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人妻的反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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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坐落在一片松林,傍晚起了霧,像某種欲蓋彌彰。 連桑來到門口,略帶著些詫異掃了眼整座花園,才敲響大門。 門內(nèi)遠遠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到了門口,又忽然消失,只剩一片靜默。 連桑卻不著急,他往墻上一靠,從口袋掏出煙盒咬上一根,卻不抽,只微微瞇眼,享受著門后人的煎熬與掙扎。 打火機第三次打開又關上,咔噠一聲,門開了。 連桑唇邊勾起一抹笑意,不緊不慢偏過頭,看向門內(nèi)。 然后他愣了愣。 青年剛洗過澡,銀發(fā)濕漉漉地滴著水,兩頰泛紅,就只披了件酒紅色吊帶睡裙,大片白皙皮膚裸露在外,帶著微粉。因為不習慣過于暴露的著裝,他一直低頭攥著領口,從這個角度,只能看見修長柔軟的脖頸。 ——這股要命的羞澀令他簡直像朵帶露的薔薇花。 葉舟被他盯得腳趾微蜷,不敢抬頭:“進來吧。” 連桑摘下煙,在手心揉成一團,一股隱秘的焦躁在胸膛燒了起來。 他跟著葉舟進了門,迎面就是一座壁爐,壁爐旁邊是墨綠色的沙發(fā),整齊擺放著暗金色的靠枕,復古碗櫥靠墻擺放,充滿了整潔而溫馨的生活氣息。 天花板上開著數(shù)個小燈,卻并不很亮,后方墻壁還有很小的壁燈補充光源,葉舟在沙發(fā)旁的落地臺燈站定,絲綢睡裙光暈流轉,讓整個人都像涂了一層蜂蜜,誘人又昂貴。 誘惑本人毫無自覺,微微抬眸,投來欲言又止的一瞥。 連桑險些被他看硬了。 但這道美食值得更仔細地品嘗,他不想太過倉促。 “你家還挺漂亮,”年輕人大搖大擺地坐下,雙臂張開,靠在沙發(fā)上,“我有點餓了,有吃的嗎?” 葉舟完全沒想到他會有這個需求,當即呆住,慌張道:“沒......我可以現(xiàn)在做,你想吃什么?” “你還會做飯?”連桑有些意外,想了想說,“就做你最拿手的吧。” 葉舟迷迷糊糊地就被哄進了廚房,煎了牛排,一份口味蝦,蘆筍炒蛋,最后做了一份甜點收尾,很快就兩個小時過去,到了飯點。 他本以為吃完飯總該進入正題了,沒想到連桑又把他拉到沙發(fā)上,一起看了部推理電影,氛圍沒有半點旖旎。 隨著時間的推移,葉舟越來越煎熬,借口去洗碗,躲進廚房里。 一關上門,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連桑這么帥,又年輕,肯定有很多人追,怎么會看上他? 葉舟強忍著情緒戴上手套,埋頭洗碗,洗著洗著眼淚就掉進池子里。 只是塞張紙條跟他玩玩,可能連桑自己都沒當真,結果他還真的打電話過去,簡直、簡直......簡直低賤透了。 連桑上門可能就是專門看他笑話的,耍著他玩,他還傻乎乎地換了這么一身......人家心里指不定怎么嘲笑他呢。 一時沖動過去,理智回籠,難以言喻的羞恥和自卑如洪水涌上來,幾乎將他淹溺。 葉舟用手背揩了揩眼睛,視線又模糊了。 這時門開了,連桑進來,嗓音懶懶的:“我想喝水?!?/br> 葉舟嗯了一聲,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死死低著頭,拿出杯具給他泡茶。 連桑反手關上門,懶懶道:“泡的什么茶?” “......雨前茶。” “什么?” 葉舟以為自己的聲音太小了,正待抬高聲音,一雙溫熱的手臂突然纏上腰間,驚得他手一抖,茶水潑了出來,連帶著剛吸進去的那口氣都散了。 “啊——” 連桑自然地摟住他,下巴擱在他肩窩摩挲,大拇指繞著臍窩,輕緩打轉:“問你呢,什么茶?” “唔!”青年不受控制地顫抖,卻堅持要把那杯茶斟完,乖乖地回答:“雨前、雨前龍井......” “雨前什么?”年輕人的聲音又輕又懶,隱含一絲笑意。 葉舟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正有些生氣,不想連桑驟然發(fā)力,將他整個抱起,擱在料理臺上,一手攬住青年細腰,一手從腿根往上摸去。 “啊!你......”葉舟嚇了一跳,身體扭動著躲避,努力掙扎。 “問你話呢,”連桑膝蓋卡在他雙腿間,右手在他柔滑的皮膚滑動,滑進絲綢裙底,漫不經(jīng)心問,“到底什么茶?” 葉舟雙手抵住他的前胸,像被冷雨澆濕的小動物,發(fā)著抖小聲說:“.....雨前龍井?!?/br> 連桑卻一下子埋進他胸口,深吸一口氣:“你好軟?!?/br> 葉舟的臉一下子漲紅了,粉薔薇成了紅玫瑰,幾欲滴血。 他從沒跟男性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現(xiàn)在的狀況太陌生,太過分,又太危險,不得不求饒:“別、別摸了......好奇怪......” 連桑果然停住,極為紳士地收回手。 可下一刻,他拉起葉舟的手,放在了自己胯間那根早已梆硬的jiba上。 “啊!”葉舟驚得險些跳起來,猛地縮回手,幾乎要哭出來,“你、你怎么......你怎么這樣!” 連桑被他的反應逗笑了:“夫人,演多了也假,你不會連男人jiba都沒摸過吧?” 羞恥和自卑席卷而來,葉舟不自覺躲避著他的目光,第一百次后悔自己的一時沖動。 “不會吧?”連桑驚異起來,“你男人陽痿?。俊?/br> “.......不知道,”葉舟難過得垂下眼皮,看向一旁的地面,“我一直不討人喜歡?!?/br> 連桑用一種驚異的眼神掃視著他,嗤笑一聲,搖搖頭:“不可能?!?/br> 葉舟愣住,疑惑地抬起頭。 “因為第一次看見你,”連桑毫不掩飾眼里的炙熱,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啃咬,“我就想在公交車上把你cao翻,讓所有人都聽見你有多爽......沒有哪個男人忍得住對你的渴望?!?/br> 葉舟....... 葉舟整個人都熟透了。 從未有過的贊美沖昏了他的頭腦,他羞赧地喜悅著,又有些躍躍欲試,不禁攬住連桑,心如擂鼓,用力吻了上去。 下一刻,年輕人的唇舌密不透風地吸附上來,急切又熱情,將他完全占據(jù)。 葉舟頭也暈了,臉也紅了,嘴巴又麻又腫,鼻腔充滿了牙膏的薄荷味——他暈乎乎地想,連桑特地刷過牙了嗎? 這個念頭稍縱即逝,很快,連桑將他卷入情欲的漩渦,時而粗暴揉捏他的屁股,時而捏住他的rutou搓揉玩弄,動作粗暴得仿佛要把他拆分入腹,他卻沒有半分反抗的念頭——他已經(jīng)沉淪在那雙野性的棕眸之中,本能地臣服。 一吻結束,葉舟整個人都軟成了一塊融化的巧克力,金綠眼眸噙著淚,軟綿綿地趴在連桑肩頭喘氣,直到連桑抬起他的一條腿,扯下內(nèi)褲,丟在地板上。 “唔......”guntang異物抵住花xue,葉舟本能地并了并腿,不知所措,抬眸看向連桑。 連桑親了親他的嘴角,隨口說了句放松,就這樣直直地插了進去! “??!”葉舟一下子掐住了他的后背,疼得眼淚直流,鼻腔里發(fā)出細弱的哭聲。 連桑觸及那層柔韌的阻力,一時也驚了,停住動作。 ——他以為葉舟的老公只是冷淡,卻沒想到青年居然還是個雛。 這也算結婚了嗎? “進來......”葉舟親一下他,流淚抵住他的額頭,“進來。” 連桑深吸一口氣。 他勾起葉舟的下巴,拇指輕柔掃過紅腫唇瓣,又插入唇縫,從齒間勾住軟舌,猥褻般玩弄著。 