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奴妾(烙刑、鞭刑)
二日,黃昏時分。 在牧城處理了一日政務的君廷趕回了營地,見樹上吊著的rou軀恢復了原樣,便解了繩索放她下來,一手牢牢地托住rou感十足的白皙小屁股。 rou嫩細膩,光滑得無一絲疙瘩,不似昨日被杖打得稀巴爛的模樣。 “主人,饒了賤奴吧……”她細聲細氣地哀求,虛弱的聲音帶著哭腔。 君廷沒有應聲,似抱但更像是夾地,攜著她走向一側的石臺,姜晚離四肢呈大字型攤開,手和腳分別被鎖在石臺的四角。 像前日一樣,姜晚離被迫喝下了整整一桶的奶湯,尿口控制不住地流出淡黃的尿水淋在了石臺上,活像一個隨地撒尿的母狗。 侍衛(wèi)單膝跪地,呈上一塊燒得發(fā)紅的烙鐵,和一個專門用來加烙鐵的鐵鉗子。 “不、不要、求您不要……”面對燒紅的烙鐵,姜晚離崩潰得大哭,身子突然掙扎起來,鎖鏈嘩嘩作響,但無濟于事。 燒得guntang的烙鐵直接地抵到兩腿之間,在濕漉漉的嬌嫩rou逼上狠狠一壓,難以形容的鉆心劇痛頓時令她慘叫出聲,火辣辣的燒灼疼痛,伴隨著熟rou的香氣,她白眼一翻,徹底暈死過去。 待她醒來時,已是深夜,她疼得面色慘白,糯米白的牙齒無意識地咬破嘴唇,烙鐵烙過的地方一片爛熟,血水混著yin水從幾乎看不清的xue口中流了出來。 “醒了?” 來人輕輕抖開一張輕薄的被衾,蓋在姜晚離赤裸的身體上。 “凌大人?” 凌河身為君廷的內務大臣,平日里時常隨侍在君廷的身旁,姜晚離雖見過他很多次,卻不曾與他說過話,并不相熟。 “想活嗎?”他聲音溫和,語氣篤定。 被折磨了兩日的姜晚離神經有衰弱,她含著水汽的眸子希冀地望著凌河,就像抓著最后一根稻草。 “依據南域國法律,奴隸背叛了主人是死罪,要受盡酷刑而死,但若是有了名分,便是王的女人,只需求得了王的原諒,那便是犯下了彌天大錯,也可免死罪?!?/br> 凌大總管說得輕巧,但君廷如何會給予她名分,估計巴不得把她大卸八塊,剝皮喂狗。 看出姜晚離的想法,凌河英俊的面龐上浮現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 “你不試試,又怎么知道這事不會發(fā)生?” 營地中央的王帳燈火通明,數十根蠟燭同時燃燒著,照亮了男人俊美昳麗的面龐。本該住在牧城城主府,品嘗著錢義明庫房里的美酒,寵幸新收的美人奴隸的南域王,卻意外地出現在距牧城十里外的王帳里。 君廷筆挺的身軀如冰雕一般,一動不動,散發(fā)著寒氣。 “她醒了?!绷韬颖氐溃@一句話似是讓周圍冰冷的寒氣散了許多,“您吩咐的事情,臣與離奴說了,一定會如王所愿……” 君廷轉過身來冷睨他一眼,凌河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即改口:“王寬宏仁慈,小夫人溫柔善良,一定能求得王的原諒。” “嗯?!?/br> 君廷甚是滿意,周圍的寒氣似乎消下去不少。 凌河內心無語,他這位英勇睿智的王什么時候也變得如此幼稚了。 “退下吧。”君廷擺了擺手,在人踏出王帳之前,又補了一句:“明日早點起?!?/br> 凌河臉瞬間垮了下來,他每日辰時起,并不算晚。君廷既然提醒他早些起,那至少是卯時便得起來。