:“我說我想起來,剛才你拉我走得太急了,新買的手機忘記拿了!?。 ?/br> 白子語絲毫不以為意,手上頂著被拍紅的爪印繼續(xù)愛不釋手地捏南玉腿根內(nèi)側(cè)的軟rou:“再買一個就是了?!?/br> 南玉反身就要離開沙發(fā)站起來:“不行!好貴的!我查了,九千多塊錢呢!” 她動作太大,白子語的流氓終于耍不下去了,無奈地收回手:“急什么,保鏢已經(jīng)拿上了……丟三落四的,以后重要東西可不能給你保管?!?/br> 南玉不服氣地嘟囔:“對不起……剛拿到手還和它不熟……而且你哪里給過我需要保管的重要東西?我的身份證戶口簿不都在你那?” 白子語看著她,三十多年沒充過值的情商突然連上了網(wǎng),靈光一現(xiàn)道:“最近外面危險,一直沒讓南南出門,是不是不高興了?以后我的副卡給你,逛街的時候想怎么刷就怎么刷?!?/br> 南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從遇到鐘蘭河之后就有點不是滋味,明明來的路上就想著回來跟白子語打一炮,結(jié)果剛才白子語碰她的時候她反而有點反感,不想順著他。 雖然白總這靈光一現(xiàn)也沒真的現(xiàn)到點子上,但金主爸爸居然松口允她出去逛街,算是意外收獲。 南玉這才高興起來,捧著白子語的臉親了一口。 這么一折騰,曖昧的氣氛也沒了。 正巧保鏢按門鈴提醒白子語去華云開會,于是白子語起身出門,南玉心靈手巧地替他整理了一下領(lǐng)口、領(lǐng)帶,盡量撫平的襯衣上蹭出來的褶子,然后送白子語出門的時候又被拉著在車門邊上親了一陣。 白子語賺錢養(yǎng)家去了,南玉想了想自己也不是貌美如花的設(shè)定,于是決定裝個勤快,在屋里轉(zhuǎn)轉(zhuǎn)。 昨天來了就做飯,吃完就打炮,洗澡就睡覺,起來就化妝,根本沒來得及研究一下新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