葉舟不加反抗,就這么乖巧地仰著頭,渴望、單純地等待著他的yin溺。 “你可別后悔?!?/br> 陰沉沉的一句話落下,葉舟還沒來得及回答,一雙有力、炙熱的手就按在了腿根,猛然拉開,疼得他低哼一聲,但他很快就顧不上了。 緊隨其后的,是更強烈的疼痛,幾乎將他整個身體破開。 連桑如同一只解開束縛的野獸,悍然襲擊了他,只憑本能,蠻橫兇悍地占有他。 葉舟渾身發(fā)抖,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嘴巴張著,卻發(fā)不出半點聲音,眼淚撲簌簌地落下,打濕了連桑的后背。 “唔......嗚嗚,別停......”疼痛爬上脊背,他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正在打顫,只死死地抱著連桑,不讓他退開。 他近乎自虐地體會著花xue被強硬破開的感覺,體會著這份五年前就該屬于他的疼痛。 日光下百葉窗投進室內(nèi),柵欄般的光條落在葉舟身上,他皮膚蒼白,臉頰濕紅,透明得像要在空氣中消溶。 連桑前一秒被他的主動激得頭腦發(fā)熱,后一秒又被他的脆弱感擊中,快要發(fā)瘋,咬牙低吼一聲,扛起青年雙腿就是一陣兇猛沖刺。 “??!啊??!不,別......”葉舟撞得碗櫥亂晃,不由去推連桑的肩膀,一邊反手向后按,試圖穩(wěn)住碗櫥。 這點反抗在血氣旺盛的連桑眼里根本不夠看,輕而易舉扣住了葉舟的右手腕,往前一帶,又扣住左手,按在碗櫥柜門鎖住他,不容反抗。 “嗚嗚嗚......啊,啊哦......啊啊啊!不要,太快......啊?。〔灰獑鑶?....慢一點求你了......救命啊啊??!” 年輕人cao得太深太快,每一下都粗魯貪婪,好像要把yinnang都塞進去,葉舟初嘗性事,哪里頂?shù)米∵@么強烈的cao干,哭得眼角鼻尖一片通紅,除了求饒什么也說不出來。 他越是哭,連桑就越是瘋,喘著粗氣賣力抽送。 濕軟saoxue又緊又窄,明明是第一次,水卻多得裝不下,還特別會吸,絞得連桑連連抽氣,只有暴力沖撞才能抵御住射精的欲望。 突然,yindao壁猛地收緊,葉舟身子一彈,腰腹緊繃弓起,過了電似的蜷緊腳趾:“唔!嗚嗚別......” 連桑低笑一聲,咬著他的下巴啃上喉結,緩緩抽出yinjing,收緊臀肌,蓄足了力道猛地撞回去! “?。。?!”葉舟不受控制地搖頭,面容扭曲,現(xiàn)出痛苦欲哭的表情,扭著屁股想退,卻根本沒有逃跑的余地,下一刻又被填得滿滿當當。 那股陌生的電流酸麻了整個saoxue,又流遍全身,葉舟頭皮發(fā)麻,四肢酸軟無力,他能感到xue內(nèi)在不停流水,腿根痙攣般顫動,心臟突突亂跳,好像下一刻就要死去。 這種感覺太可怕了,葉舟拼命搖頭,噙淚苦苦哀求:“不要了嗚嗚嗚.......夠了......??!求求你不要......我會死的,求你了停下來嗚嗚......嗚呃!啊?。。“【让?!嗚......啊啊??!” yindao壁越收越緊,連桑掐住葉舟的胯骨,把人拼命往jiba上送,加快了速度,打樁機一般狂干不止,直把人干得哭叫連連,空氣里滿是yin靡水聲,連胸前不怎么明顯的rufang都隨之瘋狂晃動。 “啊啊啊啊??!?。。∫懒?,呃啊——” 隨著快速強烈的撞擊,saoxue的酸麻到達頂峰,葉舟的小腹不受控制地縮緊,渾身緊繃,脖子瀕死般后仰,手指扒著碗櫥的玻璃門蒸出霧氣,留下數(shù)道彎曲的指痕。 與此同時,花xue里有yin水大股大股地沖出來,jiba都堵不住,從交合處邊緣滴滴滑落。 連桑退出不及,被那張sao嘴巴吸了個正著,溫熱yin水涌來,沖刷浸泡著guitou,他精關一酸,就這么射了。 jingye射入宮頸,葉舟后背頭皮一陣陣發(fā)麻,癲癇般哆嗦。 