王就算是著急哄小老婆,也不至于這么早起吧,連帶著他都得跟著受罪。 第三日,卯時。 木制的十字刑架上捆縛著一具白皙細膩的誘人嬌軀,細長白嫩的纖細長腿合攏,空虛已久的饑渴rouxue禁不住地吐著yin水。 嗖,啪。 馬鞭帶著風聲抽在白嫩嫩的rufang,瞬間抽出一條血痕,鞭梢劃過挺立的rutou,引起一陣的顫栗,痛苦與欲望交疊,白皙的皮膚彌漫上曖昧的粉紅。 “啊……” 嗖,啪。鞭子落得又快又急,根本來不及反應,從雪白的rufang到圓潤的膝蓋,疊起一層層血色的鞭痕。 “主人,賤奴知錯了……”她一直重復著這一句話,卻惹得男人一鞭比一鞭抽得更狠。 前面抽得沒有可以落鞭的地方了,便把人從刑架上放下來,朝著白皙無暇的脊背和rou臀狠戾鞭打。姜晚離無力地趴在地上,像一頭無處可逃的小獸,任由鞭子吻過每一寸白皙的皮膚。 “蠢貨。”抽到這具身子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鞭打,君廷抓著項圈迫使她跪直了身子,凝視著美人布滿淚痕的小臉,壓抑著即將噴發(fā)的怒火冷斥道。 蘊著水汽的眸子一下子對上男人冷冽的寒眸,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顫,余光正好掃到站在君廷身側的凌河。 凌河實在是看不到去了,本不該開口,卻還是忍不住出聲提醒:“再不求王,明日可就是斷肢、挖眼、割鼻、剁舌,泡酒了?!?/br> 經過凌河的提醒,被痛苦和情欲支配的姜晚離才總算恢復了些理智,記起了昨晚的事情。 “主人,求您收賤奴為妾?!苯黼x不知君廷是否會答應,豁出去地開口請求,“賤奴自知身份低賤,擔不得妻妾的身份,但也希望可以求得主人憐惜,允奴一個奴妾的名分,賤奴必時刻感念主人恩典?!?/br> 奴妾是最低等的妾室,比賤妾還要低一些,她只求一個名分,卻根本不敢索求更高的位置。君廷原本想給她一個侍妾的身份,然而她主動求了奴妾的位分,君廷沒有理由不滿足她,畢竟奴妾的身份更適合被調教和玩弄。 “犯了這么大的錯還妄想本王抬你做妾?”他故意為難她。 鞭子甩在了渾圓的小屁股上,重重地抽了兩下。 姜晚離失望地垂下頭,明媚的眸子漸漸地暗淡了下去,想起明日的酷刑,爬滿鞭痕的身子因恐懼而顫抖。 就在女奴瀕臨絕望時,君廷卻突然開口道:“本王不想要一個端莊的妾室,只需要一條yin蕩的母狗,若能在五鞭之內高潮,本王就答應你?!?/br> 像是落水之人抱住了浮木一般,求生的意志壓過了羞恥,姜晚離主動扒開腫脹的臀瓣,開口求道:“請主人重重抽打賤奴的sao逼?!?/br> 那處早已yin水泛濫,她身子本就異常敏感,鞭打的尖銳疼痛則會放大yin性。 “聰明的小母狗?!?/br> 嗖,啪,第一鞭落在腫脹的大rou唇上,rou嫩的身子隨之顫了一顫,艷紅的逼rou泛著水光。 第二鞭落在xue口,腫大的小rou唇堪堪遮掩住的roudong吐出了yin水。 第三鞭和第四鞭延著臀縫抽打,白皙的臀縫泛起緋紅,陷入情欲的女奴難耐地搖擺起屁股。 最后一鞭靈巧地落在rou核上,姜晚離眼前白光一閃,嬌嫩的身子禁不住地抽搐,xue口噴出大量的yin液。 她如愿以償地達到了高潮,可以不用死了。在極度的喜悅和疲憊下,緊繃的神經一松,昏厥了過去。