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背叛(杖刑)
第二日天還未亮,南域王便率領軍隊出發(fā)攻打牧城,被折騰了一夜的姜晚離依舊昏昏欲睡,她身上裹著一條價值千金的金絲纏綢被。金絲纏是一種稀有的蟲子吐出的絲織成的綢布,因著輕薄柔軟,廣受上層貴族們的喜歡,又因為稀少罕見,造價極為昂貴,也就只有極為尊貴的王公貴族才能用得起,而這樣珍貴的綢被卻蓋在了一個性奴的身上。 姜晚離一覺睡到下午,她有些意外自己躺在床上,目光瞄到床邊的木桌,上面放置著一個盛有藥湯的瓷碗,冒著特有的香味。她捧起藥碗喝了個干凈,靈巧的紅舌在唇瓣上舔了一圈,舔掉白色的藥漬。許久沒有用碗吃飯,她都有些不太適應作為人的習慣。 王帳只余她一人,姜晚離也不知如何是好,她有些擔心商景語,但她完全沒有探聽消息的渠道,也不知他是否成功救出了四jiejie。 牧城這一戰(zhàn)打得頗為輕松,因牧城本為皓月城的附屬城池,城民主要以畜牧業(yè)為生,沒什么靈士和武士,沒了皓月城的庇佑,根本抵抗不了南域王軍隊的進攻,沒過多久就被破了城門。 城主錢義明是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大胖子,被人綁了手腳送到君廷面前,嚇得直接尿了褲子。對于這種膽小沒用的廢物,君廷一向懶得給眼神,示意侍衛(wèi)帶下去關起來。 凌河帶領侍衛(wèi)搜查城主府時尋到了一個抱著腿坐在地上哭泣的少女,梨花帶雨,好不可憐。凌河立即命令侍衛(wèi)不顧少女的抵抗,把她帶去了君廷的面前。 “王,她是錢義明的女兒,想不到那個豬頭竟能生出這么漂亮的女孩。您看看滿意不,要不今晚給您安排上?”凌河像是青樓老鴇一樣,一向清俊溫和的寬容露出了有些猥瑣的笑容。 作為世間少有的強者的內務大臣,王的人身安全無需他過多擔心,所以他的精力全部都集中在王的下半身性福上。 “凌河,你是不是很閑?”君廷目光冷淡,余光不經意間瞥到少女,竟是一絲興趣也無,“這么閑不如去清點一下錢義明的庫房,明日之前本王要看到完整的清單?!?/br> 面對王一副性冷淡的模樣,凌河的臉瞬間垮了下來,錢義明雖然是個廢物,但他的父親卻是一位極善經商的貴族,最富有的時候連前任南域王都比不過他,這樣家族出身的城主得有多少寶貝,一日又如何能清點得完? “王,風城出事了。”來人是通訊官廖謹行,“地牢的門被人從外面破壞掉了,何城主反應及時,已將姜元信等人捉拿,聽候王發(fā)落,但清點人數(shù)時,發(fā)現(xiàn)還是少了一人。 “何城主根據(jù)殘留的武力推算,來人應是畢華山大弟子商景語,此人在幾日前去過皓月城,聽聞他與姜家姐妹相熟……” 周圍的氣溫驟降,如有寒風凜冽地吹過,廖謹行感覺到王凌厲的威壓,幾乎站不住身子,余下的話也咽了回去。無需再說,能知道風城地牢位置的人不多,活著的人更不多,均是對南域王忠心耿耿的臣子,除了那一位。 姜晚離被扯著項圈拖出了王帳,在一排侍衛(wèi)的包圍下,她一路赤身裸體,跌跌撞撞地跟在王的身后,南域王雖未多言,但姜晚離隱隱約約猜到了應是與商景語有關。 姜晚離跪在沙子地上,面對怒火中燒的南域王,恐懼得白嫩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凌河,依據(jù)宮規(guī),背叛王的性奴如何處置?” “杖刑、烙刑、鞭刑各一日,夜晚吊起示眾,三日后,斷去四肢、挖眼、削鼻、割舌,泡酒一月,剝皮喂狗。” 凌河每吐出一個詞,白嫩嫩的身子便抖一下,待他說完,嬌嫩細膩的身軀顫栗如篩糖,嫩紅的rutou一抖一抖的,一雙杏眼蘊著霧氣,一臉驚恐,面色蒼白如紙。 “主人,賤奴知錯……” 姜晚離五體投地地趴在地上,討好地用嘴親吻男人滿是灰塵的軍靴,最是溫順臣服的模樣,卻換不來主人的仁慈。君廷拽著項圈把她壓在刑凳上,手和腳被綁在上面的鐵環(huán)上。 木杖有拳頭那么粗,三尺多長,重量不輕,若是下了死守,不出二十杖,人必死無疑。 啪。沉重的鐵杖砸在屁股上,瞬間便濺出了血花,劇痛不是挨板子可比的,頓時皮開rou綻,鮮血淋漓,接下來的每一杖,都打在已經破皮流血的傷處,把兩團白rou砸得稀爛。 姜晚離叫得嗓子都啞了,眼前一陣一陣得發(fā)黑,牙齒咬破了嫩紅的唇瓣。她渴望被打得暈過去,不必忍受疼痛的折磨,卻并未如愿以償。 挨了十杖的女人被捏開嘴巴,整整灌入一桶靈藥湯,這便是不想她輕易死掉了。 月朗星稀的夜晚,樹葉蔥郁的大樹下,向外延伸擴展的粗大樹枝下吊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凸出的臀部爛成一團紅泥,血順著雪白的長腿往下淌。夏日的蚊蟲一個個地在冷汗涔涔的rou體上劃過,不時落下腳,在嬌嫩的皮rou上咬上幾口,留下一連串地鮮紅鼓包。 這個夜晚活得痛苦又漫長,被砸爛的皮rou以rou眼可見地速度迅速增生,長出全新的嫩rou和新皮,難耐的瘙癢和難熬的劇痛腐蝕著嬌弱的神經。 姜晚離從未感覺到如此的絕望,盡管自來到南域王身邊的那時起,便已做好被殘忍虐殺的準備,但真正經歷這段過程,卻是另一件事,第一日的杖刑就已經如此難熬,無法想象接下來的酷刑該如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