那股子要命的感覺緩緩退去,葉舟繃緊的大腿松弛下來,指尖肌rou沒有半分力氣,靠著碗櫥就往下滑,半道上被人撈著腰抱起來,又乖乖地抱著男人的脖子,小口小口地快速喘息。 “舒服嗎?”連桑也在喘氣,皮膚一層油亮的汗液,肌rou線條明顯,勾唇抬頭這么問的時候,有種瀟灑恣意的性感,像餮足的野獸。 葉舟兩只眼睛耷拉著,昏昏欲睡,哪有力氣回答? 連桑不悅起來,四指按住他的下頜骨,拇指抵住下巴,以動作強硬地命令他扭頭看向自己,居高臨下地質(zhì)問:“問你,浪逼吃飽了沒?” “......”葉舟漲紅了臉,掙扎著想把頭埋進他的襯衫里。 “弟弟的jiba夠不夠大,cao得你舒服嗎?”連桑越說越露骨,手指擠進濡濕花xue,故意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葉舟剛剛高潮過,被這么一戳,當即驚喘出聲,十指攥住連桑胸口的襯衫,雙腿絞住那只作怪的手,抬起濕漉漉的金綠雙眸,無聲地哀求著。 可憐的小人妻初嘗禁果,對性事尚且羞恥驚惶,哪里說得出這么過火的話? 就是一個字,都能讓他瑟瑟不安,羞憤欲死。 他的示弱奏效了,連桑撇撇嘴,終于收回手,不再逼問。 但內(nèi)心那股沒有被滿足的yuhuo愈加旺盛,他舔了舔嘴角,瞇起眼:“你們的房間在哪里?” 葉舟愣住了。 “準確點說,是你老公的房間,”連桑邪邪一笑,“指個路?!?/br> “......”葉舟睜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 剛剛才平息下來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被拋之腦后的道德感像一道枷鎖,勒得他喘不過氣,后頸針扎般密密地刺痛起來。 “不......”被秦南峰知道,他一定會死。 “不行......”他會掐著他的脖子,把他綁起來,用鞭子抽他。 “你餓了嗎?我、我給你做飯?!彼求a臟的、令人厭惡的,被秦南峰禁止進入他的房間......不可以的。 葉舟努力擠出笑容,希望連桑能夠放棄這個荒謬的想法,他的眼神卻像暴風里的樹葉,搖搖欲墜,凄惶無比。 但這一招已經(jīng)沒有用了。 連桑笑意收斂,眼神逐漸變冷。 他抬手將葉舟攔腰抱起,徑直走上二樓,隨意踢開一扇門,把人往床上一丟,獵豹般跳上床,勾起青年腿窩插了進去。 “??!”葉舟本能地叫出聲,見連桑神色陰晴不定,登時怯怯的,不敢叫也不敢哭。 他咬著下唇,順從地張開雙腿,迎合大jiba的cao干,大腿感受著男人精壯有力的腰肌,猶豫片刻,小腿環(huán)了上去,討好得有些可憐。 連桑跪坐在床上,把葉舟的臀部放在大腿上,箍住胯部,一下一下地往roubang上送,腰肌臀肌全力收縮,又驟然爆發(fā),好像無窮無盡。 這個姿勢能清晰地看見那張saoxue,血管猙獰的yinjingcao干之下,saoxue可憐地大張著嘴,任憑蹂躪,邊緣堆積著yin靡的液體,yinchun也隨之不斷進出,sao到了極點。 “唔......”葉舟整個人都在床上前后滑動,頭暈眼花,銀發(fā)汗?jié)?,亂糟糟地搭在床單上,因為頭低腳高,血液倒灌,整張臉都漲得血紅。 連桑不說話,只是悶聲干他。 葉舟只好緊閉雙眼,咬住虎口,死死壓抑著自己的叫聲,暗暗盼望這場性事盡快過去。 可怎么忍得住? 年輕人的jiba又粗又長,粗暴又不失技巧,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钭畎W的地方,公狗般高速cao干了數(shù)百下,葉舟就渾身顫抖,手指痙攣著攥住床單,低低地叫出了聲。 “嗯、嗯.......呃!嗯嗯??!嗯......啊啊啊啊!不要,慢點......”他滿臉汗淚交融,瘋狂搖頭,“不要啊,啊啊!呃?。 ?/br> yindao中高速cao干的yinjing居然真的停了下來。 葉舟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被抱起,連桑也不拔出來,就這么托著他的大腿往外走。 “?。 比~舟猛地摟住他,既害怕掉下去,又害怕被人看見,saoxue里的yinjing又隨著走路的幅度一下一下地頂?shù)阶钌钐?,種種感覺混雜起來,幾乎將他逼瘋了。 連桑踹開第二扇門,把葉舟丟在床上,再次cao干起來。 葉舟漸漸明白他要干什么了,低泣著懇求:“嗚嗚不要......不要這樣......” 連桑把他翻過來,擺成跪趴的姿勢,像cao一條母狗一樣啪啪cao著他,五指穿過濡濕的銀發(fā),用力一收,逼迫他抬起頭,看向?qū)γ媸釆y臺的鏡子。 鏡子里的青年嘴唇rou感嫣紅,顯然剛剛被使用過,臉頰潮濕,都是淚痕,眼角一片情欲逼出的紅痕。酒紅絲綢睡衣滑到腰間,露出高高翹起的臀部,正在吞吃一根濕漉漉的粗長yinjing,胸口也露出一大片皮膚,布滿吻痕。 葉舟不敢相信鏡子里的人竟然是自己,低叫一聲就要捂住臉,連桑卻死死扯住他的頭發(fā),不準他低頭,還俯身在他耳畔嗤笑。 “都主動給我打電話了,還裝什么清純?sao話不肯說,還死活要維護你那個綠帽子老公?”一股邪火在胸口熊熊燃燒,連桑下身大力聳動,嫉妒的言語一句接著一句,“你把我當什么,按摩棒?” “嗚嗚,不是,我沒有......” “那你說啊,他的房間是哪個?” 葉舟張著嘴,說不出話。 連桑怒火更甚,cao干的力道越來越大,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钐?,直把人cao得哀哭不止。 “行,你不說,不說我就在你家的每個角落cao遍你!” 不要說葉舟不明白,連桑自己都弄不清,自己這股強烈的占有欲從何而起。他就是生氣,非常生氣。 “啊?。〔灰?......啊啊??!救命!輕一點輕一點嗚嗚嗚嗚......啊啊啊??!”葉舟被快感逼得抓狂,跪在床上,兩只手瘋狂往前抓,想要爬開,下一刻又被扯著腰重新撞上那根要命的大jiba,頓時發(fā)出一陣尖叫。 連桑還伸手摸下去,抓住他從未使用過的小yinjing,掌心搓揉guitou,指縫摩擦莖身,雙重夾擊,更把葉舟玩弄得欲仙欲死。 “你還把他當你的親親好老公,呵,他連碰都不碰你,讓你得找一個陌生人滿足欲望,”連桑咬緊牙根,“他能像我一樣讓你爽到嗎,?。克軉??” “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葉舟小腹酸脹,絕望地在床上亂抓亂蹬,全身皮膚都泛起粉紅,脖子耳根更甚,大jiba強烈cao干帶來的強烈電流電得渾身發(fā)麻,皮膚都敏感至極,經(jīng)不得觸碰,卻根本逃不過連桑粗暴的撫摸揉捏。 幾處共同夾擊,他無從逃避地被送往高潮,身子一彈,像只脫水的魚,尖叫著射了出來。 連桑就著這股子緊窒又cao干了一陣,才抵著宮頸盡數(shù)射了進去,惡聲低吼:“媽的,射給你,全都射給你!” 葉舟疲憊不堪,歪倒在床上,雙腿軟綿綿地張開,隨著yinjing嗶啵一聲拔出,白濁的內(nèi)容物順著腿根流出,臉上還有自己射出來的jingye,整個人糟糕極了。 拔出jiba,連桑跨坐在肩頭,就在他臉上擦干凈,當著他的面將jiba收回褲襠。 這個動作侮辱意味極重,葉舟呆住了,嘴唇囁嚅著,還沒說出什么話來,眼睛就先一步流露出極度傷心的神色。 連桑到底心軟了,將人抱在懷里,抓起一旁柔軟的枕巾,輕柔擦去那幾道yin靡濕痕,一邊出神地想,再怎么樣這也是別人的老婆,他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在他溫柔的動作下,葉舟發(fā)起抖來,咬唇強忍,還是沒能忍住,眼淚打濕了枕巾。 “......”連桑頓了頓,心頭悶悶的,低聲說,“對不起?!?/br> 葉舟搖搖頭,雙手穿過他的腋窩,環(huán)抱著那副略顯陌生的肩膀,胸口卻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悄然碎裂,隨著眼淚流出了身體。 他哽咽著,突然仰起頭:“我?guī)闳ニ姆块g?!?/br> 連桑愣住了。 懷里的青年下巴抵著他,半仰著腦袋時,露出那雙含淚的金綠雙眸,像只無家可歸的漂亮小貓??伤难凵駞s透著股異樣的光。 連桑這時才意識到,他隨口的提議對葉舟來說,可能非比尋常。 二樓朝北走到盡頭,穿過書房,是一扇厚實的木門,一雙纖弱的手顫抖著放在門上。 四周靜悄悄的,葉舟深吸一口氣,終于下定決心,推開房門。 房間的擺設雅致而華貴,窗外,夕陽穿過松林的薄霧,橘紅深綠都隨之涌動不休。 葉舟在窗邊站了一會兒,喃喃道:“我都不知道,原來這里可以看見整片松林?!?/br> 連桑從后面抱住他,無聲低頭,去吻他的耳廓。 葉舟用力扣住他的手,仿佛汲取到了些許勇氣,扭過頭,迎上年輕人guntang的嘴唇。 他們抱在一起,滾到了床上,深綠色的絲絨面料充盈著洗滌劑的香氣,摻雜著一點煙味,秦南峰身上就是這樣的味道。 葉舟的心臟劇烈跳動,他比最開始更緊張,又奇異地亢奮,迎合連桑的動作,主動張開雙腿,下半身熱切而不得章法地摩擦他,心頭指尖都在微微震顫。 “小sao貨,”連桑忍不住低笑,“在你老公的房間就讓你這么興奮嗎?” “快,快點......” 連桑早就jiba梆硬, 聽他這么熱切的催促,當即挺腰,猛地插了進去。那條jiba又粗又長,花xue一下就被撐到了極致,邊緣泛著粉白,都這樣了,那根巨大的長rou還在深入有力地抽插著,可憐的花xue壓根吃不下,好像下一刻就會裂開。 “唔!呃啊......嗯、嗯.......嗯啊,啊,哈啊......” 連桑猶如公狗般,趴在他身上大力聳動,葉舟的脊背很瘦,皮膚白皙,膩了一層汗珠,不住打顫,勾得連桑忍不住張嘴咬上去,在青年的低哼中留下一排牙印。 標記一般的舉動讓連桑出了口氣,終于大發(fā)慈悲,就著抽插的姿勢將葉舟翻過身,扛著他的兩條腿cao干起敏感點來。 葉舟臉上又是淚又是汗,咬著嘴唇苦忍,眼眸凄楚,淚光中帶這些茫然失措的迷離,唇間也瀉出破碎的呻吟。 面對面,連桑將他的變化盡收眼底,全盤掌控他人痛苦喜樂的感覺令他滿心得意,故意去撞那塊敏感的軟rou,邊cao還邊問:“爽不爽,嗯?婊子,說話啊,老子cao你cao得爽不爽?” 他說得太過火,葉舟本就漲紅的臉更紅了,騰騰地冒熱氣。 saoxue被男人的jiba填滿,汩汩地流出汁液,嘴里也跟著發(fā)出陣陣低哼,葉舟攥緊了床單,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如此yin蕩。 “我cao你cao得不夠爽?” 身體被破開的疼痛減緩,雖然還是疼,卻更有一種詭異的酥麻感從saoxue擴散,葉舟驚喘幾聲,禁不住繃緊腳趾。這一刻,他竟然渴望那根大jiba更深、更徹底一點,好讓他爽翻。 “你是不是個婊子,說話,你是不是!” 連桑蠻橫的質(zhì)問一聲接著一聲,每一次都伴隨激烈的cao干,葉舟感覺自己好像被逼到了墻角,退無可退,終于崩潰地哭出了聲。 “是,我是婊子......啊,啊??!啊......輕一點,輕一點啊啊啊啊!” “你叫我什么?”連桑兩只手掐住葉舟的腿根,在白皙rou感的腿rou留下一道道紅痕,腹肌繃出清晰的線條加速cao干,房間里頓時充斥著啪啪rou響,cao得葉舟陣陣哭叫。 “不要、不要......啊!哈啊......輕一點......主人,主人!我錯了,是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他的哭聲像某種催化劑,激得連桑大腦充血,精神亢奮,喘著粗氣更為兇狠地貫穿他。 jiba干得太深太用力,葉舟陣陣作嘔,感覺自己下一秒可能就要被劈成兩半。然而在這瘋狂的cao干中,他的saoxue越發(fā)濕潤,小yinjing也高高翹起,頂端滲出汁水,隨著cao干的幅度一晃一晃。 “嗯、嗯,嗯啊......好大,哈啊......” “誰在cao你?” “是、是主人......” “你呢,你又是誰?” 葉舟漲紅著臉說不出話來,連桑當即放肆cao干。 已經(jīng)高潮過幾次的身體比先前更敏感,葉舟輕而易舉就被再度拋入高潮,滿屋子都是噗嗤噗嗤的水聲,和著他sao浪的哭聲,如果有第三個人在這里,肯定要為這幅yin蕩的場面熱血沸騰了。 葉舟也興奮到了極點,肌rou緊繃著等待高潮的來臨。 就在這時,連桑忽然掐住了他的yinjing,連cao干的動作都停住了。 葉舟不上不下地懸在半空,頓時難受得扭動起來,頭顱也不住搖晃:“讓我、讓我射......嗚,好難受......” “告訴我,你是誰!” “cao我,主人cao我好不好,嗯啊......”葉舟喉中發(fā)出嗚咽,jingye倒流的感覺令他頭皮發(fā)麻,終于放棄了尊嚴,“我是主人的sao母狗,主人caocao我,把jingye賞給母狗吃吧,嗚嗚,主人求求你......” “現(xiàn)在就cao翻你!” 連桑雙眼充血,腰臀如同裝了馬達,猛烈地cao干著他。 葉舟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變成一只母狗,除了承受主人的欲望別無用處,這片顛簸的欲海太過強烈,他仿佛都要被cao爛了,禁不住哭出聲來。 “嗚嗚嗚......主人輕一點,小母狗要壞掉了......啊啊,??!不要了嗚嗚......啊,哈啊,啊啊啊——” “?。““?!輕一點嗚......哈啊,不要,那里不行,不要再......啊,啊啊啊啊啊——” 葉舟瀕死般剛剛昂起脖頸,嘴里發(fā)出高昂的尖叫,渾身抽搐著噴出一股股yin水,yinjing也抽動幾下,噴出乳白色的液體澆了他一臉。 感到那股溫熱的液體,連桑倒吸一口氣,借著saoxue的緊窒瘋狂抽插了數(shù)十下,最后抵住yindao深處,全數(shù)射給他。 高潮余韻未退,又被jingye強勁有力地沖刷,葉舟躺在床上,手腳微弱地抽搐幾下,連躲都沒辦法躲,只能發(fā)出微弱的嗚咽。 連桑猛然抽出yinjing,只見那個被干得爛熟的圓洞劇烈收縮幾下,就噴出大量yin液,將兩人的腿根都打了個濕透。 “真夠sao的!” 狠狠罵了一句,連桑擼動yinjing,直直地射在青年那張漂亮純欲的臉上。 葉舟滿臉都是高潮后失神的紅暈,被噴了一臉精水也毫無反應,像是全然被方才的cao干征服。 年輕人似乎仍未餮足,揉捏著他的腿根再次附上來。 葉舟只是盯著頭頂?shù)牡鯚舨蛔〈?,神志游離到身體之外。 新婚之夜,男人蒲扇般的大手揮到他臉上.......yin水從腿根流出,弄臟了秦南峰日日夜夜使用的被褥。 初次回門,男人把他關在廚房,逼從未下過廚的他做出一套正餐......肩膀一片潑墨狀的rou色疤痕,被年輕人熱情的唇舌不住舔吻啃食,仿佛就要融化。 偶遇同學,秦南峰回到家,拿出一根油亮的馬鞭,面無表情向他走來...... 葉舟眼眶發(fā)熱,在這片融化神志的狂熱性事中放任自己墮落得更深、更徹底,突然間,他渾身抽搐,雙手緊緊攀著連桑的肩膀,指甲深陷,掙扎著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 他射在了秦南峰的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